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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沈君心被沈蘇姀這樣子氣的是恨鐵不成鋼,可他已經(jīng)開了頭,怎么著都得說完,當即一邊搖著沈蘇姀一邊壓低了聲音神秘的道,“原來啊,這些死的人都和七年以前的蘇閥之亂有關,信上面將這七個人在七年之前分別作了什么陷害蘇閥的事情都寫的一清二楚,五姐,那個無名氏是為了給七年前的蘇閥和步天騎報仇的!五姐!蘇閥和步天騎是被人陷害的!”

    沈蘇姀被沈君心搖的頭暈眼花,不由得睜開了眸子,眉頭微蹙的道,“你怎么知道那信上寫的是什么?又怎么知道蘇閥和步天騎是被人冤枉的?”

    沈君心見沈蘇姀終于感興趣了不由得眸光大亮,唇角一勾道,“今天一早老百姓發(fā)現(xiàn)那尸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信,現(xiàn)在早就傳開了,至于為什么蘇閥和步天騎嘛,老百姓們私下瞧瞧議論的,說是當年威遠侯一家在君臨頗有善名呢!”

    見沈君心這模樣沈蘇姀搖頭一笑,卻并沒有接話,沈君心一雙眸子明光大亮的看著沈蘇姀,“五姐,這還不夠,聽外頭的人說在四日之前八殿下的遇刺也是這無名氏干的,只是朝廷不知為何將這原因封鎖了,那位無名氏在信上直接說自己是來給蘇閥眾人報仇的,要為蘇閥伸冤,還說若是蘇閥眾人不得昭雪平反,就一個個殺光當年陷害蘇閥的朝廷命官,五姐,你說這個無名氏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蘇姀輕咳兩聲,似乎有些不適,眉頭微蹙的揉了揉額角,聽沈君心一問便笑問道,“你覺得無名氏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沈君心眸光微瞇,想了想才笑意凜然眸光悠長的道,“我猜無名氏一定是一個武功高絕的世外俠客,劫富濟貧以武濟世心懷天下有情有義,可能和當年的威遠侯有什么關系,時隔七年之后回來為蘇閥眾人報仇!因為沒有勢力所以選擇了這種方式向朝廷示威施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覺得這位無名氏十分聰明!蘇閥之亂乃是一件大案,動輒牽連甚廣,如果一個無名小卒前去擊鼓鳴冤,只怕冤還未喊出口人就已經(jīng)死了!”

    沈蘇姀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沈君心眉頭緊皺的看著沈蘇姀,“有什么好笑,那無名氏能躲過全城戒嚴殺了四人還將四人都掛在了城樓上,難道就不是一個武功高絕的人嗎?蘇閥之事已經(jīng)隔了七年,他還能回來為蘇閥報仇,難道沒有俠義之心嗎?”

    沈蘇姀一邊笑一邊點頭,“不錯不錯,你猜的都對!”

    沈君心看著沈蘇姀那模樣心中滑過兩分異樣,沈蘇姀緩緩收了笑意,“所以你知道無名氏最厲害的是什么了?”

    沈君心一挑眉,“就是他的武功??!”

    沈蘇姀點點頭,“沒錯,所以你還不去練劍?!”

    沈君心怎么也沒想到沈蘇姀在這里等著他,面色不由得一苦,可瞧著沈蘇姀那副隨時都能朝他出手的架勢他只得認命的走出去了,一邊走一邊幽怨的道,“沒什么事可別往外跑,興許無名氏一個不小心殺錯了人呢?!?/br>
    沈蘇姀聽得這話心頭一暖,見沈君心走了出去才微微笑起來。

    沈君心剛走出去,香詞便走了進來,看著沈蘇姀煞白的面色略有兩分擔心,眼見得室中無人,不由得壓低了聲音道,“主子,您看著不太好,還是找個大夫瞧瞧為好!”

