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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秦]我爹叫白起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白仲記得《三國演義》第一集開頭,就出現(xiàn)了好幾個穿著冕服、長相不同的小正太,什么大將軍梁翼、什么十常侍、什么董卓,外戚宦官一輪一輪的撕逼,這是白仲印象最深的了。

    而縱觀歷史,強君暮君一般是階段性的震蕩,要是過了這陣可能也就好了,而且強君難出,而這年頭的人命又不長,偶爾出個強君也未必能活到暮年。

    但是主少君強,卻時常有可能發(fā)生,甚至早些年昭襄王就被強勢的老媽一直控制著,行完冠禮之后也沒親政,活在老媽總想改立弟弟當(dāng)王的陰影下,一直要五十來歲熬死老娘,才真正當(dāng)家做主。

    宣太后當(dāng)家那些年,幾乎將嬴秦的江山變成羋楚的江山,楚人勢大到現(xiàn)在還把持著大秦的半壁朝堂。

    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叫呂不韋的,聽說還是個商人,新王還管他叫“仲父”以比管仲。

    種種一切,不得不讓秦人擔(dān)心,這大秦的天下還能不能守住。

    就在秦國的國人為大秦的未來而憂心之時,白仲也是憂心腫腫,只是憂心的方向略有不同。

    深知歷史的白仲自然不擔(dān)心這個,始皇狂霸帥拽酷自然沒問題,白仲才懶得管他呢,可是阿政那么小,又剛死了爹,他該多傷心啊!

    沒了爹就算了,很快連mama都要沒了,可憐的阿政,怎么命就那么苦?。?/br>
    [你個矯情的傻x!秦始皇和嬴政同一個人好嘛!]

    實在受不了白仲自怨自哀、憂心腫腫的系統(tǒng),忍不住開啟了人身攻擊模式。

    誰說是一個人?。繉δ銇碚f是一個,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人!秦始皇是秦始皇,阿政是阿政!完完全全是不同的!

    秦始皇我管他去死?。?/br>
    嗚嗚嗚……我可憐的小阿政!

    不過白仲哭喪也不用哭多久,當(dāng)天晚上夜還沒有過,白仲就被打包進(jìn)宮為莊襄王守靈,這一守就是好幾日,但是很可惜……嬴政做為太子在最里面的房間守,自己并非宗室只能跪在外面的房間。而莊襄王雖然是得急病暴斃,死得很突然,大家都沒準(zhǔn)備,但是秦法嚴(yán)苛、秦宮之人訓(xùn)練有素,場面雖然忙但并不亂,也沒有給白仲趁機(jī)溜進(jìn)去看看嬴政的機(jī)會。

    現(xiàn)在快到夏天了,尸體不能久放,因此過了頭七之后,莊襄王便入土為安,新王登基大典,長平侯又去跪了一遭。

    白仲人小,地位又屬于高又不太高那種,所以他雖然有資格跪在大殿之內(nèi),但離嬴政有點遠(yuǎn),遠(yuǎn)遠(yuǎn)偷偷瞅了嬴政一眼,雖然隔著冕冠上的旒珠,看不清楚嬴政的面容和表情,但白仲依稀還是覺得他似乎消瘦了不少。

    這個臭阿政,難道沒有吃飯嗎?怎么瘦成這樣了?那個趙高,也不看著點!還有前面那位,你長那么高干什么?擋住我看阿政了!

    大典之上,公布了莊襄王的遺詔,內(nèi)容總結(jié)大約就是如下三條:

    十三歲的嬴政即位稱王,成為自孝公之后第六世第七位秦王,加冠之前不得親政。

    趙姬成為王太后,和秦王一起,享受舉滿朝文武三拜之禮,并可預(yù)聞國事。

    文信侯呂不韋,領(lǐng)開府丞相,在秦王加冠之前總攝國政,政事實施悉聽文信侯決斷。

    嬴政面無表情的依遺詔內(nèi)容拜完太后和仲父呂不韋,登上王座之后,開口說道:“政少年即位,心志才識多有缺失,當(dāng)遵父王遺詔惕厲錘煉。本王加冠親政之前,一應(yīng)國事由太后、仲父商酌處置,各署大臣無得請命本王。”

