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本王不會讓別人靠近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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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緩緩揭開了斗笠。 一張陽剛,剛毅,頗有爺們味道的臉映入眾人眼簾。 眾人驚呆了,甚至有人喃喃出聲:“這,這人是誰?。吭趺春颓浠噬倪@么像啊?!?/br> “這個人是誰啊?!?/br> 卿皇看到男子嘴唇顫抖,猜想已經(jīng)在腦子里成形的,但就是不敢相信:“你,你到底是……” 男子眼圈通紅的看著卿皇:“我是君恩澤,在六歲那年偷偷出去和宮人看煙花被單族的首領單弋擄走了,他擄走我的原因正是因為知道我會馴獸,那時的單族很落后,單族必須要以出色的成果占據(jù)在大家面前,于是我被單弋困在了山洞,一困就是十二年……” 卿皇聽到這兒就已經(jīng)渾身顫抖了。 君恩澤是他最寵愛的皇子,可是小時卻被擄走了,再無音訊。 他本以為再也找不到了,沒想到失蹤的兒子失而復得。 三皇子七皇子看到父子相認的畫面都愣住了,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君恩澤居然找回來了?!?/br> “看看父皇高興的?!?/br> 單弋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頹的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卿皇在太監(jiān)總管的攙扶下踉蹌走到君恩澤跟前,先是仔細看他的臉,然后又看他耳后的胎記。 “恩澤,是,是朕的皇兒。” 卿皇和兒子相認后,他滄桑又感激的看向尉遲:“朕的皇兒能夠?qū)せ兀嗵澚藨?zhàn)王,你可以向朕提一個要求,朕會滿足你的。” 尉遲掀了掀眼眸:“皇上先處理單族的事。”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卿皇怎會聽不出來尉遲是什么意思。 卿皇凌厲如刀的眸狠厲的刺向單弋:“這個人就交給戰(zhàn)王處理了?!?/br> 單弋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他是尉遲的任務,是大涼的任務,他忽然仰頭哈哈大笑:“卿皇,你把我交給尉遲就是不想讓我活命是吧?!?/br> 卿皇見單弋打算撕破臉了,眸子陰沉下來:“你拐走了朕的皇子,讓他活在暗無天日之中,你以為……朕能留你的性命?” 單弋的眼睛如毒蛇般陰狠,笑的十分猖狂:“哈哈哈,我要是死了,君恩澤也會死的!” 聞言,卿皇暴怒的抓起單弋的脖領子:“你什么意思!你說!” 單弋看他這幅樣子笑的更得瑟了:“為了牽制君恩澤,我用蠱蟲控制了他,而且他體內(nèi)的蠱蟲不是一般的蠱蟲,而是公王母王蠱,我體內(nèi)的是公王蠱,君恩澤體內(nèi)的是母王蠱,這兩個蠱蟲是相依相伴的,只要我死了,那么君恩澤就活不了?!?/br> 卿皇的心顫了一下:“你,你這個卑鄙小人?!?/br> “娘親曾說過撒謊的孩子喂狼吃,看來你要被拿去喂狼了?!贝竽颈е直圩吡顺鰜恚∧槂荷蠏熘鴮芜臒o奈。 單弋捏著拳頭憤怒的瞪著單弋:“你個毛都長全的小屁孩,你懂什么!” 大木聳聳肩:“你說你和君恩澤叔叔體內(nèi)都有蠱蟲,你們其中只要有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就活不成對吧?!?/br> 大木噠噠噠的跑到君恩澤身邊,軟軟的小手抓住君恩澤的手晃了晃:“可是君恩澤叔叔還活著啊,你也活著,這說明你說謊了?!?/br> “不,我沒有說謊,他體內(nèi)的確有蠱蟲。”單弋咆哮著。 “是啊?!贝竽咎煺娴恼0椭笱劬Γ骸拔蚁嘈拍阏f的話,也相信蠱蟲有公母,但是呢,依我智慧聰明睿智的小腦瓜想了想,我認為兩個蠱蟲分別在君恩澤叔叔身上和無名身上?!?/br> 從單弋震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大木猜對了。 單弋的謊言疏漏被戳穿讓他變的暴躁起來,他死死的瞪著大木,倏然從箭袖里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君恩澤的方向刺去:“你去死吧,殺了你就等于殺了那天賦異稟的小子,我這是一舉兩得,哈哈哈哈……” 他身子往前傾的時候,尉遲單手握著弓弩,如旋風般嗖的一聲直直的刺進了單弋的胸口。 單弋搖搖晃晃的想回身看看是誰殺了他,最后還是砰的倒在了地上。 七皇子君恩絕見狀開始挑事:“戰(zhàn)王把單弋殺了,我五皇兄恩澤可怎么辦呢?” 卿皇掃了一眼君恩絕:“單弋留下了蠱蟲的秘笈。” 七皇子君恩絕雙手抱拳:“父皇,單弋為人狡猾,想來必然不會把真正的蠱蟲秘笈給您的?!?/br> 卿皇讓人把蠱蟲秘笈拿來,君恩澤說見過真正的蠱蟲秘笈,過目一看,果然是假的。 卿皇用拳頭捶手:“早知留他一命好了?!?