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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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當(dāng)看到他家那個脾氣暴躁毫無耐性動輒發(fā)飆的城主大人,居然真的……就地蹲了下來!跟著就把兩只手放到了頭頂上!轉(zhuǎn)過頭,像是螞蚱一樣,朝著東傾夜所指的那棵大槐樹一下一下,跳了過去…… 見得此情此景,管家瞬間瞪圓了眼珠子,像是見到了什么就恐怖的場面,嘴巴不由自主地張了開,久久不能合上。 “真可怕,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神經(jīng)的人!” 憤憤然地丟下一句話,東傾夜渾身一顫,抖落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才一甩袖子走了開。 身后,東方城主受了他的鬼瞳之惑,還在一圈一圈地繞著大樹跳,哪怕管家磨破了嘴皮子勸他,也根本停不下來…… 于是,第二天,當(dāng)管家再次遇上東傾夜的時候,就無法再直視他了! 東方城主倒是對此渾然不覺,畢竟看到那一幕的家伙,要么是跟白司顏一伙的,要么就是府中的下人,而府中的下人是不可能主動在城主大人面前提及如此“丟臉”的事情的,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白司顏推開了寢屋的門,發(fā)現(xiàn)除了宿醉的司馬青檸和司馬懷瑾之外,其他人都聚在了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還挺融洽。 好奇地挑了挑眉梢,白司顏?zhàn)呱先ィ牧伺陌倮镌滦薜募绨?,往四下轉(zhuǎn)了一圈,問道。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彈琴。” “大清早地閑著沒事兒彈什么琴,真是吃飽了撐著!” 撇了撇嘴角,完全沒有任何音樂天賦的白司顏表示完全無法理解城主大人的雅興,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白倚竹也抱著一架七弦琴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頓時就覺得耳朵不太好了! “還能干什么?”百里月修抱胸站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熱鬧,“你忘了昨天東方城主怎么說的了嗎?他說給他三天時間,他會讓東傾夜死心塌地留下來的?!?/br> “所以……”白司顏大概了解了眼下的狀況,雖然還是有些不明就里,“城主大人這是打算用琴聲打動小夜子的芳心?” 話一出口,東傾夜立刻飛來了一記埋怨而又傲嬌的白眼,白司顏一臉坦蕩地回視她,并沒有覺得剛才的描述有什么不妥。 百里月修聞言不置可否,只淡笑著說了一句。 “看著吧,到時候就知道了?!?/br> “不對!要說城主大人打算以琴撩情,倒還說得過去……但是那個黑小竹又是怎么回事?。縿e告訴我他叛離了組織,投靠東方城主去了,還給他彈琴伴奏當(dāng)助攻!” “你想多了,白倚竹先前不是說了嗎,他這趟下山是專程來找東方城主的,想來是有要事找他幫忙,只可惜東方城主性情古怪,做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依我看……白倚竹之所以這么做,大概是想用琴技壓東方城主一籌,好引起城主的注意?!?/br> 聽百里月修這么一解釋,再看看院子里的場面,白司顏頓時就樂了。 “還真是有意思!一個東方鶴酒追著小夜子跑,一個白倚竹追著東方鶴酒跑,哪天要是小夜子良心發(fā)現(xiàn)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白倚竹,這三角戀可就真的成了曠世奇戀了!” 對此,獨(dú)孤鳳凜微微一哂,卻是不以為然。 “三角戀算什么?這邊十幾角戀都沒吭聲……” “咳?!?/br> 假意咳嗽了一聲,感覺到那兩道從身后射來的寒入骨髓怨念深重仿佛的視線,白司顏抿了抿嘴唇,沒再說話,哪怕臉皮再厚……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的。 