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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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謹恂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瞬間砸木歸兮身上,眼睛血紅,面色猙獰:“說!你把人帶到哪里去了!說!”元謹恂瞬間砸下第二下。 木歸兮驚慌的快速避開,手臂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跟你說了她背著你偷男人,你竟然為了這樣的女人——”木歸兮快速躲開,一把紅木椅在他剛才停留的地方破碎不堪。 木歸兮還想吼什么,突然抬頭看著老大猙獰痛苦焦急害怕的神色,心頓時一擰,元謹恂愛那個女人? 木歸兮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道:“元謹恂你不能喜歡她,更不能對她有感情,她不是好女人!” 元謹恂這次抄起了另一把椅子,憤恨的盯著木歸兮:“你再說一遍!我警告你!她是我的王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系!對與錯與你何干!你憑什么半夜摸進來你干嘛!殺人滅口! 木歸兮!誰給你這樣的權(quán)利!她就是做錯了也有我來處置!你算什么東西!我警告你!若是我再知道你想殺她,你就趁早把我一起殺了!” 元謹恂說完椅子毫無征兆的向木歸兮砸去! 木歸兮完全沒料到元謹恂會突然出手,椅子砸在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鮮紅的血瞬間留下浸染了身上火紅曳地的衣物。 木歸兮卻一動不動,心里滿是驚駭,夜衡政和元謹恂要干什么!明明把王妃當空氣的人,現(xiàn)在裝什么離不開。 木歸兮突然想哭了,兩個兄弟一個女人,要干什么! “說!王妃在哪里!”元謹恂又抄起一把椅子,絲毫不想放過他,想到木歸兮竟然想殺了她,他便覺得心里翻江倒海,有一點他此刻非常慶幸,他不需要她死,他不愿意她死! 在他沒有報復回來,沒有讓那個女人認清事實的之前,他不希望她死,就算是自家兄弟也不能動她!“木歸兮我一直都當你是兄弟!你別做讓我恨你的事!” 木歸兮看著視線內(nèi)高高舉起的椅子,心里反而變得平靜:“即便她背著你偷男人!” “對!即便她背著我偷男人!” 木歸兮看著大哥眼里的血絲和隱忍的痛苦,覺得那股無望的悲傷仿佛能傳染一樣,讓他也跟著感覺到看不見光明的絕望感受:“好,我知道了,但我剛才的確沒有見到她?!?/br> “你——” “你就是用這張椅子拍死我也一樣,我進來的時候這里就沒有人,我是很想她死,是我做的我歡呼承認但不是我做的也別指望嫁禍給我!” 元謹恂看了木歸兮一會,血色蜿蜒過他過分俊美白皙的臉龐,看似觸目驚心。 元謹恂突然覺得無力,椅子頹然落下,下一刻又猛然驚慌:“她人呢?” “不知道,看大廳里的人神態(tài),她應該沒有從大廳出去,我剛才去正門和后面都問過了,沒有人出去,一路上她們的神色也不刻意,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她出過這個房間,但床下柜子里沒有人,你這個房間里有機關暗道?” 木歸兮說著隨便撕下身上的布料,胡亂綁在頭上,不客氣的快速翻找:“你說話,這里有沒有密道?讓她跑去她野男人那,別怪我不管了!” 元謹恂腦海里快速閃過尋找林逸衣的夜衡政急忙道:“這里沒有機關,王府的暗道圖上沒有?!?/br> “圖上沒有不見得就沒有,要不然你解釋一下,那個女人怎么就不見了!”木歸兮再次打開柜子、床下、箱子,就是一個個桌面上的小匣子都沒有放過。 元謹恂也開始快速尋找,人如果離開王府,他將處于被動,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傷,深更半夜這么冷的天,跑什么! 元謹恂真恨不得再把她打暈!不要命了嗎!還是夜衡政在她心里比命都重要。 元謹恂胸口又開始痛,比前幾次都難受,都痛苦。 木歸兮看過去:“怎么了?不舒服就去休息,這里有我?!闭f著把所有亂七八糟的翻了個遍。 一個小巧精致的木盒滾落在元謹恂腳邊。 元謹恂本沒有在意。 木盒子卻在打了個滾后自己打開,露出錦緞包裹的一枚玉鐲,鐲子晶瑩剔透,玉質(zhì)飽滿色澤艷麗,完美的一塊上好碧玉,毫無瑕疵渾然天成,被無數(shù)人稱為業(yè)界瑰寶,宮中多少女人以得到它為榮。 元謹恂突然覺得很好笑,他那天明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喜歡和驚嘆,但從來沒見她帶過,相反這一段時間她總是帶著那枚白色的手鏈。 元謹恂突然想到,那枚手鏈可能的出處,氣的一把摔碎了手里的玉鐲!