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梅子更加覺得蕭荊山在尋找說辭騙自己,忍不住反駁說:“我是會怕啊,可是也沒有怕到要你出去睡的。要說怕,第一晚我最怕了,你怎么也沒有出去呢?” 蕭荊山?jīng)]想到小梅子竟然這么伶牙俐齒,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只看得她臉紅,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時候梅子才驚覺自己還被蕭荊山緊緊抱在懷里呢,于是趕緊扭著身子說:“快放我下來?!?/br> 蕭荊山沉默了一會,卻開口說:“不放?!?/br> 梅子心里又惱又羞,干脆兩只手并用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她是用足了力氣的,可是蕭荊山猶如鐵塔一般絲毫未動。打了一會兒她停下來了,蕭荊山反而問:“怎么不打了?” 梅子沒好氣地說:“手疼。” 蕭荊山一下子笑了出來,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等你歇一下再打,好不好?” 梅子咬著唇,晶瑩的眸子一閃一閃的:“不要了,你放開我,這樣抱著多累啊?!倍覂蓚€人的衣服都濕漉漉的,緊緊貼在一起,很是尷尬。之前梅子還沒注意到,經(jīng)過對著蕭荊山的胸膛一番捶打,梅子發(fā)現(xiàn)那胸膛透著熱力就在手下,至于衣服什么的,根本可以視作無物。 蕭荊山卻壓低了聲音,粗噶的聲音在她耳邊問:“你不喜歡我抱著你,是嗎?你會害怕我?” 怕?怎么會呢?開始的蕭荊山的確是讓人害怕的,可是相處下來,小梅子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人根本不讓人害怕的啊。 她低垂了頭,小聲地說:“我,我沒有不喜歡啊,怎么會害怕呢。” 蕭荊山眼睛一亮,單手托著她的臀抱著,另一只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低低地說:“那一天你都怕到把我推開了?!?/br> 梅子一聽皺起了小眉頭,驚訝地說:“你說什么???” 蕭荊山想起那日,語氣有些低落:“難道不是嗎,你不想讓我……”后面的話,蕭荊山隱去了,但梅子懂了。 梅子紅著小臉低著腦袋嘟囔:“怎么會呢,我又不是因為害怕才推開你的,你冤枉我?!?/br> 蕭荊山訝然地挑了挑濃眉:“哦,你不是因為害怕,那是因為什么?” 梅子正要回答,忽然有了個猜測,難道她那天說帕子,結結巴巴沒說清楚,蕭荊山聽成了害怕?她想到這種可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蕭荊山見梅子笑起來,繃著臉問:“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那天是怎么了?” 梅子嬌滴滴地睨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故意說:“就不告訴你。” 蕭荊山看著懷中的梅子笑語嫣然,喉嚨干澀起來,他低沉沙啞地開口:“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繼續(xù)那天的事了?!?/br> 說完不待梅子反應,他一個大步走到炕前,先是上下其手,轉眼就將梅子剝了個干凈,又隨手拿過一個汗巾給梅子擦了擦身子,這才將梅子平放到炕上。 梅子羞澀地趕緊拉過涼被給自己蓋上,她這時是不害怕了的,可是她心里還在記掛著那個白帕子。 蕭荊山很快也將自己身上衣物褪盡,又擦干凈了,抬腳就要上炕。梅子面朝里不敢看他,聽到他要上炕的聲音,軟聲提醒說:“去拿一個白帕子來,就在我陪嫁的柜子里有?!?/br> 蕭荊山莫名所以,不過還是去角落里打開柜子拿了白帕子。當他拿著白帕子走到炕前,看著面朝里躺著的那個嬌羞的小娘子時,忽然領悟過來帕子用途。 這是他們的洞房夜,這是梅子的第一次。 