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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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老夫人聽言,橫了他一眼,“我可不是在給你說笑。” “是,是,我洗耳恭聽行了吧!” 鳳老夫人聽了,也適可而止不再說那些多余的,正色道,“有時候很多災(zāi)禍都起源一個貪。藺芊墨不貪這是一個極大的難得,妻心穩(wěn),夫少難!還有,她跟藺家關(guān)系淡,也夠涼薄,以后也就少了一份牽扯,輔助娘家的心大概也不會有多少。如此,也讓人放心不少?!?/br> 國公爺聽了點頭,這些他倒是認(rèn)同! “還有,最關(guān)鍵的是璟兒喜歡。那孩子性子太寡淡,遇到一個能夠讓他掛心的人并不容易。夫妻過日子,男人太無心,女人就無法安心,時間久了這家就會變得不安穩(wěn),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亂子。所以,既然是過日子,還是找個合心的好。什么家世,名頭,那都是給外人看的。兩人合心才是最重要的,心穩(wěn),家才穩(wěn)!” 鳳老夫人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一輩子,經(jīng)歷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女人也是人,就是再賢惠的女人,要讓她守著一個無心無情的男人過一輩子,也會生出怨懟。 “本來,作為鳳家掌家人,鳳璟的壓力已夠大。如果妻子再不跟他一條心,生出什么內(nèi)亂。那,于鳳家,于鳳璟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兒?!?/br> 國公爺聽了靜默,男人跟女人考慮問題總是不同。就國公爺來看,女人想要安逸,富貴的生活,又想要男人完全的寵愛。這…根本就是難男人嘛!所以,女人要是生出什么怨懟之心,那就是不知足,是太貪心。不過,這些腹誹的話,他自然不會傻到說出來。 雖然有些個不贊同,卻也知道這些事兒不見得不會發(fā)生。人性貪婪,有的時候無法避免呀! “看來,你對藺芊墨很中意呀!” “不貪心,聰明,又得璟兒心!我確實滿意。就是這丫頭對璟兒不上心呀!” “我倒是覺得挺好!” “好什么?”鳳老夫人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想看璟兒吃癟是吧!” 鳳老夫人一語道中,國公爺癟嘴,“過了一輩子,相互了解的太深,也并不全都是好處!”他這還沒脫褲子呢!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瓤取?。這話粗了點兒。 鳳老夫人看著國公爺那憋悶樣子,心里覺得舒服多了,“璟兒既然有這個心,你這個做祖父的也多少上點兒心。哪天得了閑,去見見藺昦,藺家那些個爛攤子,你也多少幫襯一把,省的搞出更多的亂子來,對墨丫頭難做!” “你孫媳婦可還只是名義上的,你這做祖母的就開始cao心了!你可真是閑的?!?/br> “瞧她跟藺毅謹(jǐn)之間的情義,就能夠看出來。墨家丫頭不是無心的人,她懂得什么是以心換心。所以呀,我這個時候?qū)λ宵c兒心,對璟兒也是有幫助的。” “你看的還真是夠清的,過去一直說的老花眼都是假的吧!” 鳳老夫人聽了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表情高冷,“我不但看的清,記得也清。過去你和某些個丫頭眉來眼去的樣子,我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鳳老夫人這話出,國公爺瞬時跳了起來,“狗屁!她們那是媚眼,可老子對她們從來都是瞪眼,哪里來的眉來眼去?我看你不但老眼昏花,記憶更是不清了。” 看著國公爺吹胡子瞪眼的樣子,鳳老夫人耷拉著眼皮,不搭理他了。 “說話!” 鳳老夫人不開口。 國公爺冒火,“你個老婆子,老子一輩子堂堂正正,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少說那些有的沒的,壞了老子清譽。” 鳳老夫人瞇著眼睛,看著國公爺橫眉怒目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帶著懷念,他這樣子還真是跟年輕的時候一樣,驕傲又矯情!而他或許不知道,她能死心塌地的跟他過一輩子,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他的矯情。 一個大男人,天天貞cao,清譽的…。鳳老夫人想到過去,有些悵然,有些好笑。