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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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什么吩咐?”這口氣沒喘勻,但該跑腿兒還是得跑腿兒,總不能他叫她她也不搭理啊。 “把發(fā)現(xiàn)的信件給本王?!彼允菦]回頭,只是朝她伸出了手。 鹿元元立即從衣袖的口袋里把那幾張信紙拿出來,放到了衛(wèi)均的手上。 他拿過去,然后開始看。 鹿元元站在一邊兒,也歪頭看他,不知道他能從這里頭看出什么來。 全部看了一遍,衛(wèi)均隨后抬頭,“將拓板拿來?!?/br> 他一聲令下,那邊護衛(wèi)快步過來,從自己背上所背的碩大的牛皮背包中,拿出一本拓板。 這拓板更像學(xué)畫畫的學(xué)生們所用的畫板,不過這質(zhì)地更厚,且不止一張。可如同本子一樣,翻起第一張看第二張。 鹿元元探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拓板上第一張就有拓印的東西。不完整,明顯一看就缺東少西,也不知到底是從何處拓印下來的。 她還沒看清楚呢,衛(wèi)均就翻頁了,第二頁還是拓印,各種各樣。甚至于,鹿元元都在其上看到了火燒的痕跡。 但實際上,不是這拓本被火燒了,而是拓印其上的那個東西被火燒了。 鹿元元看明白了,這上頭的,可能都是些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被損毀的,搶救出來一些些的。但是,無法再很好的保存,就拓印到這上頭了。 仔細一看,這拓本上頭好像還做了封蠟處理呢,再也腐爛不了了。 “這個這個,這個字跡差不多?!甭乖焓?,指著其中一塊的十幾個字,跟信上的相似。 衛(wèi)均側(cè)目看了她一眼,之后繼續(xù)翻頁。 鹿元元扭頭去看他,這人一張冷淡臉,瞧著可真是叫人倒胃口。明明剛剛她還挺有勁兒的,一下子就被打擊了。 衛(wèi)均翻了三頁,才停下,果然,在其上找到了一組字,和信件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看到了嗎,這行字跡才是一模一樣?!毙l(wèi)均開口道。 鹿元元抻著脖子看,隨后又從他手里把信紙搶過來,貼到拓本上做對比。 好吧,是一模一樣。 “王爺就是王爺,從這么多字跡中找出相似的來,還不用分別對照。您的腦子和眼力都可說非同尋常,小女子佩服。不過,找到一樣的字跡會證明什么?”先吹捧,再詢問。 衛(wèi)均又看了她一眼,假模假式的恭維,一點兒都不走心。 “當年的事,有許多存疑。不止本王,采星司內(nèi)部不少人都認為有叛徒,可是到底是何人背叛,還未知。不過,這么多年又豈能毫無收獲?這就是收獲,雖片面不全,但今日卻找到了更多?!币粯拥淖舟E,這源頭是要出來了。 “你是說,可以確認金仁顯就是那個叛徒了?”鹿元元覺著,沒那么簡單吧。反正,她就是那個想法,若是她做壞事,肯定不會留證據(jù),得把對自己不利的都消滅掉。 “看起來,你有不同的想法?”看她那在自己旁邊探頭的樣子,臉上分明寫著不是這樣,她另有想法。 鹿元元想了想,然后點頭。 拿起紙聞了聞,“這信呢,看起來是挺老舊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它們之前一直都被保存的特別好,放在一個密封的地方,而且還是防蟲的樟木做成的容器。我覺著,這種可以指認他背叛的東西,他為什么要這么好的存放起來,是腦子有病嗎?”她說,并且覺著這是常理吧,真是個笨蛋的話,也做不成叛徒啊。 衛(wèi)均垂眸看著她,片刻后倒是笑了。 “不然,這金仁顯背后之事,就由你來調(diào)查吧?!彼淹乇竞仙?,護衛(wèi)伸手接了過去。 一聽這話,鹿元元立即搖頭,“我來調(diào)查?不行不行,這么重要的事,我要是搞砸了,那多不好?!彼刹幌胱鲞@種事兒,得承擔(dān)多大的責(zé)任??! “金仁顯是鹿判曾經(jīng)的部下,他若是當年的叛徒,那么鹿判和兆兆之死他必然得負責(zé)。這事交給你,再合適不過了。放心,搞砸了,本王也不會怪你就是了。再說,你做的挺好的,抓準了這個時機,把城里的人都叫來了?!毙l(wèi)均轉(zhuǎn)眼看向遠處,這林子里又進來了一批人。 