那廂,東方鶴酒在擺弄好琴案之后,就正兒八經(jīng)地彈奏了起來,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看得白司顏都有些醉了,唯獨(dú)坐在他面前不遠(yuǎn)處的東傾夜一臉局促,如坐針氈,偏偏還不能甩手走人,在眾人的注視下耳根子白了紅,紅了白,不知道是惱的,還是羞的。 一曲罷,白倚竹緊跟著就素手輕揚(yáng),砸場砸得那叫一個順手! 聽了一會兒,白司顏就覺得索然無味了,對于這種風(fēng)雅之事她一向是不感興趣的,即便叫下人送了些點(diǎn)心過來,一邊吃一邊等著看結(jié)果。 差不多把食盤都掃蕩一空,白倚竹才罷了手,收了音。 因?yàn)榘滓兄癫]有同東方城主表明他來此的目的,所以東方鶴酒自然而然地就以為白倚竹是白司顏派來拆他臺子的競爭對手,在聽完他彈的曲子后,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有些緊張地看向東傾夜。 “小夜,你覺得……我和他,誰彈得更好聽?” 東傾夜并沒有馬上回答他,轉(zhuǎn)頭問向白司顏。 “阿言,你覺得呢?” “啊?你問我啊……那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鴨叫和雞叫,羊叫和牛叫,狗叫和貓叫……哪個更好聽?” 東傾夜:“……”阿言真是越來越調(diào)皮了! 東方鶴酒:“……”她這是什么意思?! 眾人:“……”為阿言的機(jī)智點(diǎn)一萬個贊! 得不到白司顏的回答,東傾夜一方面不想便宜東方鶴酒,一方面又不能睜眼說瞎話,想了想,便道。 “我覺得阿言吃東西的時候吧唧嘴巴的聲音,最好聽!” 噗! 管家聞言立時吐了一口老血,有些同情地看向自家的城主,內(nèi)心是滿滿的嘆息……放棄吧城主,人家這才是真愛啊,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白費(fèi)力氣了! 東方城主卻是不服輸,轉(zhuǎn)頭又問向花宮嵐。 “你說,看你不像是會睜眼說瞎話的,你來評一評,我跟他誰彈得好?” 花宮嵐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他。 “東方城主既然這么問了,想來心理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又何須花某說出口?” “算了!不扯這個了,下一場!” 揮揮手,東方鶴酒被花宮嵐一句話頂?shù)糜行┓ラ_心,便沒再繼續(xù)糾纏……他是知道,論琴技,他和白倚竹當(dāng)是平分秋色,各有所長,只是不甘心才一開場就被滅了勢頭。 “什么?還有下一場?!”白司顏立刻就跳起來了,一臉不能忍的表情,“這都彈了大半天了,還沒彈夠??!” “別激動,下一場不是彈琴。” ☆、322、大概是因?yàn)槲议L得帥 “呼,這還差不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白司顏伸手掏了掏耳朵,哪怕白倚竹和東方鶴酒彈琴彈得再好聽,對她來說都跟催眠曲沒什么兩樣,“那接下來比試的又是什么?” 側(cè)過身,抬眸看向走廊那頭迎面走來的小廝,百里月修微微一笑,回答道。 “下棋?!?/br>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幾個小廝托著棋盤和棋盒匆匆走了過來。 “呵呵,”皮笑rou不笑地勾了勾嘴角,白司顏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那還不如彈琴呢?!?/br> 很快,小廝就將棋盤擺好在石桌上,東方鶴酒率先坐了下來,白倚竹跟著要落座,卻是被城主大人伸手?jǐn)r了一把。 “讓小夜來?!?/br> 話音落下,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然而白倚竹從容不迫的面容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自在,輕輕地一拂衣擺,硬生生地來了個“霸王坐”,甚至還特別地理直氣壯! “想要跟他下,先贏了在下再說?!?/br> 見到白倚竹擋在了自己的前頭,東傾夜立刻抓住機(jī)會脫身,頭一次看某人特別的順眼,想也沒想便飛快地點(diǎn)頭附和。 “對對,想跟我下棋,就先贏了他!要是連他都贏不了,那就別在我面前賣弄風(fēng)sao了!” 