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王哲拿起手機晃了晃,道,“有種神器叫百度。只要把welz deutsd輸進去,就能扒出來到很多信息?!?/br> “滕洲真的這么厲害?”邢卉依然半信半疑。 王哲立馬道,“廢話,不牛逼能有這能耐去法蘭克福開學校么?他開的還不是語言學校,而是私立大學!沒點路子,怎么打開局面?就像那些自己掏錢的生源,選誰不好,非得巴特洪堡。當然,如果他和提森克虜伯這類公司有合作關系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也算是針對性培訓了。我看了看,網(wǎng)上對騰龍的評價很高?!?/br> “都說些什么?” “注冊資金一個億,吞并其他有限公司,在香港上市之類的。不過,最讓我震撼的是,他們?nèi)昵俺晒κ召徚酥貞c383軍**?!闭f到這里,他聳了聳肩,“反正,介紹里是這么說的,至于到底是真是假,我就不得而知了?!?/br> 劉澄接口,“其他不確定,不過對welz工廠的報道應該是真的。我們剛才巴士路過的時候,不是還特地進去參觀了一圈,看起來確實規(guī)模浩大。” 邢卉挑了挑眉頭,道,“看來果然是個牛人?!?/br> 聞言,王哲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所以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看你如何一舉拿下滕先生了?!?/br> 邢卉皺起兩道清秀的眉頭,彈了下自己的肩膀,將他的手彈開,道,“切,我和你很熟么?” “不熟,但我和你哥熟,以后咱倆也會慢慢熟起來的?!?/br> 邢卉翻了個白眼,便不去理睬他了,轉(zhuǎn)身對顧婭道,“你怎么看?” “看什么?” “滕洲這人啊。我們當中就你和他的接觸最多了,給我講講吧,他的為人處世?!?/br> 顧婭搖頭,“我真的對他不熟悉。很多資料,還是剛才聽你們說了,我才知道的?!?/br> “沒關系,你隨便講講,比如剛才一路上你和他都在聊些什么啊?”見她不說話,邢卉又道,“你們總不可能五、六個小時一句話也沒說吧?!?/br> 顧婭被纏得沒辦法,只好無奈地道,“他讓我別找老外?!?/br> 聞言,邢卉頓時眼睛一亮,追問,“你喜歡老外?” 因為剛才滕洲對此事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敏感,不由皺起了眉頭,反問,“有什么問題么?” 邢卉忙道,“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只是覺得奇怪。” “奇怪什么?” “我以為你會喜歡滕先生那種類型的人?!?/br> “人各有志?!币痪湓捨竦乇磉_了她的想法。 “那倒是?!毙匣馨底运闪丝跉?,順著她的意思道,“其實德國人也挺好,實誠?!?/br> 顧婭怎會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便道,“我有男朋友了?!?/br> “德國人?” “是的?!?/br> “帥嗎?” “很帥!”顧婭加了一句,“至少看到他的人,還沒說不帥的。” 邢卉笑了起來,真心道,“恭喜你?!?/br> “謝謝?!?/br> “你在滕先生的學校里學什么?” “經(jīng)濟?!弊鳛槎Y貌,顧婭也同問她,“你呢?” “我在斯圖加特上大學,也是經(jīng)濟。不過,我哥讓轉(zhuǎn)到法蘭克福來?!?/br> “因為滕洲?” 沒想到她會問的那么直白,女孩子要面子,邢卉下意識否認,“不是。離親人近一點,相互好有個照應?!?/br> 人家有aps,來去自由啊,哪像她,花錢都不一定有學??鲜账?。 吃完飯,又和邢卉隨聊了幾句,一眨眼,時針就指在了8點上。令人期待已久的德國春晚終于要開始了,郭曼過來叫大家準備入場,會場大廳特意布置成電影院的階梯形勢。入口比較狹窄,無法蜂擁而入,大家只有排成一行,在外頭耐心地等著。 站了一會兒,滕洲來了,帶著一群局長們。郭曼給大家介紹道,走在最右邊的那個,是中國大使。接下來的,依次是經(jīng)濟局局長,內(nèi)政部部長,財政局局長……總之一個個的都是大人物。 出于敬畏,幾個中國學生都下意識地貼墻,自動自發(fā)地給他們讓路;而德國學生卻照樣該干嘛干嘛,談笑風生的,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讓那些人自己找路走。 