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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救命!反派比我還會演》 本文文案 [反派殺我的時候,我喊了別人的名字怎么辦?] 曲佳音穿成了一本古早小說的炮灰路人甲,正逢被反派掐著脖子下一秒就要魂歸西天的處境。 面前的男人清冷孤絕,眼底卻翻涌著駭人的殺意。 情急之下,曲佳音腦子一抽,大喊道:“龍傲天!你不可以殺我!” 別問,問就是龍傲天永遠的神。 等弄清楚狀況的時候,曲佳音才知道活下來有多不容易。 那個人居然就是從小被女主救起,安插在宜和郡主身旁當(dāng)小侍衛(wèi)的超級大反派。 而原主平日欺善怕惡,幾乎把雷點都踩滿了,就差隨手來一刀領(lǐng)盒飯。 幾番斟酌之下,曲佳音收拾了包袱。 別問,問就是十八年后她做不了好漢,她得跑。 包袱被高高擲起丟出圍墻,曲佳音兩眼一黑往下跳,落入扶忘的懷抱。 曲佳音:喵喵喵?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盛滿細碎的星光,嗓音沉沉,“郡主出府,不帶上卑職?” 救命!此刻該待在女主房里的大反派躲在圍墻把我捉住了怎么辦? 【偏執(zhí)悶sao小侍衛(wèi)x被迫奮斗假郡主】 *sc,1v1放心食用 *追妻火葬場文,男主前期一直是原女主的一把刀,但不算喜歡*男主小侍衛(wèi)身份是暫時的感謝在2021042821:00:02~2021050122:0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別的小朋友。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事實證明,岑又又小看江禹了。 他竟以青云派掌門的身份邀請她前去共商大事,漳州城的事一定程度上牽扯到雙方利益,青云派與漳州相輔相成,沒有守護好一方百姓與他們亦是有逃脫不開的關(guān)系。 “誰愛去誰去,我不去。”岑又又把信函一丟,對江禹的做法趕到十分不屑。 想拿青云派壓她回去? 是不是忘了她早已不是青云派小師妹這件事了,再回去的話,他不怕丟人,岑又又還怕人家說她天天吃回頭草呢。 指不定到時候秦語寧又竄出來作什么幺蛾子,一想到這,就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可這一次季隨的態(tài)度就沒有往常那般堅定,他一手執(zhí)著那封信函,目光落在信函下方的空白處神情恍然,“還是得去一趟?!?/br> ?? 岑又又沒懂他的意思,那日把她從青云派帶回來的是他,嫉惡如仇的也是他,如今才沒幾日,怎么就變了主意讓她回去。 “我不會回去的?!贬钟掷渲樥f道。 早已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季隨沒有介意,不動神色地將信函收入袖中,“漳州城一事恐怕與青云派有關(guān)?!?/br> “這不是廢話嗎?” 沒有關(guān)系江禹哪里來的理由請漳州城少城主去山上一敘,只怕是沒那么簡單。 岑又又略帶狐疑的眼神瞅了季隨幾眼,今日他怎么這般反常。 被盯得不自在,季隨移開眼解釋道:“我聽聞青云派有一寶藏有回溯之法,得到它或許更能說服大家,為你父親洗脫冤屈?!?/br> “當(dāng)真?” “當(dāng)真?!?/br> 岑又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三言兩語便哄上了青云派,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后悔了,幾次三番想要中途逃走,都被季隨發(fā)現(xiàn)了。 她悻悻收回往后邊挪的腳,“近鄉(xiāng)情怯,近鄉(xiāng)情怯?!?/br> 哪來的近鄉(xiāng)情怯,不過就昨日剛拒絕了江禹叫人家別來自己的地盤,結(jié)果第二天她岑又又又上趕著來他們這,豈不是自相矛盾不要面子嘛。 季隨今日一反常態(tài)地沒了調(diào)笑她的意思,語氣帶了點嚴肅,“一會兒你進去切莫心急去尋?!?/br> 他怕她一時著急壞了大事,岑又又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知道了知道了?!狈笱艿攸c了點頭,算作是回應(yīng),倒顯得季隨是個老媽子似的絮叨。 不知想到了什么,季隨發(fā)出一聲輕笑,瞧著岑又又的臉更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照理來講,自然是先得去面見掌門的。今時不同往日,岑又又作為漳州城的代表被安排在玄羽殿。 也才幾日,大紅色的花綢被急急撤下,恢復(fù)了往日冰冷的模樣。 “小師妹,這邊請。”一名弟子低著頭把人請進殿內(nèi),似乎完全不知道結(jié)親之禮那日她早已被青云派除籍之事。 但岑又又偏生就有這個閑工夫同他掰扯,她笑眼瑩瑩挨近那名弟子,身上的清香也一同撲了過去,惹得那名弟子耳根泛紅。 她紅唇輕啟,“這位道友,我早已被逐出青云,日后還請稱我岑姑娘為好?!?/br> 大殿之上的人白衣一塵不染,臉上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冰,看向兩人的時候只有近旁的桑月發(fā)現(xiàn)了被生生掰斷的扶手。 默默往右邊挪了兩步,確定生命不會受到威脅之后,桑月朝岑又又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你從未被青云派除籍,這里你想來便來?!苯韷合滦牡椎哪欠菰陝?,開口道。 靜靜候在兩側(cè)的弟子們無人敢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音,他們可是親眼見著大師兄如何將掌門一步步廢了,讓他修為盡散淪為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的。 哦不,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清醒的意識被困在了一個軀殼中。整日瞧著自己瘋瘋癲癲任人踐踏,卻又無可奈何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