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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秦家有女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不等知言開口,孟煥之自問自答搶在前頭說出。

    “算你識相?!?/br>
    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出去后也不能盡盯著他。還是那句話,知言惟有全盤信任孟煥之,相信這個男人的一顆心和他的自制力。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自然要獎賞,知言就讓他好生受用了一回,手中輕柔拿著他的那活兒,吐了香舌送上,嬌喘吁吁,勾得他悶聲連連,伸出手臂鉗住了她不讓亂動。

    前戲做足,知言毫不費力接納他的進入,身心都被充滿,她不由嬌呼。

    “煥郎!”

    大動幾下得以紓解欲念,他慢慢研磨,就想看妻子情動的樣子,美目朦朧,迷離而又渴念,雙腮染紅,額頭上沁出細汗,兩團玉兔跟隨他一起搖曳,他的心也隨之蕩漾。

    “不許胡思亂想,就等著我回來?!泵蠠ㄖе罃D出一句話,帶著知言一同沖上云霄,最后關(guān)頭,他狠咬住妻子的肩膀。

    知言本已似哭非泣,受他一咬,吃痛得哭出聲,嗚咽著聲,瞪著淚眼掐他一把。

    都是什么惡趣味,非要在這個時候咬人一口。

    孟煥之自覺酣暢淋漓,回味余韻不停地親吻方才咬過的地方,一聲一聲哄著她,“別哭,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會。”

    “變態(tài),你咬到肩膀誰能看得見,還不如給我臉上刻個孟門秦氏的印記,叫別人一目了然?!?/br>
    知言氣結(jié)之下,跟他斗起嘴。這個人面上溫文爾雅,骨子里著實霸道,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全是軟招管著她。說得好聽為了她好,其實要順著他的心意來。

    心里不痛快,不想再理他,知言背轉(zhuǎn)過身裝睡。身后的人不依不饒非要把她摟在懷中,輕柔的吻密密落在蝴蝶骨上,知言微縮肩膀,輕聲抗議道:“別鬧了。”

    “好,我不鬧?!?/br>
    孟煥之將頭臉埋在三千青絲中,許久不說話,知言已熱睡,他還瞪大雙目看著黑暗。黑夜中空無一物,有的只是自己心中的鬼祟,他不怕,可有的人已經(jīng)怕了。

    *****

    天子表示絕不容忍幾大書院及其背后的勢力,從最初有動作至今半年有余,朝中風(fēng)向也起了變化。

    寧閣老自恃有江南半壁文人、氏族做后盾,穩(wěn)如泰山。即使受內(nèi)閣其余幾人排擠,仍照常行事,擺得好大的架譜。

    坐臥難安的人偏偏是安大學(xué)士,他在無意識中幫著揚州司馬行了許多事,跟兩任首輔對著干,阻撓王善叔進內(nèi)閣,事情多得數(shù)不過來。說他是揚州司馬派,偏又不是;說不是,也脫不了干系,讓旁觀者猜測他和司馬氏暗中有勾結(jié)。

    心懷鬼胎,安閣老很是守本分,也不頂撞天子,不與首輔作對。令人犯嘀咕他轉(zhuǎn)了性情,使得孟煥之長久以來沒尋到合適的機會下手除去安閣老。

    世間機遇不負有心人的等待,最近朝中確實有這么幾件事觸動安閣老的神經(jīng),廷議間頻頻對著其他人開火,一不小心故伎重犯與長盛帝直接對上。

    天子當(dāng)即變了臉色,目光陰沉,忍住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

    如今的長盛帝不同于以往,朝中大事艱難,北有強敵窺伺,外憂內(nèi)患,幾個皇子相繼出事,死的死,傷的傷,太子被廢,楚王和桂王同室cao戈變成不共戴天的死敵,一心都要置對方于死地。

    幾下交加,長盛帝早失卻以往的耐心,性情變得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也只有安閣老神經(jīng)大條未曾感覺得到,內(nèi)閣其余幾人平時上奏應(yīng)對很是小心謹慎,生怕碰觸到天子的痛處,而引火上身。

    廷議不歡而散,眾閣老依次離去,天子獨留下孟煥之說話,幾句閑談之后便扯到安閣老身上。長盛帝憶及方才的事仍忿忿不平,心煩氣燥間拿內(nèi)侍宮人出氣,嫌茶水煮得太沸燙了嘴。

