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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幼兒園小朋友的簡筆畫。 雖然畫得不算好,用盡最大努力的心比什么都來得寶貴。 繆尋低喃著:“如果傷口痛了,就用新的東西去覆蓋填補(bǔ)。填補(bǔ)傷口的材料,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要。但只有一點(diǎn),你要記住——” 薛放狼狽地抹著眼睛,“是什么……” “你要做我命運(yùn)的共同體,就不要獨(dú)自悲傷。” 繆尋撐著臉頰,笑得清甜:“這樣可以哄好你嗎?” 第112章 親自sao擾 我不負(fù)責(zé)哦 經(jīng)過三天航程,第四軍團(tuán)的星間飛艦即將落地帝都星。繆尋的任職通知剛好是這時候下來的。 一個上校職銜。 說高不高,說低肯定不算低,考慮到繆尋的年紀(jì),絕對是某人職權(quán)傾軋下的優(yōu)待。 薛放給他說得很清楚:“這就是個虛職,方便你在我身邊走動的。拿的津貼不少,也沒有派出任務(wù),甚至不需要聽命于任何軍團(tuán)。你明面上的直屬上司是我,出了事情有我給你兜底?!?/br> 明眼人都說,薛執(zhí)政官這一趟回來,立馬封了個小白臉養(yǎng)著。 繆尋聽到了,一笑置之。 因?yàn)檠?zhí)政官后半句話,這些人并不知道。 “等你精神恢復(fù)了,我們就走。你不是想去看真的海豚?我知道有顆星球上特產(chǎn)粉色海豚,那邊地價(jià)還行,直接買一條海岸線給你。” 繆尋沒有說好與不好,只含著笑意望著他,看得大齡向?qū)Р蛔栽诹似饋怼?/br> “怎,怎么了?”薛放扶了扶鏡框,“不滿意我們可以換?!?/br> 繆尋問:“我真說過要看海豚嗎?” “對啊?!边€是在那種時候,最后告別之前。 “你確定我指的不是那個嗎?” “哪個?”薛放不明所以。 繆尋指指他身后。 薛放回過頭,一大只黑白魚頭躲在窗簾后面,胖虎祟祟,暗中觀察。 “唰——”薛放面無表情迅速拉上窗簾,“你什么也沒看到。” 繆尋摸著下巴:“它經(jīng)常偷窺我?!?/br> 薛放:“……你別理它?!?/br> “我換衣服,它會躲在衣柜里?!?/br> “……” “我洗澡,它從浴缸里冒出來。” “……” “昨天半夜我夜起,你睡得很熟,它非要拉我到舷窗看星星?!?/br> “……你去了嗎?” “去了。我說我想看海豚噴水,它還給我表演了大全套。” 薛放:“……” 怪不得他昨晚上做了那么逼真又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變成虎鯨在貓貓面前做鯨工噴泉! “下次不要理會它,也別慣著,覺得煩就斥責(zé)趕走它?!?/br> 繆尋搖了搖手指:“不行?!?/br> 薛放急于解釋:“別看它大,它不兇也不咬人,不會反抗的?!?/br> “不是這個問題。是——”繆尋輕輕嘆息,“我總不好回絕你的喜歡。” 總不好回絕你的喜歡…… 不回絕…… 喜歡…… 薛放腦袋里嗡嗡回響著這句話,陷入持續(xù)精神迷幻狀態(tài)。 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會說話的小咪。 殺傷力,這么,恐怖—— “被它看看又不會少兩塊rou?!笨妼ぷ哌^去拉開窗簾,剛伸出手,敦實(shí)圓滾的虎鯨就把筆挺帥氣的背鰭送到他手下,要求摸摸。 繆尋戳戳它皮下豐富柔韌的脂肪層,狀似隨口道:“況且,你平時也沒少看我。” 他余光偷瞄一眼,老男人的耳垂紅到滴血。 “這不對勁……”他聽到薛放羞恥地小聲嘀咕。 實(shí)在太不對勁了! 那個會咪嗚咪嗚喊著“薛老師不要啊給你看耳朵縫可以放過我嗎”的粘人精咪咪去哪了? 被黑洞吸走了嗎? 難道這是……精神流產(chǎn)的后遺癥?! 為了驗(yàn)證猜想,薛放開始了更緊鑼密鼓的觀察。 當(dāng)天晚上他們到達(dá)帝都星的住處,老皇帝鄧肯艾爾就發(fā)來了邀請函。 薛放捏著那張嵌著藍(lán)蝶花的邀請函,十分有種想把它丟進(jìn)碎紙機(jī)里的沖動。 “那是什么?”繆尋瞧見了。 “沒什么?!毖Ψ琶娌桓纳砷_手,碎紙機(jī)咔吱咔吱吃掉了描金卡紙。 他還沒找鄧肯艾爾算總賬,對方就想上門繼續(xù)糾纏了,想再對繆尋下手?沒門! 可沒過幾秒鐘,繆尋這邊就接了個無名通訊,“喂?請問是誰?” 薛放望過去,猜測是繆尋在黃晶星認(rèn)識的什么人打來問平安的。 然而繆尋聽了一會,臉上露出奇特的表情,把終端拿遠(yuǎn)一點(diǎn),轉(zhuǎn)臉對薛放說:“他說他是神圣帝國皇帝,喊我們明天中午去皇宮吃烤小鳥。” 薛放:“……詐騙電話,快掛掉!” 繆尋便回鄧肯艾爾:“我男朋友說他不愛吃烤小鳥。” 男朋友薛立馬從他手里接了通訊,走到外面放到耳邊,鄧肯艾爾居然在通訊那頭哈哈大笑,“哈哈哈他可真是個妙人啊。” 薛放面無表情:“你是不是想看帝國的太陽再也無法升起?” 鄧肯艾爾今天用的還是副官那具年輕義體,聲音朗朗:“別激動,我就是跟他說讓你過來接通訊而已。我在邀請函里放了感應(yīng)器,你一破壞,我就收到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