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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373節(jié)

第373節(jié)

    寧天流有些意外,“我不去誰去?”

    嬴縱此番回來并未帶回所有的天狼軍將領(lǐng),相反將王翦等人都留在了北邊,寧天流覺得他當是最為合適的那一個,卻不想嬴縱竟然不打算叫他出馬!

    “誘敵而已,讓別人去也可,朱瑞身下兩個副將皆可統(tǒng)軍,今夜還有二人要到營中,讓他們歷練歷練吧,第一戰(zhàn),煜王大抵不會派出精銳?!?/br>
    嬴縱說完寧天流有些意外,“今夜還有誰會來?”

    容颯聞言一笑,“是王妃早前救下的兩個小兄弟!”

    寧天流依稀想起來從前秦王府之中卻有那么兩個少年,可那二人在寧天流看來只是王府的侍衛(wèi),卻沒想到嬴縱對這二人如此重視。

    來的人,正是明生和清遠。

    夜色初臨,二人披著一身夜間涼意而來,晝夜趕路,兩少年稍顯的有些凌亂狼狽,可那一身的朝氣卻是如何都擋不住,甫一入營,二人恭敬行禮之后便在大帳之中看了一圈,在沒有看到任何的關(guān)于沈蘇姀的痕跡之后,二人眼底都是一暗!

    “起來吧,說說君臨如何了?”

    嬴縱著二人起身,明生和清遠便都站了起來,清遠比明生外向些,聞言便主動答道,“回王爺?shù)脑?,秦王府外一直有人監(jiān)視,可至我們離開秦王府也未受到什么攻擊,沈府那邊也有人盯著,和咱們王府一樣,沈府也是好好地,另外輔國大將軍一直派人看著沈府,大將軍夫人也回沈府住了幾日,煜王并未動國庫,亦未打沈府的主意!”

    寧天流此刻仍在帳中,聞言便挑眉,“申屠孤?”

    清遠便恭敬的點了點頭,寧天流了然的點了點頭,而后便看著嬴縱道,“說起來,這位輔國將軍也是有幾分手段,早前因衛(wèi)尉營在他手中煜王第一個就想拉攏他,奈何其人軟硬不吃,對煜王的手段不聞不問只護衛(wèi)君臨安穩(wěn),偏生底下那群人對他死心塌地,煜王為了君臨不亂倒是未曾對他下手,連我的驍騎營都被煜王伸了手,眼下衛(wèi)尉營倒還算完整。”

    嬴縱便瞇了瞇眸子,“衛(wèi)尉營人數(shù)不多,不值得煜王冒險,眼下煜王出來了,衛(wèi)尉營留在君臨倒是可以和忠親王和小十一起護衛(wèi)君臨?!?/br>
    嬴縱話音剛落,明生便道,“王爺說的不錯,我們離開之時十殿下已去尋了輔國大將軍,煜王雖然離開了君臨,可君臨之內(nèi)還有許多他的人馬,有輔國大將軍在,十殿下行事會便利許多,宮中暫且平安無事,煜王并未對朝臣們下殺手?!?/br>
    嬴縱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寧天流在旁也有些意外,“煜王如此行事是何意?他集結(jié)大軍到了黔城,卻不動君臨……眼下天下都知jian佞是他,難道他真有信心打敗了天狼軍而后再回君臨登基稱帝嗎?天狼軍只回來了五萬,要想徹底的壓制你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嬴縱眸色沉暗,并不答此問,只看著清遠和明生道,“你們一路也累了,先下去歇著,明日一早便有戰(zhàn)事交予你們,莫叫我失望!”

    清遠和明生眸色一亮,對視一眼面上都生出笑意,拱手一拜,“是,必不叫王爺失望!”

    說著二人便轉(zhuǎn)身退出,嬴縱瞇眸一瞬,渾身的氣勢冷了下來,寧天流見狀也是一嘆,看著嬴縱忽然道,“若是你和他到了非要絕個生死的時候,你下得去手嗎?”

