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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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她就跟娘姓,一輩子就柳柳得了! 成了,小郡主氣的連她娘早就不姓留給忘了! 除了沒能生一個(gè)兒子之外,她娘有什么不好了?又聰明又能干,能賺錢能養(yǎng)家,而且還孝順,還是長公主呢! 祖母就算再想要個(gè)孫子也不該去找這樣的一些女人,這分明是在羞辱她娘! “爹,奶奶要恨的話就恨我好了,當(dāng)初娘是因?yàn)樯也挪荒茉偕〉艿艿?!?/br> 許多年前她一直覺得從外面抱一個(gè)小弟弟回來娘就不會難過,長大了才知道不管她怎么做都不可能真的不難過! “爹,娘不能給你生一個(gè)兒子已經(jīng)夠難過了,奶奶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對她!” 易之云看著氣的渾身顫抖的女兒,又是欣慰又是心疼,“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是爹沒有保護(hù)好你娘?!?/br> “那爹就好好保護(hù)啊!”柳柳嚷嚷道,“爹你別看我娘很了不起的樣子,她也會難過的!爹我知道奶奶是你娘你也不好做什么,可是總不能讓我娘難過吧?我不管,爹要是不把那個(gè)女人給送走,我就帶娘進(jìn)宮去跟皇外祖母一起住!反正不管是皇外祖母還是皇帝舅舅都巴不得我們進(jìn)宮不回來!” “說什么胡話???”易之云沉了臉教訓(xùn),“這事爹會處理,你少攙和!” “誰攙和了?這分明也是我的事情!那是我娘!” “你——” “吵什么了?”柳橋緩步走了進(jìn)來,看著正對峙的父女兩人,挑了挑眉,“有什么熱鬧的事情,跟我說說?” 誰敢說?! “沒什么!”柳柳第一個(gè)反應(yīng)過來,沖到了娘親的面前撒嬌,“娘不是出門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對了,娘有沒有給我?guī)У案饣貋??我要吃最新款的!?/br> “就知道吃,不怕吃成小胖子?”柳橋敲了女兒的額頭。 柳柳笑嘻嘻的:“我是小姑娘,又不是小子,哪里會成小胖子?” “那小胖妞?” “小胖妞就小胖妞,娘又不會嫌棄我!”柳柳不在意地道。 柳橋笑道,意味不明,“娘是不嫌棄你,可嫌棄你的人多的去了?!?/br> 易之云聽了這話心頭頓時(shí)一怵,“誰敢嫌棄我們的寶貝女兒?!” 柳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易之云苦笑。 柳柳敏感地覺得狀況不妙,當(dāng)即纏著娘親要好吃的,“娘你到底有沒有給我?guī)О?!我都好久沒吃到了,你又不讓我出門買,還不讓別人給我買!不對,明明是我家的鋪?zhàn)?,怎么還要我花錢買?娘,你真黑,連女兒的私房錢都不放過!” 柳橋如何看不出女兒的心思,只是這份心暖卻仍是無法驅(qū)散心底的郁氣,“給你買了,自己去拿吧!” 柳柳這下子懵了,雖然也是真的想吃,可這時(shí)候離開……她快速掃了一眼一旁的父親,腦筋飛度轉(zhuǎn)動著,思慮著下一步該怎么走。 “去吧?!币字谱匀恢琅畠旱男乃?,“爹有話跟你娘說?!?/br> “可是……” “去吧?!币字普?。 柳柳又看了一眼娘親,掙扎了會兒,才離開,不過走之前還不忘警告,“我告訴你們哦,不許吵架,不然我就離家出走!” 柳橋瞪向了女兒。 易之云皺眉。 柳柳做了一個(gè)鬼臉,“總之不許吵架,不然我真的離家出走!”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柳橋冷冷地掃向易之云,“都是你慣的!” 易之云上前,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是,是我慣的,夫人想怎么罰我就怎么罰我!” “罰你?”