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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嗣兄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后退了一步,許長安抹了一下嘴唇上的血漬,冷笑一聲:“誰說我不喜歡?誰說我委屈?我就是中意你,怎么了?”

    夕陽下,少女嘴唇殷紅,眼中簇著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

    她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紅著眼睛重重推了他一把,不再看他,轉(zhuǎn)過身直接回房了。

    承志愣怔在原地。明明唇角破損,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只覺得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傷口處蔓延開來。

    許長安回到房間,立刻掩上門,坐在桌邊,大口大口地喘息。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漸漸平靜下來。

    桌上有一塊方方正正的銅鏡。許長安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只見鏡中人兩頰泛紅,眼眸水潤,雙唇微微有些紅腫。

    看見這樣的自己,方才發(fā)生的事情立刻浮現(xiàn)在心頭。許長安心里窩火,干脆將鏡子“啪”的反扣在桌面上,用帕子狠狠擦拭嘴唇,直到唇上傳來痛意,她才罷手。

    許長安隔窗看了看,只見承志仍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暗罵一聲“晦氣”,她索性將窗子一并關(guān)上了。

    承志怔怔地在青松園站了許久,還是聽到有腳步聲,意識到有丫鬟過來,他才如夢初醒一般,緩緩離去。

    晚間許長安躺在床上,認(rèn)真整理了思緒。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她若再像先前那樣時不時地讓人送瓜果夜宵,或是親自送香囊荷包之類的,就顯得很不合常理了。

    不如就此冷一冷他。

    于是接連兩天,承志發(fā)現(xiàn),許長安這個人好像從自己身邊消失了一樣,連晚間由小五送來的宵夜也沒有了。

    他對自己說,這樣也好。這本來就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么?

    只是他夜里做夢,竟夢到了那天傍晚的場景。夕陽下的青松園里,自己反客為主,一把掐了她的纖腰,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肆意親吻。

    承志猛然意識到,這很危險。

    或許他該和義父再談一談。

    第21章 壞事   或許這并不是一件壞事

    從金藥堂回來,天已經(jīng)快黑了。

    承志剛到門口,就看見了正要回府的義父。

    許敬業(yè)沖他招一招手,一臉慈愛地問:“承志,今日在金藥堂學(xué)得怎么樣???”

    “還好?!背兄韭砸凰尖?,沉聲說道,“義父,我有些話想同你說?!?/br>
    “這不是巧了嗎?”許敬業(yè)撫掌而笑,“我正好也有事要跟你說,你隨我過來。”

    承志點一點頭,隨義父前行。

    兩人到得廳堂后,許敬業(yè)坐下,臉上笑意不減:“我今天去見了個神算先生,選定你正式入嗣的日子,就在七月二十二,你意下如何?”

    入嗣的日子?

    承志一怔,目光游離了一瞬,眼前驀的浮現(xiàn)出她含笑的模樣。她的聲音清潤悅耳:“你不入嗣不就可以了嗎?”

    他眼皮動了動,沒有吭聲。

    許敬業(yè)察覺到他的異樣,眼睛不自覺微微瞇了起來:“怎么?你認(rèn)為這個日子不好?這可是財神爺?shù)膲壅Q日,也是我跟你崔姑初見的日子……”

    提到崔姑,承志不由地想起她和義父對的大恩,以及自己當(dāng)日的承諾。他微一凝神,唇線抿了抿,睫羽垂下:“沒有說這個日子不好。”

    “是吧?我就說這天不錯。陳州老家的人已在路上了,估計這個月中旬就能到。官府那邊我也打點好了。到時候文書一簽,請大家做個證見,再去衙門蓋個戳,我許敬業(yè)就算是有后了,也對得住列祖列宗了……”

    許敬業(yè)越說越高興,并不曾留意到承志的神色。

    承志雙目微闔,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所有的一切,義父都安排好了,只滿心期待地等那一天的到來。他在此刻提出拒絕,只怕也遲了。

    罷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是該盡數(shù)收起來了。

    努力壓下心中的種種思緒,承志輕聲打斷了義父的話:“義父,我想搬到金藥堂去住?!?/br>
    “為什么?”許敬業(yè)驚訝,不解地問,“金藥堂哪能跟家里比?怎么放著好端端的家不住,偏要去住那里?是下人伺候得不周到?”