    沈蘇姀搖了搖頭,“我明白,待明日再說。”

    香詞有些擔心,“主子今夜還要出去?”

    沈蘇姀眸光半狹透出兩分冷意,“你莫小看了他們的冷漠,我可不喜歡返工?!?/br>
    香詞眼底滿滿都是擔憂,末了只得沉聲一嘆。

    沈蘇姀以生病為由將午睡一直睡到了暮色時分,晚間在書房臨帖一陣又歇了下去,外面因為那無名氏已經(jīng)炸開了鍋,沈府卻因為主子抱病在身維持著表面的平靜,月影西陲,夜色已深,一片漆黑的伽南館中忽然急射而出一道暗影。

    那暗影掠湖而過,直直從湖對面的沈府后門躍了出去。

    夜涼如水,整座君臨城已經(jīng)酣然入眠。

    那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處處皆是殺機……

    ------題外話------

    電腦黑屏兩次,陪伴了俺思念的小伙伴終究要說再見了么,gt_lt,

    ☆、018 留宿王府,往事疑竇!

    潑墨般的蒼穹之中明亮的星子散落棋布,彎月如鉤,月輝輕悠,堪堪為夜色中的君臨城披上了一件溫柔衣裳,某一刻,陰云西移清輝盡收,一片巨大的陰影頓時讓君臨城緩緩陷入了靜謐的黑暗里,位于城南錦繡大街的一處官宅中,正有一道黑影與亭臺樓閣間飛躍。

    安靜無聲的宅邸好似已經(jīng)安然入睡,然而對于沈蘇姀來說依舊能清晰的辨別出這宅子之中四處隱藏著的詭異氣息,黑色面巾之下的唇角冷冷勾起,沈蘇姀眸光愈冷的朝主院方向一路疾行而去,若非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太多又怎能料到她要來取他性命呢?

    身影快若閃電,一片寂靜的庭院之間只聽到幾道風聲閃過,隱與暗處的護院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卻只有黑沉沉的夜色讓人心頭滿是不安,住院的廳堂之中正亮著微弱的昏黃光芒,窗前堪堪映著一道身影,沈蘇姀伏與房頂將屋子里的情形看了看,正有一著了褐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手執(zhí)書冊的看書,雖然是看書,可瞧著那微微發(fā)抖的手卻能叫人看出他的不安來,沈蘇姀雙眸微狹,隨意撩起房頂上的落葉朝屋中激射而去!

    “啊——”

    一聲凄慘的男子嚎叫聲驟然炸響在這一片安然庭院之中,屋子里亮著的燈火亦是同時熄滅,幾乎是立刻,藏在暗處的護院們一個個的都沖了出來!

    “抓刺客!大家小心,別放跑了!”

    “前后左右都圍起來!”

    “弓箭手!快去外頭報告衛(wèi)尉營的大人!”

    幾乎是片刻,主院正房之外的院子里便圍滿了人,身著暗色短打的護衛(wèi)們各個手中都拿著一支火把,火光瞬時將這個小小的庭院照的一片明亮,四面火光相圍,那黑漆漆的屋子便成了這近百人唯一的目標,手執(zhí)長劍的護衛(wèi)們各個目光囧囧的盯著那屋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那刺客放跑了,雖然面有警戒之色,卻無一人驚慌動容,好似他們已經(jīng)忘記了那屋子里頭還有自家的主子在一般,恰在此時,一群手執(zhí)火把的護衛(wèi)之中驟然走出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來,男子身上錦袍華貴,一看便知乃是主子身份。

    護衛(wèi)們見男子走了出來眼底都是一亮,那領頭的護衛(wèi)見此趕忙上得前來,雙手一抱拳道,“大人,那刺客已經(jīng)被我們關在了這屋子里,四面都圍著人,必定是跑不掉的!”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狹了狹細長的眸子,冷笑一聲,“帶幾個人進去看看?!?/br>
    那領頭的護衛(wèi)聞言立刻點頭朝正廳的方向走去,跟在他左右的幾個護衛(wèi)也都拔出長劍朝那主廳走了過去,剛走出兩步,那領頭護衛(wèi)的后頸之上忽然一涼,他有些詫異的望了望天,雖然沒了月亮,可星子都還在,怎生下雨了?

