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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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亦欣賞夜相爺?shù)牟荒E:“借相爺吉言?!?/br> 夜衡政看了她一眼,望著她黑溜溜的眼睛,嘴角的笑容突然別有深意、興味盎然,林逸衣并不回避,大方從容,巧笑嫣然。 ☆、018二更 夜衡政收回目光,心中已有數(shù),盡管下面的女人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但夜衡政直覺相信,她不是好拐的女人,能做她入幕之賓的定是不俗之輩。不知誰如此沒福氣,娶了如此精妙的女子后卻早死了:“隨影,送林夫人?!?/br> 魏南子還惦記著他的食物:“哥,我送,反正我也要告辭?!?/br> 夜衡政瞪他一眼,揮揮手隨他去,一個女人而已。 …… 魏南子立即追上快步而行的林逸衣,毫不客氣的從后面拽住林逸衣的的披帛,把她扯向自己:“叫你幾遍了聽不見嗎!” 林逸衣無奈,只能停下。 魏南子看向一旁相送的侍從們:“都回去,我送了?!?/br> 仆從嚇的一縮,不敢違背:“是,魏少爺?!?/br> 仆人散去后,魏南子不客氣的直視著林氏臉龐,口中嘖嘖有聲:“看不出來?。∧憔谷徽娴臅腼?,不過你沖他笑也沒用,他愛的不是你?!?/br> “民婦不敢。” 魏南子呵呵一笑,垂下頭湊到林氏耳邊,降尊紆貴道:“不過小爺向來憐香惜玉,你如果多對小爺笑笑,憑你的小模樣,小爺或許會考慮試一次二手貨?!?/br> 林逸衣在心里翻個白眼:“多謝魏少爺垂憐,民婦受寵若驚?!笨?!誰稀罕你!不過林逸衣知道以自己寡婦的身份,這位身份不明的魏公子能說出這句話對她來說是施舍,她該受寵若驚的接受,然后攀上他這個高枝,給自己一個依仗,后半輩子一個出路。 說以林逸衣不生氣,因為對方確實不是調(diào)戲她,而是給她機會。 真是詭異的世道,她是不是該感謝魏南子看上她?原諒她到底不是古人,也沒有以色事人往上爬的愛好。 魏南子洋洋一笑,突然道:“你也給小爺像剛才那樣笑一個?!?/br> 林逸衣聞言嘴角僵硬的一扯,看著他少年意氣的容顏,絕佳的外在,從容高傲的視線,調(diào)戲自己這么個螻蟻對他來說只是風(fēng)流韻事。 林逸衣看著他,眉毛一彎,笑容轉(zhuǎn)瞬即逝:“魏公子,請帶路,民婦家中尚有稚兒,民婦想早點回去陪他?!?/br> 魏南子聞言,俊秀的臉立即皺了起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高貴頓時有絲龜裂:“你有孩子!”說著視線肆無忌憚的在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掃過,尤其盯著某處,視線火熱:“不可能,胯骨明顯沒有被撐開!” 林逸衣縱然修養(yǎng)再好也想甩他一巴掌,但最終深吸口氣,淡淡的道:“多謝公子夸獎。” 魏南子仿佛很不能接受林逸衣竟然有孩子,整個人突然變得很不對勁,一直皺著眉送她出門,甚至忘了抓她回去做晚飯。 林逸衣登上馬車,讓春思快走,誰知道按個神經(jīng)病會不會突然發(fā)瘋要跟回家看看,雖然她給自己買了房子,可還沒買個孩子。 …… 林逸衣回府后有點晚了,夕陽西下,晚霞漫天。 林逸衣剛在房內(nèi)換好衣服,突然春思沖了進來,興奮中夾著為難,為難中夾著興奮:“王妃,沈姨娘和年婳還有眾位姨娘來了?!?/br> “哦?”林逸衣皺眉,如果她晚一步回來呢?“何事?”這個時候過來? 春思趕緊為王妃整裝。 春香難掩興奮的道:“回娘娘,是年婳姑娘派去沈姨娘院里的丫頭,手腳不干凈,偷了沈姨娘的東西。 沈姨娘要懲處她,她卻說自己是年婳姑娘的結(jié)拜姐妹,沈姨娘不能動她,結(jié)果鬧了起來,沈姨娘房里的大丫頭受了傷,沈姨娘也受了委屈,不好再管,鬧著找娘娘評理來了。”哼!最后還不是要王妃做主! 春香洋洋得意,春思臉上也頗有喜色。 