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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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霍少澤從米國回來后,就直接搶走了霍大少的司機職位。而快到年底,霍氏也忙得不可開交,就是霍錚再怎么自稱“嗯,我最近很閑”,也不得不被一堆沉重的事情打壓得消失在了李公子的視野里,沒過多久便去了米國。 這一走,剛開始的時候李云疏還沒覺得有什么異常。但是不過幾天,當(dāng)他的大腦還沒覺得思念的時候,他的口腹之欲就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忍耐了半天后,李云疏忍不住地問:“小澤,你哥……什么時候能回來?” 霍少澤訝異地回答:“我哥?這次米國的分公司有些出了個問題,他大概還要半個多月吧。怎么了,老大?”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詭異的想法,霍二少驚道:“老大!你該不會想我哥了吧?!” 李公子:“……” “咳咳,沒有,你別想多了?!倍幸恍┌l(fā)紅,李云疏輕咳了兩聲道:“只是覺得好像很久沒見過了而已,我沒有想他。”最多是想他的茶葉了!李公子在心里默默補充。 而以霍少澤的智商,他也想不了太多,就簡單地嘀咕了一下:“是嗎……” 誰料李云疏卻反應(yīng)極大:“……當(dāng)然是!?。『昧藙e磨蹭了,今天要去我媽那兒吃中飯呢,她可準(zhǔn)備了你喜歡的魚香rou絲、糖醋排骨……” 這一個菜一個菜說得霍二少連口水都快流了下來,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飛過去。 一個惱羞成怒的霍大少只需要一個平淡的眼神就可以將霍少澤殺過去,一個惱羞成怒的李公子卻只能僵硬地用美食來轉(zhuǎn)移話題。手段雖然不盡相同,但是其產(chǎn)生的結(jié)果卻殊途同歸,所謂的夫妻相,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也算是了。 李云疏回到自家小裁縫店的時候,正捧了一些新鮮的水果?;羯贊蓪④囌伊说胤酵O?,而他則先回了店里。還沒等李公子跨入店門一步,便見到了兩個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這情形讓李云疏邁入門中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瞬,接著才恢復(fù)正常。 俊秀漂亮的青年將一大包水果放在了裁縫店東北角的小桌子上,然后便笑著走到了店中央的那張小方桌旁,看著那兩個正喝著白開水的人,笑道:“黃老,徐先生,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只見在坐在小桌兩側(cè)的人,赫然不正是黃大師和徐昱卿! 他們一個穿著真絲的唐裝,一個穿著體面的淺灰色西裝,每一個拉出去都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正派模樣,此刻卻齊刷刷地聚在這間小裁縫鋪的桌子旁,談笑風(fēng)生地拿起……搪瓷杯,仿佛喝的不是白開水,而是上好的茶。 見李云疏走過來,徐昱卿放下了手中的搪瓷杯,一張斯文俊雅的臉上全是笑意,眼睛卻隱在了反光的銀絲眼鏡后,讓人看不出真實的神情。他點點頭,道:“正巧今天我和黃老到附近辦點事,就想起你之前提過你家有個裁縫店在這里,所以來看看你,順便黃老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商量。” 徐昱卿的個子很高,比李云疏還高了幾厘米,此刻,他的一雙腿都蜷著坐在小矮凳上,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李云疏聞言一愣,轉(zhuǎn)首看向黃大師,問道:“黃老,是有什么活動嗎?” 自從加入b市茶道協(xié)會后,李云疏也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幾次茶會活動。有內(nèi)部成員的一些交流茶會,也有一些普及性質(zhì)的茶道講座,認(rèn)識了不少界內(nèi)的大師,也成功地將“李云疏”這個名字打響了出去。 當(dāng)然,李公子可從來沒自戀到認(rèn)為自己是人民幣,誰都喜歡。協(xié)會內(nèi)也有一些比較頑固的大師認(rèn)為他年齡太小,在一些正規(guī)的茶會上不大理睬他,但是人李公子卻二話不說,只是在上月底的一場無我茶道大會上沏泡了一罐極品滇紅,便將這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家全部收買了下來。 