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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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姑暗地里瞥了一眼,但也不得不說,這個小賤人說一句,比她說一百句都管用。 駱祥秋頓時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什么外室!夫人怎么了!” 老姑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有遺漏的也被丫頭們哭著補(bǔ)充完整,擲地有聲的強(qiáng)調(diào)夫人是被冤枉的!那些人簡直沒有把老爺放在眼里等等。 駱祥秋就算對自家夫人有意見,此刻聽到夫人當(dāng)眾挨打,武夫出身的駱祥秋臉色立即變的難看,整個人的氣勢也為之一變,打他的夫人就是打他! 即便夜相比他地位更高,但那個女人不過是夜相養(yǎng)在外面的,沒有經(jīng)過明媒正娶就要給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三分顏面! 駱祥秋立即放開春秋,抬步就走:“去府衙!” “是!”跟來的人沒功夫理會小院的姨娘,慌慌張張的急忙跟上,現(xiàn)如今救夫人要緊。 春秋神色淡淡的送走慌亂的一群人,重新看向不遠(yuǎn)處飄在水面上的荷花,心想,再美麗的外表又如何,只要長在泥土里,誰也可以低看三分。所以無論多美的花,在沒有名正言順前,切不可以太過驕傲。 …… 駱祥秋在衙門碰了一鼻子灰,甚至連夫人的面都沒有見到。正直傍晚,當(dāng)值的官員都不在,只剩一些衙役,衙役見了他跟耗子見了貓差不多,賠盡不是,卻都說沒有放人的能力。 駱祥秋盛怒的心情在出了衙門被涼風(fēng)吹過后,燥熱反而成了冷汗,為什么?他夫人在衙門里,那些精明的官員怎么會想不到他會來要人,如果想賣他顏面,這不是最好的機(jī)會,一個個跑什么? 可整座衙門,事實(shí)上的確沒有一個能做主的,就是說,所有人都躲了?躲?只因?yàn)閷Ψ绞且瓜嗤饷娴呐??這不符合邏輯,就算那樣,也會有和稀泥的老油條才對! 駱祥秋這樣一想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周圍涼颼颼的,整個人都精神了,隨便叫了一輛馬車,扔下一眾婆子、丫頭向相府而去! …… 牢房里。 駱夫人驚恐的看著距離她越來越近的火紅烙鐵,不斷的奮力掙扎,手上腳上的鐵鏈錚錚作響,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督軍大都統(tǒng)夫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 最后只剩撕心裂肺的大叫。 ☆、085 守在外面的兩位牢卒聞言心驚rou跳地交換一個眼色,面色緊張的垂下額頭,這……可接手的是宮里出來的人……他們也…… “你可清醒了?”纖弱軟綿的男音悠揚(yáng)的在敞亮的牢房里響起。 狼狽的駱夫人忍者胳膊上的劇痛,不斷點(diǎn)頭。 纖弱軟綿的男音再次響起:“既然清醒了,咱們就說正事,你兄弟范家宗一案經(jīng)過莊大人……”慎刑司第一大太監(jiān)裴公公向駱夫人敘述了范家宗證據(jù)確鑿的罪行,每張頁面和供詞上都有當(dāng)事人和證人的供詞。 “至于駱夫人疑惑的賠償問題,解釋如下,常來每日消耗食材……”敘述完常來的賬單,裴公公優(yōu)雅的雙手交疊在腹部,溫和的問:“駱夫人還有什么疑問?!?/br> 范氏急忙搖頭,心里已然清楚是因?yàn)榈苊秘澬奶搱罅藘r格:“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 裴公公嫣紅的小嘴一嘟,可愛的思索了一會道:“這個要等宮里來的嬤嬤教會了駱夫人規(guī)矩才行,駱夫人身為當(dāng)朝正二品官員的內(nèi)眷,竟公然在公共場合撒潑,到底是不好的是吧?” 范氏茫然害怕的看著謙虛有禮的裴公公,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什么意思……” 裴公公嫣然一笑:“呵呵呵,就是比背景時駱夫人失敗了唄,來人啊,把今天駱夫人做過的事重復(fù)一遍,剩下的隨便你們在駱夫人身上發(fā)揮吧?!?/br> 十二位宮女老嬤立即中氣十足的道:“是?!?/br> 范氏見狀,手背上的疼痛急速加劇,看著她們緩緩走來的身影,五臟六腑都抽搐起來:“不!不!你們已經(jīng)動過手了!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駱督統(tǒng)的夫人——我是駱——” 裴公公突然回頭,粉色的絲絹從口鼻處移開,驚喜的道:“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今天開罪的是當(dāng)朝皇后娘娘!