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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吾皇愛細(xì)腰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她得想想,是不是要準(zhǔn)備后路了?也不知失了寵又無依靠的嬪妃能不能平安終老。

    她的腦袋飛速運(yùn)轉(zhuǎn),可仍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只能垂頭喪氣地認(rèn)命跪在了寢殿門前。

    皇上神色不豫地從怡祥宮離開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后宮中幸災(zāi)樂禍的不少,均想著若蘇沁琬就此徹底失寵便更好了,著人去打探怡祥宮中發(fā)生了什么事,可那座宮殿卻硬是守得像鐵桶一般,愣是打探不到個所以然來。

    ☆、第二十四章

    趙弘佑心煩意亂地將奏折扔到一邊,“天天哭窮,這個省哭窮,那個省也哭窮,莫非都當(dāng)朕是那財(cái)神爺,錢財(cái)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郭富貴只恨不得自己徹底隱形,皇上自怡祥宮回來后便像個火炮似的,逮到哪個都發(fā)作一通。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便有兩名宮女被他訓(xùn)斥過了。

    這算不算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過去,趙弘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度看向沙漏了,心中那團(tuán)火始終堵在里頭,愣是發(fā)作不出來。就連他自己,到如今也有點(diǎn)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氣惱些什么了!

    一陣嘈雜聲隱隱傳來,他勃然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何人在外頭喧嘩,書房重地也是能擅闖的?拖下去,給朕拖下去!”

    郭富貴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躬身出去看個究竟。

    趙弘佑愈發(fā)的煩躁,才半個時辰……怎么才半個時辰……

    “畏畏縮縮的在那做什么?人都拖走了?”抬眸便見郭富貴縮作一團(tuán),偶爾望過來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禁更惱了,直接便呵斥道。

    “回皇上,是怡祥宮的淳芊姑娘,她說,她說有話要稟報(bào)皇上?!惫毁F咽咽口水,小小聲地回道。

    趙弘佑一怔,繼而心中一突,怡祥宮?莫非那小狐貍出了什么事?也是了,她身子才好了沒幾日,如今天氣又涼……他暗暗咬牙,那小混蛋!

    “讓她進(jìn)來!”

    郭富貴暗地松了口氣,看來這次賭對了,遇到愉婉儀的事,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他不敢耽擱,連忙著人去叫淳芊,只一會的功夫,衣裳被拉扯得有幾分凌亂的淳芊便走了進(jìn)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便道,“皇上,請您饒恕婉儀吧,她并非貪玩不知輕重、不懂禮數(shù)。只因再過半月便是萬壽節(jié),婉儀說她深受皇恩,如今所有一切均是皇上所賜,實(shí)在沒臉借花獻(xiàn)佛。”

    見趙弘佑面無表情,淳芊一咬牙,硬著頭皮繼續(xù)道,“婉儀只道她唯一所長的便是做桂花糕,又說這是她對皇上的一片心意,每一道工序都得親自動手,不允許旁人沾半分,這才、這才……”

    趙弘佑愣住了,心中翻滾著各種不知名的情緒,良久,才陡然起身,大步往門外走去……

    郭富貴顫抖著手指向淳芊,“哎喲,這些話你們?yōu)楹尾辉缯f?真是、真是,愁死人!”一跺腳,連忙急匆匆地追著主子的步伐去了。

    怡祥宮寢殿前,柳霜等人一臉擔(dān)憂地望著跪在地上臉色已有幾分蒼白的蘇沁琬,這才過了半個時辰,也不知主子能不能撐得?。课ㄓ信位噬下犃舜拒返脑挘丛谕駜x一片誠心的份上,好歹免了這懲罰。

    蘇沁琬已經(jīng)有些頭暈?zāi)垦A?,難得想了這么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唬弄住柳霜她們,怎么皇上偏偏就趕上了呢?一時又后悔不已,還說要謹(jǐn)記身份來著,到頭來還不是被寵得找不著北?真當(dāng)這宮里像家中一樣,容得她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皇帝再寵她,又怎及得上她爹爹!一時又苦笑,將思念寄于囊中,天上神明瞧見了便會傳達(dá)給她想念之人,這種騙孩童的話,她怎還天真到相信呢?

    她微微抬眸望著湛藍(lán)天空,層層疊疊的云彩中仿佛顯出爹爹慈愛的音容笑貌。

    “阿寶若是想爹爹了,待到爹爹生辰這日,系個錦囊于窗前,爹爹就會曉得了……”

    “騙子……”她低聲罵了一句,她系了這么多年,還越系越高,若是知道她想他,怎從不曾入夢來?

