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記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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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忙了一晚上,阿錦和三郎都有點累了,便躲在車的后面睡著了,臨睡前阿錦吩咐馬尼,如果路上有警衛(wèi)隊攔車,想辦法糊弄過去。 馬尼聽完阿錦要躲警衛(wèi)隊,他提議走另外一條路,這條路是條小路,就是要繞很遠。 阿錦表示安全就行,距離無所謂。 于是馬尼帶著他們繞遠路,一路上雖然顛簸不穩(wěn),但也算是平安的到了大使館。 阿錦給了馬尼豐厚的報酬,結(jié)束了與馬尼的最后的一次合作。 “謝謝你馬尼,我們有緣再見?!?/br> “保重,先生。” 回到大使館,工作人員看到他們回來很高興,現(xiàn)在a國越來越混亂,他們已經(jīng)決定撤離了。 “你們兩個一起和我們撤離吧,現(xiàn)在國家要求我們的人要一個不剩的全部撤走。” 阿錦答應了,距離撤離還有幾天的時間,工作人員給他們找了臨時的房間,暫時住下。 二人就在房間里整理收集來的資料。這幾天三郎跟著走南闖北的也收集了很多的信息,他要把這些視頻照片都剪輯出來,報道的時候可以用上。 阿錦倒是沒有在寫新聞稿,她在黑b國的情報局。a國的情報局沒有價值,b國的情報局不可能也是擺設。 只是中部的一個小國家,黑進去不要太容易,阿錦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她想要的資料。 事情就是如她所料,這場戰(zhàn)爭的原因極其簡單,極為荒謬。 b國是生產(chǎn)違禁品的大國,國家的財政來源就是靠這個,現(xiàn)在世界各地都在嚴抓嚴打,導致生意不景氣,而第一進口量的鄰國a國竟然關(guān)閉了與b國的貿(mào)易海關(guān),這無異于幾乎掐斷了b國的經(jīng)濟來源。 b國為了再次打開海關(guān)的大門,動用了潛伏在a國多年的間諜,間諜利用手里的違禁品控制了一批高層人員,在前議員下臺后,自己便爬上了議員的位置。 那人就是之前新聞里說的阿爾達,而阿錦從b國里拿到的就是阿爾達的真實身份。 阿爾達原名叫艾伯特,是一名陸軍校尉,后來加入情報局,變成一名間諜,原來只是打算進入a國竊取機密,沒想到歪打正著排上了用場。 資料上寫的極為詳細,艾伯特現(xiàn)在就在倉庫據(jù)點里,有最全的武器,最多的人保護他。等他的任務結(jié)束就可以回去了。 他的任務很簡單,只需要挑撥離間a國政黨的關(guān)系就可以了。a國的內(nèi)部關(guān)系也是極為混亂,權(quán)利分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都想翻身自己當家作主,可是國家只有一個,那就打唄,誰贏了就是誰的。 于是內(nèi)戰(zhàn)開始了,b國的生意更好了,除了違禁品現(xiàn)在還可以賣武器,一舉兩得。 真相就是這么簡單殘暴,沒有陰謀詭計,沒有宗教沖突,有的只是人的無限野心和無盡利益的驅(qū)使。 阿錦把黑來的資料整理好,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篇新聞稿。她把資料和新聞稿傳給了主編一份,又給了三郎一個備用的。 撤離的日子定了下來,就在幾天后的下午。 阿錦在撤離當日,和三郎已經(jīng)全部把東西都收拾好了。這時候阿錦告訴三郎,她其實還有點事要做,很短的時間就會回來,他不小心把東西扔在他們藏身的小山坡上了。 三郎問他:“我們下午就撤離了,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我中午就可以回來了,如果我過了11點沒有回來,那肯定是車沒油了,你就打電話讓馬尼去接我?!?/br> 阿錦又把馬尼電話給三郎:“我去路邊偷一輛車,不然工作人員肯定不讓我現(xiàn)在出去,你放心,沒有人能傷害我,你還不相信我嗎?” 三郎自然是相信阿錦的,他那么厲害,肯定沒事。他最后只能點頭同意:“那你快去快回,周哥,我等你一起回家!” 阿錦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好?!?/br> 阿錦偷跑出去,順手牽羊的摸走了路邊的一輛車。警衛(wèi)隊現(xiàn)在依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大使館,還在城里到處搜尋。 警衛(wèi)隊隊長正在給上面的人打電話:“先生,我們還是找不到他們,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我看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br> 電話對面的人堅定道:“不可能,他們一定沒有死?!?/br> 阿錦開車從警衛(wèi)隊面前經(jīng)過,車速半點沒減,直接撞飛了攔在路中的障礙,警衛(wèi)隊發(fā)現(xiàn)是阿錦,立馬驅(qū)車跟上。 阿錦加大油門把他們甩開,一路開向小山坡。車子一路絕塵,揚起漫天的風沙。 她把車停在了小山坡上,警衛(wèi)隊還在后面,沒有追上來。阿錦在兩塊石頭中間放了一個東西,便朝著倉庫走去。 哨崗的人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舉起槍斥道:“誰?不準靠近!” 阿錦從兜里拿出一面國旗,哨崗一看是第三方國家的人并沒有開槍。 阿錦趁機喊道:“我要見艾伯特,我就是他正在找的人?!?/br> 頭領聽見聲音也立刻跑了出來,他和哨崗的人做了一個待命的手勢,就去找艾伯特了。 “先生,外面有個亞洲人找你,他說他就是你在找的人,你要見他嗎?還是……”頭領說道這里,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艾伯特來了興趣,一個膽大的亞洲人:“帶他進來!” 頭領出去喊話:“放他進來!” 阿錦卻搖頭:“我不進去,我只是有幾句話想和艾伯特先生談談。你讓他出來吧?!?/br> 這時警衛(wèi)隊也已經(jīng)到了,順勢舉槍包圍了阿錦。 阿錦也不慌又說道:“他的警衛(wèi)隊都來了,他還是不敢出來嗎,難道b國的人都是縮頭烏龜嗎?” 頭領氣急,舉著槍對著阿錦的頭:“再說一遍,我就殺了你?!?/br> 阿錦笑了:“你不敢?!?/br> 不管是手里這面國旗,還是艾伯特的命令,他都不敢。 這時艾伯特出來了,但也只是站在距離阿錦射程之外的距離。 阿錦失望極了:“沒想到挑起戰(zhàn)爭的人只是個膽小的老鼠,令人失望?!?/br> 艾伯特并不生氣,他只是問阿錦:“你今天來到底是想干什么?” 阿錦回道:“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你而已,結(jié)果令人失望?!?/br> 她一直以為能做出這種事情必是人間梟雄,看完之后她覺得應該是a國人的腦子都有屎。 她覺得極為無趣,于是笑著和他說了一句:“再見!” 說完拋起手里的國旗,國旗飛揚在空中,鮮艷的顏色,好似人的鮮血。 艾伯特就看見阿錦拔出腰間的手槍,還沒等他躲開,就見這個男人對著自己的腦門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人倒在地上,空中飄揚的國旗也緩緩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