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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妃之王爺請納妾在線閱讀 - 第158節(jié)

第158節(jié)

    垂虹一一打賞著屋里所有人。

    韓碧溫柔的看著,一手牽著女兒,一邊語氣溫婉的開口:“以后好好伺候公主,太子和我自然少不得大家的好處?!币运纳矸?,賞賜女兒的婢女不為過,既能便想討好,又不失她的威儀。

    “是,謹遵側妃娘娘教誨,奴婢等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好公主?!?/br>
    ……

    羅紅夕站在窗前,看著一看望不穿墻的巍峨城墻,聽著她朝思暮想的宮鳴殿息,仿佛背后的忙碌聲退卻,只剩她曾經(jīng)最為憧憬的今天。

    可……不以最高位站在這里,不以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站在這里,她能得到什么……

    ……

    “殿下只陪娘娘走到門口就走了?”一位老嬤嬤一邊往爐火里添碳,一遍八卦道。

    另一個知情的小宮女立即點頭:“殿下走的時候好像還生氣了?”

    擔憂的聲音響起:“真的?不會是太子妃仗著有孕惹太子生氣了吧?”

    老嬤嬤放下鐵壺:“誰知道呢?雖說咱們現(xiàn)在伺候的主子有了盼頭,可若真如外面?zhèn)髡f的那般拎不清,依我看,孩子出身后,她的日子也到頭了?”

    “可千萬不要啊,現(xiàn)在換宮根本不可能了,咱們的下半輩子以后可就指望娘娘了?!?/br>
    “誰不是這樣,咱們現(xiàn)在只能指望娘娘一舉得男,咱們還有盼頭?!?/br>
    “太子還年青,就算咱們娘娘生了兒子能怎么樣,我聽宮前頭的秦公公說,太子對現(xiàn)在的大皇孫恩寵有佳,心里不見得中意咱們娘娘生的皇嗣?!?/br>
    “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別亂想了,我看太子對娘娘就不錯,你看這宮里的擺設,除了咱們正殿,太子對哪位主子用過心思?”

    ------題外話------

    鳥覺得我這個月肯定拿不到稿費了。望天中,

    鳥也這樣覺得。

    ☆、048

    “話雖這樣說,可……也可能是咱們娘娘自己要求的啊,聽說咱們娘娘在府里時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行為乖張,說不定正殿的擺設,就是娘娘仗著自己有孕無理取鬧出來的!”

    “噓……”

    茶水間關系不錯的幾位宮女說到這里,立即噤聲,趕緊忙碌自己的事。

    ……

    文公公非常忙,太子第一天入駐太子殿,里里外外哪里都少不了他的身影,趁太子去了上書房接見大臣,文公公正在盯著所有的東西入庫。

    身邊站了幾位急著巴結的太監(jiān)端茶倒水,其中不乏宮中的老油條。

    一位身穿四品一等宮裝腰帶紅色金邊腰綾的老太監(jiān)殷勤的給文公公倒杯茶,誰能料到這個小東西竟然對紀道有恩,得了這樣好的差事,以后著圣國皇宮的太監(jiān)界,就是這粉白小太監(jiān)的天下了。

    內務府總管大太監(jiān)殷切的笑著:“文公公,您也伺候太子有幾天了,這后院可有奴才們必須注意的人和事?”

    文大山看眼敬茶的內務府大總管,沒敢托大,急忙接了過來:“大總管眼中,該是小山子給您請茶才是?!?/br>
    “埃,文公公客氣了,都是服侍太子的人,盡心就是咱們奴才的本分,文公公,我剛才問你的問題……”

    文大山讓身邊的兩個小家伙去看看庫房里還有沒有空位,方迎了大總管在一旁的走廊上坐下,皺著眉道:

    “不瞞大總管,后院的事奴才也看的不是很明白,但……太子是位謹慎的君主,沒見偏疼了誰,可對后院主子的品級很是看中,賞賜上絕對不會逾越了品級高的主子們,至于非常特別的,當屬……”

    文大山秀氣的手指悄悄地指了指正殿的方向:“咱們多注意就是?!?/br>
    精明的老公公點點頭,便與文公公岔開了話題,兩天因為彼此的身份特殊、又從沒生過間隙,相談和氣,默契的隱晦分享著彼此伺候主子的心得,以便以后注意。

    ……

    夜衡政出了皇宮,神色有些疲倦,迎面碰到接他的魏南子,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叫器:“快上來,上來!”