    輕輕揉了揉眼睛,一個時辰怎么就那么長呢?也不知道這次被罰是不是代表以后就真的徹底失寵了?罷了罷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總歸能做的她都做了,皇帝愛怎么著便怎么著吧!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直至感覺好受了些,這才咬著牙再次跪得畢直畢直。

    “皇上圣安!”一陣整齊的請安聲驀地從她身后響起,她心中一凜,莫非罰了她還不只,皇上還要親自來監(jiān)督?這念頭剛冒起,她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隨著一聲驚呼,整個人便被抱進(jìn)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她愣愣地望著滿目愧疚心疼的趙弘佑,一時有些分不清他此舉用意,正怔愣間,便被對方抱進(jìn)了寢殿那張寬大的雕花梨木床上。

    趙弘佑動作輕柔地將她半摟在懷中,大掌撫上她的臉龐,低喃著道,“往日嘰嘰咕咕個沒完沒了,怎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什么也不說?”

    蘇沁琬本就做了失寵的最壞打算,如今見他還責(zé)怪自己,自幼被父母寵著護(hù)著的小性子一下便上來了,用力推開他,一下?lián)涞酱踩焐?,將整個人埋了進(jìn)去,賭氣地道,“罵也罵了,罰也罰了,如今還說這些做什么!”

    趙弘佑輕笑一聲,伏到她背上摟著她的身子柔聲道,“這回是朕氣暈了頭……”頓了頓終覺有些不自在,道歉的話語他長這么大可是從不曾說過的,如今雖心有愧意,可那些話仍是說不出口,只能緊緊地抱著她,一聲低似一聲地喚,“沁琬,沁琬……”

    蘇沁琬被他溫溫?zé)釤岬臍庀姷枚涠技t了,那纏纏綿綿的‘沁琬’聽入她耳中,只覺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她心里也知要適而可止,畢竟這皇帝大腿她還是想抱的,故別過臉來嗔道,“你快壓死人家了!”

    趙弘佑低低地笑,將她摟得更緊,一個翻身便讓兩人換了個位置,將掙扎著的蘇沁琬禁錮在身上。

    “這一下便壓不到了?!?/br>
    蘇沁琬紅著臉往他胸口上捶了一記,“快放嬪妾起來,柳霜她們都還在呢。”

    “你這宮里頭的人自來便是懂眼色的?!壁w弘佑笑道,微仰起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蘇沁琬怔怔地望了他半晌,驀地將臉蛋埋入他的胸膛,悶悶地道,“皇上這是怎么了?若是惱了嬪妾盡管罰便是,如今這般……可是想著讓嬪妾心里高興了再潑盆冷水?”

    趙弘佑嘆息一聲,伸出大掌捧著她的臉蛋,強(qiáng)迫她對上自己,溫聲道,“朕不應(yīng)該沒有聽你解釋便罰你,可你如今是天子?jì)邋?,一言一行俱是代表著皇家風(fēng)范。怡祥宮雖是你的地方,可亦不是銅墻鐵壁,萬一此事傳揚(yáng)出去,終是不好。再者,沒有勸住主子始終是下人的失職,于情于理朕都得處罰,否則規(guī)矩將不成規(guī)矩,日后你也再難駕馭她們?!?/br>
    蘇沁琬見他言辭懇切,話里話外都透著為她著想的意思,鼻子一酸,晶瑩的淚珠便滑了下來,掉落趙弘佑掌心。

    她摟著他的脖頸,將臉藏在他的頸窩處,嗚咽著道,“是嬪妾不好,辜負(fù)了皇上一片苦心?!?/br>
    此時此刻,她卻是真心誠意的感激他的,不管他的目的為何,但至少這一刻,她感覺得到這位大齊最尊貴的男子,真的是為了她好。這種好,讓她心生酸意,可又熨帖至極。

    趙弘佑輕柔地拍著她的背,突然想到她的腿,連忙推開她問,“可是傷到腳了?讓朕瞧瞧!”

    蘇沁琬眼睫上仍掛著淚珠,可見他急切地卷起自己的裙裾,忍不住紅著臉阻止,“不妨事,不過小傷,搽搽藥便好。”

    趙弘佑瞪著她,直瞪得她吶吶地松開了手,任由他檢查她的傷口。

    左小腿內(nèi)側(cè)果是有擦傷的痕跡,滲著的點(diǎn)點(diǎn)血絲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尤其的明顯,趙弘佑看得眉頭都擰到一處,忍不住又輕斥,“既傷了為何不立即搽藥?”想到她那么快速地便凈了身再換了衣裳,他心中愈發(fā)惱怒,那么短的時間,想來定是沒有處理傷口。

    蘇沁琬低著頭小小聲地道,“嬪妾還不是怕你偷偷走掉了……”

    趙弘佑氣結(jié),“朕是一國之君,君無戲言!”