    眼看著天子要發(fā)怒,小內(nèi)侍抖如篩糠,面色煞白跪地求饒。

    孟煥之適時進言:“學(xué)生以為君師非因茶水而心燥,心靜自然涼,君師心亂了。”

    孟煥之前前后后為喬駿、杜謙等求情,繞著彎子勸天子惜才,長盛帝心中亦有一筆帳,以為他今天又要為安閣老求情,頗有些不耐煩,揮手道:“罷了,求情的話不必再說。”

    “君師不喜,學(xué)生仍要說?!泵蠠ㄖ桓敝毖赃M諫的姿態(tài),很是“好心”替安閣老說話。

    “安閣老一片赤誠,從來行事只對事不對人,剛稟果斷,胸襟寬廣,錚錚風(fēng)骨令我等后輩敬仰?!?/br>
    孟煥之夸得越厲害,天子心中怒氣更甚。

    安閣老的行事風(fēng)范,全給含章殿和內(nèi)閣使上,心眼又小,容不得小輩后代出頭,做事更是黑白顛倒,貪圖名利。

    長盛帝忘記是他一手提拔安大學(xué)士進內(nèi)閣,一心想把眼中這根刺連根拔起,孟煥之苦勸更像是火上澆油,他拍案發(fā)怒:“夠了,朕自有主要,你先退下?!?/br>
    孟煥之皺眉苦著臉退出,就在君臣對話的空當(dāng),老內(nèi)使個眼色,殿正中跪著的小內(nèi)侍趁機溜到一旁,偷捂著胸口慶幸逃過一劫,喑自感謝孟大人插言救了他一命。

    安閣老不知天子已把目光對準他,適逢朝中興起立太子的風(fēng)頭,總共剩下四位皇子,桂王廢了,六皇子不足六歲尚在稚齡,五皇子不得寵,數(shù)來數(shù)去只有楚王最合適,可長盛帝對這兒子生出疑心,不置可否本意讓朝臣打消念頭。

    就像孟煥之所說,安閣老只做他認為對的事,當(dāng)廷對著長盛帝吹胡子瞪眼,為楚王打抱不平,質(zhì)問天子放著最為年長的皇子不立,是否要立年幼的皇六子為儲君,將來有朝一日山崩,主少國疑。

    等于換個方式說破長盛帝已老朽,更為甚者,安閣老神情激動說漏嘴,帶出桂王受傷身有隱疾不能人道。

    含章殿鴉雀無聲,孟煥之微抬眼皮偷窺天子,面色平靜無波蘊含著驚天怒氣。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大家伙緊縮脖子,全都裝啞巴。

    并非長盛帝昏庸無道,也非孟煥之暗中推波助瀾,實在是安閣老嫌命長,伸出脖子任人砍。

    一報還一報,杜謙心懷天下憂國憂民,全因手中一桿筆惹惱君上,從云端跌落流放千里。

    安閣老下場比杜謙要慘上百倍!當(dāng)眾除袍廷責(zé),氣奄一息拖回家,安府連夜被抄家,家中老少十?dāng)?shù)口人跟著半死的安閣老被流放,女眷沒入教坊司充為官妓。

    ☆、183|第 183 章

    安大學(xué)士獲罪舉家披枷戴鐐離京,孟煥之并未惺惺做態(tài)裝出偽善親往送行,燕京景勝,數(shù)百年往來無數(shù)的權(quán)貴顯要,能永保榮華者也只有寥寥幾家,其余人等能安然脫身已是上乘運氣。

    孟煥之進京三年有余,長街送行過衣錦還鄉(xiāng)的前任首輔。前有喬駿頂著滔天的罪名充軍北上牢關(guān),后有杜謙冒犯君威先入詔獄后走嶺南。

    還有杜家顯赫數(shù)十年,臨了也如喪家之犬逃離京城,聽聞杜潤勉強支撐,直至打聽到幼子保住一命,方才咽下一口氣。

    蘇氏雖有百年世家的根基,也抵不過一朝覆滅。

    每年如安閣老之流舉家被流放者不計其數(shù),其罪及身,不至累及妻小。

    婦孺無辜,孟煥之卻救不了她們,有心無力,乃后有力無心,大抵歷來的政客都要走這一條路。

    知言喊了好幾聲,也沒能引起書案前的孟煥之回頭。她探頭看到坐在燈底下出神的人,半邊側(cè)顏隱在黑暗中,濃密的長睫毛低垂,玉面上投下陰影,他有心事。

    “煥之,怎么了?我喊你半天也不給個回應(yīng)。”知言輕輕走過去,偎在孟煥之的肩頭上相問。

    孟煥之收回思緒,順手把人一把撈到身前,抱坐在膝上,對上她的雙眸,深情的說:“在想你。”

    知言仔細瞧他的神情,撇了撇嘴,“又在騙人,我明明在眼前,你卻不拿眼角掃一下。有心事不想說算了,用不著拿好話來哄我。”

    傻瓜,我沒哄你!