    嬴縱默了一瞬方才道,“權(quán)利場上本就是非生既死,天流,你太低估我了?!?/br>
    寧天流松了口氣,“你如此說我才放心了,這次不叫我出馬,也好,對了,煜王首次出兵還不知會有多少,莫不如將城中這一萬人馬再加上。”

    嬴縱搖頭,“黔城不可失,這一萬人馬留下守城?!?/br>
    寧天流挑眉,“怎么,你覺得煜王會從其他地方繞道來奪黔城?”

    嬴縱微微揚首,“或許,我總覺得這一次不會這樣簡單……”

    ·

    日頭初起,黔城郡守府正院之中還是一片晨時的寧靜,晨風和煦,曦光微醺,唯有內(nèi)室之中偶有幾分壓抑的喘息泄露出來,鴉青色的帳幔四垂,將床帳之內(nèi)的風景遮掩的嚴嚴實實,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低低的吟哦聲曖昧的響起,將整個內(nèi)室都染上了春色。

    “桑榆……舒服嗎?”

    饜足的語聲帶著濃重的鼻音,低啞的好似一雙貓爪子似得從人心頭滑過,床幃的搖晃減小,桑榆又長又重的深吸幾口氣才緩過神來,緋紅一片的小臉上隱有汗意,聽到嬴策這話卻更是羞澀的說不出話來,嬴策長臂一攬將她抱進懷中使勁的啄了幾口,這才抬手滑過她身上點點青紫痕跡,疼惜的道,“也不知怎地,我分明已經(jīng)很輕了,卻還是……”

    雪白一片的背脊上滿是曖昧的印記,桑榆低唔一聲連忙將錦被拉起來將自己蓋了住,見她如此嬴策面上笑意一濃,大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著,深深的吸了一口床帳之中曖昧的味道埋頭到了她的肩窩之中,“桑榆,桑榆……”

    嬴策貓兒似得低喃,桑榆被他蹭的脖頸發(fā)癢,笑著躲了開,低聲道,“天已經(jīng)亮了呢,王爺是否要起了?不是說今日還是要出去巡視?”

    嬴策完全沒有要起床的意思,留戀的吻她的頸側(cè),桑榆縮著身子躲避,剛躲開又被拽了回來,桑榆身子發(fā)顫的低低笑著,想了一想又道,“王爺再不起劉嬤嬤就要說我了,桑榆為王爺更衣吧,今日王爺出巡,可要桑榆跟著侍候?”

    “你好好在家里等我就好?!?/br>
    嬴策一邊撫著她的腰肢一邊落下一語,桑榆身子一顫,忽的僵了一瞬,她面上的笑意一淡,再不躲避,只乖順的點頭,“好。”

    嬴策不是不需要人侍候的,只是到了黔城之后,她就再不能與他一起出去了,他身邊站著的乃是另一人,桑榆閉了閉眸子,深吸了幾口氣心境才平復(fù)。

    落在腰上的手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桑榆卻再不如早前那般嬉笑著左右閃躲,嬴策很快發(fā)現(xiàn)了桑榆的不對勁,他動作一停,一把將她抱著與自己面對面起來!

    四目相對,桑榆眼底果然暗暗的。

    “桑榆?你想和我出去?”

    桑榆眸光一閃,抿著唇搖了搖頭。

    嬴策看著桑榆的眼光又愛又憐,苦笑一瞬攬住她的后頸吻了上去,唇齒糾纏的一番纏綿,這才將氣喘吁吁的桑榆放了開,抬手落在她唇角磨挲幾下,嬴策這才無奈道,“桑榆,我恨不得將你一直綁在身邊,只是這城中多有流民,我出巡之時會有危險,怎好帶著你?”

    桑榆垂著眸,聽見這話眼睫微顫。

    嬴策一把握住桑榆的下頜讓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桑榆,你不信我?”