    承志輕笑著搖一搖頭:“不是,義父誤會了。是我想著住在金藥堂里,省得每日來回奔波,能省下時間用以學(xué)醫(yī)制藥。畢竟我現(xiàn)在會的東西太少了,難以承擔(dān)重任?!?/br>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能讓自己真的做到遠離她。

    許敬業(yè)略一思忖:“你要這么說,那也不是不可行。這樣吧,你先在金藥堂住兩天試試,若是覺得住不慣,那就還回來。這都是小事兒?!?/br>
    歷來父母極少反對子女上進,許敬業(yè)自然也不例外。他希望他這個嗣子聰明勤奮,這才顯得他有眼光,也能為他多掙一些面子。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承志就搬去了金藥堂,晚間沒再回來。

    許長安得知此事,已是兩天后了。

    她心里有氣,雙手負(fù)后,在房中踱來踱去,心中連說數(shù)遍“晦氣”。

    本來是想冷一冷他,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躲進金藥堂不出來了。

    難道她要借著去店里的名義再追上去?

    那樣倒真落了下乘。

    真是可惡,他明明有心思,怎么就是不敢應(yīng)對?

    “表哥,表哥,怎么辦啊?”

    陳茵茵略帶惶急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許長安的思緒。

    “茵茵?出什么事了?”對于這個表妹,許長安一向是當(dāng)做親meimei看的,當(dāng)下也顧不上想別的,快速迎上前去。

    只見陳茵茵孤身一人站在門口,頭上珠釵晃動,姣好的面容上寫滿憂色。

    許長安拉過她的手,只覺觸手冰涼,心下暗驚,面上卻不顯:“茵茵,進來說話?!?/br>
    陳茵茵乖乖進得房內(nèi),在桌邊坐下,開門見山:“表哥,今天陳家來人了?!?/br>
    “嗯?你說?!痹S長安坐在她對面,給她倒了杯茶。

    “我祖母托人帶信兒來,說要接我回去呢?!标愐鹨鹱詰阎腥〕鲆环庑牛S長安面前一推,“信上說,她近來身上不好,想邀請你一起過去做客,順便幫她看看。說有些病,更適合女大夫看一些?!?/br>
    許長安拿起信,匆匆瀏覽一遍,與表妹所說相差無幾。她略一沉吟:“你上次回家,老夫人身體可有什么不妥之處?”

    她尋思著表妹可能是擔(dān)心祖母身體。

    “挺好的,我祖母身子一向康健?!?/br>
    許長安笑笑,溫聲安撫:“那你就不必太擔(dān)心了。若是嚴(yán)重的病,哪還顧得上看大夫是男是女?只要能救命就行。依我看,興許是老夫人上了年紀(jì),一點小毛病罷了,不礙事?!?/br>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我是……”陳茵茵頓足,重重嘆一口氣,忍不住紅了眼眶。

    許長安將帕子遞給表妹,聲音溫和而從容:“怎么了?慢慢說,我在這兒呢?!?/br>
    陳茵茵擦拭了一下眼眶:“表哥,我回去也倒罷了。那是我的家,那是我的命,本就是我該去的地方。只是你……我家那情況,怎么能讓你跟我同去呢?”

    父母雙亡,祖母老邁,繼母與她并不融洽,還有兩個異母弟弟。她自己都覺得那是一團糟,又怎好勞煩表哥一起?