他們原來在個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他們竟然—— 元謹恂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木歸兮急忙扔下手邊的衣服,快速想元謹恂撲去,掐上他的人中:“哥,哥!哥——” 元謹恂悠悠轉(zhuǎn)醒,幾次想起那條白色的鏈子又險些氣過去,難怪夜衡政說送人了,難怪他送她如此珍貴的東西也不稀罕,他們到底背著他做了什么,他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他們…… 一對狗男女! 元謹恂氣的無處發(fā)泄,想到自己兄弟早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跟林逸衣攪合在一起就想殺了她:“給我找!全府搜!” 木歸兮看著紀道下去傳令,死死地皺著眉頭:“哥,你沒事吧?臉色越來越難看了?!?/br> 木歸兮突然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大聲說話,平日看起來堅強,無所不能的大哥,原來對他那煩人的王妃用情如此之深。 既然如此他退一步,讓那該死的女人回來繼續(xù)做她的王妃,至于他師兄,應該和那個女人相處的時間不長,時間久了就忘了吧,就當一段露水姻緣,當斷則斷! 木歸兮扶著大哥坐到僅剩的一把椅子上:“您休息會,我來找?!?/br> 元謹恂現(xiàn)在動也不想動一下,氣的雙手打顫,手腳冰涼,有誰比他更可笑!他娘的可笑透了! 木歸兮經(jīng)過元謹恂身邊時。 元謹恂突兀的抓住木歸兮的手:“找到了不要殺她——” 木歸兮看著元謹恂的樣子,前所未有的認真道:“我知道,一定留著她給你下跪認錯!” 房里的機關指示圖早被林逸衣拆了,玉枕也換了位置。如果不躺在床上,不在這里摸索半個月很難發(fā)現(xiàn)孝敬皇后給兒媳婦留下的密道,也可以說是最后一道女眷逃生的保障。 無論是永平王爭位失敗,還是有人礙于永平王嫡子的身份想迫害他,都給了王府內(nèi)保留最后一縷血脈的可能。 不久前。 春香在得知年婳又給王妃熬安神湯時,端著水進了臥房,她知道春思被帶走后,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王妃被打成這樣,誰干的,外面的站的男人?還是王爺授意?他們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氣不過對王妃下手。 春香估摸著前一碗安神藥效果也差不多了,便用冷水撫了撫王妃的額頭,直到床上的人皺著眉醒過來。 春香快速道:“娘娘別說話,先感覺一下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林逸衣動了一下,覺得除了有點疼還好,沒有元謹恂說的那么嚴重:“你怎……” “娘娘快走吧,王爺把春思帶走了,還對春思動了刑。”春香趕緊搖頭:“娘娘不用擔心春思,王爺已經(jīng)打過了,沒事了,王爺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如此激進,娘娘快點離開,不用擔心我們,王爺短期內(nèi)不會對我們下手,道是娘娘留在這里危險,王爺不斷的給您灌安神湯,到時候您想醒都醒不了。 娘娘在這里當然沒什么,但娘娘一定不想相爺擔心,至少跟相爺說一聲再回來?!?/br> 春香說到這里哭泣著道:“娘娘,奴婢愚昧,不知道您為什么非要離開網(wǎng)頁,但奴婢覺得王爺在對您離開的事上反應很奇怪,奴婢覺得他不會放過您的。 娘娘走吧,養(yǎng)好身子永遠離開圣都,離開相爺,您斗不過他們,王爺找不到您不會拿我們怎么樣! 娘娘,奴婢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榮幸,但咱們女人生來命苦……” 春香想了想咬咬牙道:“奴婢知道奴婢不該說,但娘娘又何必違背王爺?shù)囊馑?,娘娘跟相爺斷了不好嗎?/br> 奴婢看著王爺最近對娘娘挺好了的。 而且王爺審完春思也沒有過來找娘娘麻煩,可見王爺對娘娘還有情誼的,雖然經(jīng)過這件事后,王爺不再可能跟娘娘有什么情分可言,但如果王爺不追求,娘娘依然留在這里可能孤獨終老,何必非要把局面弄的這樣難堪?!?/br> 林逸衣聞言握住春香的手:“春思她……” 春香趕緊搖頭:“春思沒事,娘娘不要擔心。” “那你……” “奴婢不能跟娘娘走,奴婢如果跟娘娘走了,王爺一定會殺了春思,王妃不用覺得對不住奴婢,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本來就做好了有這一天的準備,反而是娘娘,現(xiàn)在局面對您太不利了……”春香說著,心里難受的想哭。 林逸衣心情復雜的抽回手幫她擦擦眼淚,春思被打了嗎,永平王想干什么:“別哭了,我跟王爺不可能,我也不會讓你們有事,你去把永平王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春香立即急了:“娘娘,王爺現(xiàn)在在氣頭上,您不能——” “放心,我自有分寸,去把王爺叫來……去吧……”他們已經(jīng)和離了,他憑什么對春思出手,林逸衣誘惑的看著她:“快去,你也說了,王爺不會把我怎么樣,我只是有些話要對他說,去吧。”