林逸衣卻冷了臉,好一個借刀殺人。沈千夢這是在落井下石想徹底除了年婳吧。 沈千夢確實這樣想的,趁著年婳得罪韓碧之際,再給年婳加個罪名,給王妃個借口懲治年婳!她就不信王妃不恨這個大包大攬的賤丫頭! 沈千夢算過了,這個時間王爺還沒有回府,年婳沒有助力,如果王妃發(fā)難,年婳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沈千夢想到能出口心中惡氣,便心情舒暢,敢跟她斗、不讓她痛快,她有的是辦法政治她!不過是個丫鬟!還想爬到主子的頭上來嘛! ☆、019做主 韓碧眼睛通紅的跟著,二少爺傷了她的臉,如今遮著面紗,但也難掩通身如夢似幻的嬌柔美麗。 吳相怡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依然冰霜不改的年婳,毫不掩飾眼中的不懈,雖然她也很厭惡沈千夢,但沈千夢到底還是妾室,她年婳算什么東西!就不信這些罪名加在一起,不夠王妃光明正大的讓她吃一壺! 年婳垂著眼簾,身姿如霜,眼中一片平靜,心里反而松口氣,王妃只要伙同后院的女人動她,就無法掩蓋她們想害她的事實。 王爺心如明鏡的一個人,怎么會看不出這些女人想做什么,到時候二少爺?shù)氖庐?dāng)然是不了了之,說不定還會因禍得福,連‘不敬、不孝’的罪名都能抹去。 年婳淡淡的掃眼被押著的淳兒,示意她稍安勿躁。 淳兒快速給年婳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便又開始驚慌的大喊大叫:“不是奴婢偷得,王妃娘娘請您為奴婢做主,不是奴婢偷得,年姑娘更沒有指使奴婢!求娘娘做主!” 沈千夢哭泣著瞪眼自己的大丫頭鷓鴣。 鷓鴣立即頂著被人打的臉,哭著跪在王妃面前:“求王妃為奴婢做主,那是沈姨娘最喜歡的一支釵,怎么可能被淳兒撿到,肯定是她偷得,奴婢問過了,很多人都看到淳兒在沈姨娘房外鬼鬼祟祟的走動,求王妃為奴婢和沈姨娘做主。” 說著鷓鴣把自己被打的臉,盡量顯露給王妃看到。 韓碧見狀,站在一旁沉默的嘆口氣,眼睛仿佛會說話般帶著痛心疾首的惋惜撫撫自己的臉,好似想到了臉上的傷,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紅了眼眶。 頓時,所有跟來的姨娘們同仇敵愾的針對淳兒:“哼!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虧沈meimei才賞了你臉面?!?/br> 另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頓時響起:“恐怕是惦念舊主,新人怎么好也不如老主子好。” “她算哪門子主子,不過是前院的一個下人,如果王爺喜歡她,早抬了姨娘,也不會讓她累死累活的伺候人?!?/br> 年婳聞言冰霜如雪的眼里頓時閃過一道寒光,但又快速隱去,對!她是丫頭,比不得她們身份尊貴!但那又如何!當(dāng)年為王爺選中的通房是她,有福氣生下兒子的也是她! 她本來也可以憑借這么多年的情分讓王爺抬她做姨娘,是王妃攪了她的好事,但時至今日,她不稀罕那個姨娘之位了,看著王爺例行公事一般去后院,她心冷了,她怕自己也成為他不得不履行的義務(wù),如果那樣,她寧愿留在他身邊服侍她,能天天見到他! 林逸衣喝口參茶,看都沒看下面跪著的兩個丫頭,輕輕的吹著略微燙手的茶水,漫不經(jīng)心的問:“你們確定要讓本妃為你們做主?!?/br> 鷓鴣和淳兒急忙道:“是?!?/br> 鷓鴣急切的想讓王妃趁機處置了年婳和淳兒。 淳兒不介意王妃快速處置她,這樣才能讓王爺覺得是這些姨娘伙同王妃趁機給她下套,再說那根釵子確實是她撿的,不過是她設(shè)計讓自己撿到而已,年姑娘果然足智多謀,果真如年姑娘所料,這些人忍不住鬧了。 林逸衣抬頭看眼面前坐著的沈千夢和站的筆直的年婳,冷漠的道:“你們也想讓本妃管這事?” 沈千夢覺得這不是廢話嗎,但還是畢恭畢敬的起身微微行禮:“請王妃為妾做主。” 年婳也不卑不亢的表示:“請王妃做主?!?