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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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開始了。” “……嗯?!?/br> 才一開始,容傾月終于明白云修離那句話的意思! 這疼痛,確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了!即使她有鳳血護體,即使她有圣靈水護體,但是這疼痛深入骨髓,仿佛一絲一絲抽去你的皮rou,你的血脈! “唔!”容傾月猛然一彎腰,指尖顫抖到無以復加! “叫出來,丫頭,痛就喊出來!”云修離見她又開始咬下唇,心有不忍。 容傾月吃力的搖搖頭,依舊一聲不吭。 斷骨會帶著咔嚓咔嚓的聲音,而重鑄則是靜寂無聲。 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斷掉的骨頭,被一種神奇的靈力粘合,“噗——!” 容傾月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她劇烈咳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被痛的淚流滿面,終于,第一塊骨頭,拼合了! 她忍受劇痛,雙手緊握成拳,盡量去適應。 想當年,她為了奪得神醫(yī)堂主,歷經多少苦楚,上刀山下火海之痛,剝皮抽筋之痛,她都嘗試過了!如今只是一個斷骨重鑄,還不能把她擊倒! 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兩百零六次,終于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完成了斷骨重鑄。 兩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容傾月控制不住的發(fā)抖,雖然疼痛,但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細微的變化。 每重鑄一塊骨頭,靈力枷鎖便減輕一分,直到全部完成,她突然覺得自己全身輕松,靈力不斷! “真疼啊……”容傾月大約在一炷香之后才漸漸緩了過來,她低眸,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在云修離的懷抱里。 方才身體太過疼痛,讓她沒有去注意這點,兩個人未著寸縷的相擁,實在是太…… 她只要輕輕一動,肌膚摩擦的那種細膩之感便直達心法,容傾月臉刷的一下紅了:“你……” “多泡一會,恢復的快?!痹菩揠x打斷。 “不是啊,你……” “沒關系,容王府沒人會關注你的?!?/br> 容傾月抽抽嘴角,故意打岔是吧,誰說的是這個了! 她憤憤轉頭,“你……” 一個“你”字還沒說完,便沒了聲音—— 云修離看似及其虛弱的閉著眼睛,背靠著溫泉池壁,雙手將她圈在懷里,頭微微仰靠著,大約是累極了,居然沒有注意到她的轉身。 第61章 拜訪,雪名歸來 容傾月一愣,便不再掙扎。 他為了自己耗費那么多靈力,又承受了那樣大的痛苦,累是一定的,何況他…… 容傾月的眼神漸漸柔軟下來,便不再去打擾他。 “唔……”才一低頭,唇瓣便被什么東西黏住了。 容傾月驚愕,再抬眼,云修離哪里還有什么虛弱的模樣!他笑容神采奕奕,面色神清氣爽,微翹的唇角顯得他心情極好。 唇瓣與唇瓣間相互廝磨,越來越柔軟,虛無的光線影影綽綽,透過花樹落在兩人身上。 這個吻淺嘗輒止,他將指尖搭在她光滑的后背,從頸部一路下滑到腰際,“不錯,恢復的很快?!?/br> 斷骨重鑄結束到現(xiàn)在,最多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能夠恢復的這么快,大約是跟這里的圣靈水有關系吧。 云修離眸子閃爍,低低垂下——她似乎已經不再抗拒他了接近了。 容傾月雖然身體累極了,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耷拉著腦袋,“我好困,都大年初一了,是不是事兒很多?” 大年初一啊,想想都挺忙的吧,她只想安安心心的睡一覺,睡個天昏地暗的! “忙?!痹菩揠x居然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見她翻了個白眼,他才好心道:“大年初一,你得去見見毒仙子,還有顧今塵,當然……” 容傾月已經困的不行,她迷迷糊糊問道:“當然什么?” “明日雪名歸來,作為徒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自然是要去拜見師父的?!?/br> “……”容傾月聽了簡直要暈過去! “你累不累?你是不是閑得慌?”她郁悶出聲,她原本問云修離初一會不會很忙,之后又被在否決了,容王府再忙,也跟她沒關系啊,所以她還是很慶幸的。 可是云修離突然說,雪名要回來了,那么她就得抽出睡覺的時間,去拜訪雪名,做個好徒弟。 如果雪名只是她師父,那就罷了。 丫的這大半個月的,她和云修離天天見面,大年三十晚上還在宸王府過的,結果云修離告訴她,明兒你得來我府上,給老子拜年。 容傾月覺得自己快吐血了! “那明天,你是云修離,還是雪名?”容傾月問道,“更何況,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啊,雪名出現(xiàn)的時候,必然見不到云修離,反之亦然,就沒有人懷疑過?” “雪名極少在盛京露面,一年也就幾次而已,而那時候……”云修離突然意味深長的停了停,“本王可是在宸王府內,臥病三年呢?!?/br> “……”容傾月這才將一切都聯(lián)系起來:“原來你臥病三年是假,裝作雪名在外游歷才是真?” “月兒不笨!”