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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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弒非咬牙切齒的擠出聲音:“我現(xiàn)在在你的意識海當(dāng)中,你沒有紫府神念,我的神魂被困在這里無法出去。只有親密接觸才能讓我的神魂透過你的身體離開,明白嗎?!” 葵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這當(dāng)然是騙他的! 祁弒非冷哼一聲,親密接觸也不一定是要親吻。握手,擁抱同樣可以。 祁弒非下定決心要俘獲小掠影的真心。他是一個人非常有行動力,又善于利用或者是制造機(jī)會的男人。 青年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信仰來看待,并沒有任何曖昧的心思和想法。 沒有想法沒關(guān)系,那么他就制造各種曖昧的接觸,慢慢的讓這種崇拜、信仰轉(zhuǎn)變成愛慕愛情。 他不信時日久了,還轉(zhuǎn)變不了小掠影心中的想法! 讓魔尊大人拉下面子直白的去追求,以祁弒非的驕傲是做不到的。他只能狡猾的利用葵卯本身對他的順從和信任,來一點一點的潛移默化。 葵卯站在祁弒非的跟前,他手腳不知道往那里擺,也不好意思去看祁弒非的臉。 祁弒非早就把葵卯坐著的椅子和倆人中間的圓桌變沒,只剩下他坐著的這一個。 他耐心的等著葵卯,就是不催促。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能等葵卯自己走出這一步。 再等下去他就要自然睡醒了。 葵卯給自己鼓了半天勁,終于在祁弒非的目光中羞恥的閉上眼睛彎下腰,把嘴唇向著尊上的唇瓣湊過去。 祁弒非給他弄得不由的也緊張了起來,他微微的合攏雙眼,在葵卯貼上來的一瞬間側(cè)了側(cè)頭,保證他的唇瓣準(zhǔn)確的蓋在自己的唇上。 一瞬間,倆人都屏住呼吸。 葵卯緊張的不敢動,祁弒非覺得他有點暈。 不同于之前那個發(fā)泄多過感受的吻,葵卯的唇讓祁弒非感覺非常的柔軟,柔軟的同時還有一種rourou的彈韌,讓他非常的想咬一咬。 祁弒非按下這種沖動,告訴自己不能著急,要慢慢的,慢慢的來才有趣。 他享受這種捕捉的樂趣。 葵卯閉著眼睛,光顧著緊張,幾乎沒敢有什么別的感想。他覺得時間很久很久,其實才剛剛過去那么一會兒。 他偷偷的睜開眼睛,發(fā)覺祁弒非竟然還在他的跟前,不由的有點苦惱。 還不夠親密嗎? 好在祁弒非覺得這一次的接觸夠了,不能一下子把葵卯嚇到。 他的神魂順著依偎在他唇邊青年的意念通過他的身體,半個神魂瞬間就脫離里葵卯的意識海返回了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中。 祁弒非消失了,葵卯眨眨眼,使勁的想要醒過來。 葵卯一咕嚕的爬起身,臥室的對面,長達(dá)半個月時間表情漠然麻木的祁弒非,此時正神情溫和的正在看著他。 “尊上??!”葵卯直接飛奔過去,差點沒收住撞進(jìn)祁弒非的懷里。祁弒非手都伸出去了,他站住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屬下高興的失態(tài)了?!?/br> 祁弒非默默的收回手。 總是不停的心塞,他竟然產(chǎn)生了“呵呵習(xí)慣了”這樣的悲涼而可怕的想法。 心臟不強(qiáng)壯,心境不堅定,根本就經(jīng)受不了這樣的摧殘! 葵卯看不破祁弒非冷峻表情下內(nèi)心的想法,一番欣喜過后,他才想起來之前在夢境當(dāng)中祁弒非提起的事情。 “尊上……”葵卯看了看魔尊大人高冷的樣子,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開心了。青年硬著頭皮說:“剛才在夢境當(dāng)中您說……” 祁弒非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故意為難葵卯,他淡淡的說:“既然周壁如此盛情邀請本尊來御靈宗做客,那么作為好客的主人,自然是應(yīng)該拿出最好的東西來招待。