要走她也要帶走春思和春香! 春香有些猶豫,如果是以前的娘娘,她二話不說直接就去找王爺?shù)?,但是現(xiàn)在的娘娘讓她心里沒底,娘娘性子犟,可不會讓著王爺:“娘娘……” 林逸衣盡量沖她一笑:“聽話……” 春香猶豫再三,決定應下:“娘娘,那些藥您別喝,那不是治傷的藥,那是安神藥……喝了會讓娘娘一直睡。” “知道了……” 林逸衣看著春香離開,不禁看眼窗外,外面已經(jīng)黑了,不知道夜衡政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沒有,但想到最后一刻見她的木歸兮,不禁冷笑,木歸兮怎么會放任自己師兄著急,他定會跟夜衡政說什么。 可,不管說了什么,已經(jīng)這么晚了,再圓滿的謊話,對上她現(xiàn)在不回去也無法自圓其說。 他該擔心了吧? 林逸衣想到這里,感受下身體的狀況,確定沒有元謹恂說的那么糟糕,試著移動身體,除了痛還是痛。 林逸衣拽住床幃,掀開一縷縫隙想試著坐起來,突然看到窗外詭異的人影透過燭光映在地上,林逸衣心神一凝,望著飄舞的絲紗,立即想到一個人。 林逸衣不禁快速放下窗幔,按下了床頭的機關。 林逸衣敢肯定來人是木歸兮,而他的行為實在讓她想不到會是什么好事,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他是想為兄弟報仇? 林逸衣滾下六米高的滑到,頓時疼的咬緊牙關。 落在平地上后緩了一會,額頭已經(jīng)全是汗水。林逸衣試著從地上爬起來,傷口疼的讓她險些昏過去。 但好在不是大傷,林逸衣扶著墻壁站起來,眼前昏暗一片,好在她走過很多次并不陌生,她不能如此被動,更不能讓夜衡政擔心,還有春思和春香,如果她就這樣離開,元謹恂那個封建男人真會殺了她們也不一定。 林逸衣往前走著,想到元謹恂今日的反常心里煩躁不已,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別指望她跟他有什么! 她跟元謹恂,她連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有現(xiàn)在和將來,只有過去。元謹不足以在她的心里任何不得已的思想和負擔。 反而是夜衡政讓林逸衣費神,木歸兮已經(jīng)知道了,他怎么可能再讓夜衡政跟她在一起,多么諷刺,那兩個竟然關系如此密切? 林逸衣決定見了夜衡政,跟他說清楚后,后就去要春思和春香,圣都這么多人,朝中那么多官員,元謹恂找誰當兄弟不行,為什么偏偏是夜衡政。 林逸衣心里很復雜,一方面為他們暗中的關心擔心,一方面為他們的明智安心,如果沒有她,夜衡政和元謹恂的組合能閃瞎所有人的眼,讓所有窺視那個位置的人望塵莫及! 可惜……這份安逸與她是那樣遙遠。 林逸衣捉摸著以夜衡政昨天對藍姑娘的緊張程度,他們已經(jīng)開始對付陸家了吧,皇上前期時段的大家族,又有老而彌堅的陸老爺子坐鎮(zhèn),想對付陸家談何容易? 她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像個掃把星了,林逸衣自嘲的苦笑,元謹恂該是知道了,他會怎么對付她,碎尸萬段還是軟禁毒殺? 林逸衣今天發(fā)現(xiàn)元謹恂眼里的占有欲時,就覺得完了,以她跟元謹恂才一年的情分來看,元謹恂即便前一刻是有些喜歡她的,發(fā)現(xiàn)她和他兄弟在一起后也會覺得羞憤、難堪。 她這么做,在元謹恂那稍微對她用心的人看來是十惡不赦、不可理喻的吧!覺得她單憑出墻這一點,她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那么夜衡政呢,元謹恂會不會對付夜衡政? 林逸衣目光陡然堅定,元謹恂沒有資格對夜衡政做什么!是她不稀罕跟元謹恂過下去,關夜衡政什么事! 林逸衣越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既然逃不過,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還是最壞的結(jié)果,就用最壞的可能去面對。 林逸衣想到夜衡政,神色有些萎靡,想不到還是把他拖入了這樣的境地,其實就如木歸兮所言,就讓他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離開,他還是他,這段對他來說對所有人來說,甚至對自己來說都走入了最不堪局面的局面,就讓其中的他們來解決,何必非讓夜衡政背負。 諒元謹恂這時候也不敢告訴夜衡政真相,也希望元謹恂真是把夜衡政當兄弟不會讓她為難。 林逸衣讓自己冷靜,摸摸的分析,聽木歸兮的口氣,他們?nèi)齻€之間的友誼應該沒有那么脆弱,如果她一人承擔下來,然后魚死網(wǎng)破,這件事是不是就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