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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打臉狂魔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薛子軒愣住了,頭腦一片空白。

    “沒事我要睡了。”周允晟催促道。

    “我說過的話你忘了嗎?離薛閻遠(yuǎn)一點,他是個瘋子?!?/br>
    “當(dāng)時如果我不過去,他就會為難你。你不想給他們彈琴,我看得出來。只要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會讓任何人勉強你?!敝茉赎煽此菩Φ谜嬲\,實際上心里膩歪極了。

    薛子軒沒有同理心,無法切身的體會別人的感受。哪怕那人為他付出所有,他也不會有一絲動容。然而眼下,他素來冷硬的心房卻開始慢慢變得柔軟,像是被溫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澆淋,洗去塵埃。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忽然伸手將少年抱住,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匆忙離去。

    周允晟關(guān)緊房門,用手帕反復(fù)擦洗額頭,確定那滑膩的觸感完全消失才停下來。住在對面的薛靜依聽見哥哥上樓的聲音時就悄悄打開房門,卻沒料到會看見他親吻少年的畫面。

    親吻指尖代表著崇拜你,親吻額頭代表著疼愛你,這兩句話是薛靜依偶然在網(wǎng)上看見的。哥哥崇拜黃怡?想起他看向他時特別專注深邃的眼睛,或許也能用近似于崇拜的心折來形容。而疼愛,他那樣小心翼翼的對待他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

    她以為黃怡只是自己的影子,是一個早晚會死去的容器,但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掌控。如果哥哥對黃怡的感情不斷加深,他一定舍不得傷害他。

    那意味著她即將面臨死亡。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最愛的人放棄。

    薛靜依關(guān)緊房門后滑坐在地上,拼命忍耐心臟的劇痛。她沒有向任何人求助,自暴自棄的想著或許就這樣死了也是一種解脫,但是第二天,她竟然醒過來了,在沒有吃藥也沒有注射強心劑的情況下竟然醒過來了。

    她踉蹌著站起來,對著鏡子里臉色灰敗的少女低聲嗤笑。這是一個奇跡,同時也證明了老天爺想讓她活下去的意愿,那么她為什么要放棄?

    絕不!用口型無聲說出這兩個字,她打理好自己,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餐廳。

    薛瑞等人早就出門了,只有周允晟坐在餐桌前擺弄手提電腦,管家在廚房里烤面包。

    薛靜依燒了一壺?zé)崴Φ?,“想喝奶茶嗎?我?guī)湍闩??!?/br>
    “好,謝謝。”周允晟頭也沒抬的答應(yīng)。

    剛燒好的水非常燙,護(hù)士小鄧想過去幫忙,被拒絕了。薛靜依端著兩個杯子飛快朝餐桌走去,到得周允晟身邊時手抖了一下,兩杯奶茶嘩啦啦全潑了出來。被潑個正著的手提電腦茲啦響了兩聲便黑屏了,機體內(nèi)部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所幸周允晟躲避及時,否則放在電腦鍵盤上的雙手就是不廢也要脫層皮。

    薛靜依驚叫著退后,一面掉淚一面道歉,護(hù)士和管家連忙走過去安慰,誰也沒功夫搭理真正的受害者。

    “沒關(guān)系,你身體不好,這些事以后讓別人來做吧。”周允晟指著沾了幾滴咖啡漬的襯衫說道,“我回房換一件衣服。”

    回到房間反鎖房門,他脫掉襯衫,坐在床沿扶著額頭低笑起來。薛靜依想干什么?廢掉他一雙手?因為這雙手能彈奏出讓薛子軒神魂顛倒的樂曲?