    大典之后,呂不韋又連續(xù)頒下幾道新的政令,白仲也沒功夫去多聽,因為一出大殿,他就被趙高拉著往后宮跑去。

    “趙高,你慢點慢點……就算是大王要見我,你也不要跑那么急吧?你這是欺負(fù)我穿朝服跑不快??!”白仲雙手抓住朝服的這下擺,跟著趙高身后跌跌撞撞的往前跑著。

    禮服這玩意真得只是穿起來好看的,走路走快都會拌腳,更別提跑步了,真是佩服秦始皇大大啊。

    #未來竟然可以穿著這樣厚重的衣服,去和荊軻玩繞競技場繞柱子。#

    #你以為你在打樂山大佛嗎?#

    “不急不行啊,大王都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好好休息了,你去勸勸他吧?!壁w高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白仲一聽嬴政好幾天沒吃東西,立刻顧不上什么朝服了,伸手抓住趙高的衣襟,兇巴巴的說道:“好幾天沒吃東西?你是怎么服侍大王的?要你干什么吃的???他沒吃,你不會去找太后??!找我有什么用?”

    一聽白仲的話,趙高立刻叫起了冤,委屈開口說道:“大王不讓奴婢等人驚動太后?!?/br>
    “他不讓你就不去啊?他讓你去死,你是不是要去……好吧,你還真得去死!”白仲有些泄氣的看了趙高一眼,趙高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表示君要奴死,奴一定會死。

    “他不讓你去找太后,你怎么知道來找我呢?這應(yīng)該不是大王要召見我吧?”白仲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斜眼看著一臉老實樣的趙高,好小子,這么小就學(xué)會假傳圣旨了,果然是有前科的。

    “因為大王沒說不能找小侯爺,也沒說不想見小侯爺啊。”趙高理直氣壯的說道:“小侯爺本來就是大王的伴讀,現(xiàn)在國喪已畢,新王又登基了,小侯爺當(dāng)然該回來繼續(xù)當(dāng)伴讀?!?/br>
    趙高說的好有道理,白仲發(fā)現(xiàn)自己無言以對。

    趙高帶著白仲,一路暢行走到嬴政的寢宮。

    白仲這才發(fā)現(xiàn),嬴政已經(jīng)不是秦國的太子,而是秦國的大王,他的居所也由東邊的太zigong,變成了咸陽宮正中歷代秦王的居所。

    #哎喲!老板從太子變成秦王了,我現(xiàn)在好激動,好想去跑兩圈的說。#

    到了寢宮門口,白仲就聽宮人說,大王一個人在寢室之內(nèi),長平侯來的話,無須通報,讓他自己進(jìn)來。

    無須報通——按理來說這是極大的榮譽和信任,但當(dāng)白仲真站在嬴政寢室門口之外,她忽然有了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心里毛毛的,竟不敢像往日一樣推門而入,“趙……趙內(nèi)侍,我自己進(jìn)去好像不太合禮儀,要不你先去稟告一聲?”

    趙高在心里默默翻了一個白眼,上前一步行了個禮,然后趁著白仲不注意,干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使勁的將白仲往里推了一把。

    ☆、504.22

    以白仲的身手,自然沒有那么容易被趙高推進(jìn)去,但驚動房里的嬴政卻是足夠了。

    “進(jìn)來!”嬴政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似乎還帶著點沙啞的味道。

    哭過了?

    白仲狠狠的瞪了趙高一眼,趙高一臉天然蠢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仲表情恨恨的一甩袖子,發(fā)誓如果自己活過始皇三十六年,慶祝新年第一件事一定是把趙高先砍了。

    白仲這一瞪,里面的嬴政又不耐煩了,開口又是一句,“還不進(jìn)來!你在外面干什么呢?”

    雖然嬴政的口氣很兇,但卻透著一種萌——哈士奇的那種萌。

    白仲推門而入,先在外間掃了一眼,門窗都關(guān)著,光線有點暗,但是沒有看見嬴政。

    走進(jìn)內(nèi)寢,一眼就看見床頭地板上坐著一個人。

    只見嬴政的身體縮成一團(tuán),雙手抱膝而坐,頭埋在兩腿之間,寬大的冕服隨意落在地上,襯托著他整個人更加無助可憐。

    聽見腳步聲,嬴政抬起頭,冕冠上的十二根白玉制的旒珠,在兩人之間晃動著,讓白仲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阿仲,你來了?!?/br>
    “嗯……我來了……”白仲點點頭,單膝跪在地上,伸手將嬴政頭上的冕冠解下來,丟到一邊,開口說道:“戴著這玩意,你不覺得重嗎?”

