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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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帝擺駕返回京城! 事情原本該結(jié)束的,便是沒結(jié)束的,也不過是剩下如何處置這些叛逆的問題,然而,卻遠(yuǎn)遠(yuǎn)不是,便在承平帝方才踏入了京城,皇宮內(nèi)卻涌起了濃煙。 荊皇后得知了兒子父親謀反失敗,引火自焚,若是單單是引火自焚,那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她還拉上了其他人墊背。 承平帝在宮中的四個皇子。 昭陽宮的這場大火,不但焚毀了富麗堂皇的宮殿,更是讓大周的半壁江山搖搖欲墜。 大火之后,承平帝的子嗣便只剩下被關(guān)押在宗人府等待治罪的秦釗,還有尚未恢復(fù)太子之位,不過在那詔書是假的前提之下,他仍是實際上的太子——秦霄。 ☆、264 兩年 元熙四年的春天,大周的京城都被血腥籠罩著,荊皇后的瘋狂舉動徹底斷送了整個荊氏一族,不滿嫡系滿門被抄斬,九族也被株連,而且從定罪到行刑極為的迅速,再一次讓天下人明白什么叫做帝王一怒伏尸千里! 除了主謀的荊家之外,其他牽涉其中的死的死,抄家的抄家,所有參與其中的,牽涉其中的人都被處置,京城的權(quán)貴圈與朝堂再一次被洗牌,承平帝以鐵血的手段為這件謀逆之事落下了帷幕。 “這里風(fēng)大?!?/br> 易之云走到柳橋的身后,從后面圈出了她的腰肢,輕聲道。 柳橋轉(zhuǎn)過身,動作很小心,“知道你還出來?太醫(yī)說你的傷還需要靜養(yǎng)的?!?/br> “傷口都脫痂了。”易之云笑道,“你不是已經(jīng)檢查過了嗎?” “你是太醫(yī)還是人家是太醫(yī)?”柳橋反駁,“讓你聽話你就聽話!” “可你不聽話。”易之云摟住了她,道。 柳橋一怔。 “阿橋,不是你的錯?!币字瓶粗崧暤溃骸笆虑楸揪筒皇悄憧梢哉瓶氐?,景陽的死更不是你的錯?!?/br> 柳橋苦笑,偎依入了他的懷中,臉貼在了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景陽的死……我其實也沒有多難過?!?/br> “我感激她救了你,不過若不是她自作主張,你也不必經(jīng)歷這一場危險?!币字戚p聲道,“所以你沒有多難過是對的。” “人家這般惦記著你,你這話不覺得絕情?”柳橋抬起頭挑眉道。 易之云低著頭,“我只對你有情?!?/br> 柳橋笑了,抬手撫著他的臉,“哎呀,讓我看看,這臉皮什么時候變的這般的厚了?” 易之云抬手覆上了她的手,“不許再難過了,知道嗎?” 柳橋斂去了笑容,放下了手保住了他的腰,“嗯?!?/br> “我們回欽州吧?!币字茡碇溃傲@幾日一直問什么時候可以去欽州了,說想她小舅舅了?!睂⒘铀麄兘踊貋碇螅鴺虍?dāng)即便讓人送他們離開京城返回欽州。 柳橋失笑,“那丫頭?!弊焐鲜钦f女兒,只是心里卻知道這不過是易之云的借口罷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這丫頭跟希兒才見了幾次?希兒那性子也跟她玩不來,“我也想去,只是現(xiàn)在不行?!?/br> “怎么不行?”易之云低頭道,“你夫君我沒你想的這般不中用。” 柳橋笑了笑,“你知道原因的。” “阿橋……” “即使我不管那些事情,可母后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怎么走?”柳橋靠在了他的胸膛繼續(xù)道,“易之云,我知道你是在擔(dān)心我,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些情緒困擾多久的。” “這可是你說的!”易之云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 柳橋頷首,“你說的對,這本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事情,他們父子愛怎么鬧騰就怎么鬧騰,只要不拉我下水就成了?!蹦┝耍盅a充一句,“至于景陽……” “怎么?真的想把我送她?”易之云挑眉警告。 柳橋抬手拍拍他的臉,“你想我還不愿意了!下輩子也沒可能!” “我給她燒了足夠多的紙錢了?!币字频?,“再大的恩情也算清了!”他是不信她會將他送出去,只是仍是擔(dān)心這件事會在她的心里埋下疙瘩,他的確感激景陽,只是也的確認(rèn)為若不是她,阿橋便不必受這份罪!“說不定她是故意的,故意挑撥離間!” “死者已矣。”柳橋沒好氣。 易之云低頭貼著她的額頭,“我不想讓一個無謂人影響我們!” “對我這般沒信心?”柳橋挑眉。 易之云吻了她的唇一下,“不是沒信心,是擔(dān)心?!?/br> “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你不要我。” “人老珠黃的可是我!” “人老珠黃了?”易之云揚眉,“讓我看看,哪里老了,哪里黃了?”一邊說著,一邊將人抱起往屋內(nèi)走去。 “易之云——” 躲在遠(yuǎn)處的小小身影見了這一幕,大大地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對身后的羅mama道:“我們走吧!” “小郡主要去哪里?” “去花園摘荷葉給娘做糯米雞!”