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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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墨雙手提著腰,一下子把她抱離濕冷的沙灘,有些不滿她既然坐了多么長時間。 “爺爺退休了,想回老家一段時間,我就跟著來了,就是這么一回事,短信上不是都說清楚了么?”知道莫墨只是恰巧到青島,她也松了一口氣,那說明莫墨也不是特意找她算賬的。 “那出國是怎么一回事,以前沒聽你說過要去學(xué)習(xí)?” 莫墨替她把頭發(fā)跟衣服都整理好,才瞇著眼睛笑道,實際上眼睛一直盯著她,仔細(xì)端詳這女人面部表情,她要真撒謊,一些細(xì)節(jié)是無論如何都瞞不住他的,他太清楚她的習(xí)慣,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淘淘也不知怎的,覺得在莫墨面前有種莫名心悸的感覺,這跟在其他人面前不一樣,她并不討厭這個男人,甚至喜歡極了,但卻是喜歡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總覺得跟他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墻,不管是她還是莫墨都在小心謹(jǐn)慎的維系這種關(guān)系,即使某一方想向前踏出一步,但總有一方選擇了后退。 腦抽的大概還不清楚,她人生中的初戀可是眼前的男人啊,這才是她真正意義上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先闖入她生命中的男人,但她卻一次次的忘記了他的存在。好在莫墨只緊抓著她,否則一眨眼她又得消失了。 既然錯過了一次,莫墨就不想再錯過第二次。 不管是曾經(jīng)愛得多么死去活來的一份感情,這忘了就是忘了,再珍貴如今也變得一文不值,你要真想留著她就得耐心、細(xì)心、小心的對待。 所以莫墨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只是安靜的聽取,倒沒多少反對的意思。 “這件事你是認(rèn)真仔細(xì)的考慮過了?在國外大半年時間,老爺子怎么辦?” “勝利叔會替我照顧的,等我學(xué)習(xí)回來我就在北京找份相關(guān)的工作吧,好歹湊合著過日子,也能方便照顧爺爺?!?/br> “學(xué)校選好了么?到了國外住宿方面怎么打算的,吃的方面會不會習(xí)慣,這些你都得提前適應(yīng)?!蹦f到這份上,也就是不反對她出國了。 知道莫墨的心意后,她心里一暖,只搖頭說道,“這些都還沒想好,不過有個朋友對國外的環(huán)境比較熟悉,到時候他會幫忙安排好一切的,這些應(yīng)該都不成問題。” 原本莫墨是打算親手替她安排好的,順帶也可以掌握她那邊的狀況,但沒想到她已經(jīng)留了一手,就沒再提起這一茬,只能笑著點(diǎn)頭。 “晚上有什么事沒有?”莫墨便問她,她一搖頭,回道,“沒啊,估計晚上就看看電視吧?!?/br> “那晚上一塊兒吃個飯,我去跟老爺子說一聲,順便征詢下老爺子的意思?!?/br> “別了,爺爺今晚上約了幾個舊友了,他肯定就不去了,不過你不是來出差的么?工作沒問題么?”淘淘也還沒無知到那種地步,總算后來打聽過莫墨這人,知道年紀(jì)輕輕就身居高位了,還市委書記呢,她可不能耽擱人家。 莫墨只揉著她腦袋,“一個晚上的時間還能抽得出來,這邊的工作不算太忙,也就早上考察幾個工廠,晚上的飯局盡可能的推了就成?!?/br> 話都說到這份上,這腦抽的也不好拒絕了,只把擔(dān)憂的事暫且拋到腦后就答應(yīng)了人家。 好在莫墨考慮得也比較充分,沒帶她上高級酒店吃什么豪華大餐,反而帶她到某個知名的飯莊吃飯,環(huán)境不比酒店差,而且主要還是能掩人耳目,方便他們干自己的事。 吃飯的時候腦抽的一直在觀察對面的莫墨,莫墨給她倒的紅酒也沒去喝,只一門心思的想著吃晚飯該怎么辦?畢竟她還沒單純的覺得今晚上兩個人就只是吃飯那么簡單,莫墨是狼是羊她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純粹吃素的。 