哦對了,那罐極品滇紅的好心贊助者姓霍,由于其十分低調(diào)的為人處事,在這里就不公開他的姓名了。 所謂大師,就是要有在哪兒都?xì)舛ㄉ耖e的氣魄,而黃大師在這一條道路上明顯走得很遠(yuǎn)。只見黃老將手中的搪瓷杯輕輕擱在了方木桌上,看著李云疏道:“其實今天這件事,之前我在協(xié)會里就已經(jīng)提議過了,不過當(dāng)時大部分的人都投票拒絕了,我也就沒和你說?!?/br> 聽著黃老的話,李云疏原本還輕松的神情一下子嚴(yán)肅起來,他認(rèn)真地點點頭,道:“您說。” 黃老微微頷首,繼續(xù)說道:“在這個月中旬,由華夏茶道協(xié)會領(lǐng)頭,我們b市茶道協(xié)會和他們江南茶道協(xié)會為輔,將會開展一場大型的對外茶道藝術(shù)交流活動,面向全球各地的茶道愛好者以及一些投資商,非常重要?!?/br> 頓了頓,黃大師道:“b市茶道協(xié)會這邊,是我和老孟領(lǐng)頭,之前我就提了想要帶你一起長長見識,但是被回了。昨天我在會議上又提了一次,這次超過半數(shù)票通過了。” 李云疏皺著眉頭仔細(xì)聽著黃老的話,聽到這的時候不由瞪大了眸子,猛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您是說……您希望我跟在您的身后加入到這場活動中去?” 嚴(yán)峻肅穆的面容上總算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黃老說:“不錯,其實我還有想將你作為我們b市茶道協(xié)會年輕一派的代表推出去的想法?!闭f著,黃老指了指一邊笑著的徐昱卿,道:“昱卿就是江南茶道協(xié)會的代表之一,確實了不起啊?!?/br> 被點到了自己的名字,徐昱卿謙遜地一笑,搖首道:“黃老您又調(diào)侃我了,這在云疏的面前這么說我,您是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自從上個月的那場新人考核過后,趙大師是逢人就吹噓他們b市茶道協(xié)會今年收了個書法天才。由其是在華夏書法協(xié)會內(nèi)部,幾乎人人都知道了—— b市茶道協(xié)會出了個小楷寫得比徐昱卿都好的年輕人。 重點是:“比徐昱卿都好”…… 為徐昱卿默哀一秒。 李云疏并沒有太在意這方面的虛名,但是他卻直接抓住了黃老話語中的關(guān)鍵詞,凝眉問道:“你是想讓我……也以代表的身份參加大會?” 黃老笑著點頭:“不錯,我有這個想法,不過目前還沒有提出來過。” 思索了半晌,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李云疏道:“您就對我這么有信心,黃老?我畢竟剛加入?yún)f(xié)會一個多月,資歷很淺,也沒什么雄厚的家庭背景、優(yōu)秀的老師教導(dǎo),您這樣……” “我不就在這里坐著了么?”黃大師眉毛一倒,直接讓李云疏驚訝得沒有將下面的話再說出口,“雖然我可能沒有這個資格教導(dǎo)你什么,你也不會認(rèn)我做這個老師,但是做你的推薦人,想必老頭子的資歷還是足夠了的?!?/br> 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但是話語中的意思,竟是要一直護著李云疏了。 李云疏忽然感到喉間一滯。 他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個不茍言笑的老人,陡然覺得肩上有一座山壓了下來,讓他既感覺苦澀,又感到了苦中泛出的一點甜意。 黃大師這輩子,從來沒收過徒弟。 老人家今年已經(jīng)年近古稀,就算是真的收徒,也恐怕沒那么多的經(jīng)歷和……時間,去悉心教導(dǎo)了。黃大師曾經(jīng)寫過幾本黃茶方面的書籍,每一次作序的時候都會寫下這么一段話: 『華夏茶文化源遠(yuǎn)流長,非一人、兩人可以傳承傳播,唯有著下書籍才可將茶中的精髓都混了文字中去。以文字教誨人,以文字傳播文化,這是筆者的傳承之道?!?/br> 要說黃老是真的不想收徒嗎? 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徐昱卿五歲拜師高老的時候,黃大師就在李家作客,就晚了那么一小步,他便錯失了這么一個人才。這件事即使是古板沉悶如黃老,也經(jīng)常在酒后與老朋友們談起。說起來的時候,他的語氣中除了一種命運捉弄的無奈,更多的便是nongnong的遺憾與惋惜。 李云疏與黃老相識也不過兩個多月,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這個老人一直沒有傳人的那種孤寡。