柳橋冷笑,“我敢嗎?” 易之云低頭在她的頸項(xiàng)上磨蹭著,“阿橋,是我不好……” 柳橋不語。 “我已經(jīng)讓云家的人來將人接走了?!币字频?。 柳橋仍是冷笑:“我應(yīng)該感激涕零?” “不,是我該求夫人原諒。”易之云繼續(xù)低喃,那話又多卑微便多卑微。 柳橋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是不講理的人,也不是不信他,可是拗不過她講理別人不講理,便是他……“易之云,現(xiàn)在有時(shí)候我會想,會不會真的有一天我從外面回來發(fā)現(xiàn)你跟別的女人躺一張床上?” “永遠(yuǎn)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易之云環(huán)住了她的手一縮,心同時(shí)為她這話而一緊,“阿橋,別嚇我?!?/br> 柳橋笑了,“誰嚇誰?。俊?/br> 易之云沉默。 柳橋也沉默,許久,方才緩緩開口,“易之云,若是有朝一日你改變了主意,或者說你堅(jiān)持不下去,請先跟我說一聲好嗎?” “不會有這一天的!” 柳橋轉(zhuǎn)過了身,看著他,“我說如果。” “水果有,但是沒有如果?!币字苹氐?。 柳橋一怔,隨即失笑不已,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阿橋……”易之云心里的不安在蔓延,“不如我們離開京城吧,跟之前一樣外放,如今太后的情況也穩(wěn)定了,你……” “她是你母親?!绷鴺虼驍嗔怂脑?,“你總不能一輩子這般避開她?!?/br> “阿橋……” “我不是強(qiáng)迫你在我跟你母親之間選一個(gè),而且……”柳橋嘴邊泛起了一絲自嘲,“說起來你娘也不能算的上一個(gè)真正的惡婆婆,若是換做了其他人,早就鬧的人盡皆知了,至少她只是在家里鬧,保存了我一絲顏面?!?/br> 易之云苦笑不已,這場僵持他的確是沒有辦法化解,上次一事后我原以為母親不會再繼續(xù)的,可是這才幾天,便又接來了以為云家的遠(yuǎn)房表妹…… 兒子,就真的這般重要嗎? 他都不覺得,為什么她就是不肯停下? 柳橋也沒有說話,窩在了他的懷中,她真的不想這般繼續(xù)鬧騰下去,她不好受,他豈有好受,只是這件事她不能讓步,因?yàn)橐坏┳尣搅?,他們的將來便會萬劫不復(fù)…… …… ☆、267 更年期 云家的那個(gè)遠(yuǎn)方表妹屁股還沒坐穩(wěn)便被送走了,云氏也一氣之下病倒了,而這病就仿佛將多年的沉珂都激發(fā)了出來,病情一度危險(xiǎn)! 易之云一直守在了上房,只是卻無法進(jìn)入寢室,因?yàn)樵剖喜豢弦娝?,每一次見他情緒便會激動,病情也會加重。 云家的人得知消息都趕來了,雖然不敢說什么,但是看著易之云的眼神多多少少還是帶著責(zé)備,尤其是身為長輩的云道。 作為男人,長輩,他并不覺得云氏這般做有什么錯(cuò),或許方法不太好,可是心卻是好的,讓兒子有個(gè)供奉香火的人有什么錯(cuò)? “你娘已經(jīng)退了一步了,你就不能退一步?” 易之云苦笑,卻也堅(jiān)定,“舅舅,這件事我無法退步?!?/br> “并不是一定要納妾!”云道語氣也有些急了,“等生了兒子之后將人送走不就成了?!你娘也說了若是長公主不喜歡那個(gè)孩子,她帶著孩子回老家,絕對不會礙了她的眼!你們還是一樣過你們的日子,什么也沒有變!云兒,你娘為你考慮到這個(gè)地步,你難道還不明白她的心嗎?” 易之云看著他,“舅舅,我若是退了這一步,我的家就沒了!” 云道一怔,沉默了半晌,“長公主就真的這般霸道?你生了兒子這對她來說也有好處,小郡主是好,可她將來總是要出嫁的,到時(shí)候長公主跟前連個(gè)孝順的人都沒有,將來百年也沒個(gè)供奉香火的人,她就不怕?!” “這些日子還望舅舅好好勸勸娘?!