    許長安笑笑:“你家情況不好,我不更應(yīng)該陪著你去么?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去過。你忘啦?你還是我親自上門接過來的?!?/br>
    陳茵茵幼年喪母,沒多久父親續(xù)娶。未幾,繼母有孕,她因為八字與繼母腹中胎兒相克,被要求搬離家中。許長安聽說后帶人把她接到了湘城許家。

    說起舊事,陳茵茵心內(nèi)暖流涌動,口中卻道:“這不一樣,你現(xiàn)在是個姑娘啊?!?/br>
    以前也就罷了,表哥是原配娘家侄子,又是金藥堂少東家,他們多多少少都要給點面子?,F(xiàn)在得知表哥女扮男裝十幾年,還不知他們存了什么輕視的心思呢。

    她不想表哥尷尬難堪。

    許長安倒不以為意,只輕輕拍了拍表妹的手背:“這有什么?你們家老夫人開口邀請我,不就是因為我是個姑娘么?長輩相邀,我豈有不從之理?”

    “可是……”陳茵茵欲言又止。

    許長安笑笑,眉目舒展,唇角輕揚:“茵茵,出一趟遠門對我來說,并不是壞事?!?/br>
    相反,可能還是個不錯的機會。

    輕啜一口茶水,許長安慢悠悠道:“湘城到你家,路途不近。我們都是女子,須得有人護送陪同,是不是?”

    第22章 同行   怎,怎么是你?

    陳茵茵思索:“是小五嗎?”

    許長安放下茶杯,慢條斯理:“小五也不是不行,不過若是有重要場合,小五的分量只怕就不太夠了?!?/br>
    陳茵茵心下了然,這么說顯然指的就不是小五了。

    “那,總不能讓舅舅親自去——啊,我知道了?!标愐鹨鹧劬σ涣?,興奮而好奇,“家里新來的那個是不是?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許長安輕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也沒什么打算,就是不想讓他一直待在金藥堂。”

    他不是要躲著她么?她偏要讓他避無可避。

    陳茵茵出于對表哥的信服,也不細(xì)問,只點一點頭:“行,那我去求舅舅。”

    現(xiàn)如今她在舅舅面前說話,比表哥還管用一些。

    對于外甥女,許敬業(yè)一向頗為疼惜。他兄妹三人,長兄早逝,沒留下子嗣。幼妹亡故,膝下只此一女。陳茵茵又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心里,跟女兒也差不多了。先時他還想過,將來讓外甥女嫁給兒子,省得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嫁人后被欺負(fù)??上?,兒子變女兒,這打算只得作罷了。

    聽說陳家來接人,許敬業(yè)微微蹙眉,卻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她是陳家的姑娘。

    “舅舅,祖母之命,茵茵不敢違背。祖母信里的意思是讓表,讓長安表姐一同前往,還望舅舅答允?!标愐鹨鹪诰司嗣媲?,素來溫婉知禮。

    許敬業(yè)接過信細(xì)細(xì)瞧了一遍,沉吟道:“既是如此,那就讓她陪你一趟。她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陳茵茵輕笑:“是好多了,舅舅,茵茵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誒,舅舅跟前,說什么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你盡管說就是,舅舅難道還會不答應(yīng)你?”

    陳茵茵略微垂下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陳家的光景,舅舅也知道。茵茵擔(dān)心,此番和表……此番和長安表姐同去,會受委屈。能不能讓承志表哥陪同前往啊,就,就當(dāng)是壯壯膽子?”

    許敬業(yè)聞言皺了眉,陳家的情況,他知道一些。外甥女的擔(dān)心也并非毫無道理。只是再過半個多月,就該到承志正式入嗣的日子了,這個時候離開湘城,往返一趟,應(yīng)該來得及吧?

    見他遲遲不語,陳茵茵心中忐忑,聲音不自覺低了下來:“舅舅……”

    “罷了,讓他陪你們走一遭就是?!痹S敬業(yè)很快做出了決定,“他入嗣許家,早晚是要見親戚的,學(xué)一些人情往來也未嘗不可。只要能在七月二十二之前趕回來就成。”

    他心里突然又生出一個念頭,茵茵不能嫁長安,那嫁給承志似乎也不錯?

    陳茵茵不知舅舅心中所想,她為自己目的達成而面露喜色:“多謝舅舅?!?/br>
    她施了一禮,告辭離去,也不回房休息,徑直去了青松園,將自己與舅舅的大致對話講給表哥聽:“舅舅還挺好說話的,我這么一說,他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