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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跌幅1.3%。 他一定忙得要命了,卻也還分出時間來看她,來陪伴她。 盯著手機屏幕出了神,桑白都沒發(fā)現陸慎是什么時候走到她背后,直到他從背后圈住她的腰。 “看什么呢?這么入神。起來就不見你,差點以為你跑了。” 陸慎心有余悸似的,掃一眼她手機屏幕,愣住。 桑白身子微微往他懷里靠了靠,說:“就是有些擔心你?!?/br> 內疚從心底浮上來,陸慎說:“不是告訴你了,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不用擔心?!?/br> 桑白小聲,撒嬌似的:“但我忍不住嘛?!?/br> 陸慎沉默一會兒,低頭吻住她后脖頸:“桑桑?!?/br> 被他舌尖溫熱的氣息一激,桑白不覺輕輕一顫。 自從復合后,兩人在這方面像突然少了當初的那層隔閡,總是很容易一點就著。 雨聲漸大,激起窗外一層霧氣。 陸慎一只手停在她腰前,另一只手扳著她下巴尖強迫她回頭。 視線在半空撞上。 他低頭,肆意而放縱地去吻她。 桑白踮起腳尖,除了他的手臂再無別的支撐點,覺得整個人像飄在風雨里的一片花瓣。 他輕輕含住她下唇,摩挲片刻,終于放開她下巴,手從旗袍開叉的地方鉆了進去。 高開叉的旗袍,根本無從躲藏。 桑白一瑟,想躲開,卻被他按在門上,臉貼著冰涼的玻璃。 她一驚:“陸慎,小心人……” “哪來的人?!彼ノ撬?,像毫無顧忌,“桑桑,乖一點,你再這么亂動,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br> “……” 她臉guntang的厲害,手也給他禁錮在頭上,甚至能看見玻璃里看見她和他此刻的一切。 桑白臉紅透了,就那么在玻璃里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她,挺可憐的。 陸慎唇角一挑,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盤扣。 他摸索一陣子,氣息吐在她耳廓上:“這衣服怎么這么難脫?!?/br> 但哪有能難得住他的事,何況還是這種事。 他很快把盤扣解開,把她白皙骨感的肩膀和鎖骨全放出來,手也不甚安分。 動作中,桑白原本隨意挽起的頭發(fā)散亂開,半干的頭發(fā)瀑布似的垂下來。 陸慎附身低聲,誘哄似的:“桑桑,你看看你的樣子,嗯?” 影影綽綽的輪廓。 嬌艷的紅唇像是要滴出血來。 性感的身材。 還有身后的他。 她不敢再看,微閉上眼,卻聽見他清冷的聲音:“睜開?!?/br> 桑白語氣幾乎是乞求了:“陸慎……” 他卻不為所動,又命令似的:“睜眼,看清楚,你離得開我么?” 復合以來,他一直都挺溫柔的,不知道今天又為什么忽然有點狠似的,忽然問她這個問題。 桑白都快散架了,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主宰一切。 如果是以前,哄他的話自然是信手拈來。 但這一次,即便這時候,她也仍清醒地保持著幾分理智,不想去騙他分毫。 她咬著唇不肯出聲。 陸慎含住她耳垂,誘哄似的喊她名字:“桑桑……” 發(fā)出的嗓音有一股顆粒感。 “告訴我,離得開我么?” 玻璃映出的影像里,她分明已經沉淪,眼底卻仍舊維持著最后的清明,不敢跟他對視,不肯屈服,也像是不愿意屈服。 陸慎抿一抿唇,忽地把她翻過來。 兩人面對面看著彼此。 陸慎的眼里有幾分她看不懂的情緒,眉心竟然還微微蹙著。 桑白抬手,去撫平他眉心:“有什么不開心嗎?陸慎?!?/br> 陸慎看她一會兒,沒回答這個問題,近乎虔誠地去吻她鼻尖。 她輕輕閉上眼,感受他的吻一路向下,掠過下巴尖,擦過鎖骨…… 她全身不易察覺地劇烈顫抖了一下,不敢置信似的:“陸慎——” 他手按在她腰上,不許她動。 她幾乎是快要瘋了,連骨頭縫里都是癢的,渾身的細胞像是要炸裂開來,讓她欲罷不能。 從來沒想過他會為她做這種事。 那樣一個矜貴而高高在上的人。 對她近乎虔誠的臣服。 她后背抵在冰涼的玻璃上,有些無力地把手插進他發(fā)間。 她知道,他今天一定要一個結果。 窗外傳來幾聲蛙叫,桑白給這聲音嚇了一跳,生怕突然有人出現,回頭看一眼窗外,空蕩蕩的,只有綿密的細雨。 青石板上積了一層干凈而透明的雨水。 仿佛是懲罰她的不專心,他咬她一口。 “陸慎——”桑白幾乎快哭了,在此刻徹底地沉淪下去,像失去所有的理智,為他的臣服而臣服,“離不開你,再也離不開你了——” 綿綿不盡的快感涌上來,桑白腿都軟了,完全站不住。 他像是終于滿意,低笑一聲,把她抱起來進了臥室。 她眼神迷離,像是已經全然沒了理智。 他真是愛透了她現在這樣子,像身心都被他俘獲了。 他把她腮邊幾縷濕透的發(fā)絲別在她耳后:“記清楚自己剛才說的話?!?/br> 桑白伸出兩條細長的胳膊摟住他脖子,一種無力又滿足的低喃:“嗯,我是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