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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女修仙指北在線閱讀 - 三百五十三,禍端

三百五十三,禍端

    璇璣宮。

    “都說了我要用海龍珠雕刻的杯子配蛇酒,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嗎!”一盞金燦燦的蓮花杯被摔到地上,骨碌碌滾出去好遠(yuǎn),滿殿都是潑開的酒香。

    “奴婢有罪!奴婢有罪!”新來的宮女忍著哭腔跪在地上用衣袖去擦拭水漬。

    金杯滾到殿門口,正撞上一雙黑色的皮靴。張京哲撇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宮女,徑直踏進(jìn)殿來:“都什么時候了,殿下還有心思飲酒。”

    麒麟看見他,臉上的慍色才稍微收斂住三分,用食指揉了揉眉心道:“有什么大事,這人沒被教過,就敢讓她來伺候我,我看你近來也是疏忽?!?/br>
    “當(dāng)然是大事,那女子的父母宗族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宮主正在大殿接見他們,殿下趕緊隨我過去看看?!睆埦┱苷f著就走上來拉住了麒麟的袖子。

    麒麟不滿地抽出手:“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偏偏這回就是大事了?我看是璇璣宮日漸衰敗,這點小事也擺不平罷了?!?/br>
    “您不知道,那女的是泊密宗宗主的女兒。泊密宗雖然名頭不如璇璣宮,但好歹也是西境有頭有臉的修仙宗門。她父親只有這一個女兒,鐵了心要跟我們討個說法?!?/br>
    “說法?”麒麟冷笑,“他想從我這里討說法,也不看他配不配?”說完,他起身帶著張京哲向大殿的方向走去。

    “我那女兒才十三歲,天底下誰不知道她小小年紀(jì)就馴服了極品靈寶,未來是可以挑起我泊密宗大梁的?!鳖^發(fā)花白的泊密宗宗主朝南天說到動情處,混濁的眼眶里滿是淚光,“她還那么小啊,前天還跟我說要去涂月泉打獵,現(xiàn)在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是什么樣的畜牲能對一個柔弱的小姑娘下此毒手!她大哥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身上沒剩一塊好rou,連半塊遮羞的布都沒有,就那么躺在沙丘上,眼睛圓鼓鼓地望著月亮,死不瞑目……”

    朝南天身后跟著的一批親屬掩面哭嚎。他的妻子文水更是悲痛欲絕:“我女兒生性善良,每個月都會定時出門布施,還經(jīng)常免費(fèi)教人防身法術(shù),西境沒有人不稱贊她菩薩心腸。究竟是你們璇璣宮里哪個天殺的罪人要害她至此,不碎尸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

    面對泊密宗眾人的控訴,殷妙夢表面仍顯得十分鎮(zhèn)定:“我也很同情朝姑娘的遭遇,但泊密宗和涂月泉都離璇璣宮十萬八千里,實在不應(yīng)遷怒到我們頭上。朝宗主愛女心切,可千萬不要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殷妙夢,你們璇璣宮敢做不敢當(dāng)?”朝南天氣得直呼其名,用手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道,“我女兒身上半數(shù)傷痕都來自璇璣宮獨(dú)門法術(shù)御水鞭,我可以請所有仙門的長老一同辨認(rèn),你敢抵賴不成!”

    殷妙夢只能找托辭道:“雖然是獨(dú)門秘法,但也說不準(zhǔn)是否有外人偷學(xué),更何況每年也有不少璇璣宮弟子犯了事被趕出宮去,可能是他們作惡?!?/br>
    “趕出宮之前不都得先廢掉他們的修為嗎!殷妙夢,你把泊密宗當(dāng)傻子!”朝南天怒吼。

    “我不是這個意思?!币竺顗粜睦镫[隱有些不悅,臉上仍然是溫和的,“朝姑娘是被男子……然后才死的,但您也知道,我們璇璣宮是天底下出了名的女子仙門。不是我故意推脫,我也想幫泊密宗找到兇手,但您的懷疑是否太主觀了些?”

    朝南天一時啞口無言。

    他的妻子文水反應(yīng)極快:“可我聽說璇璣宮里男子雖少,但也不是沒有。多年以前,貴派的秦長老不是還在玲瓏賽上親自收了男弟子嗎?”

