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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御前女官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母妃就是嫁入長孫家的那個(gè)許氏,自己和長孫曦是同一個(gè)母親。父皇見色起意臨幸了臣子之妻,母妃先生下自己,讓宮中女子代替撫養(yǎng),后來和丈夫生下長孫曦。而父皇,實(shí)在是不能忍受和臣子同用一個(gè)女人,所以就……

    干脆滅了長孫家,把母妃搶進(jìn)宮封了嬪妃。

    母妃因?yàn)榍灏讍栴}被人詬病,被人看不起,以至于被人隨意撲殺!當(dāng)然了,也可能是父皇玩膩了,又覺得這個(gè)女人影響他的名聲,干脆痛下殺手!故而母妃才會(huì)早早離世。

    這種可能似乎更大一些。

    不然的話,為何長孫家的人全部都死絕了,卻單留一個(gè)長孫曦?為何長孫曦要養(yǎng)在汾國長公主府?這一切,都是因?yàn)榉趪€馬求情的結(jié)果。汾國長公主知道其中真相,討厭母妃一女侍二夫的許氏,討厭長孫曦,所以把她送進(jìn)宮做了女官。

    眼下父皇見著了長孫曦,見她年輕貌美,像極了年輕時(shí)候的母妃,所以便一直留在身邊保護(hù)著。甚至父皇動(dòng)過要納她為妃的念頭,卻因?yàn)樵?jīng)納過母妃,不好對(duì)長孫曦下手,故而還在猶豫不決。

    而父皇見自己一直糾纏長孫曦,不好說起那些丑聞,只好趕緊給自己賜婚,想讓自己死了糾纏meimei的心。因?yàn)樾Ч缓茫谑怯窒氤隽隋晏霓k法,讓自己猜出真相,徹底斷了追逐長孫曦的念頭!

    這么推算下去,越想越是順理成章。

    越想越是心涼。

    殷少昊有點(diǎn)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顆心,好似被扔進(jìn)了油鍋煎炸!

    如果長孫曦真的是自己同母異父的meimei,自己之前對(duì)她再三糾纏,還……,還對(duì)她做了那樣親密的事,豈不是禽獸不如?!一想這兒,胃里就翻江倒海的直想嘔吐。可是事情追溯到源頭,自己之所以對(duì)長孫曦再三糾纏,那是因?yàn)樗?jīng)在清雅小筑勾引過自己。

    不,不對(duì)!那時(shí)候,她像是中了迷藥被人送過來的,她可能也是受害者。

    殷少昊忽然從椅子里跳了起來。

    他那雙長長的鳳目睜開,里面隱藏蘊(yùn)含了無限憤怒和殺機(jī),好似一柄待命出鞘的冰霜寒劍,鋒芒凌厲刺人!

    難怪汾國長公主要把長孫曦喂了迷藥,送到床上給自己享用,她……,她早就知道長孫曦的來歷!她是故意的,想讓讓meimei和自己做成那種事,要自己變成豬狗不如的畜生!不僅如此,她還特意把meimei再送進(jìn)宮里來。

    自己對(duì)meimei如此糾纏不休,如此禽獸,汾國長公主心里一定樂開了花!只要自己真的對(duì)meimei做出那種事,不僅毀了meimei,也毀了自己,再也不能和昭懷太子相爭了。

    原來如此。

    當(dāng)初不明白,自己素來有風(fēng)流在外的名聲,多一個(gè)女人,少一個(gè)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兒。汾國長公主隨便塞個(gè)女人給自己,有什么用?原來竟然藏了如此歹毒的心腸,如此無恥的手段!

    此恨,此仇,和她不共戴天!

    ******

    殷少昊對(duì)汾國長公主恨得咬牙切齒。

    另一頭,長孫曦則對(duì)汾國長公主的丑聞,有點(diǎn)難以啟齒。難道要直接跟太子妃說,你媽偷人,還生了一個(gè)小孽種。太子妃不會(huì)以為自己是瘋了吧?怎么可能相信?可是不說,又總是覺得不放心。

    心下糾結(jié),再這么閑聊下去,昭懷太子和太子妃該回東宮去了。

    “靈犀,你最近好像瘦了?”太子妃伸手,朝表妹的臉頰撫摸過去,“多吃點(diǎn)兒?!?/br>
    長孫曦正在走神,嚇了一跳,手一抖就把茶水給打翻了。

    “哎呀?!碧渝覔哿藫圩约旱娜棺?,看著上面洇濕的一團(tuán)兒,氣笑道:“想什么呢?看你,潑了我一裙子的水,真是想敲敲你的腦袋。”

