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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靈力精準(zhǔn)地切斷了一根經(jīng)脈,營造出一種打斗受傷感,彎下腰撿起書。 在遲清禪正好能看到時(shí),右手腕一抖,輕輕嘶了聲。 “小徒兒,手腕伸出來為師看看。” 遲清禪果然注意到了。 江明鵲右手往后藏了藏:“無礙的?!?/br> 遲清禪嘆口氣:“小徒兒,你應(yīng)當(dāng)多信任師父些?!?/br> 江明鵲沉默一會,伸出手去。 遲清禪在她斷的那地方一點(diǎn)。 溫和的靈力包裹住她的手腕,她看見自己手腕上開出一片竹葉紋身。 遲清禪檢查一番:“經(jīng)脈斷了,有些嚴(yán)重,這兩日不要動它?!?/br> 江明鵲:“謝謝師父?!?/br> “雖然手不能動,看還是可以看看的,過來,為師教你識字?!?/br> 遲清禪從她手上接過書本,強(qiáng)勢攤開了它。 江明鵲:? 她正回想著有什么辦法能讓人短時(shí)間失明,遲清禪就攤開了書。 江明鵲第一眼看到了正常的花。 上面畫著一片修仙界常見靈草靈花,里面詳細(xì)記載了如何去采摘這些花花草草。 江明鵲:“……” 還真是采花記啊。 江明鵲坐不住了,只覺得自己太過傻逼,借口如廁遁走了。 遲清禪抓住要追著江明鵲走的靈雞,如老父親般又嘆了口氣。 “小徒兒不愛學(xué)習(xí),怎么辦?” 靈雞氣的叨了好幾口遲清禪,用看白癡的眼神看遲清禪。 “聽話點(diǎn),別老去她身邊?!边t清禪拔掉靈雞一根新生尾羽,“不過弄傷自己確實(shí)是不好的習(xí)慣,得改改。” 虹色尾羽在他手里迅速在空中消散,化作一股濃重的不祥黑氣。 靈雞氣憤地抱著尾巴跑了。 江明鵲做好心里建設(shè),在遲清禪那學(xué)了半日采花記才回去。 第二日來接她的依舊是師兄的菜刀。 樓庭逸不知道去了哪里。 由于昨天的事情,在學(xué)宮路上不少人避著江明鵲走,她并不在意,前世她就這樣慣了。 今日楚朝換了個(gè)授課方式,正式教弟子法訣。 可能是見她昨日沒有用法訣,所以來給基礎(chǔ)差的上一課。 當(dāng)然,他并不是照本宣科地念。 江明鵲看著保護(hù)罩下熊熊燃燒,張牙舞爪的火焰。 有弟子試探性地放了個(gè)土塊。 隆起的土堆化成一片焦土,水化成蒸汽,火被吞噬,木枝直接化為燃料…… 其中恐怖程度不言而喻。 楚朝:“我希望你們能在這里種活這種子?!?/br> 他說的話比這環(huán)境還要恐怖。 他攤開手掌,其中躺著一顆翠綠的種子。 “法訣我只教一遍,你們的保護(hù)罩也有時(shí)效,做不到的就會被燒死。” 不少弟子倒吸一口冷氣。 江明鵲心思不在上面,這種基礎(chǔ)版的靈訣她都會,甚至不用掐訣就能運(yùn)用自如。 “祝思珂?!?/br> 祝思珂瞅過來,臉上有些受寵若驚。 “你在叫我?” 江明鵲突然就有點(diǎn)后悔開口跟他講話。 “你在叫我!我聽見了!” 正在授課的楚朝眉頭一皺,祝思珂毫無察覺,還跟個(gè)二傻子一樣湊近江明鵲:“你叫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明鵲壓低點(diǎn)聲音:“你給我的糖還有嗎?” 祝思珂翻了翻口袋,里面藏著五顏六色的糖果。 “有,正好我昨天買了好多,你看看你想要什么樣的。” “這是我那天給你的,延長版的甜味會留在嘴里很久很久,這是跳跳版,會有很多很多小糖在嘴里跳……” 課堂上不知何時(shí)楚朝停止了授課,朝這里投來死亡眼神。 前排的人大氣不敢喘。 楚朝:“江明鵲,祝思珂,上來?!?/br> 江明鵲走了上去。 祝思珂口水噎在喉嚨里,他頂著一張哭喪的小臉跟著江明鵲走。 楚朝把種子給江明鵲。 “種活它。” 祝思珂絞手指:“我,我只會金訣。” 江明鵲吩咐:“用金訣把外面的火擋住。” 她火也能抵擋火焰,不過她的太過特殊,不想輕易放出來了。 祝思珂下意識就聽了江明鵲的話,掐了個(gè)金訣。 江明鵲手掌朝下,行云流水般施出法訣。 種子掉入火里的下一刻被厚土包裹住,催出生生不息的活力,水訣落下一片靈水。 小苗破土而出。 祝思珂圓臉通紅,眼里都是驚嘆! 一道道楚朝方才教過的靈訣在江明鵲手上不斷重現(xiàn),她甚至都不用思考便無縫連接。 陶婉靈緊抿住唇。 平心而論,要是第一次學(xué),這么快的學(xué)習(xí)能力,她也……難望其項(xiàng)背。 樹苗還在不斷生長,最終長成了小腿高的異植。 楚朝:“做的很好?!?/br> 江明鵲收了手。 有靠的近的木靈根莫名這株植物有異。 陶婉靈伸手一探,發(fā)覺這株植物沒了活力。 果不其然,失去了江明鵲的靈力支持后,它迅速枯萎,化作一堆枯枝,成了火焰燃料。 她敏銳地感覺,江明鵲有哪里不對勁。 這手法,不大像正派人士的手法。 江明鵲抬眼,與陶婉靈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