    孟煥之只笑不語,抬手為妻子抿上一縷碎發(fā),輕點她鼻尖,態(tài)度極為認真:“真的在想你和意兒,想著我如何能護得你們平安,又在猜測祖父當(dāng)年的心思。知言,我終究是凡人,舍不下家中千絲萬縷的羈絆?!?/br>
    知言頗為自豪,自賣自夸調(diào)侃道:“這么說是我的美人計有成效,夫君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拜倒在我的石榴下,打消了去江南的念頭。”

    她不舍得讓他離開,幾個月也不愿意。何況南下并不是什么好差事,與司馬家周旋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真不想讓他以身犯險。

    孟煥之輕嘆一聲,收臂緊摟妻子,再次給她寬心,“江南之行我一定要去,你放寬心,有王大人在前,為夫只是一個馬前卒,不會出差池?!?/br>
    知言很是無賴提出要求:“你要做出保證不能有失。”

    “好,你說什么我就應(yīng)什么?!?/br>
    孟煥之的好脾氣換不來妻子的笑臉,她只是白了他一眼,氣呼呼跳下地繼續(xù)忙手中的活。孟煥之輕搖頭,重拾起筆書寫。

    英國公帶著兒子和幾個后生小輩在牢關(guān)訓(xùn)練兵馬,大概不久以后會有一場大仗。英國公家僅有的兩個男丁都要上戰(zhàn)場,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刀劍不長眼。所以張盛趕在年前回京,除過服后,要與十三姑娘知媛提前成親。盼著能早日有喜信,最好是一舉得男,英國公府上下方能松一口氣。

    知言手底下的動作停下,把幾件衣物擱到一旁,才想起方才要對孟煥之說的話:“煥之,四哥也不說跟著回來一趟,四嫂年后就快要生孩子,嘴里不說,心中盼著見四哥一面?!?/br>
    秦昭也是個工作狂,去了牢關(guān)一猛子扎在軍士堆里,聽回來報信的人說也干出些功績。

    同為女人,知言設(shè)身處地為四奶奶著想,生產(chǎn)時有丈夫陪在身邊心里要踏實許多。四奶奶推說不敢讓四郎分心,攔著不讓知言寫信催促秦昭回來。

    他老婆要生孩子,還用別人提醒?!

    當(dāng)時知言忍住話頭,沒敢給四奶奶添堵,今天想起來沖著孟煥之發(fā)牢sao。

    孟煥之心中有底,笑著安慰:“不妨事,年后京中要送一批軍資去牢關(guān),四舅兄可能會親自回京押解。放心罷,他心中有數(shù),會趕在四嫂生孩子前回來?!?/br>
    那就好!知言希望四奶奶能平安生產(chǎn),不論男女,秦昭都會很高興,他從小就喜歡小小孩,心中一直盼著自己的孩子降生。

    知言年幼時尚在搖籃中,數(shù)個毛頭小子圍成一圈,笑得最溫柔的那個小男孩定是秦昭,圓嘟嘟的臉蛋,頭上紅繩扎著雙丫,黑亮的眼珠一眨也不眨,伸出指手輕戳知言的臉蛋,一邊給方太君匯報:“老祖宗,九妹不喜歡笑?!?/br>
    方太君總是樂呵呵回一句:“四郎是個好哥哥,meimei才到咱們家還認生,你多抱她兩下,她跟你熟了,也就愛笑。”

    小秦昭疑惑得看向假小孩知言,meimei本著臉,眼睛也不滴溜,看起來沒有八妹好玩,不過老祖宗說話肯定有道理,他還是多抱抱她。

    可是知言一直不愛笑,也不愛說話,長到三四歲上一天難得蹦出一句話,若不然旁人都當(dāng)她是啞巴。不僅方太君愁,秦昭更愁,有了空閑就帶著知言玩,無形中驕縱知言比別的姐妹要出格。

    往事涌上心頭,知言心中一陣酸楚。好久沒見秦昭,她也想,她還想著分別快七年的秦曠,遠嫁的知恬,還有回鄉(xiāng)養(yǎng)老的老狐貍和方太君。

    那邊知言輕吸著鼻子,孟煥之便放下手中筆墨,走過去一看,嬌妻紅著眼圈,他最是清楚不過:“又在想祖父他們?”