    領頭護衛(wèi)遲疑的摸了摸自己后頸,那一點冰涼觸手的感覺有些怪異,他一邊走一邊將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這一看,一雙眸子陡然不可置信的大睜了開,此刻在那指尖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欲滴,那赫然嫣紅之色,分明就是人血!

    領頭的護衛(wèi)陡然醒悟,豁然轉身,只看到剛剛才對他下了命令的自家主子整個身子正僵硬不堪的站在那里,唇角的鮮血奔流不止,一雙手無意識的要去摸自己的脖頸,而此刻,一只冷光簇閃的長箭正堪堪穿透了他的頸子釘在那處,那長箭與所有護衛(wèi)手中拿的一模一樣,看著那寒光森森的箭頭正對著自己,那領頭護衛(wèi)雙腿一軟頓時沁出一身冷汗來!

    “大人!”

    一聲厲喝,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適才那一箭來的悄無聲息,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那黑漆漆的廳閣之上,并沒有注意站在最后的男人,此刻轉頭看過去,這些年紀都不算小的男人們一個個都被嚇得面色慘白,卻見那被成為“大人”的男人尚未來得及摸到自己的脖頸,僵硬的身子終究支持不住,緩緩的朝旁邊倒了下去!

    沉重的一聲悶響,伴著巨大的血腥味來襲,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雙眸子駭人大睜,倒地之后身子幾顫便沒了聲息,那雙眸子仍是大睜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變成了一具活生生的尸體,所有的護院都愣在了當?shù)?,那領頭的護衛(wèi)愣了片刻,忽然看到了男人頸子上的長箭之上掛著一份信,護衛(wèi)深吸口氣走過去將那信自男人后頸處拿下來,打開一看眸色立時幾變,一院子下人正嚇得噤若寒蟬,從府門方向卻傳來一陣又急又快的腳步聲!

    一個護衛(wèi)面色喜慶的跑過來,“大人!衛(wèi)尉營的將軍來——”

    最后一個“了”字并沒能說得出口,因為那護衛(wèi)已經(jīng)看到了躺在地上全無聲息的自家大人,那護衛(wèi)面色一白,雙腿一軟堪堪跪倒在地,下一刻,在他身后驟然兩處一抹銀色的鎧甲來,申屠孤眸色深重的走過來,本欲說什么,卻在看到地上躺著的尸體之時眉眼之間露出兩分詫異,看了看這滿院子的護衛(wèi),他的眉頭一時皺的更緊了!

    “刺客在何處?”

    那領頭侍衛(wèi)聞言立刻跪在了地上,下意識的指了指身后的黑漆漆住屋,剛一抬手卻覺得不對,趕忙擺手道,“本,本來是在主屋的,可是這箭卻是從后面射過來的,小,小人眼下也不知道那刺客去了何處!”

    話音剛落,一個護衛(wèi)已經(jīng)跑了過來對著那領頭的護衛(wèi)道,“教頭,里頭只有老張頭一個人,只是昏了并沒有死,那個刺客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申屠孤聽著這話眸光微暗,看了看那教頭手中的信手一伸,那教頭頓時反應過來,趕忙將信遞了上去,申屠孤眸光在那信上一掃而過,眉頭緊緊一皺,漠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語聲波瀾不驚的道,“衛(wèi)尉營的人會留下幾個,先安排后事吧。”

    這府中之人當然不敢多言,趕忙點了點頭。

    申屠孤轉身看了看漆黑的夜色,眸光微寒的帶著一眾人馬極快的追了出去,府門之外齊齊有數(shù)百衛(wèi)尉營的戰(zhàn)士等著,申屠孤眸光森寒的看了看一片安靜的錦繡街,兩邊一指,“這兩個方向,每一條巷子都不能放過,刺客武功高強,莫要單獨行動!”