    “重啊……”嬴政雙目赤紅,嘴用委屈的扁著,看上去可憐巴巴的,表情有些小呆萌。

    “重為什么不讓他們給你解開?”白仲看著嬴政的臉,心里只有一個感覺——瘦了,但瘦得更好看了,原本還有些嬰兒肥的臉,變得越發(fā)棱角分明和帥氣。

    “忘了……”嬴政下巴搭在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這種事你也能忘?你怎么不干脆把吃飯……”白仲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搭在嬴政肩膀上,正想繼續(xù)責(zé)怪他幾句,忽然感覺到手心的觸感有些異樣,“你多久沒吃飯了?怎么瘦成這樣了?都能摸得到排骨了?!?/br>
    嬴政抬起頭,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白仲,糾正道:“那叫肋骨……”

    “管他什么肋骨排骨的,你把自己弄成這樣,是想等我回來時,請我喝排骨湯嗎?”白仲說著,伸手在嬴政的腰間摸索著。

    “你干嘛……你干嘛……你要干什么?”嬴政低下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白仲在自己身上亂摸著的手,開口問道。

    “幫你脫衣服啊……你不熱嗎?大夏天的,穿這么多,又關(guān)著門窗,我都熱死了。”白仲在嬴政身上摸索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搞不定對方身上這件冕服,干脆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只留下里面的一條小肚兜和一條小短褲,接著又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陽光照進(jìn)房間里,又回過頭看著正以衣袖擋住太陽光的嬴政,勸慰的說道:“大王……”

    “叫‘阿政’!”嬴政放下袖子,看著白仲開口說道。

    “好好好,阿政阿政……阿政好阿政乖……”白仲連連點頭,就是聲音里毫無一星半點的誠意,“阿政,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知道你在給先王守孝……你是個好孩子,所以你……”

    白仲很想說,你也不要太實心眼好嘛!

    按照秦宮的規(guī)矩,守孝之時必須換上粗麻衣服,前三日水米不沾,后四日每日只能吃兩碗稀粥,接著要吃一個月的素。

    但實際上,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真沒哪個秦王會這么嚴(yán)格要求自己,畢竟“陛下龍體健康才是萬民之?!?、“萬望陛下以龍體為重”,所以歷代秦王多多少少還是會吃上一些。

    就比如說這粥吧,清得能當(dāng)鏡子用也是粥,插根筷子而不倒也是粥,可以玩得花樣多了去了。

    哪有嬴政這樣死心眼的,竟然……哎……這么老實認(rèn)真的守孝。

    “我不是守孝,我就是心里難過吃不下……父王……明明約好了,秋天的時候,要帶我去上林苑田獵的……父王說話不算話……”嬴政說著說著,眼眶開始微微發(fā)紅,聲音也哽咽起來,“嗚嗚……父王……我要父王……”

    “哎哎……別哭別哭……你現(xiàn)在可是秦王,大秦之王,一國之君,怎么能這么愛哭呢?”白仲急忙走到嬴政面前,伸出手將他抱在自己懷里,用手輕撫著他的后背,開口勸說道。

    “誰想當(dāng)秦王了?只要父王能活過來,我才不想當(dāng)秦王呢!”嬴政趴在白仲的頸窩里,抽泣著說道。

    白仲瞄了一眼嬴政,確認(rèn)他沒有流鼻涕,不會把鼻涕水甩到自己身上之后,繼續(xù)輕撫著對方的后背,心里也有一些感嘆。

    當(dāng)太子和當(dāng)大王,這兩者誰更開心?一般人當(dāng)然會說后者更開心,因為大王是最大的,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當(dāng)太子卻不但時時刻刻被人管,還刻刻時時擔(dān)心老爸有了新兒子。

    但是熟讀歷史的白仲知道,對嬴政來說,自然是當(dāng)太子比較開心。

    當(dāng)太子時上有子楚擋風(fēng)遮雨、下有趙姬噓寒問暖不算,臭不要臉點說,中間還有自己這個小伴讀全程三陪,可謂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開心快活的得不了;而當(dāng)了秦王呢,從名義上看地位是升高了,可按子楚的遺詔,沒及冠之前不能管國事,只能當(dāng)個橡皮圖章……對不起,秦王的璽印是玉的……啊,又對不起……在行冠禮之前,秦王的璽印是太后掌管的,嬴政連根毛都摸不到。

