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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您這是喜脈?。≡诰€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盡管看出來皇上不太睬他們,可是好歹自己也是面圣過的人,這么一想又覺得很是牛掰,所以有事沒事就把這話題拿出來說一說,當(dāng)談資用還是很好用的。

    在大理國這種重文輕武的國家,儒生還是蠻受人尊敬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件事就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傳得明安城人盡皆知,再然后,大理國都幾乎人盡皆知……

    登基才一年的小皇帝段蘊(yùn),成功被傳言黑得體無完膚。

    本來只是說她不識賢臣不重禮教,然后變成不用賢臣不學(xué)禮教,接著惡化為不敬老臣沒有規(guī)矩,再后來甚至變成目無尊長行為乖張……

    越傳越離譜,這就是流言的威力。

    段蘊(yùn)對此“呵呵”無數(shù)遍,終究還是忍不住大罵,“臥槽!去他奶奶的!媽個蛋蛋的!朕怎么招他們?nèi)撬麄兞宋铱?!特么的朕被黑出翔?。 ?/br>
    何棄療掩面,“陛下,淡定??!注意言辭??!”

    正在氣頭上的段蘊(yùn):“滾粗!”

    后來很不幸,那天小皇帝中氣十足,罵聲太大,正準(zhǔn)備進(jìn)殿商量對策的安正則聽得一清二楚。

    于是……

    三天之內(nèi),《禮記》十遍,陛下您自重。

    當(dāng)晚段蘊(yùn)剛想找清塵代筆時,何棄療出聲提醒,“陛下,丞相大人說這次會一頁頁仔細(xì)過目?!?/br>
    段蘊(yùn)怒氣沖沖地看過去,小何公公連忙主動站到旁邊角落去。

    陛下,奴才知道您肯定不想看到奴才,奴才自己消失。您繼續(xù)忙吧,奴才只能幫您到這了。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段蘊(yùn)痛定思痛,終于明白當(dāng)初為什么她求了好久安正則才允許她召見那幫儒生。

    朕真是作死啊,皇上的心在滴血。

    這件事讓段蘊(yùn)的“好皇帝”夢一片一片地破碎了,輿論這個東西,名聲這個東西,最讓人無力。

    正直的史官大筆一揮給她記了個“不識賢臣不重禮教”的罪名,這倒是和那幫儒生的原話頗契合,段蘊(yùn)已經(jīng)感謝史官全家了。

    好在她還有丞相大人,安正則第一時間力挽狂瀾,全面修整段蘊(yùn)形象。

    他先找了一群德高望重的文臣到處吧啦吧啦說皇帝的好話。惡化的傳言開始慢慢止住。

    又找出當(dāng)時面圣的那批儒生,安相親自跟他們促膝長談,儒生雖然很多時候討人厭,卻很有正義感,看皇上因為自己被黑得如此慘也有些過意不去。這幫系鈴人也紛紛為段蘊(yùn)辟謠。

    然后安正則自己站出來,先檢討了一番他作為首輔,又是當(dāng)年皇太孫的太傅,沒把皇上輔佐成堯舜禹湯那樣的,都是他的錯。

    安相言之切切,情之鑿鑿,首先感動了大理全國各地的姑娘以及大媽們,看啊,皇上畢竟是安相的學(xué)生,安相是誰?她們的男神啊。安相的學(xué)生怎么會差?

    女同胞們雖然在政治上說不上話,但是大街小巷各種閑聊場所可都是她們的天地。安丞相的腦殘粉們很快成為幫段蘊(yùn)辟謠的第一支主要力量。

    小何公公感嘆,“安相的人格魅力就是不一樣。換做我去說,肯定沒有這效果?!?/br>
    清塵評價,“這難道不是看臉么?”

    小何公公:“……”

    人艱不拆啊喂!

    段蘊(yùn)寫到手?jǐn)嗟氖殖妗抖Y記》十份,被安正則分發(fā)出去,一份貼在皇宮門口,四份貼在明安城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口。余下的五份快馬加鞭送到大理國五大主要郡縣,在府衙門口貼了。

    這是皇上親手抄寫的文章,而且抄的還是《禮記》。

    陛下什么意思還不夠清楚么?

    大理國民頓悟,看來皇上真是被傳言黑了。人之多言,亦可畏也,可畏啊可畏啊……

    給段蘊(yùn)洗白的最后一項內(nèi)容,就是建國百年的祭祀大典與修葺行宮。

    在大理國民看來,最能表現(xiàn)皇上重禮教是個好皇上的事情,就是在這上面花錢,花得越多心越真誠,他們越高興。

    國庫里沒有銀子就要向民眾征稅啊你們不知道嗎,但是大理民眾就是愿意啊。

    朝廷雖然還是舍不得白花花的銀子……不過這百年一遇的事情讓他們趕上了,不花不行啊。

    借著花銀子的契機(jī),段蘊(yùn)又被洗白了一番。

    皇上多舍得在禮義教化上下功夫,肯定是好皇上了。

    段蘊(yùn)吐血三斗,終于挽回了形象。

    當(dāng)然這之后,賢君這個名號是與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眼下不被罵就好。其實被罵的日子在后面,這就是后話了,暫且不表。