    “對(duì)不住?!遍L孫曦趕緊掏出帕子,給她擦拭,“都怪我不當(dāng)心?!?/br>
    “算了,算了。”太子妃連連擺手,“冬天裙子厚,里面還有好幾層呢,不礙事的?!?/br>
    “那怎么行?外頭有風(fēng),再說還不定會(huì)飄雪呢?!遍L孫曦朝著梔香道:“快去,回東宮拿一套干凈裙子過來。”心思忽地一動(dòng),又道:“表姐,裙子濕了,怕是有水汽的,傳個(gè)太醫(yī)過來給你請平安脈吧?!?/br>
    “哎呀,不用那么麻煩?!?/br>
    長孫曦眨了眨眼,悄笑道:“等太醫(yī)一來一回的,耗些時(shí)間,咱們好多說會(huì)兒話。”

    太子妃聽了忍俊不禁,也笑了,“你呀,鬼靈精?!?/br>
    長孫曦又站起身來,“我去跟太子殿下說一聲,免得他嚇著了?!背隽似珡d,心下不免一陣唏噓。太子妃對(duì)自己如此不設(shè)防,不是因?yàn)樗?,而是因?yàn)樗窒嘈抛约?。所以同樣的道理,太子妃也不?huì)無緣無故懷疑許嬙,畢竟在她眼里,那可是嫡親的meimei啊。

    正因如此,反倒更加不能放心了。

    長孫曦去了寢閣,笑道:“太子殿下,妾身有話要單獨(dú)跟你說?!?/br>
    昭懷太子眼里閃過意外,神色卻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還是緩緩走了出來。

    江陵王在床上急道:“你們要說什么悄悄話?”

    “別胡說?!遍L孫曦笑道:“是有關(guān)太子妃的事兒,你躺著罷。”領(lǐng)著太子去了旁邊的細(xì)窄夾道,避開人道:“剛才我把表姐的裙子弄濕了,怕她受涼,讓傳太醫(yī)過來一趟。特意跟太子殿下說一聲,免得聽到太醫(yī)過來嚇著了,表姐沒事的?!?/br>
    就這個(gè)?昭懷太子眉頭一挑,覺得她們表姐妹沒事兒找事兒,太過膩歪了。

    “還有?!遍L孫曦上前走近了些,飛快低語,“有件事我很擔(dān)心,可是卻不便告訴表姐,煩請?zhí)拥钕铝魝€(gè)意。”

    昭懷太子見她神色鄭重,輕輕點(diǎn)頭,“你說。”

    長孫曦一咬牙,“前次汾國長公主來御書房大鬧,想要?dú)⑽遥坏檬钟肿屓嗽跂|宮做了毒湯圓兒。這一切,都是……”低垂眼簾,“因?yàn)樵S嬙的父親不是舅舅?!?/br>
    昭懷太子臉色猛地一變,“你說什么?!”

    “因?yàn)槲抑懒司四傅倪@個(gè)秘密,所以她才要?dú)⑽??!遍L孫曦撒了謊,邏輯上卻是順理成章。

    昭懷太子臉色沉了下去,“不可胡言亂語?!?/br>
    “并不敢?!遍L孫曦正色道:“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讓去問問舅舅,問他嬙兒的爹到底是誰?”汾國駙馬不可能傻到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眼下表姐正懷著身孕,我怕她知道了氣怒攻心,又怕她不知道,萬一出了什么閃失?!?/br>
    太子妃性子單純,而昭懷太子這人看似溫和、好接近,實(shí)則城府頗深,做起事來也絲毫不會(huì)手軟。只要他留了心,許嬙便是有些花樣,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了。

    昭懷太子微微蹙眉,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在這種事上撒謊,卻仍然難以置信。

    但細(xì)想想,可能正是因?yàn)樵S嬙不是汾國駙馬的女兒,不是許家的血脈,所以才被迫養(yǎng)在皇室里面。不然的話,依照汾國駙馬那般慈愛的性子,對(duì)大女兒那么關(guān)心,又怎么會(huì)對(duì)小女兒一直不聞不問?看來是真的了。