    話音落下,數(shù)百人頓時散了開,幾人一組的小隊極快的沒入了夜色之中,申屠孤翻身上馬,在這府門之前左右看了看,轉身朝西南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申屠孤的身影不斷遠去,沈蘇姀伏在屋頂一處飛檐之上輕呼出口氣,按了按胸口愈發(fā)強烈的抽疼,喉頭一陣陣涌上來的腥甜似有些將忍不住,沈蘇姀默然片刻,深吸兩口氣起身準備朝下一處而去,這官宅之中此刻正是一片混亂,外府門之外的衛(wèi)尉營戰(zhàn)士已經(jīng)散了個干凈,沈蘇姀與飛檐之上躍身而起,剛剛越過兩處屋梁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因她極快的發(fā)現(xiàn)那適才已經(jīng)散去的殺氣又極快的朝她的方向在匯聚!

    沈蘇姀眉頭一皺,想不到申屠孤竟然也用了她適才用過的法子,眸光一冷便欲折身而退,可剛一轉身腰上便纏上了一只大手,那大手硬實而霸道,一瞬間便將她鎖進一個懷抱中去,沈蘇姀提起來的內(nèi)息陡然一滯,欲掙扎的腰身也軟了下來!

    來人的動作極為利落而迅捷,攬著她急掠而起毫不費勁,他并沒有退走,反而是朝著人群最密集的方向縱身疾行,沈蘇姀靜默無聲的伏在那寬厚而硬挺的胸膛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巷子里那些銀甲戰(zhàn)士不斷的朝那府門處奔去,不出片刻,沈蘇姀已經(jīng)被他帶著離開了申屠孤設下的包圍圈,眼看著危機解除,沈蘇姀不由得稍稍一掙,本想讓他將她放開自己走,可沒想到那鐵箍似得手臂竟然一點都不松手!

    眉頭一皺,沈蘇姀一把將面上的墨色絲巾拉了下來。

    三千墨發(fā)只如同男子那般的挽做一個馬尾,黑巾一落瞬時露出一張精致小臉,星光黯淡,卻仍能看出她面色略白,沈蘇姀抬眸看了一眼來人,唇角微抿,“王爺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嬴縱抿唇不語,今日的他依舊是那墨袍加身的尋常模樣,墨藍色的雙眸微狹著不看她,一張刀削斧刻的面容之上好似帶著一張冰凌面具一般,如此模樣倒也尋常,可落在她腰間大手上的力道卻不容忽視,那力道極重,好似要生生將她勒斷似得!

    沈蘇姀心頭一動,莫不是在生氣?

    可若是生氣,卻又該是為了什么呢?

    沈蘇姀一時沒想通,看著眼下這要去的方向略挑了挑眉,“王爺應當明白八殿下遇刺之事已經(jīng)被朝廷無聲無息抹平了,我若不如此,朝廷如何能重視?我所殺之人都是該殺之人,亦非王爺一派,莫不是何處阻了王爺之道?”

    沈蘇姀疑問的話語落定,嬴縱周身的氣勢瞬時又冷了兩分——

    沈蘇姀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涌起的鐵銹味,見他如此生人勿近的模樣一時再懶得解釋。

    抬眸遠眺,便見秦王府已經(jīng)遙遙在望,沈蘇姀抿了抿唇微微一嘆,這才隔了兩日,她又進了這王府,正怔忪之間,腰上的手已經(jīng)一收,嬴縱一個急掠便從秦王府門楣之上飛身而入,也不走正道,竟是一路踏花踩葉到了正殿之前。

