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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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如蘇博然,為了自己看的和命一樣重要的東西,想來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你胡亂什么?” 蘇博然怒斥了一聲,話剛說完,只聽到啪的一聲,蘇博然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正巴巴的看著他的蘇妙雪臉上。 對蘇妙雪,蘇博然心里是有幾分愧疚的,對她也格外偏疼。 雖說蘇妙雪只是養(yǎng)女,但是這十多年來,蘇博然在她身上花費(fèi)的時間和精力遠(yuǎn)遠(yuǎn)比蘇心漓這個嫡女多,更是在她身上寄托了蘇心漓沒有的厚望。 蘇博然這一巴掌,打的還是有些心疼的,不過他要是不動手的話,就會被在場的同僚認(rèn)為是薄情寡義,道德有問題,那還如何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平步青云? “爹!” 蘇妙雪美麗的小臉上很快就有了鮮紅的五指印記,她震驚的看著蘇博然,憤憤不甘的叫了聲,沒想到蘇博然居然因?yàn)樘K心漓打她。 “你給我住口!” 蘇博然指著蘇妙雪,又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因?yàn)樾奶?,手都是顫抖的?/br> 蘇心漓冷冷的望著這一幕,微勾著的嘴角滿是nongnong的嘲諷。 蘇妙雪僅憑個人臆測,無憑無據(jù)的就污蔑朝廷一品大官,而且還是手握實(shí)權(quán)很受百姓愛戴的定國公府,傳揚(yáng)出去,必定會被是人唾罵,定國公府的人想以此治她的罪也無不可,蘇博然這樣做,除了想要挽回自己的聲譽(yù),更是在救蘇妙雪。 蘇妙雪不服,還要辯解,方姨娘忙走了出來,拽著蘇妙雪的手,在蘇博然的跟前跪下,“相爺,妙雪已經(jīng)知道錯了。” 說著,方姨娘用力的捏了捏蘇妙雪的手臂,朝她使了個眼色,“妙雪,你自幼無父無母,是相爺把你帶回丞相府撫養(yǎng)長大的,相爺就是你的再生父母,相爺無論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好,還不向相爺?shù)狼?!?/br> 方姨娘說完,扭頭看向蘇心漓,“小姐心慈仁善,還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妙雪這么個不懂事的計較?!?/br> 蘇心漓揚(yáng)了揚(yáng)眉,看向方姨娘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好一招先發(fā)制人,給她冠上大人大量心善的美名,不過是想借她的由頭讓定國公府的人不要與蘇妙雪為難。 “父親,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br> 蘇妙雪的聲音軟軟的,再配上那嬌滴滴的模樣,頓時讓蘇博然的心軟了幾分。 “meimei,我剛剛那是急糊涂了,嘴巴又笨,才會口不擇言,您就原諒我這一回吧?!?/br> 蘇心漓看著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蘇妙雪,“jiejie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要吸取教訓(xùn),這次,幸虧外公為人大度,不喜歡與小輩計較,不然的話,就算你跪著請求我和父親都沒用,jiejie雖然是相府的養(yǎng)女,但畢竟也是姓蘇,是丞相府的女兒,下次不論說什么,都要謹(jǐn)言慎行,切勿丟了相府的臉。” 蘇心漓落落大方,言談舉止,無不是大家閨秀的典范。 “從京陵前往落葉寺的官道來往貴人眾多,那些匪類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相府的人動手?小姐是相府的千金,福澤深厚,幸好有二公子經(jīng)過,就算遇上了危險,也定能逢兇化吉,婢妾看小姐的臉色不大好,可是哪里受傷了,還是在定國公府沒休息好?” 第十三章:六皇子駕到 “從京陵前往落葉寺的官道來往貴人眾多,那些匪類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相府的人動手?小姐是相府的千金,福澤深厚,幸好有二公子經(jīng)過,就算遇上了危險,也定能逢兇化吉,婢妾看小姐的臉色不大好,可是哪里受傷了,還是在定國公府沒休息好?” 原本該大出風(fēng)頭的蘇妙雪成了眾矢之的,而本該名聲敗壞的蘇心漓卻將蘇妙雪當(dāng)成踏腳石大出風(fēng)頭,方姨娘如何能甘心? 秋禾那丫頭說了,她是親眼看著蘇心漓被劫走的,難道是秋禾說謊了? 不可能! 蘇心漓根本就不是在官道上被劫的,光天化日之下,官道上發(fā)生那么多事,怎么可能沒有人知道?但是現(xiàn)在她派去的那些人都死光了,都不能指證蘇心漓,只能看著這小賤人猖狂,早知道她運(yùn)氣那么好能逃過一劫,她就應(yīng)該直接讓人將她斬殺在刀下。 