    據(jù)后世八卦野史記載,后來秦始皇冠禮之時,嫪毐在咸陽造反,趙姬竟然將秦王璽印和太后璽印一起交給了嫪毐。

    因此從實質(zhì)上來說,嬴政當(dāng)了秦王那是虧大了。

    連橡皮圖章都混不上的兒皇帝,沒有為自己擋風(fēng)遮雨的父親、母親……又那么糟心,更虐心的是,秦王權(quán)力一樣沒有,秦王應(yīng)盡的義務(wù)卻是一條不少——從朝中大事,到日常生活;從行走坐臥,到一日三餐,處處按禮儀,事事講規(guī)矩,稍不留神,就會有人“上諫”或是“規(guī)勸”。

    對這些“上諫”、“規(guī)勸”不能打不能罵,只能一一照辦,否則又要按“仲父”的訓(xùn)斥,過得還不如當(dāng)太子的時候。

    雖說白仲知道,嬴政必須吃這些苦,將來才能成為統(tǒng)一天下的始皇帝,可是……她真得舍不得。

    始皇帝是始皇帝,阿政是阿政,如果非要吃這些苦,才能讓阿政成為始皇帝,白仲真寧可阿政永遠(yuǎn)是阿政。

    可是做人不能太自私,而用“為你好”這個借口毀掉他人的一生,又是最自私的。

    “你別這么想,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要為了太后?!卑字僖Я艘а?,將趙姬祭了出來。

    按說這個時候,趙姬和嬴政的關(guān)系還是挺好的,他離宮之時,嬴政還成天去趙姬那撒歡來著,歷史上嬴政也是很晚才知道趙姬給他生了兩弟弟的,所以用趙姬勸嬴政,應(yīng)該能勸住吧?

    白仲本來是這么盤算的,但無奈計劃不如變化快,聽到“太后”兩個字,本來是一臉悲切的嬴政,臉上忽然滿是戾氣,開口說道:“以后如非必要,別在寡人面前提那個女人?!?/br>
    耶?這么快就撕逼了!政哥這是知道了什么啊?難不成趙姬呂不韋饑渴成這樣,子楚剛一死,jian夫yin婦就滾了床單。

    滾就滾吧,瞧政小哥這臉黑的模樣,這是妥妥抓jian在床、掌握罪證了啊。

    考慮到有種死法叫“你知道的太多了”,再想想香港那位穿越老前輩項同學(xué)的事跡,白仲決定不追問嬴政為什么忽然對趙姬翻臉的事,免得知道什么不該知道的,又或者不小心踩到嬴政的痛腳,被他記恨一萬年——嬴政出生于農(nóng)歷十月初一,萬年歷大約就是十一月五號到九號那幾天生的,標(biāo)準(zhǔn)的天蝎座,而且是天蝎座里比較兇殘的那種。

    根據(jù)百度百科的記載,應(yīng)該是這樣的……性格特征:個性冷酷、極端,無法遏制的欲望和強烈的激情,可能成為你的動力,也可能成為你的缺點。這兩種傾向主要取決于是使你的情感升華,還是成為欲望的機(jī)器甚至犧牲品。你對有可能成為毀滅性的嫉妒總是留有戒心。

    動力來源:極端。

    #媽蛋!簡直準(zhǔn)到?jīng)]有朋友!#

    為了不被眼前這只小天蝎的報復(fù),白仲決定當(dāng)一個安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美少年,“喔……”

    于是,她點了點頭,表情微微有些茫然的應(yīng)下。

    雖然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只是說了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字,和輕輕動了一下頭,但白仲卻覺得自己這輩子的演技都用上了——明明心中又茫然又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嬴政為什么要這樣說趙姬,卻因為這是他的要求,而不得不壓下自己滿心的懷疑,無條件的答應(yīng)他。

    #論一個忠心耿耿腦殘粉形象,該如何建立!#

    白仲覺得自己演得挺好了,可嬴政卻一點也不領(lǐng)情的用不爽的表情來了一句,“你為什么不問為什么?”

    臥槽!你有沒有這么難伺候??!你是抖m嗎?我不問為什么,還不是怕你難堪,省得你還得想理由來哄我!結(jié)果你還有臉來說我,為什么不問為什么?真是好心都喂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