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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很簡單的,我教你啊!”林毓秀說道,同時呼喚識海里的氪金系統(tǒng),“氪氪,氪氪,來三幅牌!” 氪金系統(tǒng):…… 你這是將我當(dāng)成雜貨鋪了嗎? 氪氪覺得很心累,但是好不容易有戲份,它都被玩家遺忘拋棄多久了,“三百靈石。”氪氪的聲音有氣無力說道,不復(fù)以往的輕快活潑,唉!這年頭做系統(tǒng)也不容易??! 氪氪看著蹲在林毓秀肩膀上的貍花貓,不由地的嫉妒了,系統(tǒng)不如貓,統(tǒng)生艱難。 林毓秀從氪金系統(tǒng)那里換了兩幅牌,然后教起了一眾大佬開始打牌,“來來,我教你們打,我們五個人一只貓,來打夠級,兩人一組?!?/br> “皇后涼涼和小太監(jiān)一組,宮女和侍衛(wèi)一組,我和貓一組?!绷重剐阊杆俜峙涞?,隨即講起打牌的玩法和規(guī)則。 半個時辰后。 整座宮殿充滿了刀光劍影,化為一片戰(zhàn)場。 所有人都面色嚴(yán)肅,眼神凌厲,互相算牌,出牌,算計(jì),聯(lián)手,坑害,孫子兵法,宮心計(jì)…… 只不過是打牌而已,愣是搞出了戰(zhàn)場廝殺和宮心計(jì)的爾虞我詐。 隱于背后寫劇本沒下場的試練塔大能們:…… 讓你們下去是去考核試煉那丫頭,給她出難題的,不是讓你們?nèi)ゴ蚺频模?/br> 沒救了,沒救了,廢了,廢了! 這幾個沉淪在牌桌上的同道已經(jīng)沒用了。 “傳消息給虞病酒和段春寒吧!” 次日。 等到一襲青衣病弱,瘦削的弱不禁風(fēng)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夠?qū)⑵浯底?,瘦骨嶙峋卻清癯俊美的虞病酒,和玄黑長袍氣勢肅殺英俊逼人的段春寒二人來到宮主殿的時候。 “一對九!” “一對十!” “四個八,炸了!” “……” “……” 這群人還在打牌,打了一宿。 虞病酒和段春寒二人聽著宮殿內(nèi)傳來的聲音,同時頓住了腳步,兩人互相看了眼,然后走了進(jìn)去。 走進(jìn)去之后,看清里頭場景。 虞病酒:…… 段春寒:…… 只見,前方宮殿內(nèi)。 紅拂夫人翹著個二郎腿,一只腳還不停抖腿,手里拿著副牌,嘴里不斷說著什么,“五個七!誰要?!?/br> “要不起。”天石心冷淡的語氣想起。 “哈哈哈哈,本來想留到最后的,八個老K!”蘇斷潮哈哈哈笑道。 “阿彌陀佛,八個A!”圣僧圣心念了句佛偈,然后毫不留情攔了蘇斷潮后路。 林毓秀:糟糕,牌出太快了,最后只剩下對子和單牌了。 坐在她身旁的貍花貓,貓爪爪捧著一副牌,哼哼得意道:“八個二!” 林毓秀一聽,心下連忙一喜,轉(zhuǎn)頭對著貍花貓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出對子,出對子,送我走! 然而貍花貓卻沉浸在炸了所有人的快感和得意中,甩出四張牌:“四個三!” “四個六!” “五個九!” 又一輪新得大牌。 林毓秀:…… 我日你個貓! 虞病酒、段春寒:…… 他們二人臉上神色不由凝重,不怪玉衡仙尊他們連夜傳信,果然情況危急! 林毓秀抬起眼眸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像是才發(fā)現(xiàn)虞病酒和段春寒一般,沖著他們招呼道:“虞丞相,段將軍,你們來了?!?/br> “要不要一起來玩?”她沖他們邀請道。 虞病酒原本的話在嘴里轉(zhuǎn)了圈,咽了回去,隨即對著她輕笑了聲,道:“那恭敬不如從命?!?/br> 他身旁的段春寒看了他一眼,見他答應(yīng)便未逆著他干,虞病酒素來心眼多彎彎繞繞,想必是存了什么試探。 “那快來?!绷重剐銓χ砼载偦ㄘ堈f道, “往旁邊挪挪,讓個位置出來?!?/br> 就這樣,虞病酒和段春寒加入牌桌。 一個時辰后。 “三個七!”虞病酒臉上帶著笑意,眼底卻沒有絲毫笑,原本病懨懨的身體也坐直了,渾身緊繃,面色凝重,手里拿著副牌,目光不動聲色掃過牌桌眾人,心下飛快的算著各人手里的牌。 在他身旁,玄黑長袍氣勢肅殺的段春寒,身上殺氣更重了,眉骨疤痕劃過半張英俊臉龐,眼底殺氣凜冽,看上去更加可怕。 虞病酒、段春寒,卒。 幻境背后試練塔大能們:…… 我是讓你們?nèi)プ柚顾麄兇蚺疲皇亲屇銈內(nèi)ゼ尤胨麄兊模?/br> 這群人居然是仙界頂梁柱大能和未來救世主,這個仙界還有救嗎? 第82章 女帝登基 等我當(dāng)了皇帝,我便是天命?!?/br> 這是林毓秀打過的最難打的牌局,沒有之一! 八個人,分四組打,竟分不出勝負(fù)! 首先是林毓秀和貍花貓這一組,林毓秀資深牌手了,六歲的時候就會和五歲的小表弟打牌,然后贏光他的壓歲錢,讓小表弟哭著回家找mama。此后每一年的春節(jié)都會在牌桌上贏光所有人的壓歲錢零花錢,人稱賭桌一霸。 奈何她的對友太菜,貍花貓就是個憨直腸,總是給對手白送,不但白送還坑隊(duì)友,林毓秀幾次被它坑的差點(diǎn)走不完手里的牌。但是林毓秀好歹是多年資深牌手,被坑了幾次之后,也就學(xué)會了該怎么救場,有輸有贏最后算下來倒是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