    所以說他從來就不相信世上有真正純白的靈魂。再善良的人,也會心存私欲,而人性會否被私欲掌控,端看外界的誘惑或者威脅夠不夠大而已。

    薛靜依既要面對死亡的威脅,又要面對失去心上人的痛苦,她若是還能一如既往的保持本心,周允晟才要感到奇怪。

    她的黑化,早就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當(dāng)她看見那份報告書卻緘口不言時,她已經(jīng)行走在一條永遠(yuǎn)無法回頭的道路上。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和黃怡之間只能活一個。

    而她終于堅定的選擇了自己。

    兩個最重要的棋子都已步入局中,游戲可以開始了。

    第147章 14.7

    周允晟換好衣服來到餐廳,還不等坐下,就見昨晚為薛閻處理內(nèi)鬼的那名青年男子帶著和煦的微笑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誠惶誠恐的管家。從兩人的言談中可以判斷,這人就是薛閻最倚重的心腹薛老四,而薛靜依早就被管家叫回了房間,免得招人懷疑。

    “靜依,還沒吃早飯?”薛老四自來熟的打招呼。

    “沒吃,你吃了嗎?”周允晟拿起一塊吐司。

    “我吃了,閻爺沒吃,讓我來接你去陪他吃早餐。走嗎?”薛老四笑瞇瞇的抽掉少年指尖的吐司,放進(jìn)自己嘴里。

    周允晟裝作拘謹(jǐn)?shù)某芗铱慈ァ?/br>
    管家得了薛瑞吩咐,笑道,“上樓換身衣服再去吧?!?/br>
    周允晟點頭,跟隨在管家身后,薛老四自顧走進(jìn)廚房,拿了一瓶草莓果醬,一層一層往吐司上刷,跟不要錢似得。

    “閻爺想見的人是小姐,但小姐身體不好出不了門,你代替小姐去跟閻爺相處,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閻爺這人行事狠辣,惹惱了他后果非常嚴(yán)重,想必昨晚你已經(jīng)看見了?!惫芗已赞o間滿是威脅。

    周允晟知道這家人就是這樣,一旦被他們擺布一次,他們就會把你的乖順和妥協(xié)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毫不留情的壓榨你的最后一滴剩余價值。所以這樣的人家才能教育出薛子軒那樣的怪物;所以薛靜依再如何純潔善良,也只需一點點誤導(dǎo)就會走上歧途。

    他內(nèi)心嗤笑,面上卻裝作惶恐的點頭。

    管家對他的怯弱很滿意,從衣柜里找出一件掐腰白襯衫和一件緊身牛仔褲讓他換上,又幫他挑了一雙白色板鞋。

    “好了,下去吧,記住不要讓閻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惫芗覍⑺瞥龇块T,一再叮囑。

    周允晟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

    薛老四已經(jīng)把一盤吐司連帶一罐草莓果醬都吃完了,正用餐巾紙優(yōu)雅的擦嘴,看見兩人下?lián)б膊煌芗叶鄰U話,拉著人就走。

    “這都幾點了你還沒吃早飯?一點兒也不注意身體?!敝茉赎蓜偺と氩蛷d就熟門熟路的拉開薛閻身邊的椅子坐下,抬眼看看餐桌,幫他夾了幾個小籠包并幾個蒸餃。

    “有粥嗎?我想吃魚片粥?!彼贿呎{(diào)醬料一邊詢問,那架勢活像跟薛閻同居了十幾年一樣,半點不見在薛家的拘謹(jǐn)和膽怯。

    原來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難怪薛閻能看上。薛老四一邊暗忖一邊坐在兩人對面,把兩籠蒸餃拖到自己手邊。

    周允晟抬眸瞥了他一眼,薛閻便已經(jīng)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他一天要吃八頓,他家就是因為他能吃,養(yǎng)不起,才把他扔給我?guī)?。?/br>
    周允晟爽朗的笑起來,叉了一個小籠包沾了點醬料,放進(jìn)愛人碗里,然后走進(jìn)廚房盛粥。