    夜衡政無奈的四下看一眼,上車:“有事?”夜衡政靠在馬車上,精神談不上好:“回家?!?/br>
    “回家?”魏南子見鬼的看他一眼:“你也太沒意思了,你說說你,最近半年,除了公務就是回家,你有沒有意思,現(xiàn)在太子都入宮了,你還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事也該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你這么多年的付出。”

    夜衡政沒有說話,看著搖晃的車窗,想著剛才離開的人。

    魏南子正正璀璨的腰帶,晃晃由三種顏色組成的褲子,長發(fā)及腰,一派瀟灑,他靠在車身上,姿態(tài)全無:“哥,今天是個好日子,你怎么還一副不高興的狀態(tài),你再這樣下去,你也不怕那女人甩了你!

    哦!對了,一說想起來,最近都沒在常來看到她,也沒見你找她,難道……是奶奶不同意?”

    夜衡政不想說:“回家。”

    魏南子看他一眼,語重心長的坐過去:“哥,不是兄弟說你,她那人雖然風塵了點,職業(yè)也不好聽,說話也不像良家女子,但總體來看也是個過日子的女人,奶奶到底對人家哪一點不滿意,非逼著你認識大家閨秀。”

    魏南子說到這里不禁小聲道:“就說上次,好好的賞花會,結果就去了那么兩家,哥,你也真敢說,沒把奶奶氣死,純粹是奶奶心大!”

    “我沒說什么?!?/br>
    “是,你沒說什么,你只是提醒了對方,選秀在即,女子不易多出門免得找剎!你不是在軟抵抗是什么!”

    “不要自以為是的猜測,說過你多少次了,你的職務做事說話需要證據(jù),要改改你妄自揣測的毛病,多跟莊少監(jiān)學學。”

    魏南子聽大哥提他的‘死對頭’心里有點不痛快:“他有什么好,你可小心點他,我不只一次見他跟嫂子一起很茶。”

    魏南子說完小心的看眼大哥,見大哥竟然沒有什么反應,不禁急了:“哥!這事是真的!你別不信!我見了好幾次?分明是那個女人不喑寂寞,你要擦亮眼睛,哥——哥——”

    夜衡政見他一直強調,目光沉默地看向他:“最近見了嗎?”

    魏南子聞言,撓撓頭:“這還真沒有……”他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給那女人找點麻煩,最近去常來堵人,沒堵到,魏南子心里不痛快罷了,所以就得給她找點麻煩:“但是——”

    “沒有就不必說了?!?/br>
    “哥,話不是這么說的?有一就是二,嫂子一看就是會招人的人,你要看緊了,那種女人什么男人都……哎呦!哪個不長眼的敢撞老子!不想活了!”魏南子瞬間沖了出去。

    車簾掀起的一刻,夜衡政余光看到對面馬車上熟悉的標志,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下車的意思。

    魏南子屬于那種幾天不找事就渾身不自在的典型,何況還是對方理虧的時候,下了車就直接開罵:“就你們!你們!驢沒長眼睛你們也沒長眼睛!大道這么寬也能撞上來!居心何在!”

    “對不……我說你這人什么意思,我們已經(jīng)在道歉了,畜生出了意外,我們有什么辦法,你這人怎么說話這么難聽。”一個小丫頭插著腰,毫無猶豫的罵了回去。

    魏南子瞬間來勁了,一把推開欲上前解釋的自家車夫:“你們犯了錯你們有理了,照你的邏輯,畜生犯了錯都不是錯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就該放狗咬死你!”

    “你——”一身淡綠色碎花長裙頭上梳著兩個小辮子的小丫頭,氣惱的盯著對方:“我們又不是故意的!剛才一直在向這位小哥道歉!你沒有聽到嗎!——”

    “不是故意的!說的輕巧,這畜生總是你們牽出來的,拉的也是你們的車!既然是為你們服務的,你們是不是就該看好它!所以是你們畜生的錯就是你們的錯!”

    小姑娘聽對方口聲聲的‘畜生、畜生’說個沒完,分明就是在罵人,頓時氣紅了眼,地痞:“你這人怎么這樣!都說了是意——”

    突然,掛著南宮府標志的寶蓋車簾掀起,露出一張半遮容顏的美麗面容,溫和又不失威儀的開口:“小真,不得無理,這位公子,是我們沖撞在先,想公子配不是了。”

    魏南子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對方身上停下。

    小真立即沖過去,擋在自家小姐面前:“看什么看!”

