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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媽把阿錦攬在懷里, “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你別怕,阿姨給你出氣!” 說完便拿著拖鞋去樓上了。阿錦悠閑的癱在沙發(fā)上,聽著樓上易柏的哭嚎聲,心里舒服多了。 熊孩子就要從小教育,多打幾頓就好了。 隨著易柏和阿錦的接觸,易柏從小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無論多大,都是惹不起的生物。 尤其是阿錦這種人前天使,人后惡魔的類型。 一個月后,到了開學(xué)的日子。 溫家和易家一起去送兩個孩子上學(xué),小學(xué)距離他們小區(qū)并不遠,走著十分鐘就能到, “小錦,以后你和小柏上下學(xué)好不好,mama和爸爸可能沒有時間來接你了?!?/br> “沒事mama,我自己能回家?!?/br> 易媽羨慕的說道, “哎,易柏有小錦一半聽話就好了,我真羨慕你啊?!?/br> “周姐,我還羨慕你呢,小柏多活潑啊。我家太安靜了,我巴不得她鬧騰一點?!?/br> 易柏在背后對著阿錦翻了一個大白眼,玩了一個月,他已經(jīng)很熟悉阿錦的性格了。 阿錦并不搭理他,易爸在后邊踢了他屁股一腳, “老實點!” 自從認識阿錦以后,易柏挨揍的次數(shù)直線上升,為了保全自己的屁股,易柏最近也老實了很多。 到了學(xué)校之后,家長便不能進校門了,校門外已經(jīng)圍滿了家長。溫媽給阿錦背上書包,再三囑咐道, “記住了啊,進去以后去一年三班,班主任是王老師?!?/br> “我記住了,你放心吧,mama?!?/br> 易柏在一班,二人并不在一個班級。 溫mama看著易柏和小錦手牽手走進學(xué)校,她只覺得孩子真的長大了,似乎正在離開自己的懷抱。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相比她的傷感,易mama就顯得開心的多。終于把他送上學(xué)了,世界都清靜了不少呢。 進入校園之后,阿錦就甩開了他的手, “我自己會走。” “那你放學(xué)之后在校門口等我,我們一起回去。” “哦?!?/br> 易柏也不生氣她的冷淡,最初他還會被阿錦戲弄激怒,時間久了他便不生氣了。 生氣之后,最后的結(jié)果通常都是要挨揍。至此他便又懂了一個道理,萬事要三思而后行,才能保住自己的屁股。 幾年時間轉(zhuǎn)瞬而過,他們上初中了。 易柏依然在校門口等阿錦,不是他愿意,而是他不敢。 隨著年紀的長大,青春期的到來,男孩和女孩之間也產(chǎn)生了一定的距離。 甚至兩人走在一起也會被同學(xué)指指點點,易柏自尊心強,他自然受不了這種圍觀。 本來長的好看已經(jīng)夠引人注目了,再和一個好看的女生走在一起,任誰都會誤會的。 于是有一次放學(xué),他放了阿錦的鴿子。 被鴿的阿錦自然不會就這么放過他,某一天放學(xué)后,阿錦把他堵在小區(qū)門口。 易柏和自己的玩伴打打鬧鬧的回到小區(qū)門口,看到阿錦叼著棒棒糖站在門口等他,他本能的縮了縮脖子。 他的玩伴自然也注意到了阿錦,他們紛紛在一旁起哄。 易柏卻一點和他們玩鬧的心思都沒有,他低著頭走到阿錦面前。 阿錦看著這個早就比自己高出好多的小男孩,她拍了拍易柏衣領(lǐng)上浮塵, “一百,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嗎?我的鴿子你也敢放?” 易柏想起自己被同學(xué)戲弄,他硬著頭皮說道, “同學(xué)們都說咱們在談戀愛!” “談戀愛?和你?” 阿錦嫌棄的打量著他,雖然長的不錯,個子也跟高,不過阿錦實在看不上眼。 易柏從小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這種眼神,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女生絕對對他沒意思,她是從骨子里嫌棄他。 “我,我好歹也是公認的校草,被很多女生遞過情書,我不能有緋聞?!?/br> 阿錦抓起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倒在地, “清醒了沒?” 易柏疼的嗷嗷叫, “你這個變態(tài)!你一定會嫁不出去的!我要去告訴阿姨,你又打我!” “你再不起來,我不僅打你還要踢你?!?/br> 易柏一骨碌的爬了起來,他拍打著校服上的灰塵, “明天起,我也要去學(xué)防身術(shù)!專門防你!” “你再學(xué)個八百年吧,下次再放我鴿子,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了?!?/br> 自此,易柏在沒有學(xué)成防身術(shù)前都不敢在放她的鴿子了。 初中畢業(yè),阿錦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入了本市的重點高中,易柏雖然不如阿錦,但也考入了這所高中。 當他知道這個消息時,他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他已經(jīng)用盡全力考的不好了,結(jié)果依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阿錦拿著成績單輕車熟路的進了易家,鑰匙易mama早就給她了。 “阿姨,快來看我的成績單?!?/br> 易mama攬著她的肩膀, “不用看,我家小錦肯定是第一?!?/br> 易柏從樓下走下來, “媽,你自家兒子在這呢。” 易mama看到他就來氣, “誰知道你是誰家的,我們家只有小錦一個女兒。” 阿錦打蛇上棍, “就是,這是我的易mama?!?/br> 易媽又把阿錦摟在懷里一頓親熱,外人看還真以為是親母女。 易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冷笑道, “溫錦你就裝吧,現(xiàn)在溫柔可人了,打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么可愛?!?/br> 易媽看著易柏, “你該打,小錦都和我說了,你還敢放女孩子鴿子,打的好。” 易柏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在自家父母面前揭發(fā)了無數(shù)次阿錦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到底給自家父母灌了什么迷魂藥,他們竟然極為相信她。 高中距離他們兩家有點遠,經(jīng)過兩家一致決定,讓二人住校。 阿錦看著易柏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等了這么久了,重頭戲終于要開場了。 易柏看著阿錦的笑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好似有什么事情正脫離的軌道,向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發(fā)展了。 阿錦摟著他的脖子低聲說道, “上了高中,你可要小心一點哦。家長都不在了,沒有人能保護你了。” 易柏聽著她滿滿威脅的話,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 “呵呵,我一直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