    桑榆怔怔看著嬴策,點了點頭,“桑榆信王爺?!?/br>
    嬴策的唇便高高的揚了起來,朝前一湊吻了她一下,忽的抵著她鼻尖道,“桑榆,喊我的名字,莫喊我王爺了……”

    桑榆聞言一怔,繼而眼底閃出幾分慌亂的光,“這怎么可以!桑榆不敢……”

    抬手在她唇上一按,嬴策笑著道,“你敢違抗我的命令,還說自己不敢?”

    桑榆被他一睹當即呆住,嬴策便繼續(xù)鼓勵道,“是我命令你喊我的名字……”

    桑榆便深深地抿了唇,她從來謹守本分并不仗著嬴策的寵愛有所逾越,猶豫許久,見嬴策一臉真誠滿是鼓勵終是深吸口氣緩緩地動了唇,“嬴……嬴策……”

    那聲音弱如蚊蠅,卻叫嬴策朗聲笑了出來,他一把將桑榆勾進自己懷中,笑得胸膛微震,桑榆小臉貼在他胸前,微抬著目光看頭頂?shù)男︻?,見嬴策笑得如此快意,她面上便也生出了幾分笑意,動了動唇,又喊了一聲,“嬴策……?/br>
    嬴策低頭對上她小鹿似得清亮眸子笑意更深,心滿意足的將她緊摟了住。

    內(nèi)室之中正一片溫馨,外頭卻響起了輕重有致的敲門聲,桑榆和嬴策同時聽到,嬴策的笑意一淡,桑榆便道,“王爺,是否有人稟事?”

    嬴策顯然知道來找他的事有多重要的,將她靜抱了一會兒才語聲懊惱道,“真是多睡一會兒也不成,昨夜累著你了,你且歇著,我需得起來了。”

    桑榆聞言眉頭一皺便欲起身服侍嬴策,卻被嬴策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嬴策故意沉了眸子看著她,“又敢違抗我了?”

    桑榆如今見他這模樣卻是不怕了,似是知道他的心疼,終是抿了抿唇又躺下。

    嬴策便滿意笑了,傾身吻了她幾下才起身更衣,他身上不著一物,起身便是一絲不掛,桑榆見此低呼一聲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去,嬴策笑著自己給自己更衣,稍作洗漱之后才又來到床邊,看著桑榆道,“你好好在家里,今日或許會有些晚,你可以早些歇著?!?/br>
    桑榆嗯一聲點點頭,嬴縱便撫了撫她的面頰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腳步聲遠去,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而后屋子里便徹底的靜默了下來,桑榆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拇矌ぐl(fā)起呆來,小鹿似純凈的眸子里溢出幾分笑意,舌尖微動,忽的呢喃出兩個字來,“嬴策……嬴……策……嬴策……”

    一遍遍的將這兩字換了千百種語氣念出來,卻每一種都自帶了纏綿,桑榆不自覺的轉(zhuǎn)頭看向窗欞之處,待看到外頭的天色之時才驟然回過神來,此時已經(jīng)比她平日里的起床時間晚了許多,在心里上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眉頭一皺,她趕忙掀開錦被坐了起來,目光一掃瞟到自己身上的星星點點,面上立刻紅的要滴出血來。

    慌忙的穿好衣裳收拾好床鋪走出去,正看到劉嬤嬤等在外室,劉嬤嬤乃是西岐影身邊的人,是煜王府的老人了,見到劉嬤嬤桑榆面上閃過兩分自責,連忙低頭,“嬤嬤……”

    劉嬤嬤面上卻是慈笑一片,拉著她的手道,“姑娘辛苦了,這邊來吧,王爺吩咐為姑娘準備的藥膳,姑娘試試合不合口味?”

    桑榆面露惶恐,“嬤嬤,這怎么可以?”