阿羅和小林速度是夠快的,不過,也可能是這里發(fā)生的事兒太勁爆了,不親眼來看看,很難確定是真是假。 “我就是覺著,得叫他們看看。若不反抗,可能就是這下場??炜矗姹粐樦?。”一瞧有人都不敢走過來了,面色擔(dān)憂到極致,鹿元元也忍不住樂了。 “看來,你是一點兒都不怕?!毙l(wèi)均垂眸看著她,瞧她那幸災(zāi)樂禍的樣兒,完全在看熱鬧。 “沒有啊,我也很怕的。不過,不是王爺在這兒呢嘛。這世上,有誰的陽氣能有王爺盛。王爺在這兒,小女子神鬼不懼?!甭乖獡u頭,盯著衛(wèi)均那像戴了美瞳一樣眼睛,極盡虔誠。 這種恭維,衛(wèi)均顯然從未聽過,因為這世上也根本不會有人用陽氣這種東西來恭維他。 他忍不住笑,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正面面對她,“既如此,這事兒好好辦吧,本王的‘陽氣’會罩著你的?!痹捖?,他就走了,眉眼噙著笑,但在鹿元元看來,那可不是什么善意的笑。 鹿元元無語,她就隨口一說,他一東方不敗有什么陽氣?再說了,從沒聽說過陽氣會罩著人的。 不過,怨她自己嘍,偏偏得瞎說什么他陽氣盛。 一瞧就是從沒聽說過這種夸獎,樂成那樣。人啊,果然是越缺什么,就越喜歡聽什么話。 但是吧,這么看他,無論外表亦或是什么,倒是不太像閹人,不是說閹人會夾著腿走路的嗎?因為沒有那個東西,腿就會夾著。正常男人,擔(dān)心夾壞了,會劈開腿。 是這樣吧?那這衛(wèi)均……到底有沒有?是有,不能用;還是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可以和她做姐妹? 這種事兒不去琢磨還好,這一琢磨起來,鹿元元的好奇心還真被勾起來了。 第068章 她喜歡香甜的 老人味兒? 這個老人味兒,可就值得深思了。這人啊,剛出生的嬰孩,和年邁的老人,各自身上散發(fā)出的體味那是不一樣的。 不只是因為幾十年來吃著五谷雜糧等等,人生在世太久,那一身的血rou熬了太久了。會散發(fā)出一種,老舊的味兒來,哪個人都逃不過。 鹿元元說這個漂亮又鮮嫩的男人身上有一股老人味兒,那么,這個人…… 喬小胖和阿羅都狐疑了起來,他們倆是絕對相信鹿元元的鼻子的,她說是老人味兒,那么就肯定錯不了。 只是,再看那個男人……很難想象他為什么會散發(fā)出老人味兒來。 站起身,鹿元元后退了兩步,連帶著喬小胖看了她一眼之后,也開始后退。一般情況下,就像吃東西的時候,但凡鹿元元放下筷子不吃,他們也會自動的學(xué)她。這好像是自動形成的規(guī)矩,她要是警惕,他們就跟著警惕起來了。 因為她這樣說,那邊,衛(wèi)均倒是笑了。 唇邊的笑很清淺,最后看了一眼那警惕的像被嚇到了似得鹿元元,他微微轉(zhuǎn)頭,低聲跟毛白說了句什么。 毛白點點頭,隨后走過來,示意護衛(wèi)將背在背上的傘給他。 護衛(wèi)將傘遞給毛白,這傘可不是普通的傘,這傘是的傘葉乃鐵制,極其沉重。拿在手里,非常有分量。 而且,這般細看,才發(fā)現(xiàn)每片傘葉邊緣都極其鋒利,這不是一把傘,而是數(shù)片鋒利的刀片捆扎一起。 拿著傘,毛白走到鹿元元身旁,同時打開傘。 那傘撐開的瞬間,傘葉之間發(fā)出指甲撓黑板的動靜來,鹿元元無端的后脊竄起一線雞皮疙瘩來。 毛白把這紅色鐵葉制成的傘往鹿元元頭頂一罩,她臉蛋兒都被映的紅了。 而也就是在傘落在她頭頂時,她眼前的畫面也一變,只見那被捆綁起來的漂亮男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猥瑣老頭子。哪還有什么青春年少艷麗的臉蛋兒,又哪有華麗如絲綢的墨發(fā)。那些都是假象,原來這就是個六十來歲的猥瑣老頭子。 長得可真是足夠寒磣,尖嘴猴腮,穿著那一身略顯華麗的袍子,簡直就是侮辱了袍子嘛。 喬小胖和阿羅一看鹿元元那瞪大了眼睛,受到?jīng)_擊的樣子也不免好奇起來。 見她盯著那男人看,喬小胖立即湊過來,“怎么了怎么了?這傘有什么貓膩?” “過來過來?!甭乖鹑舭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邊抓著傘柄舉高一邊叫喬小胖過來,將他籠罩在傘之下。 到了傘下,再看向那男人,喬小胖發(fā)出一聲由心的驚嘆,“臥槽!” “阿羅,快來快來。”喬小胖奪過傘,一邊招呼阿羅過來。 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拿到手了就想趕緊分享給朋友。 