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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幾個人一起走,當(dāng)中有一個人的步子邁得比別人快,使得其他人不得不跟著他走,而這人便是這幾人中的軸心了。簡單點,就比如兩個人一起唱歌,如果之間沒有什麼默契的話,到最後往往會是那個聲音大的人,或唱快一拍的人主導(dǎo)了整個合唱,而另一個人只能跟著這人的調(diào)子唱下去了。 狂喝下的酒濃度確實很高,因為沒走幾步他的腳步就有點踉蹌,但還不到摔倒的地步,而且他的速度也未放慢,大概潛意識里記著要做的事吧。 剛開始的路程,還是相當(dāng)順利的,只到狂開始轉(zhuǎn)彎後。一塊小石頭擲到我的腳邊,我知道是後面的癡擲的,走到狂身邊,把正向右轉(zhuǎn)的狂拉到正路上,看來醉酒根本沒有用。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因為狂在多次被糾正過來後,開始往左邊走去。而我身後的癡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我回頭看看,原來他也開始轉(zhuǎn)彎了,因為他手里正拿著一粒石頭,那是他後面的魅擲給他的。 "狂。"我已經(jīng)不能讓他一個人走了,一手抓住他的胳膊,與他并排走著,但沒走幾步,又有顆石頭扔到我頭上。 按那石頭轉(zhuǎn)彎的方向,我知道又往櫻花林那邊偏了。 最重要的時刻到了,因為從這里下去,就不是我能掌握的方向了。 正要謹(jǐn)慎起來,身後又一顆舌頭擲過來,石頭是深深地嵌進土里,這是叫我停步的意思。 一會從後面的人都走上來了。 "已經(jīng)沒法辨別了。"最後面的是魎,他撫摸著額頭。 "嗯,魎跟我已經(jīng)不是一條直線了。"在魎前面的是魑,這兩人是互相監(jiān)督的。 走到這里,我們得重新整理隊形了,也就是第二種隊形。本來這種隊形需要我們并排走,但由於這里沒有足夠的空間,所以我們分成兩排。 這里面我、狂、魑是往右拐的,魎、魅、藍虞是往左拐,剩下癡一人是繞大圈。但因為狂現(xiàn)在已醉,所以安排他跟癡走在一起。 第一排是由坐至右是魑、癡、狂、魅,退後一步第二排由左至右是我、藍虞、魎。我是對著魑走的,而藍虞跟魎則對著魅走。 這個對形是一來是防止我們當(dāng)中沒有出現(xiàn)軸心,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會各自往自己習(xí)慣傾向的方向走去。而按目前的隊形,只要轉(zhuǎn)向自己習(xí)慣的方向,彼此就會互相撞上。另一個目地也是用來防止軸心的出現(xiàn),但性質(zhì)跟前一個不一樣。因為如果軸心沒有出現(xiàn),那就意味著,我們很可能走上正確的路了。 這個隊形是目前唯一能想得到的,就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因為我們從未試過。 狂說醉了,其實除了腳步輕浮,腦子還不是糊涂的。 走了一會,我先開口,"走對了,這條路都沒走過。"其實這個樹林是很相似的,但現(xiàn)在我主要靠當(dāng)日的感覺來判斷,簡單點就是靠直覺。 "或許就這樣成功了。"癡興奮地說道。 "癡,你別興奮,你是走在最中間的。"魑警告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的。 "我會的。"癡的聲音凝重起來,邁步也越來越謹(jǐn)慎。 很好,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走得還算順利,但這極好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最中間的癡跟狂已經(jīng)有分歧了。 "這邊,狂。"癡拉著狂的手要往一邊走去。 "應(yīng)該是我這邊。"狂皺著眉頭說。 "該走哪邊?"我問道。這會大家都已經(jīng)蒙了,根本就不知道哪條路是對的。 而且狂說的那個理論讓我們更不好作出判斷了,因為癡做出的判斷有可能是根據(jù)他旁邊的魑來判斷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習(xí)慣傾向。 "跟狂走吧。"魎思考了會道。"狂你走快點,最好能跑起來,我們跟在你後面。"魎的話讓我迷糊了,為什麼要讓狂走到我們前面呢。 第一九二章 跟在狂身後走了會,魎便跑上前叫住他。"往反方向走。" "怎麼講?"魎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問他。 "癡的情況不肯定,但狂不是。只要我們往他相反的方向走,正確的幾率絕對比跟在癡後面高。" "哈哈。。。"站在魎旁邊的狂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推論還真好玩。" "酒醒了?"魎問他。 "濃度這麼高了還只能醉這麼一會,能喝酒也不盡是好事。"剛剛眼神還有些朦朧的狂,這會已經(jīng)是完全的清明了。 往著剛剛狂相反的方向,我們繼續(xù)往前走。但這會是全體迷路了。 "走不出去了。"魅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小圈後回到我們身邊。 雖然可以肯定這個地方我們絕對沒走過,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找到出口,我們唯一能找到的出口便是原先的路上。 現(xiàn)在的情形,就像在一個三面環(huán)山一面環(huán)海的海邊小村,我們只能走到山邊,卻怎麼也走不到海邊。 路被停下了。 這種情形有點像下午我跟藍虞在櫻花林碰上的那樣,也是怎麼找都找不到出路,但走到原路上卻不費什麼精力。 這個樹林似乎總要把我們引到集中營里去。 "看來不是迷藥這麼簡單,這樹林的排列方式應(yīng)該有不一樣的地方。"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