    劉嬤嬤一笑揶揄道,“有什么不可以,王爺?shù)姆愿览仙砜刹桓也蛔瘛!?/br>
    劉嬤嬤說著捏了捏桑榆的手,意在叫她也要乖乖的聽話,桑榆便不好意思的一笑隨著劉嬤嬤走了,一邊走桑榆又往外頭看了一眼,問,“嬤嬤,王爺今日要去何處巡視?聽王爺說外頭城中有流民不是很安全呢。”

    劉嬤嬤聞言眸色一暗,強笑道,“姑娘放心,王爺身邊護衛(wèi)很多?!?/br>
    桑榆嘆口氣點點頭,“也是,是我想得太多了,王爺是好人有老天保佑的……”

    劉嬤嬤笑著應(yīng)了一聲,將話題移到了今日的藥膳上。

    ·

    “王爺!剛送來的急報,秦王今日發(fā)兵了!”

    聽到幕僚的急聲之語嬴策眼底寒芒一閃并不意外,只問,“秦王發(fā)兵幾何?”

    “一萬人馬,距離我們已經(jīng)不到百里了!”

    幕僚答的利落,嬴策聞言卻是一愣,隨即眼底寒芒更甚,使勁的握了握拳頭,直朝著郡守府議事堂而去,眼看著要走到議事堂門口了,卻有道紅衣身影從堂中走了出來,嬴策不用細看便知道是西岐闌珊,他皺了皺眉,面無表情的與西岐闌珊擦肩而過入了議事堂!

    西岐闌珊本想抱怨嬴策來得太晚,卻不想嬴策竟然全然的無視了她,面上怒色一閃而逝,她深吸了口氣方才轉(zhuǎn)身掛著完美的笑容進了議事堂,并非是她已淡了怒氣,實在是因為這議事堂之中還坐著旁的人,她實在不想讓別人看了笑話。

    坐在議事堂中的有十多人,除卻衛(wèi)城和七八個大秦的將領(lǐng)之外,其余四人皆是陌生面孔,嬴策剛坐在主位之上那四人之中的一人便道,“煜王殿下,今日秦王殿下已經(jīng)朝黔城發(fā)兵,且不知您有何應(yīng)對之策?”

    嬴策面上一片冷沉,看也不看這四人一眼只看向衛(wèi)城,“都吩咐下去了?”

    衛(wèi)城點點頭,“王爺放心,城防全然不必擔心?!?/br>
    嬴策微微點頭,想了想方才道,“點五萬兵馬,準備迎戰(zhàn),痛追不舍?!?/br>
    此話一落,堂中人都是一默。

    西岐闌珊也跟著皺了眉,見眾人不語便委婉的道,“王爺,此番秦王那方只有一萬人?!?/br>
    秦王只有一萬人,他們只需守城便是,根本無需理會,出城迎戰(zhàn)也就罷了,痛追不舍卻實在有些令人費解,若是誘敵之計該如何是好?

    西岐闌珊落下此話,嬴策并不理,只看著衛(wèi)城道,“傳令去吧?!?/br>
    衛(wèi)城和西岐闌珊想的一樣,然而嬴策的目光太過威懾,將他想說的話都壓了回去,衛(wèi)城猶豫幾番,終于點點頭站起身出去傳令。

    “且慢!”

    剛走出幾步,那早前說話的陌生面孔忽的出了聲。

    衛(wèi)城下意識的在堂中頓足,那說話之人便皺眉看向了嬴策,早前嬴策的無視已叫他不滿,此刻見嬴策下了這軍令就更叫他鄙夷又不耐,那人直接道,“王爺此行實在是欠考慮,天狼軍可不是那等來送死的傻瓜,王爺莫要沖動?!?/br>
    嬴策凝眸,唇角勾出了一絲冷笑,“若孫將軍在北魏遇到了這等軍情會如何處置?”