    知言點點頭,把頭埋在孟煥之懷中,輕蹭幾下,“我更想你?!?/br>
    “耍無賴!”孟煥之揭穿她,不過他更喜歡她耍無賴,膩著自己不放,回頭望一眼書案,尚有一點沒寫完,罷了,明日再寫。

    知言成功賴住孟煥之,就想對他說一會心里話,講幾句閑言碎語,有人在意她,也就心滿意足。

    *******

    知媛出嫁的日子,秦家眾人全涌向六房,知畫因要避嫌未親去賀喜,知雅、知儀和知言全守在meimei房中,幫著喜娘給新娘子梳妝打扮。

    秦家這一輩最小的女兒趕在兩個jiejie前頭出嫁,幾日前提前辦了及笄禮。雖說是年滿十五,可知媛的生辰在年末,差了近一歲。全都因張盛要親赴沙場,就怕有閃失英國公府嫡系絕脈。

    知媛從小有一半時間在外祖家度過,沾染上武將家女兒的風(fēng)氣,爽朗大方,也并不害羞,笑語:“九jiejie趕著早出嫁,不曾想我也會趕早。母親常嫌我煩,今后她總算清閑?!?/br>
    說著話,知媛的頭晃來晃去,梳頭的全福夫人帶絲無奈看向知言姐妹,帶著求助的神情。

    “別動”,知言走過去按住meimei的頭,“原來你也知道要出嫁,還跟前兩年一樣淘氣。忍一會,梳好頭上過妝,咱們姐妹再說話?!?/br>
    知媛嘟嘴,在鏡中對著幾個jiejie做鬼臉,圓眼睛黑亮明凈,雖沒有十分美貌,妙齡少女俏皮可愛。

    熊孩子帶絲傻乎乎,聽說至今沒通人事,別的不怕,惟怕提及兒女情長,見到未婚妻兼表妹躲著老遠。知媛又比其他姐妹天真幾分,見到表哥就頂嘴做對。兩個小兒女湊到一起過日子,想著都十分有趣。

    知雅和知儀也作同想,瞅空打趣新娘子,“十三meimei,這下世子可沒地兒躲去,逮住他,你要怎么才能出氣?!?/br>
    知媛輕嗤:“我看表哥以后能躲到什么地方去,他房里那些個刀劍我都瞧不順眼,以后全給扔了,還有他不喜吃甜食,我偏偏要多點兩道?!?/br>
    “哈哈哈......”知言姐妹全都笑出聲,花枝輕顫,扶著榻幾東倒西歪。喜娘和全福夫人并屋里的丫頭婆子們也抿著嘴笑,大家沒見過這么傻的新娘子。

    另一頭張盛也被人連連打趣,有幾分惱火,帶著人到姑丈家迎娶時,又被秦家兄弟和幾位姑爺故意刁難,攔住不讓進大門。

    張盛先沖著孟煥之示好,話到嘴邊又咽下,今天不能再喊九妹夫。

    他這一猶豫就被孟煥之瞧出來,被個小毛孩喊妹夫,一喊就是近七年,若換了旁人,孟煥之早糾正叫法,終于能正大光明改掉稱呼,只笑語:“十三妹夫,今天這一關(guān)不會讓你輕易混過去。”

    張盛皺眉,心道九妹夫不厚道,再掃一眼別的人,昌弟不消說,幾位表哥更不好對付,還剩兩位姐夫可能好說話。他腆著臉討好:“七姐夫、八姐夫,可否行個方便?!?/br>
    董家四公子忙擺手:“可別,你七姐一早叮囑過,我若是放你進去,她絕饒不過我?!彼菲奕缁?,也不怕大家笑話,當(dāng)眾說出,惹得哄堂大笑。

    梅家姑爺自恃很有原則,背著手加一句:“妹夫莫急,你若對上我出的詩句,就可進得此間大門。”

    孟煥之竊笑,梅家連襟準備的生僻古句,莫說是張盛,換個一般的仕子短時間內(nèi)都對不上,欺負人也不帶這么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