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活剝?nèi)似?/h1>
“怎么說?” “她要是忌憚你得寵,直接殺人滅口就好,何要剝?nèi)似ぁD阋舶l(fā)現(xiàn)阿合馬老婆的性格。她覺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小青的皮沒被剝?nèi)?,這事就能全當(dāng)失足落水,就此了結(jié)。引住和阿合馬老婆相處多年,不可能連這都不知道。 而且這人皮剝了放哪兒?被人抓住,豈不是落了證據(jù)。” “會不會?” 李雪萌和珠簾秀一下警覺起來。 引住這招不會是一石二鳥。既要殺死小青,又要誣陷李雪萌和珠簾秀。 她們奔回房間,檢查各處,看有沒有小青的人皮。特別是木箱子。 可她們翻箱倒柜,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甚至連被翻動的痕跡都沒有。 這就怪了。 李雪萌還在屋里翻找。 “別找了?!敝楹熜憷∷?。 “我看不在我們屋里?!?/br> “那她做這些可是沒有意義?!?/br> 珠簾秀俯下身子,在李雪萌耳邊輕語。 “或許是蠱術(shù)。她們蒙古草原文化和我們中原文化大不相同。你問我具體是什么巫蠱,我也說不上來。但總覺得這事不尋常?!?/br> 封建迷信李雪萌是不信的。畢竟現(xiàn)代男友是醫(yī)生。要是迷信,豈不是做個解剖都驚心膽戰(zhàn)。 “那就好?!崩钛┟日f。 “為什么?” “鬼神之說不可信。” “你真是個怪人。” “不過,如果是巫蠱,她把人皮藏起來,我們能怎樣,總不能強闖屋子,讓她自首。” “那就要靠你了?!敝楹熜阒傅氖前⒑像R。 “不成,”李雪萌說,“我們又沒證據(jù),阿合馬憑什么相信你我?” “你是怕我們猜錯了,沒找到人皮,阿合馬覺得你惹是生非,不喜歡你了吧。” “jiejie慣會取笑人。” “我不和你說笑。雖然我不喜歡小青,但至少也是條人命,何況我還急著出府。引住之前種種計謀,多半是借我之手,如今我成了她威脅。 只要我出面與她對峙,她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你和阿合馬躲在暗處,將她罪行默默記下。 記住,一定要阿合馬,沒有他,你簾秀姐可就和小青一個結(jié)局了?!?/br> “我一定阿合馬。jiejie,我們在晚上行動?!?/br> “這是為何?” “人在晚上腦子最不清醒。平時不愿說的話,到了晚上都會全盤托出。我不是瞎說,報告研究里都這么寫。” “報告研究是什么東西?” “就是…” “算了,你說了我也不懂。霖兒,你真是奇怪,我總覺得你不屬于這里?!?/br> “jiejie多想了?!?/br> 晚上,李雪萌去請了阿合馬。 李雪萌想了一堆說辭。可見到阿合馬,剛說晚上一起出門走走,阿合馬問都沒問就答應(yīng)了。 “之前裝矜持,原來你愛玩野的。在屋里不行,在屋外才行?!卑⒑像R自說自話。 “你在說什么?”李雪萌有點聽不懂了。 “別裝。這天涼得很,室外又臟又冷,我是沒事,你不怕生???” “冷我就多穿兩件衣服,臟是什么?為什么會臟?” “別得了婦人病?!?/br> “啊?”李雪萌突然反應(yīng)過來,氣得要打阿合馬,“你正經(jīng)點,到底來還是不來。胡思亂想,胡說八道些什么?” “來,怎么能不來?!?/br> “我不和你多說了,說了生氣。”李雪萌本想一走了之,但怕惹怒阿合馬,被阿合馬爽約。 無奈,她只好又回過頭。 “你真來?別騙我。” “我騙過你?” 阿合馬等李雪萌走了,囑咐下人晚上拿兩床被子偷偷跟著。免得他的“白兔子”著了涼。 李雪萌在約定時間帶著阿合馬回了院子。 阿合馬有種計劃落空的失望。 “不是說在屋外?!?/br> 李雪萌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為何他日日思想如此“齷齪”。 “你小聲點說話?!?/br> 阿合馬閉了嘴。 珠簾秀從屋子里走出,走進引住房間。 引住剛要睡下,但看見是珠簾秀找自己,便沒有拒絕。 李雪萌拉著阿合馬來到屋前,蹲在窗下。 “做什么?”阿合馬問李雪萌。他頭一遭在自己家里偷偷摸摸。 “看戲。” 阿合馬疑惑,但是譚霖兒既說看戲,那就看戲吧。 珠簾秀進屋,并未坐下。 “上次那處\女茶怎樣了?”珠簾秀問。 “什么處\女茶?”引住不認(rèn)賬。 “就是你上次讓我找人幫你拿的?!敝楹熜闳f沒想到引住竟不認(rèn)賬,“你說你腹中死過孩子,不便拿茶。” 引住突然用手遮住唇部,哈哈大笑?!癿eimei真會說笑,什么處\女茶,我腹中死過胎兒又怎樣。你可不要誣陷jiejie?!?/br> 引住果然不簡單,竟在此時倒打一耙。 現(xiàn)在李雪萌已經(jīng)引來阿合馬,要是不讓引住原形畢露,今天就變成她珠簾秀不講道理了。 既然她想隱藏,不如將她激怒了,讓她起了殺念。 “你騙我??磥砟氵@幾日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陰謀。你殺了小青到底是為什么?難道是你要殺譚霖兒,卻因夜色殺錯了人?” “你血口噴人。” “是,是我說的不對。你要殺人大可不必剝了人皮,你留下人皮必有用處。我看你是恨毒了譚霖兒與你爭寵, 又看譚霖兒和小青長得相似,想用她的人皮做蠱?!?/br> “你,”引住一下站起來,指著珠簾秀,將之前偽裝出的溫柔端莊全然拋在腦后,“你有什么證據(jù)?” 珠簾秀沒有證據(jù),但沒有證據(jù)不代表不能制造證據(jù)。 “最近引住姑娘可是經(jīng)常失眠、頭疼、臉部出汗?” “你什么意思?”引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珠簾秀知道自己有了勝算,她心里高興,卻不表露。 “我聽說有種活剝?nèi)似さ姆椒āT谌祟^皮上劃一道口子,將汞水灌入,汞水順著皮rou間的縫隙流淌。 要不了幾時,人皮便會與人rou分離。整張人皮剝下。除了那道口子,其余地方完好無損,是上乘蠱物。 最為殘忍的是,人皮雖被剝下,但被活剝之人并不會頃刻暴斃,而是痛不欲生。” 引住聽完,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