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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您這是喜脈??!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她掀了簾子走出去,一個不留神左腳差點被右腳絆到。

    安正則連忙扶了一把,一伸手卻觸到段蘊(yùn)如緞如絲一頭黑發(fā),發(fā)絲從他指間溜走,落在素白的衣衫上像是水墨暈開了一幅寫意的畫卷。

    “陛下……”他不禁輕呼出聲。

    段蘊(yùn)回首,安正則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目光落到自己散落的發(fā)上,段蘊(yùn)皺了皺眉,“束發(fā)的帶子掉了下去,這……”

    “沒有其他可以用的東西么?”

    段蘊(yùn)搖搖頭,“沒?!?/br>
    安正則只得道,“那便先這樣吧?!?/br>
    。* 。* 。

    二人緩步行至盧繼祖所在的房門外,半是上心半是走神地聽了一會墻根,可惜未聽見什么有價值的,只是聽到盧繼祖和天香閣姑娘打情罵俏,沒羞沒躁地開了幾個玩笑,隨后床榻上響起一陣聲音,似乎有什么人爬上了床。

    安正則一愣,猶豫著要不要把段蘊(yùn)帶到別的地方去涼快著。

    段蘊(yùn)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揚(yáng)起唇角一笑,神情認(rèn)真又繼續(xù)聽下去。

    安正則心情有些復(fù)雜,這盧繼祖要是在里面做些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讓段蘊(yùn)聽到了可怎么好。

    雖然段蘊(yùn)按年齡也算是早已及笄成年,放尋常百姓人家已經(jīng)可以婚嫁生子了,安正則卻依舊潛意識里覺得這孩子純得不行,關(guān)于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畢竟沒人教過她。

    顯然安正則忽略了民間廣泛流傳的話本子所帶給廣大讀者的某些啟蒙作用。

    段蘊(yùn)津津有味地聽著墻根,安正則心情復(fù)雜地陪著她聽墻根,一會兒又開始糾結(jié)自己這樣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君子了。

    這回京兆尹為官不賢,有值守在身卻跑來煙花柳巷之地逍遙,這行為必須嚴(yán)懲。

    安正則在心中默默給他記上一筆,看來只能再給他扣三個月俸祿了。

    他胡思亂想了沒一會兒,那房間里便傳來了一陣讓他意想不到的聲音——

    盧繼祖響亮大方的鼾聲。

    段蘊(yùn):“……”

    安正則:“……”

    “看來京兆尹今夜去餛飩館捉人是累著了,”段蘊(yùn)訕訕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看看吧。”

    她抬腳剛準(zhǔn)備走,樓下卻傳出一聲喝令,“官府搜查有罪之人,所有人暫時不許離開!”

    段蘊(yùn)扶額就要一暈,今夜究竟是怎么了,到哪里都能遇上官府……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雞,易水寒,以及春暖花開妹子的兩顆地雷=3=

    看今天安相怒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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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你這樣可合法

    房間里盧繼祖的鼾聲仍然高亢地響著,段蘊(yùn)在門外默默和安正則對望一眼,又轉(zhuǎn)而朝前走了兩步,扒著欄桿往樓下望。

    果然有一隊官差從門口闖了進(jìn)來,領(lǐng)隊的那個穿著一身捕頭衣服,人長得高高大大,一雙濃眉分外搶眼。

    段蘊(yùn)認(rèn)真瞧了一瞧,這隊人與之前在趙家餛飩店的那一撥全然不重復(fù)。

    這又是從哪來的官差?

    天香閣的歌舞之樂在那濃眉領(lǐng)隊一聲喝令發(fā)出之后戛然而止,眾姑娘似乎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并不見得有多么焦躁。

    尹二娘不在,另一位看上去年紀(jì)稍長的姑娘走上前,一福身禮貌道,“諸位官爺,奴家敬重各位所以會盡力配合公務(wù)。然而天香閣在興善大街上開了有十余年之久,姑娘換了一批又一批,從來都是本本分分地做生意,未曾有過半分越規(guī)逾矩之事,由是還望各位不要為難姐妹們?!?/br>
    濃眉領(lǐng)隊面無表情,“官府稽查有罪之人,自然不會牽扯到無辜百姓?!?/br>
    那姑娘佯裝感激涕零,盈盈下拜道,“那奴家便先領(lǐng)眾位姐妹在此謝過各位官爺了。”

    此言一畢,一眾佳人跟著她的動作同時福身道謝。

    官差們年富力強(qiáng),其中還有不少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見到此番美女如云并且伏低做小的模樣,忍不住就心神蕩漾了起來。

    個別膽大的還開始將一雙眼在姑娘曼妙的身姿上四處游移。

    濃眉領(lǐng)隊一揮手,將他身后一隊不爭氣的捕快帶進(jìn)門。

    官差們乖乖往前走,這時從隊尾處緩步走出一個人。

    段蘊(yùn)一看,立刻便窘了。

    這人居然是侍御史張大人。

    安正則顯然也覺得意想不到,略帶疑惑地上前幾步,和她一起繼續(xù)觀察。

    領(lǐng)頭的官差將張御史迎進(jìn)來,走近了些道,“大人,下官這便帶人去各挨個房間搜查,一定將那罌粟案的主犯揪出來!”

    “好?!睆堄穱?yán)肅著面孔,極其負(fù)責(zé)地回應(yīng)他,“本官跟你們一道搜查!”