    來人姓孫,乃是北魏某軍中的副將一位,正是北魏拓跋昀派來幫助嬴策的眾能人異士之中的一位,嬴策早前耐不住西岐闌珊的糾纏召見過這幾人,卻沒想到今日這幾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議事堂之中,他冷冷看了西岐闌珊一眼,眼底的冰凌更重了幾分。

    這位孫將軍聞言笑了笑,眼底滿是得色,“秦王此番只派了一萬人馬,足見的是為了刺探我方軍情,我們只需緊閉城門便是,何必迎戰(zhàn),待這一萬人馬無功而返,秦王必定會再派兵馬來,我們到時候在途中設(shè)伏便是,另外,孫某不是已經(jīng)將更好的法子告訴王爺了嗎?”

    說著話,那孫將軍看了身旁坐著的一中年男子一眼,陰測測的笑道,“程兄手中的鳩夜毒乃是百年難得一年的上品,只需王爺派百多甲士喬裝打扮往那冀州城中一下,半日之內(nèi)冀州城中便難有活物,王爺,想要皇位便要狠得下心,您不殺秦王,秦王卻要殺您呢!”

    鳩夜毒乃是一種在夜間煉制百日的劇毒,雨水即溶,見到日光便會揮發(fā),一旦揮發(fā),連空氣都帶著劇毒,此毒因為烈性因此下毒也要小心謹慎,通常下毒之人十有八九也難逃一死,再加上冀州城沒有內(nèi)流河出入,要下毒就只能入城,因此這下毒之事只能讓嬴策下令由大秦士兵去完成,孫姓將軍眼底盛滿了陰鷙的興奮之色,仿佛冀州城人畜死絕是一件很能取悅他的事,在他身旁坐著的幾人眼底都有難以掩飾的諷笑。

    嬴策聽話聽到一半就垂了眸,他左手放在椅臂之上有節(jié)奏的敲著,等孫姓將軍說完話他依舊沒有抬起眸子來,只是語聲淡而平靜的道,“孫將軍此言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對了,諸位來秦之前不知道魏帝是如何交代的呢?”

    孫姓將軍聞言便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幾人眼底有幽芒一閃而逝,而后那孫姓將軍便轉(zhuǎn)頭看著嬴策道,“陛下交代讓我等竭盡全力幫助殿下奪得大秦皇位!”

    嬴策點點頭,一邊起身一邊道,“魏帝為了我大秦內(nèi)政真是費心了!”

    嬴策語聲平靜,這感嘆似乎當真是發(fā)自肺腑,孫姓將軍幾人眼底生出幾分笑意來,嬴策已朝堂中的衛(wèi)城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不過,魏帝似乎忘了一件事……”

    平淡的語聲之中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動,孫姓將軍幾人眉頭一皺,看著嬴策的側(cè)影似乎都在問拓跋昀忘記了什么事情,嬴策走到了衛(wèi)城身邊,目光卻不看著衛(wèi)城,衛(wèi)城正有些不解,嬴策的手卻忽然伸向了他腰間掛著的三尺青峰之上!

    “魏帝忘記了……”

    嬴策道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手急速的落在了那銀色長劍的劍柄之上,猛地拔出,以一個堂中眾人目不斜接的速度朝身后坐著的四人揮去!

    “我大秦的內(nèi)政,不需要其他人來插嘴!”

    劍影閃爍,伴隨著利刃刺破皮rou的聲音,伴隨著血沫奔出血管的聲音,孫姓將軍聽到嬴策充滿了戾氣的話正要開口便覺得脖頸之上一涼,他身邊的人欲起身反擊,可腿上還未使力胸前便是一痛,另一人低喝一聲,一道劍影卻從天而降直劈到了他的腦袋上!

    三劍連殺,劍劍斃命……

    第四劍停在第四人的咽喉處,嬴策目光森冷,唇上還掛著薄笑,他饒有興味的看著那早前還耀武揚威的人瞬間面如死灰,薄唇輕啟道,“魏帝也像你一樣愚蠢嗎?!”

    那人早被嚇得面色煞白,三個同伴死的慘烈,下一個極有可能是他,他要如何才能取悅這個遠比他想象之中還要厲害的殺人不眨眼的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