    遠遠地看到等在正殿之前的人,沈蘇姀將眉頭一皺。

    這么晚了,容冽等在這里也就算了,竟然連沐沉都站在殿門口。

    兩人顯然都沒有意識到她的出現(xiàn),在看到她今日里這身裝扮,眼底的不解之色更濃了,可還是和前幾日一樣,沐沉看著她的眼底顯見的落著兩分凝色,沈蘇姀一時又想到沐沉口中之語,也不知是那話影響的還是怎地,總之瞬間胸口的抽疼愈發(fā)厲害了。

    聽著沈蘇姀淺淺吸了口氣的聲響,嬴縱垂眸掃了一眼她的發(fā)頂,一把將她大橫抱起落了地,沈蘇姀十分明顯的看到沐沉的眼光陡然一冷,她唇角微抿,索性轉頭埋進了嬴縱胸前,嬴縱察覺出她的小動作又看了她一眼,這邊廂容冽已經(jīng)上前一步。

    “主子,王府之外又有了兩處暗哨?!?/br>
    嬴縱聞言面上并未起波瀾,一邊目不斜視的朝殿中走去一邊道,“來多少殺多少!”

    容冽和沐沉站在殿門口,只看到嬴縱抱著沈蘇姀從外室堪堪轉彎朝內(nèi)室走去,容冽的表情尚且沒什么變化,沐沉卻是深吸了兩口氣才將胸口的沉郁之氣壓了下去。

    內(nèi)室之中還是前兩日的樣子,嬴縱將沈蘇姀抱著放在榻上,而后便雙手抱懷居高臨下的看住了她,沈蘇姀剛一觸到那床榻便坐了起來,一抬頭看到嬴縱的眼神不由得瑟瑟然一抖,那雙墨藍色的眸子此刻好似看到了獵物的狼一本惻惻兇狠。

    “本王說過的話你全當耳旁風了?”

    沈蘇姀聞言一愣,眸光幾轉皺眉道,“王爺只說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我亦認同不能著急,可我此番不過是因為八殿下遇刺之事被他們壓了下去才出此下策,君臨城的這些權貴們,若沒有一點血腥味讓他們害怕,他們怎么可能會就范呢?”

    沈蘇姀說的鄭重,嬴縱的眸光卻越聽越冷,沈蘇姀皺眉看著他,一時弄不懂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嬴縱看著她那滿滿都是疑惑不解的目光心中生出兩分無力之感,某一刻,那森森的眸色開始變換,那本來散發(fā)著迫人寒光的眸色最終又變作了一片夜間穹色,明澈而曠遠,他無奈的看了她兩眼,抬手將她唇角溢出的一絲猩紅抹去,眉頭一時又狠皺起來!

    嬴縱轉身而走,不知去拿什么,沈蘇姀抬手摸了摸自己唇角,這才被那一絲微紅驚了驚,看著嬴縱去翻找那些瓶瓶罐罐,她心中一時有些明白,想到適才進殿之時沐沉的眼神,沈蘇姀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沐沉說王爺心中另有其人,卻不知王爺心中所掛是誰家姑娘?”

    嬴縱手中拿了兩個玉瓶微微一愣,而后才面色冷凝的朝她走了過來,走至沈蘇姀跟前仔細的看了看她的面色,一邊從那玉瓶之中拿出藥丸一邊眉頭微蹙的反問,“你猜呢?”

    沈蘇姀唇角微抿,“沈蘇姀怎會知曉?”

    嬴縱將藥丸遞給她,看著她將那藥丸盡數(shù)吞下才語聲平平的開了口。

    “這世上能讓沐沉回護的人能有幾個呢?”

    沈蘇姀心頭一震,抬起頭的時候嬴縱又已經(jīng)轉身走了回去,她看不清嬴縱的眸色,心中想著想著卻有些明白,沐沉在從前大抵只會回護她一人,可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大為不同了,之后他遇到過什么人她并不知曉,沈蘇姀心知沐沉是不會隨意說謊的人,更何況又事關與他,猶豫一瞬還是道,“那位姑娘現(xiàn)在何處?”