    南宮欣臉色微僵,下意識的放下了一半車簾,擋住了對方肆意的目光低聲道:“這位公子,對于給您造成的不便,我們賠償就是?!?/br>
    “賠償!”魏南子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擋什么擋!人生來的容貌不是就讓人看的,躲那么嚴實,有沒有誠意!”

    小真聞言,生氣的吼道:“流氓!我們家小姐千金之軀!怎么能讓你隨便看!”

    “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她是不是要跟我說話?她是不是要向我道歉?她是不是想表達足夠的誠意?既然如此,她莫非要一直躲在馬車里?”魏南子得意的看著急的跳腳的小姑娘。

    南宮欣被說的羞憤不已,已經(jīng)放下車簾躲在了馬車里,委屈的紅了眼睛。

    旁邊偏偏圍了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忙著起哄的:“就是!就是!小姐露出臉來看看!躲什么嘛!你敲這位公子多有誠意,都出來相見了!”

    “出來看看啊!”

    “小姐出來?。 ?/br>
    小真見狀,氣的跺腳:“放肆!你們知道你們在跟誰說話嗎!還不抖讓開!”

    魏南子聞言瞬間擋過去:“怎么!撞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人群頓時又是一片sao動:“對!哪有那么容易!快讓你們家小姐出來!”

    “出來啊!出來!”起哄的人不嫌事大,吆喝著讓里面的小姐出來,一個個都抱著法不責眾的心里,欺負連個小姑娘。

    小真險些嚇哭了,茫然無措的想躲,可周圍都是發(fā)出古怪笑容的人,看的她毛骨悚然、十分害怕,不斷的往后靠。

    夜衡政驟然掀開車簾:“鬧夠了沒有!還不走!”

    魏南子立即委屈的不得了:“哥,我說錯什么了?明明就是對方不對,我不過是爭取屬于我的權利,難道對方不該下來跟我們道個歉嗎!”

    夜衡政臉上的表情驟然一變,無奈中帶著三分嘲弄:“你確定你要讓對方道歉!”

    魏南子聞言瞬間回過頭,認真打量這對面馬車的標志,在看到一個不起眼但絕對不會錯的麒麟獸下‘南宮’二字時,立即僵硬的笑了:“呵呵……呵呵……”

    夜衡政甩上車簾。

    小真正好看過來,只來得及看到夜衡政最后一眼,但兩家多年的交情,還是讓小真一眼看清了車簾下的人:“是……”

    魏南子已然不甘的跳上車:“都圍著干什么!想被抓進衙門嗎!讓開!讓開!不想給馬蹄墊路的都讓開!”

    魏南子多余的用車簾蓋住他的臉,露著一雙猥瑣的眼睛,對嚇壞的小姑娘笑了一下:“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哦,再見!駕——駕——”

    小真見狀剛松口氣,回去報信的長隨帶著家里的眾多仆人也到了:“讓小姐受驚了!那個大膽狂徒呢!”

    小真驟然看向車內。

    緊閉的車簾沒有掀起,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不過是場誤會,走吧?!?/br>
    小真聞言不禁看了眼剛才馬車消失的方向,小姐也聽到大姑爺說話了吧?

    ☆、049

    魏南子殷切的看著自家大哥,陪著笑,小心翼翼地磨蹭著靠近:“哥……我不是沒看見標志嗎?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嫂子的meimei……不知者不怪,您說是不是……是不是……”

    夜衡政看向他,肆意地打量著他一身五顏六色的裝扮,和臉上永遠化不開的地痞表情:“這跟你看沒看標志沒有關系!”

    “啊?”

    “而是你什么意思,不想寸進了?永遠這樣一輩子?”

    魏南子聞言,不爽的坐回去:“無聊嗎!不過是開個玩笑有什么嘛?一個個好像看一下都會看死一樣!沒勁,連你現(xiàn)在也變迂腐了,林寡婦呢,我要去找她玩!”

    夜衡政臉色立即陰了下來:“林寡婦是你叫的!”

    “哥!你怎么了?我不過是……”魏南子見夜衡政臉色不對立即閉嘴,但……他什么都沒說啊,發(fā)什么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