    正想細(xì)問問,外頭忽然來了一個(gè)宮人傳話,“啟稟太子殿下,楚王殿下過來了。”

    長孫曦當(dāng)即就想找個(gè)地方回避,但沒來得及。

    殷少昊從內(nèi)門徑直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就見她和昭懷太子單獨(dú)在一起,又是單獨(dú)在一起!頓時(shí)覺得有一股子熱血往腦子上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才忍住了。

    昭懷太子往前走了過去,微笑道:“七弟?!睂㈤L孫曦?fù)踉诹松砗蟆?/br>
    殷少昊卻直接繞開他,目光灼灼的看向長孫曦,“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
    長孫曦后退道:“楚王殿下請講。”

    殷少昊見她連連后退,心下著急,伸手想要上前一把抓她過來。

    “七弟?!闭褢烟由锨皳踝∷俅螌㈤L孫曦?cái)r在身后,不悅道:“你別亂來,這里可不是玉粹宮。你再這么橫沖直撞的,孤就拉你到父皇跟前理論了。”

    這邊動(dòng)靜太大,太子妃聞聲也趕了過來。

    一見又是楚王在糾纏表妹,不由惱道:“老七!你又發(fā)瘋了,是不是?!你敢碰靈犀,別怪我對(duì)你不客氣。”

    長孫曦?fù)?dān)心她的身孕,怕撞了,忙道:“表姐,你別來這兒摻和熱鬧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緊,趕緊回去歇著?!?/br>
    太子妃卻不聽,直接挺著肚子往表妹身前一擋,看向楚王挑釁道:“你再過來一步,就是要謀害未來的皇儲(chǔ)!”

    長孫曦可不敢讓她站在前面,萬一楚王真的發(fā)瘋,碰著她的肚子,自己就是千刀萬剮也賠不起。因而趕緊擋住她,著急道:“表姐!你快退后,我沒事,你別摻和了?!?/br>
    昭懷太子擔(dān)心孩子更是著急,顧不得平日里斯文爾雅的模樣,直接喊人:“趕緊的!把楚王送到殿外面去?!彼昧耸謩?,東宮的太監(jiān)也趕著上來拉扯。

    殷少昊喊道:“放開!本王真的有要緊的事。”

    長孫曦豈能相信他?拉著太子妃往后面走。

    宮人們用力拉扯楚王,昭懷太子也在使勁兒,他一人難敵眾人,加上也擔(dān)心碰碰撞撞弄傷了太子妃,不是顧忌小侄兒,而是擔(dān)心父皇那邊會(huì)雷霆震怒,因而不敢動(dòng)武,最終被人拖了出去。

    長孫曦總算松了一口氣。

    殷少昊立在大殿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冬日冷氣,勸自己冷靜,就算要找長孫曦說個(gè)清楚,也不用非得趕在今天。再說了,自己鬧得越是兇,她越是怕,自己說什么她都不會(huì)相信的?;仡^看了一眼,最終只得憤怒無奈的走了。

    大殿內(nèi),昭懷太子、太子妃和長孫曦一陣靜默。

    江陵王聞聲跑了出來,一瘸一拐的,著急道:“是不是七皇兄過來了?”擔(dān)心的看著長孫曦,“他又要欺負(fù)你是不是?太可惡了。”

    長孫曦?fù)u搖頭,“沒有,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在這兒呢?!?/br>
    江陵王冷哼,“來人!”吩咐宮人,“以后只要是七皇兄過來,先回報(bào)本王,得了本王的話才能讓他進(jìn)來。要是再讓他隨便闖進(jìn)來,本王先打斷你們的狗腿!”

    宮人們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連聲應(yīng)是。

    片刻后,太醫(yī)過來了。

    太子妃讓太醫(yī)請了一回平安脈,自然無事。然后等著梔香拿了干凈裙子回來,找了偏殿換上,眼看時(shí)辰不早,便和昭懷太子一起告辭而去。

    臨走前,太子妃還細(xì)細(xì)叮囑,“早點(diǎn)回御書房去?!崩缴磉?,耳語道:“你現(xiàn)在這樣太不安生了,要不行……,就跟了皇上吧?!?/br>
    長孫曦的表情僵在臉上。

    太子妃忙道:“我不是要你將來替太子吹耳邊風(fēng),而是想著,與其這么被人爭來爭去的過日子,不如挑棵大樹,好歹還能點(diǎn)清凈安生的日子。你想想,楚王這么糾纏你,這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敢要你???”