她在這些男人圈里混太久了,在這些男人身上基本上都能嗅出一種類似的味道。 完全野生的,暴力的,而且深不可測的。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木更新,所以今天三更補(bǔ)上,今晚上還有兩更這樣 第一百二十章 跟她通過這個電話,秦一臻徹底有些明白了,自己把握不住這個女人,這女人的腦子就不知道是怎么長的,她完全屬于那種即使在外偷了人,回到家也能理直氣壯跟你評理的人。 喜歡上這種人純屬自個兒找罪受,秦一臻可不就是自個兒找罪么,當(dāng)然了,找罪的還不止他一個人,其他人還不是得趨之若鶩似的往她下的套死命的撲么? 秦一臻知道她失憶的起初心里確實也很不好受,幾個日日夜夜,一到床上的時候就翻來覆去的想。 我為了這么個沒心沒肺渣到家的女人值得么? 為這么個破鞋還不如的女人值得么? 我這么掏心掏肺的為她付出,就只是為了換她看自己一眼,對自己露齒一笑么? 他媽的自己又不是什么活菩薩,更不是什么無私奉獻(xiàn)的好男人,跟個瘋子似的對這么個女人死纏爛打有意思么? 沒意思,忒沒意思了。 可,要放棄,怎么就那么困難?這心啊就跟突然撕心裂肺一樣,胸腔也被人劈成兩半,除了無止境的痛苦就是郁悶。 秦一臻真的覺得這段時間太累了,太折騰人了,他開始覺得有必要為這段沒有回報的感情繼續(xù)付出么? 給她打這個電話完全是自己看見那條短信后鬼使神差下做出的決定,似乎想最后一次聽聽這個女人的聲音。 大概這是最后一次聽見她的聲音了吧,仍是那樣的大氣不矯情,永遠(yuǎn)揣著某個能叫她抬頭挺胸的理由似的語氣,秦一臻不由得搖頭苦笑,只問了她一些最近的情況稍微放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這腦抽的雖然腦子經(jīng)常抽風(fēng),但她對一些事偏偏又心細(xì)得很,這不,總覺得秦一臻今個兒有點(diǎn)不太一樣,但她自己又說不出究竟有什么個不同,只輕言輕語的問他,也算是難得溫柔了一把。 “我沒事,就是想打個電話給你,這段時間你在青島就好好陪陪老爺子,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我聽你那邊現(xiàn)在是在海邊吧,風(fēng)要是太大的話記得多加一件衣服,省得回頭著涼了?!?/br> 淘淘這越聽越是覺得心里不大舒服,總覺得秦一臻再跟她做什么道別儀式似的,搞得她心里堵著慌,蹙著眉人也漸漸煩躁起來。 秦一臻深呼吸一口氣,又恰好到了開會的時間,只記得又跟她叮囑了一兩句,便掛了電話,人一下子重重的癱倒在辦公椅上,一手蓋著眼睛,如釋重負(fù)好像卸下了束縛多年的感情。 他只覺得自己眼眶微微發(fā)熱,竟也不知是不是要哭了,只略感慨的閉著眼,整個身心都倒在窄小的椅子內(nèi),一直到下屬敲門匯報工作,他才重新整理整理心情,雙手一擼臉龐,盡量以正色面對。 接過秦一臻的電話,她這心情也變得煩躁不安起來,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向來就不太喜歡揣測人的心思,所以秦一臻的那些話還讓她蠻介意的。 剛掛了秦一臻的電話吧,又有個不依不饒的人打電話過來了。 要說她認(rèn)識的這些男人,脾氣最沖的可不是徐饒跟姚堯么?這兩祖宗上輩子就跟她有仇似的,一見面就死勁兒的掐,非要說點(diǎn)難聽的話來膈應(yīng)她他們自己才舒服。 這電話確實就是姚堯打過來的,姚堯現(xiàn)在估計還在太原吧,隔著這么老遠(yuǎn)打電話過來,估計還真炸毛了。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太子爺?shù)碾娫?,這,不接也不是啊,誰知道萬一把太子爺惹火了,這人才不管什么軍紀(jì)什么工作,直接就飛過來找她也不是不可能。 “……”這腦抽的確實也很聰明額,她知道這會兒還是別說話的好,干脆閉著嘴,屏著呼吸等對方先把火氣給泄出來再說。 得,太子爺那邊見她不吭聲了,也曉得她是心虛呢,只心底冷笑了兩聲,才以某種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氣調(diào)侃她,“行啊你,這才在北京待幾天呢,轉(zhuǎn)眼還不到兩個禮拜你人就飛青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