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己抽自己 宋以蔓委屈極了,她一邊哭,一邊說:“你不知道我多重視這個任務(wù),后來我喝多了,可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灌醉大哥,我說‘大哥喝酒’,那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居然這樣說我,嗚……” 馮謀頓時明白了,他真是想抽自己,怎么當(dāng)時就沒想明白呢? 男人的醋勁兒是不能小看的! 宋以蔓抽抽搭搭地說:“我那時候醉著,你說我當(dāng)然腦子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了,如果我喜歡的是大哥,我也不可能把‘喝酒’那兩個字加上是不是?” 馮謀的頭皮發(fā)麻,不是他不敢承認(rèn)錯誤,他要是承認(rèn)了吧!這女人不定要怎么找么回來折騰他的!于是他只能再找她的另一個錯處問:“那你找擋箭牌,怎么就先想到潘政了呢?” “也就他在我身邊轉(zhuǎn)悠啊,司拓跟鄭崖都沒在y市,我早就忘了他們,難道你想我時時刻刻記著他們?”宋以蔓反問。 “??!不是!”馮謀趕緊說。 “那不就得了,你還說什么?”宋以蔓跟著反問。 馮謀啞了! 的確沒什么可說的了! 這下該她說了,她問:“這么重大的任務(wù),你怎么不看好門,我本來應(yīng)付的就辛苦,潘政跟司拓都進(jìn)來了,我頭都大了,你真有想一頭撞死的心!” “??!爺又不能出去,不然讓馮琮的人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那不都失敗了嗎?這得怪大黑,怎么把人給放進(jìn)去了!”馮謀想到一個好的替罪羔羊! 門外,二黑小聲說,“大黑,我怎么突然聽到你的名字?” 大黑身子一抖,低聲問他:“你也聽到了?難道不是我的幻覺?” 屋里宋以蔓哭道:“你看你,永遠(yuǎn)都是這樣,不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還把錯怪別人頭上,我真是信錯人了我!” 馮謀郁悶,這女人怎么哭起來也跟潑婦一樣難纏的?但他這話要命也不敢說,要是說了,估計這女人真有心跟他離了! 于是馮謀一把就將人攬進(jìn)了懷里,哄道:“行了,都是我的錯,我認(rèn)了。我就是醋意熏天行不行?” “你終于看清自己的錯誤了?”宋以蔓抹了把淚問他。 他就是隨便說說的好吧!但是話也說了,她的淚隱有要停的架勢,他只好認(rèn)了,于是說:“是哈!” 宋以蔓坐起身,又擦了兩把淚,抽噎著說:“好了,打吧!” “什么?”馮謀瞪眼睛。 “你剛才說你要是錯了,你自己打自己讓我出氣的,現(xiàn)在你承認(rèn)錯誤了,開始吧!”宋以蔓吸了吸鼻子說。 馮謀傻了,扯著嗓子問:“不是,你跟我裝的是吧!” 剛才哭的長城都要倒了,怎么這句話就聽進(jìn)去給記住了呢?這女人玩他呢是吧! 宋以蔓嘴一扁,淚就往上涌,這死男人,氣死她了! 馮謀一看這架勢,心里頓時毛了,連連說道:“停停停停停,別哭了,爺打、爺打!” cao!今天他認(rèn)栽了! 馮謀心里對自己發(fā)著狠,然后“啪”一巴掌拍自己腿上,問她,“成么?” “你這是拍蚊子呢?你哄著我玩呢?”宋以蔓說著,又要哭! “啊!我再來!”馮謀趕緊說著,一手就拍自己臉上。 “真夠自己戀的,有這么摸自己的嗎?你就是逗我呢!” “別哭,我改!”馮謀說著,手勁兒加大,又拍另一只臉上。 “還是逗我的,嗚……” “啊,停,我再來!” “啪!” “嗚……” “啪!” “嗚……” “啪!” “啪!” “啪!” …… 事實證明吧!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從不可能,一點點由外力推動著變成可能的! 此刻外面大黑小聲說:“又動手了?” “誰打誰呢?”二黑貼著門邊聽。 “聽不出來??!”大黑也苦惱地說。 “光聽少奶奶哭呢,大少打少奶奶呢?”二黑問。 “不能吧!”大黑費解!大少敢對少奶奶動手,不想活了這是? 門外的兩個人,誰也想不出來,動手的是大少,而大少打的,還就是他自己! 大少能抽自己嘴巴? 扯吧!逗吧!拉倒吧! 反正是沒人信的! 在宋以蔓的哭聲下,馮謀由開始想混水摸雨,做個樣子的心態(tài),到后來真的急眼了,就想讓她別哭了,變得真抽了自己嘴巴,還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宋以蔓看呆了,愣愣地忘了哭泣,也忘了阻止! 馮謀打的手都酸了,見她不哭了,喘著氣問她:“老婆,行了嗎?”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打自己居然還很累。他現(xiàn)在是顧不得想這些! 