14、吃小梅子2 蕭荊山領悟到白帕子的用途,很快也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望著炕上緊緊攥著涼被裹住自己的小娘子問:“那天你不是說害怕,你是要帕子,是嗎?” 梅子面朝里,眸子又羞又亮,卻咬著唇兒一句話都不說。 蕭荊山低聲笑了下,邁步上了炕,修長有力的大腿一跨,整個人就跪跨在梅子身上了,又用手將她翻正了。梅子緊張地睜開眼睛,卻見蕭荊山跪跨在自己兩腿邊,俯首凝視著自己。 她一下子慌了,眼睫毛眨啊眨的,只羞得她芳心慌悸,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真想就此昏過去罷了。蕭荊山慢慢俯身貼靠住她,又讓她兩只手攀附著自己的頸項,而他自己則是俯首直接親上了她的胸前隆起。蕭荊山慢慢俯身貼靠住她,又讓她兩只手攀附著自己的頸項,而他自己則是俯首直接親上了她的胸前隆起。 原來小梅子的隆起雖然不大卻正是水骨嬌嫩玉山初隆時,玉山之上又點綴了兩點玳瑁。她身子緊張地顫抖,連那玳瑁也微微戰(zhàn)栗起來,猶如雪后顫動的兩粒小櫻桃,這讓蕭荊山忍不住俯首親了上去。梅子只覺得自己被蕭荊山吞下的小櫻桃酥麻難耐,慢慢有熱氣從小櫻桃頂端蔓延到了全身,偏偏蕭荊山熱燙的唇還吸喃著不放開。梅子不懂,忍不住含羞咬著唇小聲問:“這是要做什么?”蕭荊山放下口中的櫻桃,看著她緋紅含羞的小臉兒,禁不住憐惜地撫了撫她的臉頰,溫聲說:“你還小,禁不住我的,我先讓你放松下?!?/br> 梅子不懂他的意思,但聽他聲音沙啞溫柔,入耳說不出的好聽,自然也不會拒絕他,少不得忍住心里的羞意閉上眼睛任憑他施為。蕭荊山見她柔順閉上眸子的嬌態(tài),親吻她頂端櫻桃的動作就帶了幾分急切,大手也開始在她腰際摩挲揉捏,并最終來到梅子身后的細縫兒那里。 梅子身后細縫從未有人碰過,感受到蕭荊山帶著糙繭的中指劃過那里,身子又抖了抖,睜眼帶著懼意看著蕭荊山。 蕭荊山粗糲的大手卻溫柔地輕輕撫摸著,感覺到梅子平靜下來,他的大手這才沿著那條縫兒的褶皺慢慢往前摸過來。頗有粗糙感的有力大手小心地分開她緊緊包攏起來的兩瓣嬌嫩敏感的花唇,從中找到那點兒最為神秘的小核兒,然后輕輕撩撥,猶如撫弄著長弓上的弦般,最后大拇指猛的按壓那顆粉嫩的花珠,食指和中指則在她的小蜜口里不停的旋轉、揉撫…… 梅子如遭電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貫穿了她全身,她忍不住仰頭發(fā)出叫聲來,那叫聲宛如乳鶯發(fā)出的第一聲脆響,帶著山間別有的韻味,煞是好聽:“啊……不要揉……不要弄那里……啊……”伴隨著她的嬌吟聲,清香的水兒汩汩的流淌而出,濕淋淋的花蕊動情的蠕動著,水潤的小核兒也俏俏的嬌顫著,不停流耀出瑩潤的水光。 蕭荊山的喉頭再次一緊,親吻著她的唇舌慢慢往下移,滑過她嬌嫩的腰際,來到了她的芳草凄凄處。她的小花瓣就象是世上最美麗的花朵,絢麗的盛放在他眼前。一叢細順柔滑的草坪秀氣的分布在花口上,兩片甜美油潤的嬌艷花rou,包裹著一顆晶瑩亮澤的粉嫩花珠,微開的xue瓣里,還細細的滲出一絲晶瑩香甜的蜜液,這種yin糜的美景讓他的喉嚨再次一緊。 蕭荊山俯下身子,先用自己帶了繭子的手指頭試探著撥開那點唇兒,誰知道梅子低低地叫了聲,隨即那粉唇間便沁出更多地水,那水兒晶瑩剔透,比山間晨露還要誘人。蕭荊山只覺得干渴難耐,伸舌細品了下,果然如想象中的香甜甘美,帶著小梅子特有的少女馨香。他干脆俯下身去,分開她的修長腿兒,低低俯首去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小的紅唇里,一出一入的進出,紅唇顫動著,水兒便不斷往外流,很快溪水匯聚,有泛濫成災之勢。 梅子此時說哭不是哭,只是嗚嗚咽咽的,緊緊捂著嘴巴無措地望著茅屋頂端。她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蕭荊山為什么要吃自己的羞處,她只是覺得蕭荊山的唇舌熱燙,燙得自己的身子變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就在蕭荊山這唇舌進出間,一股奇怪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卷住,她身子先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子,接著就感到下面仿佛一下子涌出什么熱熱的東西,她的指尖拼命地扣住涼席,想著這難道就是姐妹間往日說的舒服了嗎?