他也不是不明白黃老這么提拔自己的意圖,但是,他卻早就有了一位老師,一位根本不可能說出姓名的老師。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呈國茶圣洛闐雖然生性爽朗,卻絕對是一位良師,而李云疏早已是對方的關(guān)門弟子,又怎么可以再拜師他人? 至少,嫡傳弟子是絕不可能了。 想到這,李云疏忽然眸子一亮,道:“黃老,您的恩澤我實在承受不起,您對我的悉心栽培我也銘記于心。”說這話的時候,李云疏已經(jīng)半蹲下了身子,仰起頭看著黃老,用一種仿佛是在哄小孩的溫和笑容看著對方,道:“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只是怕您拒絕。” 黃大師心思一動,道:“你小子,倒是說出來聽聽?!?/br> “我想……成為您的記名弟子?!崩钤剖璧难劬Ψ浅A?,幽黑的目光仿佛要將黃老的視線全部吸引過去,讓他呆怔在原地,沒有明白青年話中的意思。而李云疏則笑著說道:“我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拜您為正派老師,但是在我的心中,您一直是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前輩,所以我就厚著臉皮,想要請您收我為徒?!?/br> 李云疏說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正在長桌后裁衣的李母也將話都聽入了耳中。她正想著詢問一下到底是什么“拜師”的事情,但是當(dāng)視線觸及到自家兒子誠懇鄭重的神情時,原本想說的話又都咽回了嗓子里。 小云……好像真的很認(rèn)真。 而徐昱卿則是收斂了面上的笑意,同樣嚴(yán)肅地看著這一幕。 黃大師久久沒有說話。 這位從來都不善言辭、不喜嬉笑的老人家板著張臉、低著頭,認(rèn)真地盯著眼前的青年看。就在李云疏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只聽黃老長嘆一聲,道:“我這個老頭子可從來不會管什么記名弟子、嫡傳弟子的,沒這個區(qū)別,你要真想當(dāng)我的記名弟子,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苦了嘍。” 李云疏卻倏地笑開:“您辛苦了才是,黃老?!?/br> “哈哈哈哈!”爽朗開懷的笑聲難得地從黃大師的口中響起,他心情好得連眉眼間都能看出喜色。黃老大袖一揮,道:“行,那隨便弄點拜師茶就可以了,李小友……云疏你可別唬我老頭子,趕緊去準(zhǔn)備茶,準(zhǔn)備茶!” “準(zhǔn)備車?什么車?我剛剛才把車停好啊,怎么又要準(zhǔn)備車了!” 與這個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聲音忽然從大門的方向響起,所有人順著那聲音看去,只見霍二少摸著腦袋正呆站在門口發(fā)愣。 沒等其他人回答,霍二少一眼就瞅見了李云疏,趕緊地跑過去,道:“老大?。?!你說這是什么世道啊,我先看中的車位啊,就晚了那么一秒,就一秒!它就被人搶走了啊?。。≌媸枪馓旎諒姄屆衽?,車位!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br> “……”這是早已習(xí)慣了霍二少的李云疏。 “……”第一次見著傳說中的紈绔子弟霍二少的黃大師。 “……噗。”這是第一次見著霍小二的徐昱卿。 突然聽到一個不合群的笑聲,霍小二刷的抬起頭就是一個白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公開“嘲笑”自己的是一個陌生的英俊男人時,張揚慣了的霍二少沒好氣地甩了臉,趾高氣揚地說:“笑什么笑?你坐我專座上了,快起開起開!” 徐昱卿:“……” ☆、第六十二章 因為這次拜師儀式后李云疏畢竟只是一個記名弟子,所以整個儀式也并沒有多復(fù)雜。沒有嫡傳弟子拜師時的三條五則,李云疏只是沏泡了一杯茶恭敬地端給黃老、黃老再喝下也就算完了。 等到這一切結(jié)束,也不過剛剛正午,太陽上了頭頂。b市的風(fēng)沙天氣將整片天空吹得黃橙橙的,就連陽光都顯得力不從心,無法穿透這混雜的空氣。 中午的時候李母留了黃老和徐昱卿一起吃飯,一共五人一起坐在了那張小方桌旁。原本因為霍少澤要來的原因,李母便特意多燒了幾個菜帶過來,沒想到卻正好派上了用場。 “黃大師,以后真是麻煩您多照顧照顧小云了。”李mama一邊捧著碗,一邊笑著對黃老說道:“小云他年紀(jì)還小,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您別客氣直接提點,年輕人就需要改善改善嘛?!?