不得已之下,東方鶴酒只好勉為其難地收回了手,不悅地瞪了眼白倚竹 見狀,白司顏忍不住撓了撓鼻子,先是看了東方鶴酒一眼,轉(zhuǎn)而又打量了白倚竹一眼,最后拿手肘捅了捅百里月修,狐疑道。 “黑小竹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我怎么看……都不覺得他這是在討好東方鶴酒?。√澋贸侵鞔笕藢π∫棺右灰妰A心,才能耐得住性子,要不然就憑黑小竹這作死的行徑,絕對是分分鐘被綁起來扔出城主府的節(jié)奏好嗎?!” 聽她這么說,花宮嵐不由搖搖頭,解釋道。 “白倚竹這是在‘欲擒故縱’,變相地接近東方城主?!?/br> “哎,”嘆了口氣,白司顏還是無法理解,“你們城里人真會玩兒!我就不明白了,靠著這個……這個什么琴啊棋啊的,對了,等下該不會還有書啊畫啊之類的吧?就憑著這些玩意兒,真的能取悅?cè)??真的能惺惺相惜,引為知己??/br> 微挑眉梢,瞅著白司顏一臉不可理喻的神色,百里月修眼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三分,隨即意味深長地反問了一句。 “這其中的道理不是很簡單么,你就有那么想不通嗎?”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理解!” “說的也是,其實(shí)我也不能理解,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吃雞腿,而且怎么吃都不會膩……” “干嘛!”白司顏聞言頓時瞟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獨(dú)特的喜好啊!我又沒有殺人放火那么變態(tài)的嗜好!怎么著,吃個雞腿還不行?。坑植粫愿F你!” “行行行,當(dāng)然行!別說雞腿,哪怕是熊掌,你愛吃多少,我也照樣給你弄來……” “這種廢話就不需要多說了,走吧!” “走?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去打麻將??!難道你要在這兒看他們完一整盤棋嗎?那得多無聊啊!” 一聽到“打麻將”三個字,賭博小王子北辰元烈立刻就狗眼一亮,飛身擠了過來,只是礙于花宮嵐和百里月修這兩座大山擋著,怎么使勁兒也擠不到白司顏面前,只好踮起腳尖伸長手臂死命地?fù)]舞了幾下。 “阿言!算我一個!打麻將算我一個!” “你來晚了,”白司顏毫不心慈手軟地拒絕了他,“人已經(jīng)滿了,你自己再找人開一桌吧!” 說著,白司顏就攜獨(dú)孤鳳凜走到了一旁的石桌邊坐了下來,緊跟著花宮嵐和百里月修兩人也齊步走了過去,誰都沒有慢半步,剩下北辰元烈傷心欲絕地捂住了受傷的小心臟,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在伸手按個兒數(shù)了一遍之后,頓時破涕為笑! “西冥蘭諾、司馬重偃、東傾夜……太好了!剛好湊一桌!” 話音未落,司馬重偃就冷冷地側(cè)過了腦袋。 “我對打麻將沒有興趣?!?/br> “???那怎么辦?!”北辰元烈一愣,立刻興致勃勃地湊了上去,好聲好氣地勸說,“來吧來吧,麻將很簡單的,一學(xué)就會,憑你的腦子肯定是沒問題的啦!你要是不來,那豈不是三缺一了?” “我也不想打麻將,”撇了撇嘴角,西冥蘭諾轉(zhuǎn)過頭,笑嘻嘻地拉住東傾夜的袖子,建議道,“要不……我們玩斗地主吧?!之前在路上都沒怎么玩過癮呢!” “好,就玩斗地主?!?/br> “好吧!斗地主就斗地主,三個人剛剛好……”北辰元烈非常識時務(wù),聞言立刻退而求次,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末了還不忘朝司馬重偃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不玩拉倒,反正也沒人求著你來!” 然而,話音還沒落到,就聽東傾夜抬頭喚了聲司馬重偃。 “重偃,斗地主你玩不玩?” 司馬重偃淡淡地睨了一眼北辰元烈,頷首道。 “本來不想玩的,但是現(xiàn)在……嗯,突然就想玩了?!?/br> 愣愣地看著他們?nèi)藝雷?,北辰元烈瞬間覺得前胸后背都射滿了箭,遭受了一億點(diǎn)傷害有沒有?!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不能因?yàn)樗L得特別帥就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