可是白帕子呢,怎么沒有用白帕子呢? 她雖然心里嬌羞無比,但還是開口小聲提醒說:“帕子,莫要忘記了?!?/br> 蕭荊山見梅子得了一次快感下面已經(jīng)泥濘一片,想著現(xiàn)在進去應該可以了,此時忽然聽到梅子這話,抬眸子看著她緋紅臉頰,低柔暗啞地說:“記得的,還沒開始呢?!?/br> 梅子不敢看他,只側了臉問:“會不會很疼?” 蕭荊山低啞地在她耳邊喃道:“第一次總是會有些吧,我會盡量克制一些?!?/br> 梅子不懂克制一些是不是疼會少一些,但蕭荊山這么答,她也只能胡亂點了點頭說:“也好,那你輕些?!闭f完再次閉上眸子,只等著蕭荊山繼續(xù)施為。 蕭荊山有意讓她張開眸子看著,可是知道第一次她肯定是羞怕的,也就不強求。他拿了早已準備好的帕子抬起她的臀,讓那白帕子恰好放到入口下邊,又分開了她的兩條腿讓自己跪在其中。他胯下之物早已昂揚堅硬如鐵,用手扶住,那物還隱約彈跳脈動著??粗硐碌男∧镒樱亲约旱男∧镒?,嬌羞羞地正等著自己破門而入。 他是蕭荊山,曾經(jīng)縱馬馳騁沙場,曾經(jīng)經(jīng)歷九死一生,他看盡了榮華看透了權勢,歸隱在這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原本無意婚配,卻因緣巧合和這么個小小的山野姑娘結為連理。這一世既然有緣,她合該是他的,與他一起度過余下的無盡悠悠歲月。 蕭荊山閉上眸子,用心感受著那處柔軟的唇瓣帶給自己堅硬男根的感覺,腰際慢慢用力,那自己男根的圓頂硬頭緩緩分開兩瓣花心兒,慢慢擠入了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梅子驚惶地睜開了眼睛,那種飽脹感讓她感到陌生和驚恐,她害怕地看著蕭荊山:“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嗎?” 蕭荊山低首望著在自己身下展現(xiàn)美麗的梅子,她的神秘之處嬌嫩柔軟,他未曾進入,那里的嫩物和濕潤卻已經(jīng)讓他感到了溫暖的包容。他尚未破了城門,可是他身下的小娘子已經(jīng)開始驚惶。他止步不敢前,大手輕攏慢捻,等著她的身子放松下來。感覺到梅子驚惶之感稍歇,他用自己的圓頂慢慢磨研著那處唇瓣開合處,接著身下克制地用了幾分力道,只聽“唧”地一聲進入了幾分。 如果說梅子在隱隱之中一直等待著傳說中的痛楚的話,那么這就是了,只是她沒想到這種痛楚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是如此的飽脹難熬,她緊緊地抓住蕭荊山的臂膀,幾乎掐出血來,她迷茫無助地叫著:“好痛……” 蕭荊山濃眉緊皺,薄唇抿著,汗珠從鬢角流下來。 梅子感到蕭荊山進入自己身體內(nèi)的磨人物事輕輕摩擦,于是痛楚漸漸消去,難耐的感覺慢慢襲來,她睜開霧蒙蒙的眸子,看著蕭荊山一臉的痛苦,嬌喘著問:“你也很痛嗎?” 蕭荊山咬著牙崩出幾個字:“我不痛?!辈坏煌?,還很快活,快活到想馬上讓她再痛! 梅子不明所以,身下傳來酥麻感,她輕輕扭動了下腰肢,這一下動逼得蕭荊山倒吸了口氣,接著梅子便感到下面那物事蠢蠢欲動,研磨著又進入了幾分。梅子便覺得身子里有被人頂入撐開的感覺,心里想著那物事是徹底進入了自己身體內(nèi),又怕又羞。 蕭荊山雖然身下急躁,可是他本性沉穩(wěn)克制,在這關鍵時刻還是顧忌到梅子是初次,進三分則退兩分,一步步推進,那物事便分開兩旁緊緊包裹的嫩物,在這寸步難行中終于進去了大半個。到了后來,梅子撐得難受,嬌聲泣著說不行了,別再進去了,蕭荊山只好停下。其實此處露到外面的物事還有幾寸呢,可是蕭荊山知道自己比一般男子要大上幾分,梅子年幼,且是初次,他不敢用了全力,只能如此將就了。這時候外面暴雨狂瀉,雷聲陣陣,蕭荊山卻忍住體內(nèi)的沖動,不敢亂動,手上摩挲著兩個人緊密接觸處以便讓梅子盡快放松下來。 