/br> 李母的話里是嫌棄自家兒子不成器的意思,但是那揚起的嘴角和滿臉藏不住的笑紋卻在無聲地暴露著——我家兒子最厲害了——的事實。 進入b市茶道協(xié)會這種事李云疏自然不可能瞞著李母,但是他也并沒有讓李母cao上一點心。什么事都獨立自主地完成,讓李母又覺得欣慰,又覺得有些擔(dān)憂。 『小云畢竟年齡還小,真要被人騙了怎么辦?』 所以霍錚提議要與李云疏一起的時候,李母的心里其實是十分贊同的:有大少爺在,小云肯定不會被騙的! 當(dāng)然,這以后讓李麻麻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安插了一個大尾巴狼在自家寶貝兒子身邊,真是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 黃老聽著李母自謙的話,笑了笑:“云疏的天賦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還請放心。” 聽著黃老夸贊的話語,李母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沒有再搭話。 吃飯的時候,李云疏是和霍少澤坐在同一側(cè)的。畢竟黃老是有資歷的前輩,徐昱卿也算是客人,所以便由他們兩個小輩擠在了一起坐坐。在這期間,霍二少是一邊夾著自己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一邊嫌棄似的瞥向那個搶占了自己位置的男人。 而人徐昱卿自然還沒幼稚到與一個“肖朋·友”計較的程度,每當(dāng)霍少澤拋過來一個兇狠的眼神時,他都會用溫雅的笑容應(yīng)對,讓人一點都挑不出錯來。 等到黃老和徐昱卿離開的時候,李云疏一直將他們送到了車上才停步。剛到了車上,黃老便搖下了車窗看向李云疏。面對這個自己非常滿意的……記名弟子,黃大師一向板著的臉也不免柔和幾分。 黃老說:“明天有時間來我的茶社嗎,云疏?” 黃老的茶社開在了b市西五環(huán)的地方,是一家高檔的茶道會所,一般只接待業(yè)內(nèi)人士或者是特殊人員,很少對外直接開放。李云疏倒也在黃老的邀請下去過一次,里面珍藏了許多極品的黃茶,還有一些上了歲月的老茶具。 聽著黃老的話,李云疏微笑著點頭,道:“好的,明天早上9點,我會準(zhǔn)時到的,黃老?!?/br> 話音剛落,黃老卻一下子皺緊了眉頭,佯怒道:“還叫‘黃老’?” 李云疏聞言一愣,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青年站在一排金燦燦的銀杏葉下神情認(rèn)真鄭重地頷首,道:“老師?!?/br> 黃老最后是笑著離開的,即使車子已經(jīng)駛出了十多米的距離,老人家爽朗的笑聲仿佛還在整條老街上回蕩。李云疏身姿筆挺地站在銀杏樹下望了很久,直到那輛黑色的轎車轉(zhuǎn)了個彎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后,他才移開視線。 李云疏剛抬起腳還沒動,忽然便看到一個腦袋從自己的身邊竄了出來,伸長了脖子直望著轎車遠(yuǎn)去的背影。 李云疏:“……” 良久,霍少澤才悶悶不樂地收回視線,抬頭看向李云疏,道:“老大,你之前加入了b市茶道協(xié)會我都不知道誒!我就走了不到一個月,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聞言,李云疏反倒是挑起一眉,問道:“一個月還不夠長?” 霍少澤用力地點頭:“哪兒長了??!一個月能干點什么事啊,難道還能變成世界首富,還是娶個老婆生個娃?誒不對,這個好像可以,生米煮成熟米飯什么的……”一下子陷入思維的怪圈,霍二少干脆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拋出去:“不管了!老大,你這突飛猛進得也太快了吧,我都快跟不上你的節(jié)奏了……” 見著少年一臉別扭委屈的模樣,李云疏好笑地?fù)u搖頭,道:“你這都什么東西,好了好了,回去洗碗了,別在這自我糾結(jié)了。”說著,李云疏直接拉著霍少澤就往裁縫店里走去。 霍少澤一邊被拖著回去……洗碗,一邊皺緊眉頭思考著什么。他們剛走到店門口還沒進去,霍少澤一抬頭就看見了小方桌上的殘羹剩菜以及需要清洗的一堆碗筷,霍二少頓時萎了,下意識地就想后退離開。 “嗯,想走?”清雅的眸子微微瞇起,李云疏轉(zhuǎn)首看向霍少澤。 霍小二立即舉起雙手,無辜道:“絕……絕對不敢啊老大!” 總而言之,無論其過程是怎樣的血·腥·暴·力,李公子的手段是怎樣殘·酷·狠·厲,到最后,霍二少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始收拾起碗筷來,端去廚房給李云疏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