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jié)
【舔屏中,不留言!】 【為什么我突然間就有種被世界拋棄了的感覺,要不要這么完美,要不要這么讓人嫉妒啊啊啊啊?。 ?/br> 【女王大人好美,美的慘絕人寰啊!】 【影帝大人好帥好酷好有型,吸血鬼的造型邪魅的讓我想哭!女王陛下實(shí)在是太幸福啦!】 【嗚嗚嗚,我不是想哭,我是已經(jīng)哭了……】 【閃瞎人眼的秀恩愛方式,不過有些好奇這兩位到底是結(jié)婚幾周年的紀(jì)念日啊,網(wǎng)上可是一直都在猜測呢,隱婚什么的,可是一定會有的哦?!?/br> 【哈哈哈,樓上的,你就不怕被女王大人拖出去砍了啊,這可是女王和影帝的秘密哦,從來都沒有公布過呢,我們也好奇啊?!?/br> 【女王陛下,影帝大人,丸子小王子,湯圓小公主,你們一定要幸福??!以后無數(shù)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們都會幫你們記著的,一定要有更多秀恩愛的照片給我們看哦!】 各種各樣的留言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不過秦寂然和蘇顏衣是沒有時間看的,因?yàn)樗麄兣恼战Y(jié)束之后,就去了下一個地方繼續(xù)約會去了。 只是這一次的約會,卻讓人極為無奈,因?yàn)殡姛襞莶粌H只有兩只,反而多了許多只。 “我就想不明白,你們跟拍我們做什么,又不是紀(jì)錄片!”蘇顏衣瞪著眼睛對著攝影師說道。 “咳,這不是我們要跟著的,是許董讓我們跟著的,您有什么問題,只能和許董說了。”攝影師十分無辜的解釋道,如果沒有上面的吩咐,他哪里有膽子跟著他們啊。 蘇顏衣就忍不住拿出電話打給了自家老媽,想問問老媽這到底是想做什么,紀(jì)念日一年只有一次,帶著這么多電燈泡,是要?dú)Я思o(jì)念日的節(jié)奏嗎! 只是電話雖然接通了,接的人卻不是蘇mama,而是蘇mama的秘書,直言告訴蘇顏衣,蘇mama正在開會,真心接不了電話啊,氣的蘇顏衣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她老媽這就是故意不接電話的節(jié)奏?。?/br>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就當(dāng)他們不存在好了。”秦寂然安慰著蘇顏衣,但實(shí)際上他也是哭笑不得的,好好的紀(jì)念日弄成這樣,他也是服了岳母的。 “哼!”蘇顏衣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眼神掃過不遠(yuǎn)處的攝影師,攝影師嚇的立刻就退后了好多步,尷尬的笑了笑。 攝影師再次解釋道:“許董安排我來,其實(shí)也不是拍攝您的,主要還是給小少爺和小小姐拍一段成長紀(jì)錄片的,您二位就別介意了,完全可以當(dāng)我是不存在的。” “哼!”蘇顏衣的冷哼聲更冷了。 一家四口的第二場約會地點(diǎn)是一家幼兒游樂園,小水池,小土堆,玩偶海洋,各種適合幼兒玩耍的場地,正如攝影師所說的那樣,主角真的不是蘇顏衣和秦寂然,而是兩位小萌娃,攝影師的鏡頭對著的也一直都是孩子,他們兩個大人完全成了背景。 孩子們玩的開心,秦寂然和蘇顏衣在一旁看著,也就覺得開心了,漸漸的聰明的兩人似乎也體會到了蘇mama的用意,雖然毀了兩個人的浪漫世界,卻是鑄就了四個人的溫馨時刻,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才是幸福中最珍貴的存在,雖然不夠浪漫,卻足夠的幸福。 “其實(shí)一起過也很好,就像是媽說的,他們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在這樣一個特別的紀(jì)念日里,有他們才圓滿?!鼻丶湃晃罩K顏衣的手,十分感慨的說道。 “你這算不算是自我安慰?”