蘇心漓勾著唇,心里卻在冷笑,不愧是方姨娘,姜果然也還是老的辣,她這樣說,分明是想在眾人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坐實(shí)了她被人劫持的事實(shí),既如此,她的名聲必定有了污點(diǎn),試問,有權(quán)有勢的家族誰愿意娶一個這樣的女人?更不要說是天家的皇子們了。 “謝謝姨娘的關(guān)心,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打打殺殺的場面,受了些驚嚇,昨晚確實(shí)沒休息好,現(xiàn)在歹徒已經(jīng)伏誅,相信順天府尹大人一定會找出幕后的真兇,到時候我也就能睡的安穩(wěn)些了?!?/br> 蘇心漓抬頭,盈盈的雙眸含笑看向方姨娘,不過那笑意卻是極冷的,就像是地獄來的勾魂使者,看的方姨娘莫名一顫。 “好熱鬧??!” 兩人正對峙間,小院門口忽然多出了一抹藏青色的身影,款款朝著這邊的方向走來,一身藏青色長袍,勾勒著他挺拔的身材,行走間,領(lǐng)口與袖口處用銀線繡著的云海圖也跟著移動,腰束著金絲玉帶,右邊配著云形的玉佩,那玉佩的色澤極為通透,在燈光下泛著碧色的光芒,風(fēng)姿卓絕,卓爾不凡。 “六皇子大駕光臨,怎么也不讓人通報一聲?” 蘇博然先是一愣,然后極為狗腿的迎了上去。 來人名叫顏宸璽,是琉璃國的六皇子,個性灑脫不羈,尤其喜歡喝酒,八歲的時候便離開皇宮四處游歷,很少回宮,一年最多也就年關(guān)回來,在皇宮最多呆上月余。 顏宸璽極為有見識學(xué)歷,知識淵博,淡泊的個性與皇室那些爭權(quán)奪勢的皇子截然不同,不過也可能正是因?yàn)槿绱耍派畹没噬咸笙矏?,能在他們面前說得上話,就連風(fēng)頭正勁的三皇子和太子都想要抱他的大腿,更不要說那些朝廷官員了,要是有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何愁自己官路不暢,但是和這些人,顏宸璽始終保持了距離,不過就算如此,他上輩子最后還是落得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怕你這小氣的小老頭把美酒都藏起來?。 ?/br> 顏宸璽走到主桌,拿起酒壺放在鼻尖嗅了嗅,明明是粗俗的舉動,在他做來,卻透著股說不出的灑脫。 許是因?yàn)樵缭缇碗x開皇宮四處游歷,結(jié)識的多是江湖中的人,所以他的行為舉止和皇宮的禮義教條可以說得上是格格不入,不過皇上都管不了或者說是縱容的態(tài)度,這些大臣又怎么敢有什么意見? 在場貴族千金們先是一愣,然后漂亮明艷的眸子里閃出nongnong的狂喜之色,雖然來的不是太子爺,也不是和太子分庭抗禮的三皇子,但也是皇子啊,而且六皇子和太子還有三皇子并沒有太大的恩怨,將來新皇繼位的話應(yīng)該不會苛責(zé)他,王妃之位還是穩(wěn)妥的,除卻皇子的身份,顏宸璽長的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見多識廣,正妃和側(cè)妃之位都是懸著的,就連貴妾都沒有,他雖然好酒,但卻不紈绔好色,簡直就是上等的夫婿人選。 蘇心漓無視那些躍躍欲試的貴族千金,心頭卻在疑惑,她記得很清楚,上輩子蘇博然的生日,六皇子好像還在外游歷,并沒有到場啊。 顏宸璽舉起酒壺,下巴微抬,將壺口朝向自己的嘴巴,那些夾雜著濃郁香氣的液體流瀉進(jìn)他微張開的嘴巴,顏宸璽的下巴光潔,脖子頎長,過于精致的五官在月光和燈光的作用下,添上了一層柔媚的色彩,許是酒水的作用,他的臉也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極為的艷麗,驚艷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 身為顏司明的正妃,蘇心漓上輩子沒少參加皇家的宴會,對他的絕色早有領(lǐng)。 顏宸璽的外貌本就是皇室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尤其是喝酒之后,原本雪白的臉頰就會染上眼里的緋色,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但是卻又絲毫不會讓人覺得艷俗,當(dāng)今圣上贊譽(yù),說他酒后的容顏是世間絕色的芍藥。 蘇博然旁邊臉色原本蒼白的蘇妙雪已經(jīng)是小臉緋紅,她斜瞄了蘇心漓一眼,整了整自己的儀容,朝著顏宸璽走了過去。 六皇子應(yīng)該是剛回京城不久,他之前結(jié)識的肯定都是些江湖女子,粗俗鄙陋,她要搶在其他千金之前上前,必定能入他的眼。 蘇妙雪剛動,站在主桌旁的顏宸璽隨手扔掉了手中的酒壺,越過重重的人影,朝著的正是她的方向。 蘇妙雪心頭一喜,嘴角揚(yáng)起一抹迷人的笑,要是能得六皇子的眼,和他套上近乎,那她就能雪洗之前的恥辱,還能將蘇心漓踩在腳下。 蘇妙雪拿定主意,上前走了兩步,眼見著顏宸璽就要走到她跟前了,她盈盈的福了福身,還沒開口呢,那藏青色的身影已經(jīng)從她的身邊飄過,而她就僵在原地,站也不是,維持行禮的姿勢也不是,只覺得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臉上火辣辣的發(fā)燙,更讓她氣的吐血的是,她剛起身,就看到那抹藏青色的身影在蘇心漓的跟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