    是啊,還有誰敢要自己呢。

    “好了,我知道了。”長孫曦笑笑,扶著太子妃上了馬車。等他們走了,方才心思飄飄蕩蕩的回了大殿,進(jìn)了寢閣,神色有點(diǎn)恍恍惚惚的。

    江陵王見她這樣,以為是剛才被楚王給嚇著了。因而想了想,“今兒你受了驚嚇,我讓小廚房給做安神補(bǔ)氣的湯,等下吃飯時(shí),你多喝點(diǎn)兒。”

    長孫曦抬眸微笑,“多謝殿下?!?/br>
    第二天,楚王又來了。

    江陵王上火道:“七皇兄他想做什么?”然后對(duì)長孫曦道:“你別出去,我去告訴他,就說你已經(jīng)睡著了?!边^了片刻,得意洋洋回來道:“七皇兄走了。有我在呢,七皇兄他闖不進(jìn)來的?!彼凸懒顺跄樒ぶ竦某潭?,以及不屈不撓,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勁頭。

    第三天,楚王又來了。

    第四天、第五天……,以至于整個(gè)泛秀宮都知道,楚王每天過來要見長孫司籍一次,但是每次都被江陵王拒絕。人多嘴雜,傳來傳去,有說長孫曦愛上江陵王的,也有說楚王吃醋上火的,甚至還有紅顏禍水引起父子相爭的,什么污穢的話都有。

    氣得江陵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惱怒道:“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長孫曦則是對(duì)楚王了解頗深,知道不讓他把話說了,就沒個(gè)完。再這么鬧下去,自己哪里還說得清楚?因而第六天楚王過來的時(shí)候,忍了火氣出去,“你跟我來?!比缓筻忄忄庀铝伺_(tái)階,直接往庭院中央站著,“說罷?!?/br>
    光天化日,就不信他敢作出不要臉的事來。

    楚王一襲淡紫色的寬大錦緞華袍,衣袂翻飛跟了過來。他依舊長身玉立、身量提拔,面容還是一樣的俊美無雙,只不過……,神色略略有點(diǎn)憔悴。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個(gè)花卷,遞了過去,“你看看這個(gè)?!?/br>
    長孫曦忍氣接了。看就看吧,看他又想要玩出什么花樣兒?徐徐展開畫卷,上面畫著一個(gè)盛裝華服的宮裝女子。等等,怎么長得有點(diǎn)像自己這張臉?搞什么飛機(jī)?楚王這是打算走書畫傳情的道路,哄自己上鉤了?

    殷少昊沉聲道:“這是本王生母素妃的遺像?!?/br>
    ???他的生母?他娘干嘛要長得像自己?長孫曦有點(diǎn)鬧不明白了。

    繼而見他今日不同往常,舉止端凝,神色沉重,褪去了平日的輕浮之色,倒是更像正經(jīng)的天潢貴胄皇子。不過,這副畫像是怎么回事?心思飛快轉(zhuǎn)了轉(zhuǎn),難道說,自己是這素妃的親戚?素妃和許氏是姐妹?自己是楚王的表妹了。

    殷少昊沉聲道:“你還不明白嗎?本王和你其實(shí)是同一個(gè)母親?!?/br>
    長孫曦一雙明眸瞪得老大,忍不住道:“你這……,該不會(huì)前幾天去妃陵的時(shí)候,被磚砸了吧?傻了?我能是你妹嗎?”越說越覺得荒唐,“你的生母可是后宮嬪妃,她能給皇上戴一頂綠帽子嗎?還能把我生下來,找死啊!”

    “你 別不信?!币笊訇荒抗馍铄溆暮?,閃爍不定,“如果你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汾國長公主為何要把你送到本王的床上?若你只是普通女子,就算本王把你怎樣,也 不過是添一個(gè)侍妾而已?!彼难劬锟煲懦龅蹲觼?,“因?yàn)槟闶俏彝府惛傅膍eimei,所以……,所以她想借你毀了本王!”

    “等、等等……”長孫曦越聽越不著邊際,質(zhì)問道:“汾國長公主什么時(shí)候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了?你在胡說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