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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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猜啊,別著急,都已經(jīng)猜了一半了,很快就能猜到了……” 深吸一口氣,百里月修心如刀割地吐出兩個字。 “五分?” 對!五分……這已經(jīng)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了!不能更高了! 然而,白司顏還是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表情。 “不是,繼續(xù)猜?!?/br> 話音落下,百里月修仿佛聽到了哐當(dāng)一聲,有什么東西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爾后,秉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tài),百里月修一咬牙,果斷自暴自棄,放棄了治療! “七分?!” “唔,”白司顏點點頭,就在百里月修以為她要說“是”的時候,從那兩片紅唇之中飄出來的字節(jié)卻是,“已經(jīng)很接近了,只差一點點……” “差一點?”百里月修心情復(fù)雜,脫口而出,“是高了,還是低了?” 末了,還不等白司顏開口回答,百里月修又趕忙截住了她。 “等等!還是不要說了,就當(dāng)留個懸念吧……我不想知道……” 白司顏微抿薄唇,還想說些什么。 百里月修卻是直接伸手覆上了她的嘴巴。 “先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 一把扯開他的爪子,白司顏淡淡一哂。 “我不會問你靜靜是誰,我只想說……咱們能別趴在地上討論嗎?!” ☆、297、花宮嵐是八分君 百里月修像是被點了xue一樣,對白司顏的話恍若未聞,一動不動,如同被十萬伏特當(dāng)空擊中,就連表情都顯露出了幾分木訥。 見他沒有反應(yīng),白司顏忍不住抬頭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催促道。 “喂!傻了?!你喜歡趴著就趴著,我不陪你玩兒了,快把手松開!” 百里月修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只微微抖了兩下睫毛,清俊而略帶妖艷的面龐上一閃而過復(fù)雜的神色,夾帶著不甘、失落、震驚,以及種種難以言述的情緒。 因著雙手被百里月修反剪在身后,白司顏掙脫不開,又使喚不動他,惱怒之下不由呵呵冷笑了一聲,“嗖”的一下往某人的胸口上扎進(jìn)去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劍! “別想了,是八分,不是六分……雖然我也不是很想承認(rèn),但花宮嵐的水平……嘖,確實還不錯。” 咔嚓一下。 剛剛才含著眼淚粘回去的一顆玻璃心,霎時間又碎成了千片萬片。 傷心欲絕之下,百里月修終于松開了手,給了白司顏自由。 一經(jīng)解脫,白司顏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拍拍屁股走到屏風(fēng)后換了身衣服,等她穿戴整齊走出來,卻見百里月修不見了人影。 “奇怪,”四下轉(zhuǎn)了一圈,卻是沒找到他的影子,白司顏詫異地挑了挑眉頭,“一下子功夫,人跑到哪里去了?” 看看房間的門,不僅關(guān)著,還反鎖著,而且剛才也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再看看窗子,半開半掩著,一陣風(fēng)吹來,還能發(fā)出吱吱呀呀的細(xì)微聲響,不知道百里月修是不是從那兒跑了出去。 “算了,不管他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搖搖頭,白司顏走到一邊洗了把臉,稍微梳理了一下頭發(fā),爾后湊到鏡子前看了看,瞧了瞧,最后哀嚎了一聲—— “百里月修這個混蛋!早知道應(yīng)該多踹他幾腳,該死……” 本來她還想說每天早上都被自己帥醒的,可是鏡子里這個是什么鬼?自帶煙熏妝也就算了,但脖子上的紅印子要怎么弄?不高不低的,那么尷尬的位置……除了圍圍巾,根本就擋不掉! 現(xiàn)在又不是冬天,就這種艷陽高照的天氣,要是圍個圍巾出去,會被人當(dāng)成腦子有病的吧?! 思來想去,伸手摸了兩下脖子,白司顏怎么看怎么覺得那兩個紅印子太刺眼,即便走到架子邊噼里啪啦的翻了一陣,最后總算找到了一個遮蓋力不錯的藥膏,勉強(qiáng)遮掉了那兩個散發(fā)著曖昧氣息的紅印子。 “呼……” 差不多蓋了個七七八八,白司顏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收拾好東西走出門。 沒等走出多遠(yuǎn),迎面就見到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走了過來。 見到她,兩人的表情微微變了幾分,神色看起來有些復(fù)雜,難以一言而論,等他們走到白司顏面前,問的第一句話不是別的,卻是—— “百里月修……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 聽到這話,白司顏不由挑了挑眉梢,上上下下將兩人打量了一邊,面露狐疑。 瞧著他們這模樣,這關(guān)切的小眼神,她都忍不住要懷疑丫兩個是不是移情別戀,愛上百里月修了……要不然,他們怎么關(guān)心他比關(guān)心她還多?