/br> “單弋為人自私陰險,他沒有子女妻子和父母,即便留下來他也不會說的。”君恩澤道。 “可是你身上的蠱蟲……”卿皇閉了閉眼:“朕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卻中了蠱蟲,朕可怎么辦好?” 大木捂著小嘴兒打了個哈欠:“其實也沒有那么難啦,只要找到無名,把兩個蠱蟲取出來就好了啊?!?/br> 七皇子看尉遲一家子不順眼,聽到這話呵笑一聲:“你能治病本皇子信,你說你能取出蠱蟲,未免說了大話,你可知道蠱蟲有幾百年的歷史了?!?/br> 大木故意用非常崇拜的語氣看著君恩絕:“七皇子說的頭頭是道的,是不是知道怎么取出蠱蟲呢?” “我怎么會知道?” “不知道的話就請七皇子閉嘴?!蔽具t口吻冰冷,轉(zhuǎn)而看向卿皇:“卿皇若是信我們,我們負責找到無名,將二人體內(nèi)的蠱蟲取出來,以保二人的性命。” 卿皇點點頭,對大木這個孩子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可以,不過你有什么條件?” 尉遲黑眸涌動:“本王這邊自是沒什么條件,不過要對皇上講兩個忠告,第一你這邊撤銷對無名的追捕,第二……保護好你失而復得的兒子,如果因?qū)m中的爭斗導致君恩澤死亡從而誣賴到我們頭上,說是無名死了才導致君恩澤死亡的,這……我們可不認?!?/br> 不得不說,尉遲想的很長遠,看透了權謀下的骯臟臉皮。 七皇子和三皇子的臉色很難看,總覺得尉遲是在內(nèi)涵他們。 卿皇自然也聽出來了:“這兩個忠告,朕會聽取的。” “那么,我們也該告辭了。”尉遲道。 他們的任務已經(jīng)圓滿完成了就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大卿帝國了。 大卿帝國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 當天夜里,沈晚舞傾煙也恢復了本來的容貌。 “你們走吧,我要留下來。”幾個人正在收拾包袱,舞傾煙忽然說出這句話。 沈晚頓?。骸盀楹危俊毕肓讼雴枺骸耙驗榫鳚??” 她忽然恍然大悟,露出一副極八卦的眼神,用手肘懟舞傾煙:“你該不會是愛上君恩澤了吧?!?/br> 舞傾煙用腳丫踹她,姿勢嫵媚:“瞎說什么呢,老娘怎么會看上那么粗魯?shù)拈L相,老娘喜歡的可是小白臉模樣的人呢。” “我留下來好處是多多的,一來呢,這君恩澤太愚蠢了,他要是被害死了,你們豈不是會被擔上殺了無名,導致間接殺害了君恩澤的罪名,那三皇子和七皇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啊?!?/br> “二來……”舞傾煙前傾著身子,勾起沈晚的下巴輕輕眨著眼睛:“我要為你打探這邊的機密啊,我可知道你現(xiàn)在正調(diào)查你爹娘真正的死因呢,你爹爹在朝廷的職位太過特殊,跟大卿也是有牽連的?!?/br> 沈晚想到原主的凄慘遭遇,深呼吸:“好,那你獨自留在大卿務必小心?!?/br> “放心好了?!?/br> 沈晚他們收拾完已經(jīng)深夜了。 當當當,舞傾煙的房間門被人敲響,她聲音嬌俏:“誰啊?” “煙姨,是我呀?!?/br> 舞傾煙一聽大木的聲音覺得挺詫異的,她邊開門邊問:“你這個臭小子,找我指定沒好事?!?/br> 開門一看,舞傾煙被大木拖著阿絕的樣子嚇壞了,她迅速把人拉進來:“你干什么?這是把人給……” 她把手放到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咔嚓了?” “煙姨,你胡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嘛?!贝竽揪透鷣G死豬崽子似的把阿絕丟在了地上:“煙姨,這個人對我meimei不安好心,總是纏著我meimei,我懷疑他是想做我meimei的童養(yǎng)夫。” “所以我堅決不會帶著他回大涼的?!?/br> 舞傾煙猶豫了:“你meimei那個小郡主脾氣可不太好,我可不敢給你擔下這件事?!?/br> 最后舞傾煙扛不住大木的撒嬌攻勢還是答應了下來。 …… 次日,因為要早早趕路,天還沒亮大家都上了馬車。 小然安睡的迷迷糊糊的爬在尉遲身上,即便如此也沒能忘了阿絕,迷迷糊糊的:“爹娘,阿絕呢?” 尉遲淡淡的:“在另一輛馬車上?!?/br> “哦。”小然安放心了。 待把小然安哄睡了,沈晚拉著尉遲到馬車外:“阿絕沒有跟著咱們出來,你為何撒謊?” 尉遲冷哼:“本王不想讓那個臭小子整天黏著本王的女兒。” “娘親,我也不想讓那個臭小子整天黏糊著我meimei,所以我把他送給煙姨照顧了?!?/br> 大木搖著沈晚的手撒嬌:“娘親,我們走吧。” 沈晚雖然覺得不忍心,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那個小孩子來路不明,而且還會女兒這么黏糊,要萬一是個危險人物派來的呢? 為了女兒的安全著想,沈晚還是妥協(xié)了。 馬車一路馳騁,在馬車的后邊有一個小小的人兒正瘋狂拼命的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