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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了然,看樣子賀長淮和李府的關系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點情面了。 * 玉瓊的嗓子是后來被人毒啞的,索性這孩子福運不錯,還沒被壞了個徹底。西洋醫(yī)生領回來后,蘇安又托人找了兩個好的大夫,前后過去半個月,玉瓊總算是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 他說話雖不利索,但音色格外不錯。蘇安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搖錢樹,再一看玉瓊對他無比順從和依賴的模樣,便日益也對玉瓊愈發(fā)好。 這半個月,蘇安和賀長淮的關系也親昵了許多。賀長淮的舉止規(guī)矩,壓著性子端著表面儒雅模樣,看得蘇安都為他著急。 大兄弟啊,你要上就上啊,要不要這么能憋? 蘇安都獨守空閨這么久了,有話說飽暖思yin欲,他現(xiàn)在就好想讓賀長淮露一露本性,再來個痛痛快快的一發(fā)。 但明面上,蘇安這朵高嶺之花只會對著賀二爺若即若離,一副“絕不會把小手給你摸”的模樣。 賀長淮被他撩得越發(fā)難耐,好幾次在蘇安沒注意到時看著蘇安的眼神暗沉得駭人。 這一日,賀二爺剛得了北方送來的冬花,想要給葉老板送去。他一路走到院子深處,停在葉老板的臥房面前。正要敲敲門,突然聽到里面有人正在對話。 “玉瓊,”蘇安帶笑聲音傳來,“聽好了,這句應當這么唱?!?/br> 原來是葉老板正在叫玉瓊唱戲。 賀長淮的臉色淡淡,神色并不好看。 葉老板這些時日來對玉瓊愈發(fā)上心,為他找來各位好醫(yī)生不算,還找到了許多好藥物。賀長淮費盡心機才得到葉老板為他開個嗓,這小子倒好,想聽多少聽多少。 陰暗的情緒涌上,又被強行壓下。賀長淮眼里波濤洶涌的情緒慢慢平靜,眸色漆黑,正要推門而入,房里又換了一個話。 玉瓊聲音沙啞著問:“爺,您喜歡、喜歡賀二爺?” 賀長淮心里一提,禁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葉蘇安輕聲笑了幾下,“我怎么會喜歡賀二爺呢?!?/br> 玉瓊松了口氣,卻又不解,“那您為何要與賀二爺如此親昵?” 這話問得過了,玉瓊也憋出了一鼻子的汗。蘇安卻沒有斥責他,而是長長嘆了一口氣,“玉瓊,你如今還小,不懂里面的是非。我自然是不喜歡賀二爺,但也不能得罪他。況且賀二爺勢大力大,若是以勢相逼,我怎么也抵抗不住。還不如忍下惡心,與他虛情假意,乖順些也能得到他的庇佑?!?/br> 他話語柔和,卻跟軟刀子似地一句句捅到了賀長淮心里。 “若不是為了戲園子,誰還忍他賀二爺呢。” 門外。 賀長淮表情扭曲,呼吸粗重,眼里血絲深沉。 好一個虛情假意,好一個逼不得已! 手里的花被他捏碎,賀長淮幾乎要被怒火和痛心沖碎了理智。 葉蘇安身子弱偏又有傲氣,賀長淮平日里跟護著心尖寶一樣的護著他,半點風不敢讓他吹,半點委屈不敢讓他受,結(jié)果到了葉老板這里,這就是以勢相逼,不得不虛與委蛇! 還要他忍下惡心來與他做戲! 賀長淮胸悶得幾欲吐血,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壓下暴怒,猙獰地笑了兩下,轉(zhuǎn)身離開。 蘇安耳朵一動,打開門看了眼。門前的磚上正滴落了幾滴濃黃的花汁,殘破零落。 哎呀,蘇安憐憫地垂下眼,心疼聽到他這話的賀二爺。 但是這不逼一下,怎么做快樂的事呢嘿嘿嘿。 * 之后的幾天都平平靜靜,在蘇安都在懷疑自己的計劃是不是行不通的時候,西洋醫(yī)生cao著一口中文來跟蘇安說:他需要隔壁城的一種藥物??汕?,鄰城里有藥的人正是蘇安認識的人。這藥珍貴,西洋醫(yī)生又說急著用,蘇安便索性自己親自前往鄰城,準備拜訪友人拿藥來。 他只帶上了長石,坐上馬車出了城一路往北方去。 長石在外頭ィ骸耙,您要不要歇息一會?” 蘇安恰好有些疲憊,他揉了揉額頭,靠在一旁,“那我就歇一歇,等正午的時候你再喊醒我?!?/br> 蘇安一覺睡了過去,不知ス了多久,卻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馬車跑得飛快,晃來晃去得像是一艘葉舟,長石語氣焦急,“葉老板!您快醒醒!有土匪來了!” 蘇安一驚,艱難地在顛簸的馬車上爬到車尾,掀開簾子往后去看,就看到一群土匪拿著大砍刀緊緊追在后面,各個兇神惡煞,嗬聲連天。 蘇安臉色一白,馬車跑不過馬,速度越來越慢。長石咬咬牙停下,跑到后面一把將蘇安拉下來藏到路旁樹叢中,“爺,您別出聲地待在這,我先去把那群土匪引走,稍后再來找爺!切記別出聲!” 蘇安緊緊攥著身上包袱,強自冷靜,“我知チ?。?/br> 長石趕緊跑回去駕馬就走,蘇安捂著嘴巴躲在樹后,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戲園子老板,從來沒有經(jīng)歷這樣的危險。但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葉蘇安深吸了幾口氣,抖著手去解開包袱想要拿出里面的槍,但還沒碰到,身后猛得襲來一個人拽著了他的手腕,將他狠狠推在了粗壯樹干上。 “啊,”蘇安驚叫了一聲,心驚膽戰(zhàn),“是誰!” 身后的男人高大極了,蘇安的頭被他按著,雙腿雙手同樣被定住無法動彈。男人身上的汗味襲來,粗糙的衣服磨得蘇安脖子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