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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肌膚上立刻被扼出幾道紅痕。她眼前喝頭腦中皆是一片混沌,無力地掙扎起來,緊接著一個耳光重重打在臉頰。

    “別亂動,我就是現(xiàn)在殺了你也沒人知道?!?/br>
    她吃痛地呻|吟一聲,鳳眸中漾著盈然的淚光,像是脆弱而幽美的山霧。染著酒紅色口脂的唇輕輕開合,祁泠側(cè)耳去聽,見她虛弱地念著:

    “岳煙……救我……”

    女人都是這么不知死活嗎?祁泠冷冷一笑,單膝壓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掐住她的咽喉,一手掏出手機(jī)打開攝像頭:

    “來,臭婊.子,你可以表現(xiàn)得更sao一點(diǎn)?!?/br>
    藥效被灼燙的體溫蒸騰,擴(kuò)散得越來越快。別說是反抗,鹿青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竭力想別過臉去不看鏡頭,又被祁泠捏住下巴,逼她整張臉都懟在手機(jī)上。

    鹿青崖的肌膚本就滑膩,出了汗更顯光滑,祁泠稍微用力,就將禮服的肩帶扯了下來。她狼狽地想要掩住胸口,卻又挨了一巴掌。

    一顆淚珠順著臉頰劃過,她沉沉地哭了聲:“岳煙……”

    祁泠不管她喊的是誰,錄著像笑問道:

    “鹿小姐,你現(xiàn)在很難受吧?”

    鹿青崖低著頭不回答,被祁泠壓住頭發(fā),被迫昂起面孔。他俯身壓下來,低聲威脅道:

    “求我?!?/br>
    “求你什么……”

    她唇齒酥軟地問道。

    祁泠挑起眉梢,看著錄像下的女人:

    “求我干你啊?!?/br>
    “我求你回家干你家老母豬啊你個畜生別用臟手碰她!”

    突如其來的臟話把祁泠罵得一愣,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岳煙已經(jīng)揚(yáng)起鞋跟狠狠在他腦后一砸。

    他捂著腦袋跌倒在地,岳煙趕忙扯起被子,先把衣衫不整地鹿青崖?lián)踝。只仡^一腳踹在祁泠身上:

    “我已經(jīng)告訴鹿青崖的助理報警了,你等死吧你!”

    祁泠不怕反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岳煙小姐說什么呢?我與鹿小姐是你情我愿的。這種酒會,鹿小姐穿得如此性感,不就是勾引給男人看的嗎?”

    “放你媽的屁,”岳煙將鹿青崖用被子裹好,嘴里也不閑著,“這樣說來,你這么賤不就是引誘我來打你的嗎?”

    祁泠站起身來,絲毫沒有慌張的意思,悠哉地說道:

    “岳煙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報警會給她帶來什么?本來只是件無所謂的小事,被你這么一鬧,所有人都會知道她曾經(jīng)被人扒了衣服拍照?!?/br>
    見岳煙沒說話,祁泠繼續(xù)添油加醋:“到時候她還有什么臉面見人呢?你冷靜一下好好想想,岳煙小姐。”

    《月落有聲》的劇作版權(quán)明非影視還沒完全拿到,因此這場酒會只是小規(guī)模的活動,沒有驚動太多人。如果封鎖不住消息,這場事件就會鬧大,鹿青崖本就身陷丑聞……

    岳煙急速權(quán)衡著,思忖半晌,最后還是發(fā)出了理智的聲音:

    干他!

    都他媽2021年還有這種理論呢?受害者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只有做錯了事的人才見不得人!花言巧語就想逃避法律制裁,祁泠,是你傻還是我傻?

    她抬起眸子,見祁泠已經(jīng)跑出酒店房間。岳煙也不慌張,冷靜地舉起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瞄準(zhǔn)祁泠的腦袋猛然扔過去。

    正中靶心。

    見祁泠倒地不起,岳煙趕緊回去看看鹿青崖的情況。誰知堪堪踏入房門,就聽見一陣嬌軟的呻|吟:

    “我好熱……”

    這句旖旎的話語比祁泠還嚇人。岳煙以為鹿青崖還有意識,生怕她尷尬,慌不擇路地躲進(jìn)淋浴室。這個套房里的浴室雖然是玻璃房,但貼了遮光膜,還是能擋住視線的。

    但她失算了,這不是遮光膜,而是咖色玻璃。里面能看見外面,外面卻看不進(jìn)里頭。

    岳煙仍然無法逃開視線中的鹿青崖,鹿青崖卻不知道屋里有人,只覺得燥熱難耐。

    她剝掉衣裙肩帶,隱約瀉出幾分春光似的脂rou。岳煙掐住快要流血的鼻子,正在想怎么避免見面時的尷尬,卻見鹿青崖忽然迎面往眼前的玻璃上一貼,衣衫半掩的身體與岳煙只隔一層薄薄的透明。

    鹿青崖卻意識不到事情的嚴(yán)重,甜甜糯糯地笑著呢喃一句:

    “這里涼快……”

    岳煙上頭了。

    第10章

    墨色的輕紗垂在肩下,連帶著領(lǐng)口也往下落,露出雪玉似的肩頭。鹿青崖緊貼在玻璃那段,薄汗將右肩脂rou間的紋路印在玻璃上,像一片細(xì)密縱橫的花枝。

    岳煙本來不想看的,驚愕的瞳孔驟然收縮,竟將她的身影鎖在目光之中,毫無逃離的余地。

    心中野鹿亂撞,眼前的小鹿也在亂撞,輕輕吐著櫻粉色的舌尖:

    “熱……好熱……”

    小鹿腳步一亂,柔若無骨地跌倒在床邊。岳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外邊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撞到了床角。

    她怕鹿青崖再鬧出什么事情,只好出來看看。

    一出浴室,就瞧見藥效上頭的鹿青崖。這女人癱軟在床下,瑩白的手臂摟著被子,雙頰嫣然地埋進(jìn)雪白的冰絲被褥里。

    鹿青崖笑瞇瞇的,彎彎的眉眼比月牙還勾人:

    “岳煙,jiejie抱住你啦……”

    她抱著被子說道,臉頰在被窩里蹭來蹭去。

    明明已經(jīng)對著被子說胡話了,可看見岳煙的剎那,迷離的鳳眼又定定地不再移動,半晌,又傻乎乎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