這才不枉費(fèi)周壁御靈天尊的威名赫赫。” 葵卯沒能明白祁弒非的深意。 好在魔尊大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接公布了答案:“周壁既然也去那里收集朝暮煙縷,甚至比咱們早到不說,還能布置出讓人無法察覺的迷障。說明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收集這朝暮煙縷。” 祁弒非雙眸當(dāng)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肯定的說:“他的手中一定有比再造丹更好的復(fù)生丹?!彼麑χ嗄暾f:“再造丹只能拓展你的真脈,讓你的修行速度加快,然而復(fù)生丹卻可以重塑一個人的身體修煉體系!” 祁弒非畢竟不是專精煉丹的修真者,他更擅長的是煉器。周壁可以說是現(xiàn)今整個邏垣大世界最頂級的煉丹師。 復(fù)生丹很難以煉制,不過有足夠的朝暮煙縷,祁弒非相信周壁一定會樂于挑戰(zhàn)這種難度。 復(fù)生丹可以說是走火入魔真脈盡廢的修士的救命稻草。它可以重修修士的真脈,重新凝結(jié)修真者的等級,讓等級下跌的修真者重新回到巔峰狀態(tài),可以說是靈丹當(dāng)中的頂級丹藥! 雖然葵卯本身并沒有修真的天賦,可是他曾經(jīng)身負(fù)魔種,境界等級是存在過,并且被銘刻在身體里的。這一點足夠蒙蔽在復(fù)生丹,在葵卯體內(nèi)完全生成一套新的修真真脈,并且改造葵卯的身體與之匹配的天賦體質(zhì)! 這些都是在離開葵卯身體,發(fā)現(xiàn)周壁果然返回之后,那一時片刻間祁弒非飛快思考出來的。 所以他才會將計就計絲毫不做反抗的就被故意逸散神魂,讓周壁能夠用傀儡cao縱術(shù)來控制住他的軀體。 祁弒非既然已經(jīng)愛上青年,自然是不會容許他的天賦體質(zhì)阻礙兩人之間。 雖然魂誓會維系兩人之間的共存關(guān)系,可是這并不代表在祁弒非化魔登頂,離開邏垣大世界的時候可以帶著小掠影一起前往更高級的世界。 魔尊大人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他一定會順利的晉升登羽境,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失敗的可能,他就是這樣的對自己的天賦和人生充滿自信! ☆、43 以前不明心意的時候祁弒非還能有把青年殺掉就是永遠(yuǎn)擁有他的最好方法的心思,可是這會兒連看到葵卯不斷的受傷就心疼,看到他有生命危險就揪心,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那么決絕的。 魔尊大人從來都不勉強(qiáng)自己。 既然無法忍受失去,那么就要保證小掠影能夠好好的、老老實實地、永遠(yuǎn)的待在他的身邊。 周壁帶他們回到御靈宗,簡直就是送上門的機(jī)會。 省去祁弒非自己找配方、找材料的功夫,讓他可以更早的進(jìn)行下一步的打算。 魔尊大人很直接的就把那不知道在那里的再造丹視為了囊中之物。 葵卯這才知道祁弒非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為他打算了這么多,這么遠(yuǎn)! 青年感動的無以加復(fù),他挪動腳步,單膝跪在祁弒非的腿邊,虔誠的垂首:“屬下從不知道尊上竟然為我花費(fèi)了這么多的心思。屬下銘感五內(nèi),不知道如何才能報答您的恩情?!?/br> 祁弒非看著他的腦頂,默默的想:以后有你報答的時候,你不想報答都不行! 魔尊大人直接高冷的說:“你要做好用你的一生來回報的心里準(zhǔn)備,本尊絕不容許你有絲毫的違背和背叛。” 青年俯首:“理當(dāng)如此!” 祁弒非滿意的哼了一聲。他站起身,月白色的外衫拂在葵卯的臉頰上,祁弒非身上的冷香直接鉆進(jìn)青年的鼻腔當(dāng)中。 恍惚的葵卯就想起了夢境中親吻祁弒非的場景,回憶起祁弒非唇rou飽滿的嘴唇,觸感非常的好……頓時青年就羞恥的面紅耳赤。 他不停的斥責(zé)自己,怎么可以胡思亂想,如此大逆不道。 “發(fā)什么呆?”祁弒非的聲音響起,葵卯趕緊從地上站起身。 他轉(zhuǎn)過來,屋子里邊已經(jīng)大變樣了。 