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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洺漂亮的眼眸里盈滿笑,他直接膝蓋跪著沙發(fā),岔開腿對著韓劭烐坐下,如此一來,身體還比韓劭烐高出一截。 韓劭烐壓根沒想到末洺會如此…他本只就做好末洺會乖乖的側(cè)坐在他懷里的準(zhǔn)備。 韓劭烐仰靠沙發(fā),看著上方這張逆著光,但依然俊美到極致的面龐,呼吸微窒,雙手輕輕扣在末洺的腰上。 末洺細(xì)細(xì)著打量著燈光下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冰涼纖細(xì)的手指尖從深邃的眉眼撫至削利的下顎線,只是眼底那團(tuán)濃郁到令人心疼的深情,卻看的韓劭烐笑了:“敢情你還是外貌協(xié)會的,本質(zhì)是瞧上我這張臉了是吧?!?/br> 末洺沒有說話,只在溫柔的凝望著這張臉,如此居高臨下的角度,讓他比任何一刻看的都清楚…他始終不明白,為什么能如此相似。 錯過了這個男人,恐怕日后再找不到比這更像的了… 韓劭烐都快被末洺這陣無聲且漫長的注視看的臉上發(fā)熱了,他拍了拍末洺的腰:“不是說要親的嗎,快親,都你的,隨便親?!?/br> 末洺閉著眼睛俯頭,前額,眉毛,眼尾…一寸一寸,似用嘴唇進(jìn)行著溫柔到極致的撫摸。 他知道的,接下來的每一天也許都是他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其實(shí)他也沒什么遺憾,只是…想用力的去感受罷了。 清醒與沉醉,只一步之遙,可感受卻是天差地別,其實(shí)能有這三年,他真的已經(jīng)非常滿足,。 他真心感激韓劭烐,真心的… “我之前給烐哥買了身衣服,一直沒給烐哥試穿?!蹦程痤^,“烐哥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 “你還給我買衣服了?”韓劭烐微瞇起雙眼,“你倒是想把我的一切都攬下來。” 末洺小心翼翼的征求:“可以嗎烐哥,我想…看你穿?!?/br> “好好,就試試。” 純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外搭著件卡其色長款風(fēng)衣外套,衣碼末洺就是照著韓劭烐買的,所以韓劭烐穿著正合適。 燈光下,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改往日瀟颯不羈,平添了幾分優(yōu)雅知性的氣質(zhì),連那張輪廓鋒利的臉也仿佛溫暖含蓄起來。 末洺無法移開雙眼,怔怔的看著眼前這道熟悉疊重的身影,他雙手抱緊在胸口,眼底是震撼的。 韓劭烐不太喜歡穿高領(lǐng),脖子底下不舒服,他抬手揪著領(lǐng)口往外扯,下一秒就注意到身前的末洺,那目光幾乎是排山倒海般的塌陷在自己身上。 愣了愣,手便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韓劭烐低頭看了眼這身衣服,又抬頭看著末洺,不禁皺眉:“這么好看?” 末洺點(diǎn)頭,目光微微潮濕,但依舊微笑著:“好看,烐哥穿這一身,是最好看的樣子。” 韓劭烐被夸的心滿意足,轉(zhuǎn)身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不等他開口,末洺已經(jīng)坐了上來,和剛才一樣的姿勢。 “這么熱情。”韓劭烐笑著說,“那今晚…” “烐哥別說話。”末洺捧著他的臉,吻著打斷他,像哄著低聲說,“今晚別出任何聲音好不好,一點(diǎn)都不要?!?/br> “那你…” “我動。” 韓劭烐呼吸一窒,聲音微微沙啞:“好?!?/br> …… 韓劭烐上身的衣服幾乎沒脫,他就靠在沙發(fā)上,享受了一次這三年來都沒有過的極致快意。 結(jié)束后末洺累壞了,被韓劭烐抱到床上哄著繼續(xù)時,裹著被子死活不肯,最后鼻血又冷不丁的流了下來,嚇的韓劭烐當(dāng)場就虛了。 止了血,又把人抱到浴室洗干凈,韓劭烐懊惱道:“讓你把那些湯湯罐罐的補(bǔ)品當(dāng)水喝?!?/br> 末洺又累又困,整個人貼在韓劭烐懷里,嘴里小聲辯駁:“那些,好喝…” 韓劭烐又想起自己早上熬制濃縮的那碗大補(bǔ)湯,深深嘆了口氣:“算了,以后控制攝入量?!?/br> 夜徹底靜了下來。 懷里的人睡的香沉,韓劭烐則還在回味著先前在沙發(fā)上的那一番激情,那樣的末洺真是要了他命般的勾人。 末洺今晚的反常也正說明文辭的出現(xiàn)的確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特別是自己今晚又說出了類似要跟他分手的話。 這樣用盡全力的討好,不過是想在自己身邊留下來。 不過他雖然很享受末洺因?yàn)檫@份不安而對他的熱情,但看著小家伙如此賣力的討好,卻也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要是他時刻處在這種害怕被自己拋棄的緊迫感中,日子也不會好過。 “小乖…”韓劭烐輕輕喚懷里的人,這會兒他渾身上下都是放松,懷里的小家伙他如視珍寶。 末洺嘟噥了聲,像是夢中囈語, “今天是趙成組的局,和以前朋友一起給文辭接風(fēng)洗塵?!表n劭烐低頭,輕捏著末洺的臉,看著他困頓的撐開眼簾,“都是當(dāng)年一起玩的,就是普通朋友的聚會而已。” 末洺輕輕“嗯”了一聲,剛要低頭將臉埋回韓劭烐的胸口,又被韓劭烐捏著白尖尖的下巴抬起了小臉。 “你有沒有氣我當(dāng)時在酒樓沒給你解圍?”韓劭烐認(rèn)真問。 其實(shí)他當(dāng)時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跟趙成從那小露臺趕到現(xiàn)場,場面上就仿佛是文辭與末洺兩人在“針鋒相對”,文辭在試圖解圍,末洺不做任何讓步,那種場面,任誰都不會覺得末洺在受欺負(fù)。 當(dāng)然,他也是后來回了包廂,從那幾人對話中猜得,的確是沈熙熙那姐弟倆在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