梅子開始覺得撐得難受,后來只覺得那個迸發(fā)的東西在身體內(nèi)微微躍動點著自己,她便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梅子一扭動身子,任憑蕭荊山如何能夠自制,這下子也忍不住輕緩移動起來。而蕭荊山一動,梅子便難受了,她感到蕭荊山每次的輕微動作都能在她體內(nèi)掀起風浪,她甚至覺得在蕭荊山抽離時自己的唇兒還裹著他不肯放開,蕭荊山力氣大那物事也堅強,連帶得自己的依附似乎要被拉出去似的。 而蕭荊山動了幾次,察覺到梅子已經(jīng)不再喊痛,只是嚶嚶地叫喚,那動作慢慢便快了起來。 他每動一下,梅子就驚叫一下,后來他進得快出得也快,梅子的叫聲便一層層不曾停歇,到了最后叫不成聲,只剩下似哭非哭的嬌泣聲了。 蕭荊山雖然依然盡量克制著自己,可是進出的動作還是加快了。外面暴雨傾盆,他的攻勢不曾停歇,只不過每次進入時他都不敢全根進入,唯恐這小小娘子承受不住。 如果說梅子娘之前很是擔心自家地里的莊稼沒有雨水的話,如今是不用擔心了,山間一場暴雨不知道滋潤了多田地,快活了多少莊稼。當外面的暴雨停歇的時候,茅屋內(nèi)的小梅子卻依然在經(jīng)受著狂風暴雨的蹂躪。 她已經(jīng)嬌泣不成聲,曼妙的小身子顫抖到發(fā)軟,可是身上的蕭荊山還是不曾停歇。 之前外面暴雨聲響不曾聽得真切,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叫聲是如何的羞人,才知道蕭荊山的粗喘著是如何讓人心燙難耐。他奮力地耕耘,汗滴落到了她嬌嫩隆起處,惹得她無助地擺著自己的腰肢,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只讓自己不曾徹底發(fā)起的椒乳開得更艷,只會讓眼前這個壯年的男子更為情動。 當一切要總算停歇下來時,外面的雞都開始打鳴了。 15、一起洗澡 第二天早上梅子醒來的時候,只見外面天陰沉沉的,茅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天是什么時候了。梅子動動身子想起來,可是渾身酸疼得厲害,特別是下面,那里就好像跑了幾十里山路般酸痛。 她想起昨晚,臉上就紅了,昨晚蕭荊山好一番折騰,自己后來哭著求他,他嘴里說不怕的,說馬上就好,可是那動作可沒停。一直到了最后啊,他忽然快了起來,弄得她身子亂抖,顫抖著聲音兒幾乎叫不出聲。終于他大吼了聲,不知道是什么的一股子熱物燙了她那里一下,他就大喘著氣趴到了身上。 他那么重,人又高大,自己差點被壓到喘不過氣,可那時候自己也沒什么力氣說話,只顫著聲讓他移一下,幸好他還算自覺,從她身上滑下去了,不過到底還是用那大手摟住自己的腰。 后來的事梅子也迷糊了,只記得蕭荊山又拿了汗巾子替自己擦身子擦頭發(fā),擦完抱著自己睡,朦朧中他竟然又拿那讓人受不了的東西戳著自己,又把自己緊緊抱住恨不得揉進懷里,可是自己實在沒精神去搭理了,真是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的。 她看了看身旁,蕭荊山早已經(jīng)下炕了,不知道干什么呢,竟然只有自己賴床到這個時候。她在心里責備了自己一番,掙扎著就要起來,掀開涼被才知道身上什么都沒穿,而且胸前原本嬌嫩的肌膚如今有了淤青,紅得嚇人。她想起昨天那人溫熱嘴巴親上自己時的狂亂,心里更跳得緊了。 正在這時候,蕭荊山推開門進屋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是燉rou和餅子,還有涼拌野菜。蕭荊山見梅子要下炕,便問:“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他說話倒是自在得很,可梅子到底是昨晚剛剛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見了他害羞,低著頭柔聲問:“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外面天陰得厲害呢。” 蕭荊山邊將飯菜放到桌子上邊說:“如今應該是響午了,你也該吃點東西了?!?/br> 一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響午時分,梅子很是不好意思,歉疚地說:“我怎么就睡到這時候呢,要是別人知道該笑話死了,竟然還讓你一個人做飯。” 