他笑的極為曖昧:“天要亮了,月兒還不起身穿衣?” “……”容傾月再一次被噎到了!剛剛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的處境,如今被云修離這么一提醒,瞬間臉紅的了一片! 云修離目光漸漸下移,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幾分淡紅色,誘發(fā)著奇妙的光澤。 “你往哪里看!”容傾月猛然推開他,轉了個身,“不準過來!我要穿衣服!” 容傾月再次迷迷糊糊的醒來,已經是在容王府那張破敗不堪的小床上了,不過她細心的發(fā)現(xiàn),這小床下面多墊了三床柔軟的墊被,而她蓋的那一張被子,雖然看起來舊兮兮的,但手感非常好,而且很暖和。 小白懶洋洋的從被子里鉆出一個腦袋,一蹦噠就跳上了容傾月的肩膀,親昵的舔她的臉。 “傾月小姐,您是不是醒了?”門外傳來阿七的聲音。 容傾月嗯了一聲,“我醒了,你進來吧?!?/br> 阿七推門而入,容傾月捧著自己的腦袋,“阿七,現(xiàn)在幾時了?” “辰時剛過,傾月小姐想吃什么早膳,屬下讓人去準備?!?/br> 容傾月?lián)u搖頭,她總覺得她在暴殄天物啊,阿七這樣出色的一個暗衛(wèi)長,居然被云修離分給她做丫鬟,還得問她早膳吃什么。 “不吃?。磕窃趺葱小卑⑵咚查g露出為難的臉色:“主子會責罰我的……” 容傾月無語,云修離怎么管這么多? “有人來了!”容傾月猛地一抬頭,卻見阿七早已隱去了身形,她暗暗贊嘆,不愧是第一暗衛(wèi)啊! 而她不知道的是,阿七同樣也在心里詫異,傾月小姐看起來沒有一點兒內力,如何能聽見五十多丈以外的聲音! 小白也吱了一聲,重新鉆回被子里。 沒過多久,她的房門就被重重推開,居然是柳側妃身邊的大丫鬟翠枝,她將一套一群仍在桌上,那模樣似乎她才是小姐一般:“拿去穿吧,雪名神醫(yī)回來了,王爺吩咐你去見他,叫你別亂說話!” 容傾月伸手摸了摸那衣裙,翠枝見狀,頓時冷笑:“哎喲,可憐啊可憐,沒見過這么好的衣裙吧?你也不看看你,小雜種,你也……?。 ?/br> 容傾月淡然的收回手,露齒一笑:“翠枝姑姑不痛吧?月兒沒有掌握好力道,失誤了!” 翠枝臉上印著五個指印,她瞪大眼睛:“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啊!” 容傾月?lián)u頭嘆息了一聲:“這回力道怎么樣?還不錯吧!月兒可是練了很久呢!” 現(xiàn)在翠枝的左右臉上,各有一個巴掌印。 “你!你!”翠枝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驚訝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怎么變了一個人一樣!” 容傾月手中把玩著石杯,“變了一個人?你是說我從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變成了不再受你們欺凌的容王府嫡女?翠枝姑姑可要記住了,我是堂堂正正的容王府嫡女,是未來的容王府的唯一的郡主,翠枝姑姑今日對我沒有行禮,或許是還未習慣,那么今日饒你一回,若是下次再犯……” 她的目光在翠枝的身上頓了頓,見她一臉輕蔑,她說破翠枝心中的想法:“你是想讓柳側妃給你做主?好啊,你去將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她聽,順便告訴她,我?guī)煾富貋砹?,容王府能不能保住她,就看她的表現(xiàn)了?!?/br> 話語說的極為平淡,但翠枝的心里卻著實震驚了,還帶著絲絲恐懼! “你……你……你等著!”說罷猛的一轉頭,逃跑似的往門外跑去。 容傾月滿意的喝了一口茶,卻見阿七居然拿出一條絲帕在給她擦手! 她按住抽搐的嘴角,眼皮一跳:“阿七,你干嘛?” 阿七一本正經:“主子說了,傾月小姐想打人罵人都可以,但是不能臟了自己的手!” “……”容傾月無語的看著天花板。 她換上柳側妃送來的那套衣服,這衣服沒有任何小動作,畢竟柳側妃還沒有膽子敢在雪名面前做什么小動作。 今日柳側妃送衣服來,還不是為了給外人看,她柳側妃待嫡女有多好? 容傾月冷哼了一聲,吃完了早膳,便一人帶著去了雪名的府邸。 小白在她袖子里待著,時不時探出腦袋,容傾月嘴角抽搐,小白不僅是難得的神獸,還這般可愛,她可怕自家寶貝被人盯上呢。 于是她將小白按了回去:“進去待著,晚點兒再帶你逛街!” 聽到了主人的承諾,小白吱了一聲,在她袖中打了個卷兒,便睡了回去。 容傾月邊走邊感嘆,在盛京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云修離他丫的居然有兩套大房子! 顧今塵老遠的就看到她,她便加快腳步,“師兄!” 然后將視線移到旁邊的女子身上,打了聲招呼:“師伯!” 毒仙子一襲深紫色紗衣外衫,整個人更顯神秘。 “進去吧?!彼穆曇綦m然沙啞難聽,但容傾月卻也并不討厭。 雪名歸來一事在盛京的轟動可不小,府邸的大門前擠了許多人,大多都是官員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套近乎的,不過云修離一概沒見就是了。 不過……容傾月皺眉的看著那輛純黑色馬車停下,她訝異——夏休怎么會來此? 夏休大人來訪,眾人都得給他讓出一條路來,容傾月見他一身黑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眉頭微皺,輪廓分明的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到是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微微頓了頓,但只一瞥,便扭頭不見。 “夏休大人?”顧今塵喃喃自語,垂首問了問容傾月:“師妹,他方才是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