宋以蔓輕輕地點頭,她看著馮謀那腫起的臉,心想著嗜臉如命的馮謀,要是在鏡子里看到這張臉,會不會跟自己沒完? 誰不知道?惹了大少比動了大少的臉的區(qū)別嗎? 前者是可能成為死人,后者是肯定會成為死人! 完了完了,這下玩大了!宋以蔓心想著! 怎么想著脫身呢?宋以蔓就想把馮謀支到洗手間里,然后自己迅速穿了衣服去找婆婆求救,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馮謀將她一攬,說道:“好了哈,以后別再跟爺哭了,真受不了,像天塌了一樣!” 嚶嚶嚶嚶的,真tm聽了難受!咦,他的臉怎么有點疼哈? 要是宋以蔓聽到他的心里話,肯定會忍不住拍他的! 現(xiàn)在她只顧著逃命呢,顧不上想他心里怎么想的。 于是宋以蔓輕聲說道:“老公,你幫我拿毛巾吧,我擦擦臉!” 馮謀站起身說:“我先給你端吃的,你不是餓了嗎?” “不用……” 她說著,他已經(jīng)站起身,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飯呢?”馮謀問。 大黑跟二黑誰都沒有反應(yīng),兩人同時像盯怪物一樣地盯著他,滿臉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議! 馮謀看著二人的表情,想到他的臉有些疼,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關(guān)上門就往衛(wèi)生間里沖。 宋以蔓趕緊跳下來穿衣服。 可惜照個鏡子的功夫比投個毛巾的功夫快多了,總之她內(nèi)衣還沒穿上,他已經(jīng)像風(fēng)一樣地沖出來,魔鬼一般地掐著她的腰,重新給按到了床上! 氣壞了這是! 他現(xiàn)在就一個想法,把這毀了他的臉的人,給撕了! “啊,馮謀,你放開!”宋以蔓急得大叫,她可知道馮謀這渾,你又惹了他,他管你是老婆還是老媽?用他馮謀的話說,那就是“先做了再說!” “放毛放!敢碰爺?shù)哪??”馮謀說著,手又用了力氣,只一手按著她的腰。 她的手腳亂撲騰,可就是翻不過身,怎么著都沒辦法,她算是明白了,有的人說,一只手就把人制服是怎么回事。她把馮謀惹急眼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誰碰你臉了?是你自己打的自己,你還怪我?”宋以蔓大叫,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在火上澆油! 說實話,她本就不是什么能忍的人,現(xiàn)在又一直在馮謀面前占上風(fēng)這么久,“忍”是什么?她早忘了! 晚了!馮謀氣得另一只手拽了兩下,恨恨地說:“還想穿衣服?還跑?你就晾著吧,看爺怎么收拾你!”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在這緊急關(guān)頭,宋以蔓大叫道:“馮謀,司拓可是回來了,你想想他為什么能回來吧,你再這樣對我,小心我跟他見面去,現(xiàn)在司拓可是比你好看多了!” 什么叫七竅生煙?現(xiàn)在請看馮謀就一切明白了!雖然大少的頭上眼上等處沒有冒煙,但卻著實像噴火一樣。你說可氣吧,這個時候這女人非得不要命地給你拼命往起撩火! 他真恨不得把這女人給撕了的! 但是,宋以蔓是傻的嗎?當(dāng)然不是!對付什么人用什么辦法,對付馮謀這樣的人,就要用這種以毒攻毒的辦法。 “女人!”馮謀咬著牙,這兩個字從牙縫里蹦出來,但無論氣勢多可怕,但他的手卻沒再動。 顯然是有用的! 宋以蔓心里驀地就松了,她晃了晃腿說:“老公你放開我,等司拓來找我的時候,我狠狠地刺激他。你要是不放,那我就不乖乖地、不聽話。你應(yīng)該還記得他以為我喜歡他,不肯死心想得到一個答案吧!” 馮謀更氣,這火一層層地拱啊拱,但他的手還就放開了! 宋以蔓一個死魚翻身起來了,她坐到床上一看他的臉,似乎比剛才更厲害了!她趕緊就往床下跑,先套了浴袍。 馮謀陰森森地問她:“你干什么去?” “拿藥箱,給你上藥!”宋以蔓說著,手腳麻利,從抽屜里把藥箱拿了出來。 馮謀郁悶地躺在床上,他一直不知道在這婚姻關(guān)系中,能忍的是他。他現(xiàn)在還是個男人么?都成忍者神者神龜了!但是怎么辦呢?他還沒弄明白司拓是怎么回來的,更何況這女人又不是沒有先例?心狠的要命,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瞧瞧司拓發(fā)春的模樣,她根本不用說話,給個笑,那斯就撲上來了! “嘶!”這聲兒是他自己發(fā)出來的。 臉疼,他斜眼一看,小女人跪在自己身邊,正用棉簽小心地給自己臉上涂藥。 宋以蔓心想現(xiàn)在馮謀死氣沉沉的才像死魚,心里想笑,要命都不敢。現(xiàn)在馮謀要是再怒了,她說什么都沒用。于是她好聲好氣兒地說:“老公啊,你再忍一忍啊,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