只是,想到他對鳳璟的教導(dǎo),鳳老夫人嘴角的笑意不由變得有些扭曲。就這么一個天天嚷著清譽的人,教育自己孫子長大成人的方法卻是,天天送一些有色書…。 韓家 韓暮鶯看著藺恒,面無表情道,“藺大人,藺四小姐做出這樣的事兒,你這個做父親的總是要給個說法吧!” 藺恒沉這臉,沉默。 “爹爹,我沒做,是她們污蔑我!”藺纖柔厲聲道。 “呵…”韓暮鶯冷笑一聲,對于藺纖柔的話完全不予理會,看著藺恒,不疾不徐,有恃無恐道,“藺大人要是覺得這是我韓家的算計,大可以去報官來查!” 藺恒聽了沉笑,韓暮鶯這是知道他不會報官鬧大,所以才這么說的吧。 是,韓暮鶯確實是算準(zhǔn)了藺恒不會報官,因為藺恒他沒那么笨,在韓家的地盤查韓家的人錯,那跟自跳坑沒多大差別。再加上韓老夫人確實啞了,且御醫(yī)也已說了,韓老夫人已無恢復(fù),治愈的可能。 如此,要說韓老夫人為了算計藺纖柔一個小丫頭,故意毒啞了自己,這話…??峙聭岩傻娜司佣啵嘈诺娜藳]幾個。到時候查來查去,最后徹底坐實了藺纖柔毒害韓老夫人的罪證。那,藺恒這個強把藺纖柔留下的人恐怕也很難說清吧! 而且,要說起來藺恒確實很有動機。一句,藺恒因為韓暮云的偷人之事,對韓老夫人懷恨在心既蓄意報復(fù)!這話只要一出,到時韓家什么都不用說,人們就會自動聯(lián)想起更多東西來。 藺恒他應(yīng)該也清楚這一點兒吧!所以,他才不會傻到請府衙的人來為誰來主持公道。就算可以肯定官府這邊是向著他的,判他贏是一定。藺恒也不會去報官,因為贏了,他落的也不是親清清白白,而是官官相護(hù)!如此,鬧大了,鬧開了,對藺恒來說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藺大人,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韓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已沒什么好怕的了,反正該丟的早就已經(jīng)丟盡了,我們沒好顧忌的。但是藺大人不同,你還要入朝為官,要是落下一個謀害岳母的罪名。那,對于藺大人眼前的處境來說,恐怕不太好吧!”韓暮鶯笑瞇瞇道。 藺恒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是他太大意了,忘記了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更何況韓家這些從來在咬人的狗了。只是,他沒想到為了韓暮云,韓老婆子竟然能做到如此境地! “你少威脅我爹爹,我告訴你,我沒做就是沒做!”藺纖柔很是硬氣道,“韓暮鶯,我爹爹現(xiàn)在還給你們韓家留著一絲顏面。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要是把人給逼急了,那我們就報官,到時候看看倒霉的是誰!” 藺昦是左相,藺恒,藺安都是官員,還有藺芊墨那個不知羞恥的,雖然她那郡王妃的位置肯定做不太久,可目前她還在郡王妃這個位置上。她身后站著這么多人,無論愿意不愿意,到時候他們也一定是會幫著她,絕對不會幫著韓家的。還有那些官員,她也就不相信了,那個不長眼的還能幫襯著韓家來對付藺家? 所以,剛才那些隱含威脅的話,藺纖柔說的底氣十足,也很有自信! 韓暮鶯聽了,看著藺纖柔,俯身,靠近,低笑,惡意,“我就等著,等著看你最后是怎么把自己做死的!” “你…” 藺恒開口,打斷了藺纖柔只懂得叫器的廢話?!罢f吧!您們想要什么?” “爹爹,她們…” “閉上嘴,站到一邊去?!碧A恒聲音沉戾。 藺纖柔抿嘴,低頭,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默默的走開了。早晚有一天,她會討回來的。 “你是聰明人,開口之前最好也衡量一下,說些可能的,也對你自己有利的。” “呵呵…。這個嘛…?!?/br> “大爺…?!?/br> 張虎的忽然出現(xiàn),打斷了韓暮鶯的話。 看到張虎,一直靜靜看著,沉默不語的韓老夫人眼睛閃了閃,腦子里極快的閃過藺芊墨那雙涼薄,冷漠的眼睛,心口發(fā)緊! “何事?” “相爺讓屬下告訴大爺,關(guān)于韓大小姐,藺家會為她保留一塊墓地,不過不是以藺家媳,而是以大少爺之母的名義留著。藺家也會固定時間給韓大小姐送來些銀錢,保她衣食無憂。不過,從此韓家與大爺再無關(guān)系,這一點還請韓老夫人記清楚?!?/br> 韓老夫人點頭,表示會記住。 藺恒聽了眉頭皺了起來。 張虎說完,看向韓暮鶯,“三日后程家會來接韓三小姐回去!” 韓暮鶯聞言,眼睛一亮,撫著肚子緩緩笑了,雖然清楚回去也不會有什么好日子,不過…。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什么都是慢慢爭取來的。母為子剛,為了自己的孩子,她會試著忍耐,亦會全心去謀算。 “謝相爺大恩!” 