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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死遁后我陷入了修羅場在線閱讀 - 第13章

第13章

    縱然意識已經(jīng)不清醒了,他抓著他的力道卻依舊輕柔,手指虛虛地環(huán)住他冰涼的皮膚,像是托著什么夢寐以求的寶貝。

    謝懷寧頓了頓,或許是覺得號稱千杯不醉的沈戎這個模樣屬實(shí)罕見,倒也沒有覺得被冒犯,只是打量了他會兒,喊了一聲:“沈?qū)④???/br>
    沈戎卻再不做聲了。握著他的手,頭低低地伏在自己的臂彎上,呼吸綿長沉重,像是睡著了。

    青竹站在一側(cè),左看看、右看看,見醉倒的哪個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大貴人,求助地望著謝懷寧:“主子,您看這……”

    “殿下應(yīng)是秘密出宮,此時也不好找人接應(yīng)。沈?qū)④姼‰x這兒腳程也不短?!敝x懷寧被酒氣包裹,只感覺自己之前喝下去的酒也慢慢升騰起來,擾得他額心隱隱作痛,“先將人送去偏房休息,煮點(diǎn)醒酒茶,等他們醒了再說吧。”

    青竹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是”,小心翼翼地將晏行舟扶著送去了客臥。

    謝懷寧自然是跟在后面陪著不肯松手的沈戎。

    將人放到床榻上,擰著眉頭瞧著連著手腕一同被攥住的袖袍,正思索著是直接將袖子割了還是將人叫醒更方便,卻見那醉的人事不省的人忽地睜開了眼睛。

    他深深地望著他,墨黑色的眼冷銳而鋒利,像是把亟待見血的長槍,可當(dāng)那目光落在謝懷寧身上,只一瞬,卻又立刻變得溫暖柔軟起來。

    他合上眼,將謝懷寧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輕輕囈語了句什么。

    謝懷寧不想偷聽來自酒鬼的醉話,只是他們離得這樣近,那聲音就像被夜風(fēng)吹著強(qiáng)行送進(jìn)他的耳邊。

    “抓到了?!彼洁熘?,“我的月亮?!?/br>
    第七章

    最后謝懷寧是封了沈戎的小海xue,借著對方手臂脫力的瞬間方才抽身離開的。

    出來的時候,沒走幾步卻見院墻的陰影處站了個人。那人微微后仰倚在墻面上,垂著頭,望著自己被月色映照拉長的影子,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謝懷寧提著油燈走過去,昏黃的燈火照出晏行舟那張被風(fēng)吹得微紅的芙蓉面,開口喊了聲:“殿下?”

    晏行舟似乎是已在這里等了好半天了,聽到謝懷寧的聲音,便微微側(cè)頭看向他,黑白分明的一雙眼睛里未見絲毫醉意。

    他朝他身后示意了下,問:“阿戎已經(jīng)歇下了?”

    謝懷寧和他對視了會兒,他沒有問晏行舟為什么裝醉,只是點(diǎn)頭:“恐怕不到明日是醒不來了。”又想是回憶起沈戎醉后的情態(tài),不由得蹙眉,“將軍素來海量,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喝成這樣?!?/br>
    晏行舟聞言反倒揚(yáng)唇笑了起來,狡黠道:“沈戎此人吶,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剛直了些,半點(diǎn)不知變通,結(jié)果到頭盡吃啞巴虧?!?/br>
    謝懷寧瞧得了便宜還往另一人傷口撒鹽的樣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道:“自然不比九殿下。畢竟就連當(dāng)年給您和太子殿下授課的兩朝元老齊太傅都曾批字夸贊殿下‘心較比干多一竅’?!?/br>
    這話是齊太傅批的不錯,只是后面還跟了后一句,“奈何不在正途中”。

    一本折子一路直呈到天子面前,寥寥數(shù)百字卻寫的是杜鵑泣血、振聾發(fā)聵,只差讓人在末尾寫上“教不了了”四個大字以明心跡。

    “好啊,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你是特意替阿戎到我此處打抱不平來了?!标绦兄厶袅颂裘迹?,“懷寧好偏的心。明明是你的沈?qū)④娤葋韺の业穆闊?,這會兒明著交手沒討著便宜,就來埋怨我的不是了。”

    他哼笑了聲,又重新靠回墻仰起頭,輕輕拍了拍手邊的位置:“不說掃興的話,懷寧過來陪我看會兒月亮吧。”

    新月如鉤,只薄薄的一彎,被不知何處飄來的烏云遮了大半,更顯得縹緲而不可及。

    這樣的月色實(shí)在沒什么可看的,謝懷寧仰頭瞥了眼,但也沒拒絕,將燈放到窗臺上,走到了晏行舟身邊。

    直到烏云將月亮整個吞噬,周圍只剩一盞油燈在夜色中飄搖,晏行舟才又不疾不徐開口:“這段時間你不在京城,有些事許是還未聽說。六日前,新上任的平安郡郡守陳守易在赴任途中剛到虎頭山與轄地的交界處,便被山上的一幫土匪給劫殺了。連帶著隨行的護(hù)衛(wèi)、婢女和妻眷,上下十七口,無一幸免。

    消息傳到宮里,今上震怒,已下令徹查此事。這兩日沈戎凱旋,虎頭山一案暫且被擱置,但再有幾日,由皇家親派的欽差應(yīng)是就要走一趟,親自剿匪捉人去了?!?/br>
    謝懷寧問道:“今上想要派誰去查陳守易的案子?”

    晏行舟笑而不語,謝懷寧看著他思索了會兒,一個想法浮上心頭:“是——太子殿下?”

    他有些驚訝:“但太子行徑如此張揚(yáng),也不怕梁相反撲?”

    謝懷寧當(dāng)然明白,既然太子一黨知道梁相心思,那天家絕不可能容忍他的棋子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去往平安郡,可這動作這樣快、這樣狠辣利落卻實(shí)屬叫人意外。

    “你以為是三哥殺的人?”晏行舟微微搖頭:“這回你倒是猜錯了。三哥或許也曾暗中籌謀過,但此事卻的確是匪盜所為。三哥接到消息的時候,陳家的車隊已被洗劫過,陳守易躺在尸堆里,據(jù)說身子都已僵了?!?/br>
    謝懷寧讀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問道:“那太子殿下此去,是想做什么?陳守易身上還有他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