蕭荊山過來也坐在炕頭,捏住梅子的小手:“怕什么,誰敢笑你。如果覺得累就在炕上躺一會?!?/br> 梅子想想身上實在酸痛,也便不硬撐著,點了點頭重新半躺下,想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又趕緊扯了扯涼被蓋緊。 蕭荊山大手摩挲著她的小手問:“餓了嗎,要不要現(xiàn)在吃飯?” 梅子倒不覺得餓,只是有些渴了,蕭荊山一聽,趕緊給她端來早已準備好的茶水,梅子見他體貼,心里有幾分甜,端過茶水慢慢地喝了。 她伸出手捧著茶水慢慢喝,兩只纖細的膀子就露出來了,連帶著脖子下面的一片嬌嫩全都隱約可見,那嬌嫩上有淤青,顯然是昨晚自己留下的。想到昨晚的那場,蕭荊山喉嚨緊了下,克制下自己看向別處,不過那眸子里顏色深了幾分。 梅子喝完水,看蕭荊山喉嚨動了動,以為他也渴了:“哦,我都喝完了,你再去倒一杯自己喝吧?!彼械椒浅W载?,竟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也渴了要喝茶。 蕭荊山搖了搖頭,他是有點渴,不過喝水不管用。 誰知道梅子還沒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著杯子遞給蕭荊山,非常歉意地說:“今天我睡太過了,讓你辛苦了?!?/br> 蕭荊山接過茶杯,眼睛卻不小心再次落到梅子露出的嬌嫩上。這次由于她遞出杯子的動作,涼被滑了下來,兩顆小桃子已經(jīng)冒出了小紅尖。 蕭荊山呼吸停頓了下,略一猶豫,隨即接過茶碗放到一旁,自己脫了鞋子也上炕。 梅子見蕭荊山也上了炕,頓時感到局促不安,呆呆地看著他,猛然發(fā)現(xiàn)他目光落到自己胸前,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涼被都滑下去了,慌忙拉上來,兩手捂著涼被護住自己。 蕭荊山坐在炕沿看著自己小娘子慌張的樣子,不禁笑了下。 梅子見他笑,心里有些憤憤,撅著小嘴兒問:“干嘛笑?” 蕭荊山的眸子晶亮,里面如同有個小火苗:“大夏天的,正當響午,被子蓋得這么緊小心捂住痱子?!?/br> 梅子也覺得有些熱,可是當著這個人灼熱的目光,她哪里好意思放下涼被呢,也只能捂著。只是他目光真得太過熾熱,害得自己臉越來越燙,到了最后根本不敢看他的,只敢低了頭看炕上席子的紋路。 蕭荊山盯著她紅透了的臉頰,低啞地問:“現(xiàn)在真得不餓?” 梅子搖了搖頭:“沒胃口,不想吃?!?/br> 蕭荊山干脆脫了上衣,只穿著個褲子躺在席子上,兩手放到腦袋后面枕著手:“我有點困了,正要睡午覺,干脆你陪我一起睡會兒吧?!?/br> 梅子心中暗羞,心想平日里你哪里需要睡午覺來著,如今不過是看我在炕上就作勢要睡午覺罷了。她想挨著這人睡自己想想心里就跳得厲害,于是掙扎著拿過衣服就要穿上,她要下炕! 蕭荊山一把拿過她手中的衣服,扔到了遠遠的箱子上,然后大手一拉將她拉倒在自己胸膛上。 梅子沒堤防,就這么倒在他胸膛上,小臉還正好對了那道猙獰的疤痕,驚得她瞪著水靈靈的眸子不敢亂動,那胸膛熱燙,燙得她兩只手更是不知道放哪里好。 蕭荊山忽地笑了,大手托著她的臀,讓她的胸正好對了自己的,又讓她的手扶住自己的腰。 梅子僵硬地趴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由于笑聲引起的胸膛震蕩。涼被早就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那胸膛兒起伏著,于是自己柔軟的胸部便似有若無地碰到了那堅硬,惹得她癢癢的,恨不得自己揉一下。 蕭荊山目含興味地看著她緊張地想躲又沒法躲的樣子,將她抱緊了,湊到耳邊小聲說:“昨晚我都碰過了,今天怎么羞起來了?” 梅子一聽這話,只覺得他在打趣自己,羞得臉紅如同抹了胭脂,小手羞憤地捶著他胸膛:“不要亂說!” 蕭荊山一只大手就牢牢握住了她的兩只手,不讓她胡作非為,小梅子不平地掙扎:“放開我放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