    等人走了,薛老四才咋舌道,“你們真的才認(rèn)識三天?我看著怎么像認(rèn)識三十年一樣?老夫老妻的感覺不要太濃?!?/br>
    薛閻低頭吃包子,沒工夫搭理他。其實他根本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不過找了個借口把少年接回來,如果少年對此很在意,他可以試著改變,畢竟他們要在一起一輩子。連同今天,他們才見過三次面,現(xiàn)在就說一輩子似乎有點太早,但他潛意識里已經(jīng)認(rèn)定少年會是他的伴侶。

    等少年滿十八歲,他就跟他結(jié)婚,上了薛家族譜他就是他的人了。這樣想著,薛閻露出一抹溫柔笑意,把坐在對面的薛老四嚇得夠嗆。

    周允晟用托盤端了三碗魚片粥出來。

    “謝謝嫂子?!毖纤逆移ばδ樀慕舆^粥。

    “嫂子都叫了,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周允晟用調(diào)羹攪拌粥水,態(tài)度那叫一個云淡風(fēng)輕理所當(dāng)然,害得薛老四一口粥嗆進(jìn)氣管,咳得差點背過氣去。

    想什么來什么,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薛閻低聲笑了,大手覆蓋在他后腦勺上,將他拉到唇邊親了一口,柔聲道,“等你十八歲?!?/br>
    “還有兩年,那么久?!敝茉赎煞畔抡{(diào)羹嘆氣,惹得薛閻從低笑變大笑,將他抱進(jìn)懷里揉搓了一通。他喜歡少年的熱切和直白,喜歡他看向自己時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專注。

    被他愛上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薛老四捂住眼睛,暗暗嘆息閻爺這是老房子著火,無可救藥了。

    吃完早飯,薛閻帶少年回自己臥室,別墅里設(shè)置了電梯,各處還有輪椅通道,非常便于行動。

    “你什么時候離開薛家?”他cao控輪椅駛到衣柜邊。

    “再過一陣吧。”周允晟盤腿坐在床上。

    “過一陣是多久?”薛閻打開衣柜,取出一套嶄新的休閑服扔過去,“換上吧,別整天穿得不男不女。牛仔褲繃那么緊,不覺得難受?”少年一來他就注意到他被褲子裹的緊緊的兩條長腿和愈顯挺翹的臀部。

    薛家那丫頭雖然長相跟少年一樣,但氣質(zhì)和心性卻差了少年一大截,真以為日后他會糊涂到分辨不出他們的區(qū)別?一件寶物和一塊瓦礫放在一起,除非他眼瞎了才會取瓦礫而舍寶物。

    周允晟利索的換上,嘆息道,“終于穿了一回正常男人該穿的衣服,這才是生活?!?/br>
    薛閻撐不住笑了,伸手拍打他屁股,周允晟跨坐在他腰上,像個饞貓一般追著去吻他嘴唇。兩人立即陷入火熱的交纏。

    感覺到愛人起了反應(yīng),周允晟跳下地,解開他腰帶埋頭動作,直等愛人低吼著釋放才用紙巾擦拭。

    “去洗澡?”他啞聲詢問。

    “好?!毖﹂惛兄剿恐须[藏的火辣意味,剛消下去的那處又飛快站立。

    周允晟兌好水,脫掉薛閻衣褲,將他抱起來放進(jìn)浴缸,毫不吃力的狀態(tài)讓薛閻很是吃驚。瞥見愛人目中的詫異,周允晟挑眉道,“看什么,我好歹也是男人?!?/br>
    兩人在浴缸里糾纏了一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分開,墻壁和地板到處都是泡沫,連浴巾都濕透了。周允晟并不打理自己,將愛人撈出來放在輪椅上,攪干一條浴巾幫他擦拭身體,完了抱到床上蓋好薄被,吻了吻他薄唇說道,“等會兒,我馬上就來?!?/br>
    他回到浴室擦身,然后換好衣服,拿著一個吹風(fēng)筒出來。

