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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燭火亮了一整個晚上。 女兵兩叁人一隊,將王府翻了底朝天。 小武開門的時候,還有兩個女兵又再翻查前面的假山。 他一手接過早膳,另一只手拉住前面的男仆,小聲問道:“怎么樣了,刺客還沒有找到嗎?” 男仆搖頭,“還沒有找到呢?!毕肓讼掠盅a充道:“但是也不用太擔心,現(xiàn)在王府里到處都是女兵,聽說花魂師也出動了,那個刺客就是變成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的?!?/br> “那就太好了?!毙∥鋸氖掷锒攘诵┿y子過去,“我們家公子一直很擔心王女,要是有什么好消息記得跟我說一聲呀。” 男仆握住銀子,眉開眼笑,“這早膳是王女吩咐我送來的,算不算好是好消息吧。” “那當然算了,就不知道我們公子什么時候能見到王女?!?/br> 男仆左右看了下,又湊近一點:“我覺得,你家公子可能有機會上位?!?/br> 小武一臉驚訝,也壓低嗓門,“這怎么說?” “聽說正君昨夜不在院里,半路的時候被女兵抓個正著。我走的時候王女剛要親自審問他呢?!?/br> “難道刺客是正君?!” “不好說?!蹦衅蛽u了搖頭,拍了下小武的肩膀,“反正好好伺候你公子,我還沒見過王女對哪個男人這么上心過。小武哥哥以后要是發(fā)達了,可莫忘了小弟我呀?!?/br> 小武笑道:“那當然不會忘了你?!?/br> “那真是太好了?!蹦衅陀职雁y子塞回去,“你把我當自個人,我也不能再拿你銀子了?!?/br> “你拿著吧?!毙∥渫屏讼滤氖?,沒接銀子:“要是有什么新消息記得跟我們說一聲。” 男仆接過銀子,直拍胸脯,“放心!這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武笑著送走男仆,拎著早膳進屋。 門才打開,一道身影裹著被褥從床上滾落下來。 小武急忙關上門,快步到床前,“拂塵拂塵!” 他翻過人,拂塵臉色青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下,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打開衣領,皙白的皮膚下似有活物在快速游走。 “藥!藥呢!” 他撲到床頭,打開藥箱,從瓶瓶罐罐里挑了一瓶出來。 瓶塞打開,瓶口對著拂塵,“快,快點喝,喝下去就好了。” 拂塵側過臉,推開小武,“不…用…” 小武眼睛紅了起來,捏著藥瓶又到他面前,“可以喝了!真的可以喝了!” “昨夜的刺客吸了曼陀羅花香還能逃走了,說明易貝蟲已經在六王女體內起作用了!” “還…不夠!”拂塵咬緊牙關,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怎么都不肯喝藥。 半個時辰過去,拂塵幾度昏迷過去又疼的驚醒,最終緩緩趨于平靜。 小武松了一口氣,一樣癱坐在地上。 拂塵撐著地面坐起來,除了臉色微白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 “我體內的易貝蟲只剩一只了,保守估計有兩只已經渡到她身上?!?/br> “有兩只還不夠嗎?”小武握緊藥瓶,“而且我們第一只渡給她都有一年了吧?!?/br> “但她的花魂養(yǎng)了五年,兩只易貝蟲還是太少了?!?/br> 小武怒道,“那你的身體呢!再這樣下去會被吃空的!” “我心里有數(shù)?!?/br> 拂塵朝他笑了笑,“已經快了不是嗎?” * 王如意半夜順著小道逃跑,結果她才回來,整個丹霞院就被女兵團團圍了起來,把他帶去世安院。 他原本以為一來要對上六王女,結果只是把他單獨安置到一個廂房里。 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忐忑不安,再到他倒頭呼呼大睡也就一炷香的時間。 當有人把他從床上搖醒抓出來的時候,他腦子都還沒清醒過來,“我是這個王府的正君!你們憑什么抓我!再不放手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趕出去!聽到沒有!趕出去!” 直到對上六王女憔悴的面容,他所有的話都憋在肚子里,就像一把失火的老槍。 “你說要趕誰出去?” “沒有沒有!”王如意不停擺手,呵呵笑著:“我只是起床氣,有起床氣,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六王女冷笑,“我看最該滾的人應該是你吧?!?/br> 王如意臉色頓時青白交接起來,“你!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過去五年,她雖然好幾次鬧著要和離。可是花藍楹每次都會攔住她,也絕不會主動說和離兩個字。 可如今他只能在她的眼里看到冷漠。 “王如意,你身為王府正君卻如此不守男德! 數(shù)年來勾引了十六位女仆女兵,前幾日更是公然叫女人進你的房,一呆就是半夜!如此yin蕩不堪,不知羞恥!枉為人夫!我今日便要休了你!” 她一掌拍到桌上,“來人!給我寫一紙休書送到太常府上!讓王春梅看看她生了個什么好兒子!” “不行!”王如意急得去阻攔,被女兵兩把刀一架又立在原處,不住跳腳:“根本沒有十六個女人!而且我叫慕槿到屋里沒有想做什么!只是好奇勾欄院里的事情,讓她說給的我聽罷了!” 花藍楹冷笑,“等你娘來了,我會和她好好算一算你這幾年的破爛事!放心,有專人記載,一件一人也不會少?!?/br> 她還突然想到:“哦,還有剛才提到jian婦慕槿,把她一塊給我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