滕洲經(jīng)過顧婭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看了眼,不過,也就是那么輕悠悠地一瞥,沒多少信息在里頭。然后,他腳步一跨,就越過她了。 “真帥?!?/br> 聽到邢卉這么說,她不由問,“帥什么?” “那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br> “……” 好吧,大家喜惡不同,顧婭不便發(fā)表意見。 在外頭站了一會兒,等大人物走光,才輪到他們這批學生黨。郭曼站在門口發(fā)牌子,牌子上有個號碼,大家對號入座。 邢卉想和顧婭坐一起,便湊過來瞅了一眼,叫道,“咦,為什么我們的號碼都從20起,而你的卻是2?” 顧婭也不懂,聳了聳肩,“發(fā)錯了吧?!?/br> 邢卉用胳膊撞了她一下,道,“快去郭曼那換一個。要不然,讓你一個人坐在不認識的德國人堆里,那多傻啊?!?/br> 說得也是。于是顧婭折回去,對郭曼道,“你牌子發(fā)錯了吧?!?/br> 郭曼抬眼過去瞥了下,道,“沒錯,這就是你的位置?!?/br> “能不能換個20打頭的?其他人都坐那里?!?/br> 郭曼哈哈笑了笑,道,“你不是其他人?!?/br> 啥意思呀? 他忙著發(fā)牌,給德國學生指路,沒空理她。 顧婭被晾在一邊,站了一會兒都插不進去,沒辦法,只好悻悻地走了。 見她回來,邢卉問,“怎么樣?” “不讓換?!?/br> “真奇怪?!?/br> “算了。我無所謂?!逼鋵嵶诶贤鈪仓幸餐?,沒準還能瞧幾眼帥鍋。 但邢卉卻不這么想,郁悶地噘嘴,“大過年的,你不和我們中國人坐在一起,一個人卡在德國人堆里,多沒勁啊?!?/br> 顧婭也無奈,“可是,他們不讓我換,有什么辦法呢?!?/br> 邢卉眼睛一亮,“要不然你和我哥換吧?!?/br> “那怎么好意思呢!” “反正他是男人?!?/br> 顧婭謝了她的好意,道,“算了,看春晚也不能講話。” 見她這么說,邢卉也不好再勉強。 走過通道后,前面有分叉,顧婭往左,邢卉往右,兩人只得分道揚鑣。 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vip專座,其實也算不上什么vip,只是位置靠前了一點。她心一跳,突然就明白了,等找到位置一看,哈,果真就是這樣。 滕洲坐在為首第一個,旁邊空了一個位置,明顯就是她的。 他低頭在看節(jié)目單,看見她過來,就低聲打了個招呼,一臉淡定地指著空位示意她坐下。 顧婭四下看了眼, 1號座位是滕洲,2號是她的,3號是經(jīng)濟局局長,4號是中國大使,5號6號分別是財政局和內(nèi)政部的。 見狀,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是位壓群雄了啊! 她壓低聲音,問,“這個位置是郭曼的吧?我把他的地給占了。” “沒有。別亂想?!?/br>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又問,“為什么讓我坐這?” “因為這里看的清楚?!?/br> “我不近視?!?/br> “我知道。”說完這句,他就不再理她了。 她看看他,又看看前方,著實覺得這事挺奇幻的,自己一個nobody怎么就和這些局長啊、企業(yè)家啊、外國大使啊的坐在了一排? 想是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釋,這大概就是歐洲自由開放社會下的產(chǎn)物。連平民都奔著去嫁了王子,所以,身邊坐幾個縣級首長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5.18晉江|獨家發(fā)表 所謂的春晚自然不能和國內(nèi)的相提并論,不過,在這里也算是大型演出了。滕洲果然是花了血本的,喊來中國頂級雜技團班子,還有歌舞團,外加一個歌星壓臺。雖然不是一線明星,但至少在中國也是家喻戶曉的。 顧婭忍住心底的好奇,壓低聲音,問滕洲,“請她來一次,要多少錢?” 他伸出一只手。 她看著他不解。 “五十萬?!?/br> 人民幣?歐元?好吧,不管是那種貨幣,都夠土豪了。 見她不說話,滕洲問,“你覺得這臺表演怎么樣?” 花了那么多錢能說不好么?當然不能! 他是那種肯接受批評的么?當然不是! so,顧婭很爽快地翹起大拇指,給他點了個贊。 滕洲瞇起眼睛,抿了下嘴,道,“我覺得沒發(fā)揮好?!?/br> “誰?” “都沒發(fā)揮好?!?/br> “可能怯場?!碑吘惯@里是歐洲,在那么多金發(fā)碧眼前走臺型,發(fā)揮失準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