    總之自從那次事件后,段蘊(yùn)一聽說有儒生要面圣就遁得比策馬奔騰還迅速。

    。*。*。

    到達(dá)行宮的第一個晚上,段蘊(yùn)華麗麗地失眠了。

    她今天在車上睡了半路,本就不困。

    之后又吃枇杷吃多了,以致晚餐時間看什么都沒胃口,干脆就一口也沒吃。結(jié)果到睡覺的時辰,她又餓了。

    皇上在龍床上翻來覆去,把被子弄得皺皺巴巴不成形狀。翻滾得她自己都熱了。

    還是睡不著,段蘊(yùn)用枕頭蒙住頭,整個人拱在被子里,“嗷嗷嗷”地叫了幾聲,隨后撲通一下直起身子坐好,煩躁地自言自語,“丫的,朕肯定是又認(rèn)床(1)了?!?/br>
    她抬頭往窗戶外邊望去,銀色的月光靜靜照在地上,還真是疑是地上霜啊,段蘊(yùn)默默感嘆。

    反正也睡不著了,她索性跳下床,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清塵是今晚為她守夜的,但這丫頭最會偷懶,現(xiàn)在趴案上睡得正熟。

    段蘊(yùn)就沒弄醒她,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寢殿門口的小侍衛(wèi)正想跟上,被段蘊(yùn)制止了。

    “朕就繞著這個宮殿走一圈,不走遠(yuǎn),行宮修葺一新,朕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

    小侍衛(wèi)不放心,“陛下……”

    “外圍還有人守著,沒事的?!?/br>
    小侍衛(wèi)默默退回去。

    結(jié)果她繞宮殿轉(zhuǎn)一圈還沒走夠,不知不覺就走到正殿后面花園里去了。

    夜間興起一絲小風(fēng),原本靜謐的花叢微微動了一動,花香隨即飄了出來。

    段蘊(yùn)使勁嗅了嗅,很奇妙地染了一分好心情。

    她跑到欄桿那邊去,雙手撐著頭對月亮發(fā)呆。

    “美人邁兮音塵闕,隔千里兮共明月(2)……”突然想到這句歌辭,段蘊(yùn)輕輕吟了出來。

    “陛下念什么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耳側(cè)。

    “丞相……”

    “嗯?!卑舱齽t聲音很輕,“怎么穿一件單衣就跑出來了?”

    “剛剛睡不著,在床上翻滾得都快出汗了?!?/br>
    安正則上前一步離她近了些,手中一件輕薄的褙子(3)輕輕搭到段蘊(yùn)身上。

    “方才都有些起風(fēng)了,雖已快到初夏,還是注意些為好,這個季節(jié)切莫貪涼?!?/br>
    “唔……是?!倍翁N(yùn)低下頭去,不自覺地嗅了兩下,那件褙子上帶著淡淡碧螺春的茶香,很有它主人的特色。

    “安相怎么不睡,深夜到這花園里來?”

    “陛下不是也沒睡么。”

    “朕今天在車上的時候睡多了,睡不太著?!?/br>
    “難道不是因為認(rèn)床么?”安正則話里有些笑意。

    “安相還知道這個?”段蘊(yùn)抬起臉看他,覺得今晚的丞相大人似乎比往常溫柔三分。

    怎么會不知道呢,畢竟在她身邊數(shù)年,又畢竟,早已留心。

    ☆、第8章 九王爺可婚配

    安正則沒有回答,開口問了句,“今日為陛下守夜的是誰?”

    “清塵?!?/br>
    “她人呢?”

    “這個……還在殿里呢。”

    “陛下又一個人跑出來了?”安正則話里不由得帶了點責(zé)問。

    段蘊(yùn)縮了縮腦袋,“傍晚打掃宮殿時,清塵出力不少,該是累著了,朕看她睡著了就沒有打擾。”

    對清塵她倒是體貼。安正則沒有過多責(zé)怪,還是提點她道,“日后千萬不要獨(dú)自走出殿門。清塵或是何公公,即便是杜仲也可以,一定要有可信賴的人隨時在你身邊?!?/br>
    “知道了?!倍翁N(yùn)討好地對他笑笑,“有安相不就夠了嘛。”又加了句,“最信任的就是安相了?!?/br>
    她雖然嘴甜了一下,安正則還是孜孜不倦地教育,“必須要記住,這很重要。你下次若是再如此,就要受罰了?!?/br>
    他們師生數(shù)年,私下沒有外人的時候,還是經(jīng)常會回到安正則為太傅,她為皇太孫的狀態(tài)。二人“你我”相稱,似乎還是師徒,不是君臣。

    彼時風(fēng)姿卓然的安太傅一絲不茍地教她詩書,傳她道義,段蘊(yùn)常常走神,也就常常受罰。

    安正則罰她的方法很溫柔,幾乎每次都是抄書,幾年下來,倒是逼出了段蘊(yùn)一手爽利挺秀,風(fēng)清骨峻的柳體小楷。

    陳太師見過她的字,曾經(jīng)勸說她改習(xí)端正豐滿的顏體,說是柳氏書法雖好,可卻略顯清瘦,一國之君習(xí)來不如顏氏妥當(dāng)。

    段蘊(yùn)表面上點頭“太師所言有理”,可是有理歸有理,每每批復(fù)的折子下來,字字還是秀麗清晰的小楷。

    陳太師便明白皇上的意思了,不過是字體而已,沒什么原則性問題,太師大人也就難得地沒有和她糾纏。

    更何況皇上的字,還是挺好看的嘛,陳太師順手丟給自己的孫子輩,“好好練字,看看人家陛下?!?/br>
    那一手小楷的風(fēng)骨,偏偏撇捺點畫都逐著丞相大人的韻。

    。*。*。

    夜間清風(fēng)吹得格外舒服,像是柔柔的紗幔拂過。

    明月清風(fēng),如此良夜,段蘊(yùn)趴到欄桿上簡直不想動了。

    安正則陪她靜靜站了會,忍不住出聲提醒,“陛下,不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