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你的尸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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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安有些捉急了,小手抓住大木的手,淚眼汪汪的,說話都含糊不清的:“大木哥哥,快跟我去看看爹爹吧,唔哇,我不想沒有爹爹呀?!?/br> 小然安哭的大木心都碎了,他一向疼愛這個小meimei,急的圍著她直轉(zhuǎn)圈圈:“安安,不哭不哭,我跟你去?!?/br> 大木可憐巴巴的看向沈晚,小嘴兒扁成了鴨子嘴,聲音細(xì)細(xì)弱弱的:“娘親,我好不容易才認(rèn)的干爹哇,要是干爹沒了,我去哪兒找一個這么厲害的干爹哇?!?/br> 沈晚頭疼欲裂,連忙止住了大木的碎碎念:“好好好,去去去?!?/br> “太好啦?!贝竽竞托∪话卜讲诺难蹨I兒消失不見了,倆人兒拉著小爪爪哼著采蘑菇的小姑娘顛顛顛的跑了。 沈晚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邊硬生生的摘菜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苦rou計(jì)?!?/br> “騙我兒子過去?!?/br> “淋個雨唧唧歪歪的?!?/br> “還是不是個男人啊?!?/br> 小然安撅著小屁股聽著沈晚的話,如數(shù)學(xué)給了大木,小嘴兒咧著:“大木哥哥,咱們都去了我家,干娘一定坐不住的,她到時候也會去的喲,到時候他們就和好啦?!?/br> 大木小嘴兒撇了撇總覺得娘親不會去的。 大木來到戰(zhàn)王府,尉遲受了很嚴(yán)重的風(fēng)寒再加上不肯吃藥所以嚴(yán)重了些。 大木拉過一個小板凳坐在尉遲跟前,跟個小大人兒似的嘆氣:“哎呀,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呀,沒想到干爹也會有這樣一日?!?/br> 尉遲被大木小大人兒的樣子弄的失笑:“你娘親呢?” “我娘親……在家中有事?!贝竽镜难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他軟乎乎的小爪爪探上尉遲的脈搏,學(xué)著老郎中的樣子摸著自己的下巴:“唔,干爹的病不算嚴(yán)重,只要吃上三幅藥就會好啦?!?/br> “本王不吃?!蔽具t性子倔犟的開口。 “啊?”大木的小嘴兒張的大大的,想到什么,拍拍他的腦袋,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黏糊糊的糖:“沒想到干爹居然也怕苦,沒事沒事,我這兒有糖給你吃啊?!?/br> 尉遲盯著粘了些灰塵的糖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干爹和你娘親有一些誤會,干爹想解開這個誤會,你娘親不配合干爹?!?/br> “所以……” 大木恍然:“啊,原來干爹是在用苦rou計(jì)讓娘親過來啊,干爹真是幼稚?!?/br> 被一個小孩子嘲笑,尉遲面色有些僵。 “干爹放心,我會讓娘親過來的?!贝竽疽丶遥∪话矓r住他,大木嘻嘻的笑著:“安安meimei放心,干爹暫時不會死的,我先回家把娘親叫來。” 大木回到家中便嗅到了噴香的味道,他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娘親,我回來了?!?/br> “唔,好香啊?!贝竽旧扉L了小鼻子:“原來娘親做了我最喜歡吃的水煮魚呀。” “沒有你的份兒?!鄙蛲泶状椎暮吡艘宦暎骸澳悴皇侨?zhàn)王府了么,戰(zhàn)王府錦衣玉食的,你還能看上娘親做的水煮魚啊?!?/br> 大木撒嬌般的晃了晃沈晚的手臂:“我最喜歡娘親做的菜了。” 沈晚哼了一聲,大木道:“干爹好可憐啊,病的很嚴(yán)重。” “病的再嚴(yán)重不是都有你嘛?!鄙蛲聿粍勇暽奶自?。 大木無奈的攤手:“可是干爹不乖啊,就是不肯吃藥,說要娘親過去才吃藥呢。” 沈晚微微一怔:“我才不去。” 大木的小腦袋湊過去:“娘親就忍心看著干爹病怏怏的嘛?” “嘿我說你是誰的兒子,怎的就維護(hù)他呢?!?/br> “我,我喜歡干爹,不忍心看干爹生病?!?/br> “他有什么好啊。” “他給我做小賤,還給我買好吃的。”大木扁著小嘴兒。 “難道娘親沒給你買嘛?”沈晚擰著秀眉。 大木邊掀眼皮看她邊糯糯的說:“可是我覺得干爹買的更好吃一些。” 沈晚氣不打一出來。 “娘親,你不是告訴我遇到任何事情應(yīng)該勇于擔(dān)當(dāng)嘛,娘親為什么要逃避呢?” 最后,沈晚在大木的碎碎念中同意去了。 大木開心的直轉(zhuǎn)圈圈。 沈晚頭疼:“吃了飯你先過去等著,不要在娘親跟前轉(zhuǎn)悠了?!?/br> 大木歡喜的離開了。 沈晚也沒心思吃飯了,她跑到屋子里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么的尷尬。 “還是晚上過去好了,天黑一些,看不到我的表情?!鄙蛲碜匝宰哉Z。 她忽聽到院子里響起異樣的聲音,眉頭擰起:“大木?你又回來了?娘親不是說……” 沈晚忽然感覺不對勁兒。 下一刻,無數(shù)的箭雨朝沈晚的房間射來。 沈晚頑強(qiáng)的抵抗住,將那些箭全部打了下來。 她從后邊的窗子上了瓦頂,再看到周圍埋伏著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時眸子微微瞇起。 她澄澈的眸落在站在正中央,身穿深藍(lán)色煙波紋總管服的關(guān)讓身上,她呵笑:“關(guān)總管偷襲可是君子所為?” 不等關(guān)讓說話,沈晚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腦袋:“啊,關(guān)總管哪兒是什么君子啊,我給說錯了?!?/br> 關(guān)讓聽出來沈晚這是拿他太監(jiān)的身份譏諷他呢,呵的一笑:“沈晚,到了現(xiàn)在你還嘴硬么?等到了咱家的西廠,咱家看你該如何嘴硬?!?/br> “西廠?你有什么資格帶我去西廠?!?/br> 關(guān)讓從寬大的袖子里拿出來一個圣旨,將圣旨上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 沈晚的眸子瞇起,不好的預(yù)感騰然升起。 皇上說有事要問她。 她的眼皮跳了跳。 “沈晚,你是現(xiàn)在跟咱家走還是……”關(guān)讓環(huán)繞了一圈:“你兒子似乎不在?還是等你兒子來了一起走呢?” 大木! 沈晚想到了大木,她不想讓兒子去西廠那種陰冷潮濕且又臟污滿滿的地方。 如果大木見自己還沒去戰(zhàn)王府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不得不說大木現(xiàn)在在戰(zhàn)王府是最安全的。 沈晚深呼吸,輕飄飄的身子從瓦頂落下,坦然一笑:“那我便隨你們走一趟,只是……關(guān)總管最后要親自抬著轎子把我給送回來。” 聽到沈晚如此猖狂的話,關(guān)讓譏諷一笑:“進(jìn)了咱家西廠的人是絕對沒有出去的人,你想出去?” “哈哈,那也是你的尸體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