蘇顏衣雖然心里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是這么想的,但嘴上卻是不愿意承認(rèn)的,有些不滿的反問著。 “呵呵,怎么會呢,雖然不浪漫了一些,但我想,你是不會嫌棄我的,是不是,老婆?”秦寂然將蘇顏衣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語氣十分親昵的問道,一邊說著還一邊蹭了蹭蘇顏衣的額頭。 蘇顏衣想了想,道:“總覺得你這話像是在說我也不知道浪漫一樣?!?/br> “哈哈哈,顏衣,你越來越可愛了……”秦寂然歡快的笑了起來,顏衣冷著臉計較這些小事的樣子,真是很可愛的啊,百看不厭。 蘇顏衣眼神閃了閃,似乎并不太喜歡可愛這樣的形容詞,又看到了男人笑的開心的樣子,忍不住回嘴道:“你倒是越來越不可愛了?!?/br> 以前那個靦腆羞澀十分容易害羞的男人,現(xiàn)在也是變化良多,時不時的都開始調(diào)戲起自己了,腹黑的程度當(dāng)真是與日俱增啊。 秦寂然聽到這樣的評語,卻是一愣,隨即便又笑開了,可愛什么的,根本也就不適合用在他的身上嗎,不可愛也是很正常的嘛。 兩個寶寶玩著玩著就餓了,負(fù)責(zé)后勤的袋鼠立刻就奉上沖泡好的奶粉,兩個寶寶一邊吃一邊玩,然后就又一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小嘴似乎還是在動著呢,好玩的不得了。 而寶寶睡著之后,攝影師就收工了,臨走之前還轉(zhuǎn)述了蘇mama的吩咐。 “許董交代了,下午我收工的時候,您二位就可以將孩子送回去了,然后剩下的時間就是您二位的私人時間了,許董就不負(fù)責(zé)安排了。”攝影師說完就走了,他回去還要整理照片和視頻呢,今天他也算是過了一回癮,鏡頭里的一家四口,是他近期拍攝的最具有特色的一組人物照片了。 聽到攝影師這么一說,秦寂然和蘇顏衣卻是突然間沒有了什么目標(biāo),馬場這個時間自然是去不成了,而且看看時間,都該吃晚餐了。 “本來我是打算出去玩一天,然后回家給你一頓豐盛的晚餐,現(xiàn)在還回家吃嗎?”秦寂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計劃被打亂,他就有些笨笨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那就和孩子們一起回去吧,我們一起做飯吃?!碧K顏衣想了想道,比起外面的食物,蘇顏衣還是更喜歡秦寂然的手藝。 “好,那就回家。”然后一家四口就開開心心的一起回家了,一起出去的,總要一起回來啊,二人世界什么的,其實(shí)也未必就是最浪漫的事情呢。 晚餐是秦寂然和蘇顏衣一起做的,一人做了兩道菜,湯是秦寂然熬的,甜品卻是蘇顏衣的手藝,外加一個果盤,水果是兩個人一起準(zhǔn)備的,可以說是一人一半的功勞,完美又貼心。 而這一天的結(jié)婚五周年紀(jì)念日,最終是在極為纏綿的夜色中度過的,劇烈運(yùn)動過后的兩人,相擁在一起,神色有些疲憊,更多的卻還是滿足與幸福,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夜色,月亮都格外的明亮,像是不需要太陽,就可以永遠(yuǎn)都綻放光芒一般,安靜寧和中透著讓溫暖的光度。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去,秦寂然再一次離開了家,去往了下一個拍戲場所,這一次他要一連著轉(zhuǎn)戰(zhàn)四五個地方才能再次休息,時間也大概是要一個月,勉強(qiáng)能夠趕回來和顏衣過圣誕節(jié),對于忙碌的人來說,也許節(jié)日就是最值得期待的日子了。 而在這段時間里,蘇顏衣也沒有閑著,秦氏企業(yè)的改革基本上已經(jīng)結(jié)束,秦家三兄弟的人也幾乎全部都被替換掉了,就算是剩下的幾個,職位也低的可以忽略不計,而且極為有可能已經(jīng)變換了陣營,畢竟這個社會,死忠這個詞已經(jīng)用的越來越少了,去一個公司上班,為的也不過是個人發(fā)展,給誰工作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至此,秦氏改革完畢,完全被蘇顏衣掌控在了手中,秦振義失蹤,據(jù)說是去國外找秦楚這個兒子去了,而秦振仁和秦振禮則顯得極為頹廢,想蹦跶都蹦跶不起來的強(qiáng)制低調(diào),讓這兩兄弟也有了出售股份的意思。 