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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評論也一溜一溜的。 【emmm我靠這圖片好像還挺石錘的,我現(xiàn)在真的對這倆夫夫反感了,洛煊這么惡心他老爹還能放過?】 【放過我們季總吧,他的慈善公益救了那么多孩子,我不想季總名聲被這個人給毀了啊啊啊】 【為什么好男人都眼瞎啊,季總你快離婚吧,被讓這個男的再吸你的血了……天上好0這么多,你看看我也行啊】 【得,樓上又一個sao0來了?!?/br> 【好男人都眼光差?說這句話的我拜托你先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樣子在說話,人洛煊起碼有顏值聲音好聽皮膚白,你管那么多?】 一條長微博和底下毒舌的評論看完,洛煊心里倒平靜無波瀾。別人看不出來不知道,他自己看著都漏洞百出。第一自己是看過原著的人,主角受這時候雖然和高瀾是情侶關(guān)系,但是主角這時候還沒放開,兩人都沒有開過房,這個酒店記錄是哪里來的? 這一條是偽造的。 第二,那幾張打了碼的照片都用圈畫出了一個點,那就是洛煊肩上和腰間都有一個小小的紅痣,位置特殊,這個照片雖然上面也有,不過卻在第三張的時候露出了馬腳。那里的痣顏色突然放大了一點,像是水筆畫在皮膚上被水暈染后暈開了一圈所以才大了一點,明顯是畫的痕跡。 第三,洛煊的確是親生的,他母親當(dāng)年只是跟父親鬧了別扭吵架后又生了病,死亡完全是突然發(fā)生的,父親也沒有意料到。因此父親之后也生了重病住醫(yī)院,所以好幾年都是洛煊一個人住在大房子里,最終導(dǎo)致性格孤僻,內(nèi)心有些怪罪自己的父親。 但是后來這一切都冰釋前嫌,吵架并不是父親本意,他雖然原諒了自己父親但內(nèi)心還是有些缺乏父愛的,孤僻的性格改變不了。而且財產(chǎn)這一說,自己的父親明顯早就做好了將公司繼承權(quán)給洛煊,怎么可能還有搶奪一說? 洛煊看的火大,拿上微博火速注冊了個賬號,ID叫:“洛煊”,然而被人占用。他又試了好幾次,最后在洛煊的背后加了幾個數(shù)字才弄好。 季南行在一旁說,“需要我做公關(guān)澄清嗎?” “不需要?!甭屐拥吐曊f,打字的過程中又想起什么抬頭看了他一眼:“季總,你讓季氏公關(guān)部轉(zhuǎn)發(fā)我的微博就行,因為我這個剛注冊的也沒什么人氣,估計他們看不見。你轉(zhuǎn)發(fā)告訴這是我真人就行。” 深呼了一口氣,洛煊開始了自己打字將目前搜集到的證據(jù)全部給放了出來,加上剛才的漏洞解釋,一字不漏的全部將那條微博里的‘證據(jù)’盡數(shù)推翻。 原本還想著再多觀察幾天拿到那個被他藏起來的公司秘密,目前是等不了了。洛煊只發(fā)了微博解釋自己所有來歷和兩人談戀愛的時常還有關(guān)系,一整篇發(fā)完他打的手指都要僵掉了。 發(fā)完微博后不久,長路娛樂的公司也發(fā)了聲明。 是洛安民親自出面,上面還簽了自己的名字,赫然是股份轉(zhuǎn)讓書。他早就做好了把基業(yè)全部給兒子的準(zhǔn)備,聽到這個誹謗簡直是笑的不能自己。 高瀾跟洛煊過去的那段時間只知道曾經(jīng)的一點點,靠著偽造編了一出大戲,可未曾想到在洛煊穿書以后那些隔閡便全部煙消云散了。洛煊跟洛安民關(guān)系很好,甚至他覺得自己老爸是個可愛的小老頭。 底下評論也又換了一波人。 【???包的小三偽裝成洛洛跟你的照片,這男人的惡心極品我算是見識到了?!?/br> 【呵呵,我剛才看的時候也覺得那個痣顏色有些不對,果然是畫的簡直xswl】 【唉,洛煊是造了什么罪攤上這么一個極品男,我決定粉他和季總的cp了】 【嗚嗚經(jīng)歷了這個我也想入股季總和洛洛的神仙愛情了,老婆曾遇人不淑,季總忙里忙后一定很愛他qaq】 洛煊發(fā)完后如釋重負(fù)的嘆了口氣,跟一旁的季南行抱怨道:“以前是犯了什么傻逼,看上這么個玩意。嘖,真煩?!?/br> 前后左右也沒花多少時間,季南行點了點頭,走過來跟他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洛煊心里有些動搖,看著一旁的男人小聲說:“唉,我要是早點遇上你就好了……” “早點遇上我,跟我談戀愛嗎?”季南行沒有笑,只是輕聲說了這樣一句話而已。 剛聽到的洛煊耳朵紅了一下,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否認(rèn)還是其他意思。 想到剛才的那一出誤會,季南行也看到那幾張打了馬賽克的照片了,而且他現(xiàn)在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洛煊怕他內(nèi)心生氣突然解釋了幾句:“我沒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br> “?”季南行微微抿唇,不知道洛煊這話是什么意思。 洛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季南行的表情,將自己的手舉了起來做了個發(fā)4的狀態(tài):“我說真的,我還是個小處男呢,怎么可能有他說的那么放蕩。” 他沒包括原身,只是述說自己,明明對待感情很認(rèn)真的,怎么可能有高瀾說的那樣污穢!想起剛才微博里的那幾個字眼他就直皺眉頭,什么sao0放蕩的詞語層出不窮,高瀾這人說話其中還是帶了點歧視的,仿佛他1天生驕傲一樣。 被強行解釋過的季南行嘴角動了動,仍然沒笑,只是意會不明的重復(fù)了句:“小處男?” “嗯。”洛煊點頭如搗蒜。 他終于是笑了,季南行看著洛煊水波粼粼的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