    “是是是?!币竺顗羧鐗舫跣训?,“他是個例外。那這樣,我把璇璣宮里所有男弟子都叫上殿來,你們仔細(xì)看看,里面有沒有兇手?”

    “殷宮主深明大義。”泊密宗眾人紛紛贊同。

    不一會兒,全璇璣宮的男弟子都站在了殿中央,一共只有五個人。

    “你們挨個說說,昨天你們?nèi)嗽谀膬海隽耸裁??”殷妙夢問道?/br>
    “弟子小六,昨天值守藥房的煉丹爐,天剛亮就去了,半夜才回。藥房的張師姐可以作證?!?/br>
    “弟子巡影,昨天上午在王長老處受訓(xùn),下午就回了房間自行修煉,沒什么證人……”

    ……

    朝南天的目光依次從他們身上掃過,心中輕聲嘆息:三重天、二重天……女兒身懷眾多法器符箓,不至于在他們手上丟了性命。直到他看到最后一人,五官雖然端正,但面相卻透著陰翳。

    “弟子張京哲,昨天一直在屋內(nèi)修煉,并未出門,幾位住得近的師姐師妹都能做證?!?/br>
    殷妙夢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問朝南天:“宗主大人覺得他們幾人中誰有殺害令女的可能?”

    朝南天不答,目光在張京哲身上轉(zhuǎn)了半晌:“他會御水鞭嗎?”

    “璇璣宮里四重天以上的修士都會。”殷妙夢解釋。

    “那就是會咯?!背咸熳穯?,“除了同門,你還有沒有別的證據(jù)證明你昨天一直在璇璣宮?”

    張京哲想了片刻,無奈地笑出來:“因我沒出門,所以此事好像只有同門姐妹能做證,而且我也料想不到今日會有此問,沒有提前做什么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事。宗主大人要是信不過我們宮里人的證詞,我也無話可說?!?/br>
    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后生竟然也敢這么跟他說話,朝南天心里越發(fā)厭惡,但宗主的身份讓他還不至于當(dāng)場發(fā)飆,于是冷冷道:“那你平時在宮里擔(dān)任何種職位,昨日是否真的空閑,可有輪值記錄?”

    張京哲右眼皮跳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宮里人手眾多,我又承蒙秦長老抬愛,所以并未擔(dān)任任何職務(wù),只需潛心修煉即可?!?/br>
    “潛心修煉?就憑你?一個墊底的雙靈根,璇璣宮是無可塑之才了嗎?”朝南天氣得大笑。

    “我是資質(zhì)極差,但努力絕不輸任何人。而且宮主與長老們公正嚴(yán)明,以結(jié)果論能力,從不苛待弟子,我為能在這樣的宗門中修行感到榮幸。”

    朝南天一時也抓不住張京哲的錯處,而且璇璣宮明顯是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們這些外人,這次準(zhǔn)備不充分,恐怕討不了好去。他左思右想,硬生生咽下心中的怨恨,對殷妙夢道:“是我怒火攻心,來得急了?,F(xiàn)在冷靜下來一想,也并非一定是璇璣宮的責(zé)任。今日多有得罪,希望殷宮主不要介懷?!?/br>
    殷妙夢當(dāng)然順著臺階往下走:“朝宗主痛失愛女,大家都能理解,您節(jié)哀順變?!?/br>
    原本劍拔弩張的大殿,一下子變得溫馨和睦。眾人各自告別,麒麟才從偏門中走出:“呵,還要哄著他們?!?/br>
    “當(dāng)真是你做的?”殷妙夢一陣頭疼,“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宗主的女兒。你還嫌璇璣宮不夠麻煩嗎?”

    “他們算什么麻煩。你若覺得璇璣宮麻煩,不如也一并抹去算了。”麒麟輕飄飄道。

    自他成熟以后,璇璣宮里再無一人值得忌憚。他之所以還留在這里,不就是因為住得習(xí)慣了嗎?殷妙夢當(dāng)初費(fèi)盡心機(jī)拿到麒麟蛋,所求的不過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而已。她還沒有借助麒麟的聲威在修仙界中拔下頭籌,反而已經(jīng)嘗到未曾預(yù)料的惡果。

    “圣子殿下若再不收斂,下次璇璣宮也保不住您了?!迸藝@息道。

    麒麟哼了一聲,并不在意。天底下已沒人能勝過他,包括那個廢物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