/br> 林逸衣點點頭,占了人家的位置,為人家分憂也是應(yīng)該的:“春思,春香!” “在!” 林逸衣放下茶杯:“每人掌嘴二十下!不見血你們就自己跪外面不準起來!以后凡嚼舌根讓本妃做主者,自動掌嘴五十下,再到本宮面前論對錯,還不去!” 春思、春香如夢驚醒,整個人都傻乎乎的,掌嘴?掌嘴!還是第一次?怎么打好呢!激動、緊張、揚眉吐氣,總之什么心情都有,最興奮的是,輪圓了巴掌,照著平日早就厭煩的沈姨娘和年婳臉上使勁招呼!讓這些賤蹄子們總想著欺負王妃娘娘。 二十巴掌落定,春思、春香垂著打累的胳膊,低調(diào)的站回王妃身邊。 沈千夢傻住! 年婳也傻住! 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傻了!誰也沒料到王妃會突然發(fā)難,還把姨娘和年婳都打了!傻眼過后便是忍不住的興奮,看著別人灰頭土臉的遭殃,總是會心情不錯。 雖然有些慎人,但倒霉的總歸不是自己。 吳相怡看著沈千夢快速腫起來的豬臉還有嘴角的血跡,心里痛快透了!看她以后怎么頂著這張被打過的臉一派天真的叫自己jiejie! 年婳懵了!沒來料到王妃連沈姨娘也打!頓時有種失策的預(yù)感,她這次恐怕不能如愿!年婳頓時心情浮躁,但習(xí)慣冷靜的她,立即壓制住無法得逞的失望,專心應(yīng)付眼前的事。 現(xiàn)在更不能想一石二鳥了,只能先給淳兒脫罪,好在那根釵子真的不是淳兒偷得:“王妃,奴婢……” 林逸衣頓時皺眉:“讓你開口了嗎!不懂規(guī)矩!春香!掌嘴!” “是!”春香迫不及待的上前,左右開弓又甩了年婳兩巴掌!我呸!什么年姑娘!到了重樓院入了王妃的眼還不是個丫頭!成天對著她們拽什么拽! 年婳不敢捂臉,忍下心里的屈辱,再不敢開口。 林逸衣毫無打人的壓力,既然已經(jīng)打了,多打一下少打一下有什么區(qū)別,林逸衣劃動著杯蓋,頭也沒抬道:“鷓鴣是不是?你先說,怎么回事?” 鷓鴣整個瑟縮著,突然很怕不遠處坐著的王妃:“回……回王妃,奴,奴婢……”鷓鴣顫抖著把她知道的事講了一遍,無非是姨娘午睡起來梳妝,突然想戴王爺賞下來的簪子,卻發(fā)現(xiàn)簪子不見了,她們在淳兒的房間里搜了出來。 林逸衣看眼下面的淳兒。 淳兒心里頓時一緊,急切的訴說著自己的無辜,無非是,她打掃衛(wèi)生時,發(fā)現(xiàn)地上有支釵,就撿了起來,不是她偷得。 林逸衣聽完,目光在她們兩人身上各自掃過。 鷓鴣、淳兒頓時大氣不敢多喘。 下面人更不敢多嘴,唯恐今日抽風(fēng)的王妃把她們也打一頓。 ☆、020詳秋(已修改) 林逸衣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淡淡的:“把那只釵呈上來?!?/br> 沒人敢有異議:“是?!?/br> 沈千夢掩著臉,咬著唇一動不動,眼中的恨意委屈凝聚在眼眸,化成一顆顆淚落下,她多想有個肩膀讓她靠靠,多想恂哥哥出現(xiàn)在面前,幫她打那個女人! 沈千夢垂著頭,所有的委屈不甘只能埋在心里,不斷的告誡自己曾經(jīng)的天之驕女已經(jīng)不在了,她不過是位姨娘,不過是位可隨意讓妾室拿捏的螻蟻! 可無論告誡自己多少次,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和王妃的質(zhì)疑都讓覺得如針扎一樣屈辱,而她唯一的依靠卻不在府內(nèi)。 林逸衣沒空理會沈氏委屈的眼淚,拿起‘丟’了的金釵反復(fù)看著,便聽到周圍一陣關(guān)于金釵的抽氣聲。 林逸衣微愕,名品? 林逸衣反復(fù)看著,的確,掐絲工藝,金色更亮切重量輕薄,拿在手里幾乎沒有重量,與自己頭上動輒沉重的簪子比,這支釵更漂亮更柔亮。 林逸衣心中一動,摸了摸釵的尾部,果然刻著貢品的字樣,便心中了然。 韓碧望著金釵,心酸的咬牙,王爺果然重視沈氏,這樣名貴的釵子竟然給了她。 眾妾心里誰人不酸,那位向來涼薄的男子是用怎樣溫柔的神態(tài)把這支釵送給沈氏時,想一想就心中絞痛,酸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