    旁邊一位美艷的姑娘頗有些不樂意,你當(dāng)天香閣是自己家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搜就搜?

    這美人高貴冷艷的一聲哼還沒有發(fā)出來,就被之前說話的那娘給暗掐了手臂。

    她只得默默不吭聲了,眼瞅著張御史和那隊官差很拽地邁步往前走。

    。* 。* 。

    幾丈開外的房內(nèi),盧繼祖的鼾聲還在深深淺淺地傳過來,段蘊(yùn)突然一陣頭痛。

    眼下張御史正正氣軒昂地挨個搜查屋子,若是正巧遇見了她,要如何解釋?

    她作為一個“十四五的小皇帝”,在滿朝文武看來毛都沒有長齊。

    尤其是放在一向剛正不阿的侍御史眼里,段蘊(yùn)跑來這里簡直就是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太過分了不能忍。

    段蘊(yùn)雖然表面是皇上誰都要聽她的,可實際上面對這些臣子她很多時候還是會發(fā)怵。

    自從段蘊(yùn)一登基,各種大臣就打著諫言盡忠的旗號批評她,那個該死的史官也似乎從來不給她寫上什么好話。

    皇帝也是要面子的。

    更何況朝廷上對她的風(fēng)評很容易就傳到市井中去,直接就能影響段蘊(yùn)在大理國民眾心中口中的形象,更進(jìn)而可能危及她皇帝寶座的穩(wěn)固性。

    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讓張御史發(fā)現(xiàn)她在天香閣里。

    安正則自然也有這個想法,遂而對段蘊(yùn)道,“陛下,躲起來?!?/br>
    段蘊(yùn)點了下頭,毫無頭緒地問他,“怎么躲?”

    眼下天香閣的前門后門都被官差包圍了,除非從窗戶跳下去或者上房揭瓦,否則出了天香閣是不可能的。

    安正則略一思索,看向前方一間未點燈的房間道,“先進(jìn)那間屋子?!?/br>
    段蘊(yùn)還來不及細(xì)想,官差上樓的腳步聲就往這邊傳了過來。

    “好,就進(jìn)那間吧。”她麻利地上前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沒人,因而也沒點上燈,昏暗一片,只能借著外邊的光亮約莫瞧個大概。

    安正則皺著眉在暗處摸索到一根蠟燭,拿出去在走廊的油燈上借了個火,將桌上的燭臺全部點亮。

    他剛剛將這件事情做完,門外便響起了官差們雜七雜八的腳步聲。

    .

    隨后只聽見有官差簡單粗暴地踹開了隔壁的房間門,惹得里面衣服脫了一半的小娘子尖叫連連。

    正在溫柔鄉(xiāng)里快活的恩客也很不滿,仰著脖子就嚷嚷,“你們干什么!”

    官差語氣正直地命令,“你!穿好衣服!”

    “你!臉擺正,讓我們看看是不是嫌疑人?!?/br>
    “什么嫌疑人?。坷献泳退瘋€姑娘難不成犯法么?”

    “閉嘴!”一個官差不耐煩地打斷他。

    另一個官差展開手里的畫卷一比對,了然地對同伴搖了搖頭,“大哥,不是這個人。”

    “行,你接著睡吧。哎那位姑娘,你且轉(zhuǎn)過來?!?/br>
    小娘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叫了一聲,“官爺——”

    “你別害怕,本官也不是要對你做什么。只不過最近明安城中發(fā)生了幾起非法交易人口的事情,甚至個別窯子里還存在嫖宿幼女的大惡之事,上面的大人吩咐兄弟們嚴(yán)查,所以姑娘可有樂籍賣身?可有賣身契?可有明安居住證明?都快些拿出來給本官過目。”

    小娘子瑟瑟道,“回官爺,奴家都有的……”

    “拿出來看看?!?/br>
    “都在尹mama那里,奴家接客時總不會隨身帶著這些。請官爺明鑒啊,小女子真的是守規(guī)矩的?!?/br>
    那官差輕咳了一聲,大概是覺得她說的有理。

    可若就這么走了似乎有些失了自己的面子,他于是繼續(xù)兇巴巴地道,“那本官就暫且信你這一回。你叫什么名字?一會本官從你們店主那里若找不出證件再來逮你!”

    小娘子趕忙上報了自己名姓,說話末尾還不忘重申了一下自己的清白。

    官差不耐煩道,“行了行了,該干啥干啥吧。兄弟們走,去下一個房間?!?/br>
    下一個房間便是段蘊(yùn)和安正則此時正身處的這間。

    .

    段蘊(yùn)方才在聽隔壁動靜的時候就是一驚,她沒想到這隊小官差查人居然這么仔細(xì)地一間間查。

    更沒想到他們順便還要調(diào)查姑娘的身份是否正規(guī)。

    當(dāng)然她更害怕的是,方才沒有聽見張御史說話的聲音,但這并不代表張御史就肯定不在那隊人之中。

    若是侍御史一推門看到了自己,那么一想明日早朝上會是怎樣一幅場景就夠讓她今夜失眠了。

    段蘊(yùn)焦灼地看了安正則一眼。

    安正則反倒淡定,低聲說了句“只能這么辦了?!?/br>
    段蘊(yùn)正想問他只能怎么辦,卻突然一下子被他拉到了床邊。

    安正則一把掀開被子將段蘊(yùn)塞了進(jìn)去,隨后自己也毫不遲疑地也鉆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