家具都被重新?lián)Q過,都是祁弒非習(xí)慣和喜歡的風(fēng)格樣式,就連葵卯拖過來放在門口的那張床榻也被更換掉。 葵卯愣了愣,他吶吶的說:“既然尊上身無大礙,那屬下自然是要回屬下的房間,那里有跟尊上宿在一間屋子里邊的道理?!?/br> 祁弒非往一張寬大舒適的高背大座上一坐,他斜睨了傻站在那里的青年一眼:“你就在這個屋子里邊住著,以免周壁突然來了,讓他看出什么破綻,我還是需要把神魂全都躲進(jìn)你的意識海當(dāng)中?!?/br> 葵卯皺了皺眉毛,祁弒非抬手指了一下他旁邊的座位,青年這才走過去坐下。 他問:“尊上有何打算?!?/br> 祁弒非懶洋洋的往后一歪,說:“御靈宗這樣的大宗門,看似管理松散,其實內(nèi)部出入一樣有著嚴(yán)格的規(guī)定。你現(xiàn)在沒有足夠的修為,大部分的法術(shù)都不能使用,就安生的待在這座飛島山峰上。剩下的事情本尊自然都會辦好,這御靈宗的防御法陣還難不倒我?!?/br> 祁弒非大風(fēng)大浪過來,后招殺手锏相當(dāng)?shù)亩?,?dāng)然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些。 葵卯都知道把自己的納物法器藏起來,祁弒非又怎么會把他重要的物品都放在表面的納物指環(huán)里? 雖然沒有葵卯那樣的狠絕,祁弒非的納物收藏一樣很隱蔽,而且不為人所察覺。 他的重要物品都被存放在他開辟的納物空間里,就藏在他的神魂當(dāng)中。 一想到這個,祁弒非就抬起頭,對葵卯說:“把衣服脫了。” 青年聽了,身上一緊,頭皮都發(fā)麻了。 尊上真的好奇怪,怎么總是要求一些讓他無法理解的事情。之前是讓他吻他——當(dāng)然他明白那是迫不得已,可是現(xiàn)在讓他脫衣服又是為了什么? 青年為難的看著祁弒非。 很好,現(xiàn)在倒是沒有之前那般愚忠了。祁弒非瞇了瞇眼,他用手撐著額頭,好整以暇的看著葵卯:“你不是剛說過,從今之后絕不違背本尊。難道那些話都是作假?” 葵卯只能一咬牙,把自己的外衣脫掉。 “里邊也脫?!?/br> 青年看了看對方十分認(rèn)真的眼神,只得把里邊的里衣也脫掉了。 脫掉了衣服,祁弒非直起身子,看著青年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的身上有傷,但是比起在幻境當(dāng)中看到的要少了很多很多。 祁弒非伸出手指在葵卯胸口中央的一個傷疤上點了一下:“你就是把納物法器放在了這個位置。” 葵卯被祁弒非的手指碰了一下,不由的戰(zhàn)栗了起來。眼見青年一層寒毛都炸了起來,祁弒非故意的又碰了兩下。 “尊上!”葵卯抖得忍不住叫了一聲。他可憐巴巴的看著越發(fā)難以捉摸的魔尊大人,用眼神祈求他不要再這樣逗弄他忠誠老實的屬下了。 祁弒非意猶未盡,不過卻也懂得過猶不及。 他從自己的納物空間當(dāng)中取出一盒傷藥打開,用手指挖了一塊,涂抹在葵卯胸口中央的傷疤上。 祁弒非自己用得都是品級很高的靈藥,隨著他的涂抹,葵卯胸口中央一陣又熱又麻的感覺。 現(xiàn)在他明白尊上是在為他醫(yī)治身上的傷疤,他很想說他不在意這些傷痕,可是又不敢說出口。他敢肯定他要是真的拒絕魔尊大人的好意,他又要生氣了。 那感覺酥酥麻麻的,讓葵卯年輕的身體很自然的有了反應(yīng)。雖然只是胸口的兩粒有了讓人羞恥欲絕的變化,可是青年害怕再這樣他會更加的失態(tài)。 “尊、尊上,屬下可以自己來……”葵卯聲音發(fā)著輕顫,他喉嚨滑動,吞咽的動靜大到在這安靜的房間里可怕的地步。 他真恨不得現(xiàn)在他還有魔種,那樣就可以立刻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以避免這種鳥尷尬的境遇。 祁弒非惋惜的收回手,他淡定的合上盒蓋,把它遞給青年,說:“既然如此,你就自己上藥吧?!?/br> 他是那樣的淡然自若,完美的表演了一個心關(guān)懷屬下的好上司,就好像他剛才一點歪心思也沒有。 反倒是葵卯一臉羞愧的低著頭,為剛才不合時宜的反應(yīng)而感到愧疚不安。 “你既然不自在,就去其他房間擦藥吧?!逼顝s非大發(fā)慈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