    蘇沁琬不敢再爭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著任由對方將褲腿卷起,仔細(xì)查看她膝蓋上可有傷。

    見兩邊如玉的膝上均是一塊青紫,他一下有幾分心疼,若說腿上的擦傷是這小狐貍自作自受,可膝上這傷卻是他給予的。

    他嘆息一聲,輕輕拉過毯子覆在她的腿上,高聲命人拿藥來,他親自動手為蘇沁琬搽了藥。

    腿上隱隱透出來的藥味飄入鼻中,蘇沁琬卻覺得心中暖洋洋的,她窩在趙弘佑懷中,愛嬌地問,“皇上這是不惱嬪妾了?”

    “惱,自然是惱的,惱極了!”趙弘佑瞪她。

    蘇沁琬不高興地鼓著腮幫子,明明方才都親自幫她上藥了,怎的還這般小氣!

    趙弘佑用力掐了掐她的臉蛋,引來她一聲痛呼,這才微微一笑,“只不過,若是萬壽節(jié)那日你親自做了桂花糕求饒,朕便寬宏大量地饒過你這次吧!”

    蘇沁琬摸著被掐痛的臉蛋,含著閃閃水亮的明眸控訴般望著他。

    趙弘佑又是一陣輕笑,摟著她靠在胸前,低聲問,“你的桂花可摘到了?”

    蘇沁琬在他胸膛上磨蹭了幾下,“摘是摘到了,可是少了些?!?/br>
    “物以稀為貴,多少都無妨,朕等著,等著試試愉婉儀的手藝?!壁w弘佑在她臉上親了親,滿目柔情地道。

    殿外,郭富貴冷著臉尖著嗓子道,“今日之事,若是哪個多嘴的敢往外傳,咱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各位都是天大的福份才能來到怡祥宮里侍候,若是不惜?!奂易屗蠡趤磉@世上!”

    一眾宮女太監(jiān)哆哆嗦嗦地齊聲應(yīng),“奴才/奴婢不敢!”

    郭富貴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虧得婉儀在皇上面前為諸位求情,皇上也念著你們這是初犯,這回便暫且饒過,若是再不盡心侍候,下一回可沒這般好運(yùn)了,這個月的月錢扣下!”

    最近一句說得異常霸氣利索!

    眾人又哪敢有二話,自是齊齊應(yīng)下了。罰月錢算得上是最輕的處罰了,若是皇上不松口,把他們拉下去打個半死也是有的。

    愉婉儀疑似失寵一事,隨著皇上的去而復(fù)返而徹底消散了,多少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尚未來得及綻放,便僵在了臉上。

    ☆、第二十五章

    怡祥宮的宮人被大總管郭富貴敲打了一通,自是不敢多嘴。不提眼前這傳聞中的陰險笑面虎郭公公,便是皇上對主子的看重,也讓他們不敢輕易作出背主之事來。畢竟,至少在當(dāng)前,跟在愉婉儀身邊,比跟著宮中其他無寵嬪妃要好得多!

    見皇上去而復(fù)返,甫一來到又抱著主子進(jìn)了殿,芷嬋等人不禁喜極而泣,便是一向穩(wěn)重的柳霜,眼中也多了幾分如釋重負(fù)的濕意。只得繡裳怔怔地望著寢殿緊閉的大門,久久無法回神。

    這樣的寵愛,這樣的男子,若是也屬于她,那該有多好?。?/br>
    仁康宮內(nèi),余太妃失神地望著窗外迎風(fēng)起舞的珍稀綠菊,耳邊宮女的回稟之語如擲落她心湖的石子,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果然是嫡親父子,寵一個人的手段竟也是如此的相似,盛怒而去、去而復(fù)返,多么令人熟悉的一幕!曾經(jīng)的她,何嘗不是被天底下最尊貴的那人寵著捧著,縱是氣惱也舍不得冷落太久。難道趙家父子均是如此的么?將人捧上了天,再狠狠摔落地。

    那位愉婉儀,可會是另一個她?

    她低低地嘆息一聲,若趙弘佑存心要寵一個人,也莫怪他待那江常在無動于衷了。或許日后她只需靜觀其變,看一看這位盛寵的愉婉儀會給這后宮帶來多大的風(fēng)浪。也看一看,這樣的盛寵,到底會帶著那女子走向何方?

    常嬪被降了位份,且還是以‘御前失儀’的罪名,除非有奇跡出現(xiàn),否則她這一輩子想翻身卻是難了。徐淑妃氣得心口發(fā)痛,好不容易才從七拐八彎的親戚家挑了這么個容易掌控又容貌極佳的棋子,哪料到棋局還未開始呢,對方便已成了棄子。她生生慪了幾日,可對上蘇沁琬卻仍得裝出一副寬宏大量不計(jì)較的模樣,無論再怎樣,她也絕對不能讓燕碧如瞧了她的笑話去,可心中卻也對蘇沁琬記上了一筆。

    原本這日見素桐幸災(zāi)樂禍地來報(bào),說皇上滿臉怒火地從怡祥宮離開,想也知道定是愉婉儀惹惱了皇上。她冷笑著吩咐素桐著人緊緊盯著怡祥宮,看皇上會如何處置那狐媚子,心中卻開始盤算著如何踩上一腳,墻倒眾人推自來便是常見之事,更何況這犯了眾惱的狐媚子。后宮中有幾個人會不想將她拉下來,狠狠地打落地底之下!