秦振仁和秦振禮那都是習(xí)慣了自己給自己做主的人,而且就算是以前不是秦氏的董事長,卻也都是極為有話語權(quán)的秦家嫡系,但是現(xiàn)在秦寂然和蘇顏衣掌權(quán),他們雖然手中還有著秦氏的股份,但話語權(quán)卻幾乎沒有,蘇顏衣也是霸道慣了的人,只要是她的決定,根本就不容其他人質(zhì)疑,讓兩個人真是越來越憋氣,卻又根本沒有辦法出氣,所以在知道秦振義賣掉了股份之后,也都打起了賣股份的心思。 賣掉股份再去開一家自己的公司,雖然小了點(diǎn),但總歸是自己做主的,而且將來發(fā)展好了,也未必就不能超過秦氏,總比現(xiàn)在受制于蘇顏衣要強(qiáng)得多,當(dāng)然最初兩人都是不服氣的想要和蘇顏衣對抗的,但是他們兩個也根本就不是蘇顏衣的對手,一來二去的蘇顏衣只是用了幾個小手段,就將兩人整的慘不忍睹,讓兩個人只敢將不服的心思埋藏在了心底。 所以,這兩個兄弟也不約而同的找上了蘇顏衣,所談之事也無非就是出售股份,不過他們與秦振義不同,開出的價格比市面上還要高出許多,一副要趁機(jī)撈上一筆的架勢,讓蘇顏衣覺得十分可笑。 “秦振仁先生,秦振禮先生,您二位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里的璀璨娛樂,不是黑市,如果你們不是誠心想出售股份的話,門在那里,我就不送了?!睂τ趦扇颂岣邇r格的事情,蘇顏衣倒是沒有什么生氣的意思,畢竟這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說話的語氣只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蘇總這話就不對了,其實(shí)秦氏的股份我們賣不賣都是可以的,有蘇總這么英明的領(lǐng)導(dǎo)人在,秦氏的未來一定十分可觀,我們這些股東自然是要跟著蘇總賺大錢的,如果蘇總不太想購買我手中的股份,那我們也就考慮著留下了,蘇總總是不會讓我們賠錢才是?!鼻卣袢蔬€是有些jian詐的,還來了一招以退為進(jìn),只是很可惜,他面對的是蘇顏衣,這種方式對蘇顏衣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效果。 “雖然收購秦氏費(fèi)了我一些力氣,但是有一件事你們要明白,秦氏對于我來說真的不算是什么,我現(xiàn)在可以捧著它,但也可以隨時毀了它,你們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不出三天,你們手中的秦氏股份就將一文不值?”蘇顏衣的聲音十分清冷,但敘述的語調(diào)卻很是平淡,似乎說出來的話也只是隨意的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一般,好似根本就不是在談?wù)撘患覂r值上百億的公司! “秦寂然也會同意你這么做?”秦振仁臉色難看,卻還是不放棄的反問道。 “呵呵,別問這么愚蠢的問題,只會顯得你更加愚蠢?!鼻厥系氖虑?,寂然又哪里在乎過,一直以來也不過是她在背后cao控著罷了,可以說,秦氏對于秦寂然來說,一直都是十分多余的存在。 突然之間,想到這里的蘇顏衣就有了一個想法,她該做的也許不是整頓秦氏,而是徹底的毀了秦氏,讓所有的秦家人明白,他們最在意的東西,對于她和秦寂然來說,卻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想到這里,蘇顏衣心里就有了一絲懊惱的情緒,覺得自己一直都是思慮不足,陷入到了一根筋的模式之中,忘記了還有其他許多條路可以走,甚至是結(jié)果更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