張虎微微頷首,沒應(yīng),轉(zhuǎn)頭看向藺恒,“大爺,相爺讓你回府?!?/br> “嗯!”藺恒點頭,離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韓暮鶯,還有韓老夫人一眼,目光深冷,陰寒。 韓家母女二人看到了,可卻無人在意。 藺纖柔一言不發(fā),快步跟上藺恒的腳步。 韓暮鶯看著藺恒的背影,轉(zhuǎn)頭看著韓老夫人勾唇,輕笑,“母親,我現(xiàn)在明白了你給我伸出的兩個手指是什么意思了!你這是只要提兩件事兒,不要多妄想太多,是嗎?” 韓老夫人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恍惚,耳邊好似再次聽到了藺芊墨的聲音。 “不要得寸進(jìn)尺,懂得適可而止,或許一切都將會如愿!” 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是早就猜到了藺相會出面?還是,她提前已經(jīng)跟相爺商量好了呢? 如果是前者。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是后者,也夠讓人心驚的,已可干預(yù)藺昦的決定,藺家她還有什么是不能拿捏的呢? 以前她不放在眼里的一個人,以前韓家人都不屑一顧的人,現(xiàn)在竟然成了一句話就可決定她們一切的人。呵呵…。果然,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呀! *** 無論發(fā)生再多事兒,日子都還是要繼續(xù)。 成親三朝回門的日子,自然也不能破。鳳家也提前都準(zhǔn)備好了所有東西。既,給長輩請過安,聽過交代,吃過早飯,待時間差不多了,鳳璟,藺芊墨兩人就前往藺家而去。 只是相比別人,兩人多少都少了一份感覺! 鳳璟沒有那份緊張感,藺芊墨沒有那份期待感。藺家總歸是少了一個,讓他們都在意的人。 鳳璟靠在車壁上,看著窩在長椅上,透過車簾一角看著外面的藺芊墨,隨意道,“怎么?還在不高興!” “沒有?!?/br> “是嗎?” “嗯!反正早晚會討回來的。” “不太容易。” “所以,更值得期待!”早晚扒光了你,拿皮鞭狠狠抽你一頓。那暗黑的畫面,每每想到藺芊墨就感到萬分治愈,當(dāng)然也很有些挫敗。都淪落到靠想象來安慰自己了,真他娘的悲催! 鳳璟聽了勾了勾嘴角沒說話!這小心眼的性子,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掩飾。 “木子,停一下車!” “是!”馬車停下,木子聲音傳來,“郡王妃,可是有什么吩咐嗎?” “我買個東西,下去一下?!碧A芊墨說完,不等鳳璟回答,提著裙擺走了下去。 “郡王妃…?!蹦咀釉掃€沒說出,就看藺芊墨已經(jīng)走了出來,直直的向著一個買雜貨的小攤走了過去。 鳳英看此,疾步跟了過去。 鳳璟靠在車壁上靜靜看著。 “小姐…。哦,夫人…看看,可是有喜歡?”賣雜貨的大嬸,看到藺芊墨的時候愣了愣,隨即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因為藺芊墨那身裝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會買雜貨的人。她不會是來找茬,踢館的吧!大嬸深深忐忑了,面色愈發(fā)不安。 藺芊墨直接拿起一個木雕的發(fā)簪,看著垂落一端的精巧,小巧的雕花,勾了勾嘴角,搭配藺毅謹(jǐn)送的那個發(fā)簪剛剛好。 “大嬸,這個多少錢?” “呃…?!本谷徽娴氖莵碣I東西,大嬸松開口氣,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趕緊道,“這個十文,不過小娘子如果要的話給我八文就行了!” “十五文,你給我拿兩支吧!”藺芊墨拿起一支同樣的發(fā)簪,笑瞇瞇道。 “行!”大嬸爽快的應(yīng)下,也笑了,“小娘子真是會過日子的人呀!”雖然那身裝扮真是不怎么像。不會也是窮苦人家的,就這一身好衣服,出來特意顯擺的吧! 藺芊墨看著賣貨大嬸帶著探究的眼神,笑了笑,沒說什么,從袖袋里拿出錢袋,數(shù)了十五文遞了過去。 鳳英看著抑制不住嘴角抽了抽,郡王妃的錢袋子竟然都是文文錢! 不遠(yuǎn)處的木子看著藺芊墨數(shù)著文文錢,心里跟鳳英同樣感覺,默默移開視線,看了一眼車廂!嘆息長長,郡王爺呀!郡王妃不但都是文文錢,她還給人家講了一文錢的價!郡王爺您老此刻是什么感覺呢!被打臉了有木有… 鳳璟此刻什么感覺?看著藺芊墨跟人家講價的樣子,鳳璟感覺,有這么一位會過日子的郡王妃,以后鳳家就是落敗了也肯定餓不著肚子。至于打臉什么的,木有,一點兒都木有! “哇,九爺,你看這里好多小玩意喲,真好玩兒!” 聽到這稱呼,藺芊墨眼簾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