    往日她有多風(fēng)光,將來失寵后便會有多凄慘!

    可是等來等去,處罰的旨意沒有等到,卻等到了皇上又再駕臨怡祥宮的消息,并且這回一去便直到次日一大早方離開。而怡祥宮那邊,也只是在次日請安時派了個宮女到漱勤殿去,只道皇上命愉婉儀好生歇息,怕是無法來給兩位娘娘請安了。

    此話一出,縱是平日總是一副溫和可親模樣的燕貴妃,臉上也有片刻的僵硬,更不提其他定力還不如她的了。

    這真是妥妥的拉仇恨??!

    蘇沁琬所受的不過極小的傷,抹了藥再過陣子便也好了,可趙弘佑的去而復(fù)返,以及顯而易見的溫柔寵溺,讓她生出要探探他的底線的念頭。心中有了底,日后才更好行事不是?

    于是,芷嬋淳芊等人一晚上便見識到了主子恃寵而驕到讓人簡直不忍目睹的地步,心里俱是又急又怕,暗暗為她捏一把汗,就怕她又惹得皇上龍顏大怒,這下一回也不知還有沒有這般的好運(yùn)氣。

    可奇怪的是,這一晚的趙弘佑卻是難得的縱容,雖數(shù)度額上青筋暴跳,芷嬋都想著下一刻或許他就要發(fā)作了,哪料到最終卻見到對方惡狠狠地、咬牙切齒的在主子臉上掐了幾把,旁的竟是再也沒有了!

    如此好幾回,芷嬋幾人對望一眼,均是嘴角含笑地靜悄悄退了出去,再貼心地拉上了房門,將空間留給里面的兩位。

    蘇沁琬卻是得意啊,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下午那場怒火之后,再對上眼前這個明明被她氣得要死,卻偏偏奈何她不得的皇帝陛下,心中簡直有一股揚(yáng)眉吐氣的痛快之感。

    可是,再怎么恃寵而驕,她都不敢忘了身份。如今她也算清楚了,只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一些小手段小毛病之類的,皇上是極為縱容她的。小兒女的撒嬌賣癡耍賴,雖然時時惹得他氣結(jié)不已,可最多也不過受些諸如被掐幾把、被咬幾口的小懲罰。

    但有一點(diǎn),她卻始終不敢去觸碰,那便是借機(jī)給別人穿小鞋。經(jīng)了這么多事,她一直在暗暗思索,自己與一同進(jìn)宮來的其他女子相比,到底有何不一樣?為何皇上就偏偏選中了她?苦思不得法后,她也便拋開了。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蘇沁琬一無所有,孤身一人在這世間上,正正是一人榮耀全家榮耀的主,試問她還有什么可怕的?正所謂心有牽掛才會諸多顧慮,她無牽掛,又何來顧慮?想過得好,只要討好眼前這個男子便可。

    而她,在趙弘佑面前扮演的,便是一個有點(diǎn)小聰明、小囂張,卻又懂進(jìn)退的女子,不會主動陷入宮中爭斗,但若對方來犯,卻是半分也不能忍的。一旦她在皇上面前做了那挑撥離間之事,只怕日后她的一言一行落入對方眼中,便少了幾分純粹,添了幾分功利算計(jì)。

    既然皇上會縱容她的小性子,于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一個人縱是再有心,也不可能時時刻刻演著戲的,在趙弘佑面前的性情,至少有七分是她壓抑了將近四年的真正性情。另三分,不過是這四年來寄人籬下小心謹(jǐn)慎所培養(yǎng)出來的。也許正正是經(jīng)歷過如此截然相反的兩種日子,才鑄造今日的愉婉儀!

    “你就可勁地蹦跶吧,待傷好了,你瞧朕怎樣收拾你!”恨恨地瞪著滿臉無辜地望向他的蘇沁琬,趙弘佑放出狠話。

    這小狐貍,就是個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坊的主!

    蘇沁琬也知道今晚自己是過了些,總歸也達(dá)成目的了,再撩撥下去,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想到此處,她嬌滴滴地就要膩進(jìn)他懷中,趙弘佑嫌棄地抵著她的肩膀,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知道今晚對方被她這招整得狠了,蘇沁琬‘噗嗤’一下便笑出聲來,直笑得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簡直不能再忍!趙弘佑猛地?fù)溥^去,將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壓在了身下,狠狠地堵住了今晚屢屢氣得他心口疼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