币字茮]有回答他的這個(gè)問題,或許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這般想,不過是找個(gè)女人生個(gè)兒子,然后只留下兒子罷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可是,他的妻子就是不能接受,他也不能! 云道看著他,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頭子?!痹品蛉松锨皠褡约旱恼煞?,“我們還是不要管這件事了……”云家能夠有今日,雖然有姑奶奶的原因,但是大部分還是因?yàn)殚L公主,不然這些年她們在京城也不會過得這般的順暢,而且,她是女人,多多少少也明白長公主的心情,“或許長公主只是在賭氣,等過些時(shí)候心情平靜下來了,說不定不需要姑奶奶逼,她自己便會cao辦起來了。” 云道看著老妻,沉默半晌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便是云家的人想管,這件事也管不著! 云夫人也是這般勸云氏的,只是云氏不是云道,也不是其他的女人,她比誰都清楚柳橋絕對不會退步,別說她生了一個(gè)女兒,就算她什么也沒生,她也絕對不會讓他的兒子納妾生子!她寧愿讓云兒斷子絕孫也絕對不會讓步! 她柳橋就是這樣的一個(gè)女人! …… 易家的這番鬧騰,最終在云氏的病倒之下傳了出去了,頓時(shí)成為了京城的一大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驚嘆者有,嘆息者有,不懷好意的者更是少不了! 永安長公主駙馬對其一心一意,多少貴婦為此羨慕妒忌恨,而如今,這般幸福的女子也終究要走下神臺了,這讓從前許多心里不舒服的人心里也終于舒坦了。 尤其是一直等著他們倒霉的,更是如此! 太子府內(nèi) 云柔慵懶地躺在貴妃椅上,聽著下人稟報(bào)著易家的“好消息”,嘴邊始終泛著一抹詭譎的笑意,待下人稟報(bào)完,便淡淡道:“去庫房拿些上好的藥材送去易家。” “是。” 下人領(lǐng)命方才出去,便有另一個(gè)下人進(jìn)來稟報(bào),說太子殿下來了。 云柔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冰冷的厭惡,隨即悠悠起身出去相迎,“參見太子殿下?!?/br> 秦霄仍是那般溫和的秦霄,誰也看不出這幅溫和的面容之下的冷血狠戾,“都跟你說過了私底下不必這般多禮了?!?/br> 云柔在他的攙扶之下起身,笑道:“殿下是一國儲君,妾身豈敢失禮?況且,太子妃一向教導(dǎo)妾身等要謹(jǐn)守禮儀?!?/br> “柔兒這話是在怪我?”秦霄挑眉,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云柔輕笑,“妾身不敢?!彪S后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親自動手奉茶,“殿下今日怎么有空過來?” 秦霄眼底閃過了一抹冷色,寬袖一拂,坐了下來,隨后伸手將眼前的女人拉入懷中,挑眉笑道:“柔兒還說不是在怪我?” “殿下誤會了?!痹迫釅合滦牡椎膮拹?,笑道。 秦霄笑道:“真的誤會了?那柔兒的意思是不想我了?” “自然不是?!?/br> “是嗎?”秦霄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那柔兒就好好證明證明?!闭f完,低頭吻上了那雙紅潤卻是冰冷的唇。 云柔僵著身子,卻并未阻止他進(jìn)一步的侵犯。 秦霄像是根本沒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無言拒絕,恣意地發(fā)泄著,青天白日,椅榻之上,分明是折辱。 若說這兩人有什么是一樣的,那便是心里對彼此的厭惡! 一個(gè)時(shí)辰之后,秦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