    薛閻半靠在床上靜靜看著他。

    插上電,把彼此的頭發(fā)吹干,周允晟找了一件浴袍幫愛人穿上,盤腿坐在他對面喟嘆道,“其實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br>
    “哪樣?”薛閻握住他腳踝,將他拖到懷中抱牢。

    “就是這樣,”周允晟指了指他無法行走的雙腿,笑道,“你哪兒也去不了,我就可以把你揣在口袋里隨身攜帶,我能照顧你一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覺得挺好?!?/br>
    薛閻眸色變得格外暗沉。他猛然翻身將少年壓住,狠狠的吻他甜蜜無比的雙唇。少年人的誓言大多不過是隨便說說,但他知道這并不包括懷里的寶貝。他是真的不在意他的殘缺,甚至為能照顧他一生而感到喜悅。

    他嘴上說得平淡,眼里的情義卻炙熱的叫他難以承受。

    “寶貝兒,我愛你?!彼е倌暌蠹t的唇珠,一字一句表白。

    周允晟翹起唇角,燦爛地笑了。

    薛老四讓人把新購置的鋼琴搬進(jìn)客廳時薛閻正坐在沙發(fā)上擺弄手提電腦,少年抱著雙腿窩在他臂彎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也不知說了什么有趣的話,薛閻低笑起來,用嘴唇碰了碰少年額頭,親密的氛圍比早上更加濃郁。

    “閻爺,鋼琴放在哪兒?”薛老四捂著腮幫子,覺得牙都快被酸掉了。他從來不知道動不動就放殺氣的閻王爺還有這樣溫柔的一面。

    “把我書房隔壁空出來布置成琴房。”薛閻頭也不抬。

    周允晟卻跳下沙發(fā)跑到鋼琴邊,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然后打開琴鍵試音。薛閻感覺懷里空蕩蕩的,臉色不由變冷。

    薛老四連忙推開少年關(guān)上琴蓋,說道,“電梯太窄,搬不上去,我讓他們從陽臺往上吊,你讓開,小心磕碰了?!?/br>
    周允晟這才回到薛閻身邊,抱著他腦袋啃了幾口。

    薛子軒等到晚上八點才看見薛老四的車駛進(jìn)花園,立即走到廊下,面無表情的看過去。

    少年打開車門跳出來,卻又被一只大手拉住,不得不趴在車窗上聽車?yán)锏娜苏f話。聲音很小聽不真切,但依稀傳來‘明天’、‘一起’、‘寶貝兒’等字眼,串聯(lián)起來毫無意義,但親昵溫柔的態(tài)度卻十分明顯。

    薛子軒走上前,堅定的把少年拉到自己身后,淡淡開口,“天晚了,閻爺該走了?!?/br>
    薛閻用陰森的目光回視。

    周允晟從薛子軒身后探出腦袋,揮手道,“叔公再見?!弊焐险f得正經(jīng)又乖巧,卻撅起嘴唇作飛吻狀。

    連薛老四都被他逗笑了,更何況是愛他愛到癡狂的薛閻。他冷硬的面容瞬間軟化,一面低笑一面擺手,“明天見,記得陪我吃早餐?!?/br>
    等車子開遠(yuǎn),薛子軒才握住少年手腕質(zhì)問,“不是說過讓你離他遠(yuǎn)點嗎?為什么不聽話?”

    “可是管家一定要我去?!敝茉赎傻皖^囁嚅。

    薛子軒滿腔怒氣瞬間消弭,將他拉入懷中愛憐的拍撫,“我會跟福伯說,今后不用再去了。”

    “謝謝哥哥。”周允晟乖順點頭,試探性的揪住他衣擺。

    哥哥?這個稱呼是如此的親昵而又溫暖,換來薛子軒低沉的笑聲。

    薛靜依站在窗邊,盯著夜色中幾乎融為一體的兩人,眸中翻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當(dāng)天晚上,薛子軒跟薛瑞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走出房門時兩人臉色鐵青。周允晟沒興趣監(jiān)聽爭吵內(nèi)容,很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