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沒了人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才不會說,他們早上是一起醒來的,那絕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好嗎?! 果然,聽白司顏這樣一說,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的面色頓時就緩和了幾分,邁步迎上前來,連語氣都變得熱忱了不少。 “阿言,你吃過早膳沒有?沒有的話,我們一起去吃吧!” “嗯,”白司顏點點頭,剛想應(yīng)了,只是還沒邁開步子,突然間又停了下來,“等等,現(xiàn)在時間還早,早膳不急著吃,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我想知道……你們昨天晚上為什么那么聽話?二哥讓你們走,你們就乖乖地走了,連吭都不吭一聲,太反常了……說,是不是二哥對你們做了什么?” “這……”北辰元烈面露難色,遲疑著沒有回答。 見狀,白司顏更加確定,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貓膩! “怎么,他威脅你們了?” “這到?jīng)]有?!?/br> “那……他利誘你們了?” 北辰元烈微微側(cè)開臉,不置可否。 “你要這么想,就這么想吧……” “呵……我就知道,”勾了勾嘴角,白司顏還是很好奇,“他給你們開了什么條件?居然能把你們兩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告訴我……讓我也學(xué)學(xué)唄?” “這個不能說?!?/br> 北辰元烈忽然堅定了語氣,一副打死都不會泄密的表情,瞬間撓得白司顏的小心肝兒更癢了。 “有什么不能說的?二哥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又不會出賣他,你們跟我說一下,不會死的……” 微抿薄唇,北辰元烈動了動嘴角,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只輕輕推了一把獨孤鳳凜,爾后退步到了他的身后。 “你問獨孤鳳凜吧,他也知道?!?/br> 白司顏立刻抬眸,朝獨孤鳳凜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獨孤鳳凜剔著一雙狐魅的眸子,并沒有躲開白司顏的視線,只是說出口的話依然模棱兩可,四兩撥千斤。 “既然你跟百里月修之間沒有秘密,不如直接去問他?” 聞言,白司顏不由呵呵冷笑了一聲。 她就是從百里月修的嘴里問不出來,才跑來問他們兩個的好嗎! 那個不肯說,這兩個也不肯說,不曉得在私底下達(dá)成了什么見不得光的協(xié)議,居然這么嚴(yán)防死守地不讓她知道……瞅著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的模樣,白司顏知道從他們兩人的嘴里問不出什么,便沒再繼續(xù)糾纏,只是心底下有些小塞塞,好奇得快要抓狂! “哼!不說拉倒!現(xiàn)在不說,以后也不用說了!咱們的交情就到此為止吧!再賤!” 一甩頭發(fā),白司顏干脆利落地轉(zhuǎn)過身,繼而揮揮爪子,走得那叫一個冷酷絕情,絲毫沒拖泥帶水! “喂……阿言!” 見她生氣,北辰元烈拔腿就要追上去。 “砰!砰!” 連著兩聲巨響,炸開了漫天的塵土,于北辰元烈的腳邊飄灑而下,落下了一層厚厚的黃粉。 “咳咳,咳咳咳……” 胡亂揮開煙塵,北辰元烈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待煙霧散開,卻是早就不見了白司顏的身影。 微皺眉頭,北辰元烈有些擔(dān)心,忍不住回頭看了獨孤鳳凜一眼。 “阿言好像真的生氣了,她不會……真的不理我們了吧?” 獨孤鳳凜微垂眼瞼,哂然一笑。 “你要是后悔了,現(xiàn)在追上去告訴她答案,或許還來得及……” 看著空氣中的煙塵散盡,北辰元烈欲言又止,到底是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吃罷早膳走到講堂,人還沒有到齊,自從“分班”了以后,沒有那些人嘰嘰喳喳地在邊上撕逼,白司顏倒是耳根清凈了許多,只是有些奇怪東傾夜竟然也不在。 換做是平常,東傾夜簡直就像是影子一樣,揮都揮不開,別說是上課,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耳邊也絕對少不了他的聒噪。 可是今天,在吃早膳的時候就沒見到他,到了講堂,依然不見人影。 大概是因為昨天也里沒睡好,白司顏吃飽喝足之后就直犯困,所以對東傾夜的缺席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沒有打算深究,自顧自地就趴在桌子上補(bǔ)覺。 直到上課的鐘聲響起,白司顏被邊上的學(xué)生迷迷糊糊地推醒,隔壁的座位上卻還是空的。 抬頭看到花宮嵐已經(jīng)站在了講師臺上,白司顏緩緩地舉起了手臂。 “老師,我有個問題!” 花宮嵐微微頷首。 “說。” “東傾夜去哪里了?為什么沒有來上課?!”是不是你把他怎么了?! 最后一句話,白司顏很想問,只是礙著眾同窗的面子沒有問出口,但眉眼間的神色已經(jīng)表達(dá)了一切。 花宮嵐倒也不瞞著她,如實解釋了一句。 “他在祠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