柳柳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著,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娘親心情一直不好,她跟爹說好了要哄娘親開心的!“羅mama我要自己做,這次你不許幫忙!” 羅mama對這小祖宗是真的沒法子了,以前她都是打下手,可自從夫人跟爺沒事之后,照顧小郡主便成了她的第一任務(wù),而原因,夫人說是她對易府熟悉。 當(dāng)然,至于是不是這個,羅mama從來沒有想過。 “好好好,不過小郡主也要答應(yīng)奴婢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再完娘就要餓肚子了!” …… 夜,靜悄悄的,臥室之內(nèi)只留了一盞引路的小燈,昏黃的亮光柔和的撲灑著,柳橋在一陣微癢中醒來。 “醒了?” 看著眼前精神奕奕的臉,柳橋咬了咬牙,沒好氣地道:“什么時辰了?”說完,看了一眼床榻外,“天黑了?” “嗯?!币字频?,隨后說了時辰。 柳橋聽了抬手掐了他,不過下手的時候還是沒舍得用力,“柳柳呢?” “睡了。” “你看過她了?”柳橋又問道。 易之云點頭,“放心,看過了,等她睡著了才回來的。” “沒鬧騰?”柳橋又問道。 易之云失笑:“放心,我們的女兒如今長大了,懂事了,這不,還給你做了糯米雞了?!?/br> “怎么不叫醒我?”柳橋錘了他一下。 “你累了?!币字频溃槻患t氣不喘的。 柳橋瞪著他,“你還要不要臉???” “可以不要?!?/br> 柳橋決定不理這不要臉的男人,掙扎的想要起身,這不動還好,一動便覺渾身酸疼,再看眼前這精神奕奕的男人,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的,“讓開,我要起身!” 夫妻多年,易之云自然看出了妻子的心思,“生氣了?” “沒空!” “別生氣?!币字评^續(xù)不要臉地膩歪,“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這般放縱,更不會讓你……” “易之云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了!”柳橋惱怒地打斷了他的話。 易之云低著頭,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了一起,“阿橋,這樣就好。” 柳橋心中一酸,什么怒火也沒了,伸手抱著他,“嗯?!?/br> “好?!币字菩Φ?,低頭親了親她,“起來吧,你女兒給你做的糯米雞還在廚房溫著呢,說誰也不讓吃,就連我這個當(dāng)?shù)囊膊蛔??!?/br> 柳橋失笑,“這話怎么酸酸的?” “是酸,很酸很酸?!币字茮]否認(rèn)。 柳橋挑眉,“酸是正常的,我的女兒當(dāng)然疼我多一點!” 易之云沒反駁她這話,起了身隨后便是伸手抱她。 “易之云,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柳橋拒絕道。 易之云挑眉,卻沒有停下,“我以為我已經(jīng)證明了我的傷好了。” 柳橋臉一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證明了!”這男人! …… 柳柳小朋友大了一歲了,不過這廚藝卻沒增進(jìn)多少,去做那根本沒做過幾次,而且沒有其他人會做的東西,那就更糟糕了。 易之云看著眼前那名叫“糯米雞”的東西,摸摸鼻子,“要不先放著?” “給你!”柳橋很大方地將寶貝女兒的杰作推到了夫君的面前,“這樣便不酸了。” 易之云苦笑,“可以不吃不?” “你說呢?” “這糯米雞……”以前沒聽過也沒見過,但是也不至于是這個樣子吧? “我發(fā)明的?!绷鴺驔]等他說完便道,“雖然這做的不怎么樣,不過也是你女兒的一份心血,不能浪費。” 易之云嘆了口氣,只要硬著頭皮將拿起筷子。 “好了?!绷鴺蛐χ鴮⒛且慧鐘A在米跟飯之間的東西拿開,“跟你開說笑了!”他不介意她還舍不的。 易之云笑道:“就知道我夫人舍不得,為夫現(xiàn)在就去給夫人張羅其他的,夫人稍后!”說著,靠上前去偷香一枚,方才前去。 柳橋沒好氣地瞪著他,嘴邊的笑意卻是不減,在意那般多做什么?只要她守好自己的小家便成,她承認(rèn)她很自私,可她能夠做的,想做的,只是守好她的小家,跟她愛的人一輩子好好過下去。 易之云很快便回來了,想必也是對自己女兒的廚藝沒什么信心,所以早有準(zhǔn)備,可等他想要再進(jìn)一步不要臉地討自己媳婦歡心之時,下人卻來報說蕭瑀來了。 柳橋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了,跟隨秦釗的下場都很慘,只有一個例外,那便是蕭瑀,秦霄并未公開宣稱他是他的人,不過卻以他懸崖勒馬救出了明睿太后為名保住了他,之后,更是以救駕有功為名讓他官升了好幾級,擠開了他老子當(dāng)上了兵部尚書,一舉成為如今的朝堂新貴。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蕭瑀是誰的人,自然也包括承平帝,只是,承平帝卻默許了秦霄的賞賜。 個中原因,柳橋不想去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