舉著傘,將阿羅和小林一并罩到了下面,然后,就看到他們倆睜大的眼睛。 鹿元元站在那兒,歪頭看了看他們,又去看那個男人。不再被傘籠罩,這會兒再看,那男人又變成了艷麗美男的模樣,艷麗的具有十足的沖擊力。 她一個都習(xí)慣用鼻子來探索一切的人,眼球都被奪走了。 大概只有在那傘下,他才會暴露真面目??蛇@傘,又不是隨處都有,還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上了當。 這個猥瑣的糟老頭子,在傘下看到他真面目,真是太惡心了。之前是因為那艷麗的容顏而受到?jīng)_擊,這會兒則是被那猥瑣沖擊到開始惡心。 喬小胖驚訝到夸張,連一向能很平靜的阿羅也掩不住表情了,在傘下看到的這一切,真是太叫人惡心了。 他們驚奇的樣子惹得毛白笑出聲,走過來,他伸手把傘收了回去。合上,傘葉發(fā)出刷的一聲,比撐開時要好聽的多。 這傘一撤走,就聽到喬小胖又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了驚呼,像什么戲法兒似得。這他娘的,傘一拿走,明明是個糟老頭子,就又變成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男了。 “這把傘……到底有什么名堂?”喬小胖好奇,既然好奇,必然得追問啊。 毛白笑著把傘還給了護衛(wèi),隨后道:“這傘啊,就是用來識破他們把戲的。這種東西,只有采星司有。這么說吧,這世上,有很多東西看到的并不是真相。而這把傘,就等同于真相之傘。” 毛白的話有那么點兒玄乎,但,事實上,根據(jù)他們所見,這把傘也的確很神奇。 “所以,他本人就是個老頭子?那怎么才能不在這把傘的避罩下讓他原形畢露呢?”喬小胖很好奇。 毛白看了一眼同樣以一副求教的眼神兒看著他的喬小胖和阿羅,自然而然的露出幾許驕傲來,“所有的妖術(shù)都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時間。超過了一段時間,便會恢復(fù)原形。這個家伙,這種程度的妖術(shù),最多三天?!?/br> 阿羅點了點頭,幾分受教,倒是喬小胖暗暗哼了一聲,不是對毛白說的內(nèi)容不屑,而是對他的態(tài)度不屑。 “那么,三天后,或者是用不上三天,他就會打回原形。這妖術(shù)厲害啦,聞所未聞。不過,你們到底是怎么查到這兒來了?”喬小胖問,明明他們從陶宅出來的時候,這幫人還都在那兒呢。 “這就得問問,這家伙都對陶二夫人和他閨女都做了些什么了?!泵仔Γ@些事兒,是他們從陶二夫人和他閨女嘴里問出來的。 別看那陶二閨女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可審訊這種事情,他們最拿手了。想盤問出來,那還不簡單嘛。 一看毛白要接著說的樣子,其他幾個人都看著他,這也讓他更充滿自信,開始說起。 這事情還是要從陶老爺納的小五說起,這小五之前是個鶯花女,也算有些才藝。這小五啊,之前就認識這用妖術(shù)偽裝自己的糟老頭,并且還頗為傾心,身體上不清不楚。 后來給陶老爺當了妾,但也沒中斷聯(lián)系,但凡趁機出了陶宅,必然會來這里和那糟老頭幽會。她是凡眼,又看不出問題來,還真以為每次都和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男幽會呢。 在陶宅,陶二陶三還有陶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禮義廉恥更沒有,他們早就對這頗具姿色的小五心存不軌,陶二那閨女十分聰明,眼力見也充分,自然看出來了。 畢竟是個小姑娘,心里有善念,她就借機的給那小五提醒,但又不好說太多。那小五在陶宅沒朋友,陶老爺?shù)钠渌捩謱λ床簧涎郏粊矶サ?,她和陶二閨女就熟悉起來了。 然后,有次她們二人一同出來,就給陶二閨女介紹了這個披了張‘畫皮’的糟老頭。 讀未-修改內(nèi)容請到:醋溜兒文學(xué) 第069章 她喜歡香甜的(二更) 鹿元元和喬小胖離開家,朝著城里那據(jù)點而去。、 因為下雨了,路不太好走,有的街巷里路上十分泥濘。 各自撐著傘,喬小胖后背上又背著那把紅色的鐵傘,還有一個包袱,里面是他此次拿上的冊子以及一盒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