    嬴縱將那玉瓶放回原處,而后又朝她走過來,聽她這般一問嬴縱唇角的顏色略有些詭異,他站在她身前一把抄起她的手腕,悠悠的望她一眼,“問這個做什么?”

    沈蘇姀轉眼看向別處,“我不喜歡麻煩?!?/br>
    嬴縱在她腕間問脈片刻,而后忽然松了手,沈蘇姀一直未等到嬴縱的回答,卻沒想到那手剛松開便落在了她的下巴上,她被嬴縱強力轉過了頭來,嬴縱傾著身子,眸光半狹的與她平視,“沒有任何麻煩,你盡可登堂入室?!?/br>
    沈蘇姀面上轟的一聲浮起兩分熱意,她不是婆婆mama的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問了他這么些問題,一把拍下他的手深吸口氣才平復了心境,轉眸看著嬴縱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位姑娘現(xiàn)今在何處?以王爺?shù)男宰?,若是喜歡,搶也會搶過來的!”

    嬴縱看著她的眸色忽然就暗了兩分,他點點頭,“還是你明白本王!”

    沈蘇姀聽他如此一眼只覺得心中“咯噔”一下,好似他已經(jīng)親口默認了那人的存在一般,正有兩分怔然之間,卻見眼前這張臉猛地湊近,她尚未反應過來唇上便是輕輕的一疼,沈蘇姀雙眸大睜,整個人被嬴縱朝后一推便堪堪倒了下去!

    嬴縱附身而上,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后頸極緩極深的吻住了沈蘇姀,與前兩次的吻都不同,這一次的嬴縱并不粗暴亦不心急,卻將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寸肌骨都允噥得生疼,沈蘇姀內(nèi)傷又犯身上還有揮散不去的血腥味兒,此刻被他壓在身下一時難以反抗,他的吻來的又深又重,好似要將她溺死在他的唇舌纏綿之下似得,沈蘇姀呼吸不暢,只覺得整個人都開始發(fā)燙,那酥麻的感覺直沖天靈,讓她四肢百骸都軟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嬴縱才氣息微重的停了下來,手肘撐起看著她,眼底的微光說不出的溫柔又深重,沈蘇姀被他親的暈暈乎乎,抬手便欲打,卻被嬴縱一把擋了住,他復又將她盡數(shù)壓住,一手磨挲著她略有紅腫的唇一邊嘶聲道,“你說的沒錯,本王會搶,今夜本王便將你搶了,留在府中,明日你要的消息自會送來。”

    沈蘇姀登時眸子大睜的醒過神來,嬴縱看著她這般警覺的模樣唇角微揚。

    “到了此刻,你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沈蘇姀一怔,頓覺這昏沉的感覺并不僅僅是被他親出來的,她眉頭怒豎的瞪著嬴縱,忽然覺得嬴縱的臉開始變得模糊,沈蘇姀淺呼出口氣,只咬牙切齒的道,“你別想阻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不會停手……”

    嬴縱唇角勾起兩分苦笑,撫了撫她的臉,“隨了你?!?/br>
    聽得這三字沈蘇姀才安心的昏睡過去,嬴縱眸光深重的看了她半晌才一把扯了她的發(fā)帶起身為她寬衣,待將那身夜行衣退了下來為她蓋好錦被才捻滅了兩盞燈走了出去。

    門外的容冽仍是等在那里,“主子,世子早就來了,已經(jīng)等了您許久?!?/br>
    嬴縱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殿內(nèi)的微光,“好生守著!”

    容冽頷首,一抬頭嬴縱已經(jīng)朝臨湖的水榭而去。

    寧天流深夜來訪自然不是小事,站在窗前良久才等來了嬴縱,嬴縱一身墨袍的進得門來,面上的溫透之色尚未完全褪去,寧天流見他這模樣訝異的眉頭一挑,“剛才來的時候你竟然不在府中,這么晚了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