真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恭喜恭喜??!” 范氏當(dāng)場僵?。×鑱y的發(fā)絲仿佛也感受到主人停當(dāng)?shù)乃季S,生生忘了飄搖! 片刻后爆發(fā)出難以置信的吼叫。 裴公公已然走出了牢房,溫柔的絲帕在口鼻前輕甩塵沙,驕哼一聲:“真夠好命的,老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皇后娘娘長什么樣子——” “公……公公慢走……” 裴公公欲抬的腳步突然后退一步,目光在左右兩位牢卒臉上掠過,修長如玉的手指繼而抬起左側(cè)人的臉頰,突然羞澀一笑:“真夠英俊的,討厭?!笨焖倥つ笾x開。 …… 駱祥秋快速從夜相府出來,勒上馬匹向林宅而去。 林逸衣帶著春思、春香踏著月光慢慢的前行:“醋溜土豆片、西紅柿牛腩頓土豆塊、酸辣土豆絲、涼拌土豆片、番茄土豆、紅燒土豆、土豆泥……” “土豆也可以紅燒?” 林逸衣笑著抓住春思蔥心般的手指,一口咬?。骸澳愕男∽ψ右部梢约t燒?!?/br> “啊!夫人欺負(fù)人!”春思急忙抽回手,驕縱道:“如果奴婢的爪子可以紅燒,夫人的也可——”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快速飛過,駱祥秋快速勒住馬繩!跳下馬背,焦急的上前砸門! 春香、春思頓時看向夫人。 林逸衣與門童同時出現(xiàn)在駱祥秋周圍,只是駱祥秋心里有事,推開門童快速向里沖去:“夜相!夜相!” 門童急忙站穩(wěn)敞開大門:“夫人?!?/br> 春香邊走邊道:“剛才……好像是駱大人……” 春思立即接道:“還用說,肯定是來找咱們夜相放人的,這種人,就算家里有了新的,正的不喜歡的也不能丟了自己的顏面,不過,娘娘,奴婢想不到您還真把人送進(jìn)去了,……哦,夫人。” 林逸衣看了春思一眼:“愿意!” 林逸衣踏入正廳的時候,駱祥秋正抓著夜衡政不斷的強(qiáng)調(diào):“這件事就算我夫人有錯!你家的人也不該那樣不給我面子!是!范氏口沒遮攔在常來鬧事,被帶走活該!可——” 駱祥秋急的拉過張椅子坐在沐浴過后一身藍(lán)服不動生色的男人身邊:“可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能說讓人帶走就帶走!咱們什什么交情!這——這不是給咱們弄難看嗎!這件事你必須說說她!說吧,我那個不爭氣的大舅哥貪了嫂子多少銀子,我反被償還!但趕緊的——讓范氏出來吧——” 夜衡政突然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柔和,也隱隱透著一分無措的拘謹(jǐn),生疏感和謹(jǐn)慎多過相遇的喜悅:“回來了。”然后介紹道:“駱祥秋來了,有事找你?!?/br> “回來時看到了?!?/br> 駱祥秋急忙回頭,整個人頓時從椅子上掉了下來,連滾帶爬的跪在皇后娘娘三米開外,嘴唇顫抖身姿搖曳的凌亂叩首:“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微臣罪該萬死不知娘娘在此,有失遠(yuǎn)迎!微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林逸衣抬抬手:“起來吧,你夫人的事我是想過的,那樣的場合,她的行為有失偏頗是真海,還是去里面冷靜兩天吧?!?/br> 駱祥秋立即道:“是!是!皇后娘娘教訓(xùn)的事!內(nèi)子驕橫跋扈能牢娘娘高抬貴手教育,是她的福氣!福氣”等等,娘娘‘想過的’,這件事跟娘娘有什么關(guān)系? “既然你這樣想,就先回去吧,這么晚了,明早去接你家夫人就是。” 駱祥秋趕緊道:“是!是!”……他怎么有單子反駁,皇上都不敢說二的皇后娘娘呀,不過——駱祥秋忍者會被皇上分尸的壓力,忍不住委婉的在委婉的試探相問道:“敢,敢問內(nèi)內(nèi)子為什么開罪了皇后娘娘?!?/br> 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道:“下官沒有別的意思!下官是想以后讓內(nèi)子引以為戒,絕不再犯!”對!他就是這個意思。 林逸衣看眼跪著的中年男子,說實(shí)話沒有多少印象,很少出席國宴場合的她,只認(rèn)得幾個熟面孔:“我就是常來的林東家?!?/br> 駱祥秋聞言不顧臉面的‘啊’了一聲!怎么可能!范氏今天開罪的皇后娘娘! 林逸衣接過春香遞來的茶杯:“還有事嗎?” 駱祥秋下意識的搖頭!甚至忘了不可直視天顏。 “那要留下來吃飯?” 駱祥秋猛然回神,頓時收回視線,頭深深的埋進(jìn)厚實(shí)的地板里,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此刻的吃驚,只是慌亂本能的下跪跑人:“下官罪該萬死!罪該萬死!下官告退!告——”退字已經(jīng)到了二門之外! 春香順著駱大人飛跑的方向看了一眼,與春思交換了一個眼神,帶著夫人去更衣。 …… 燭光照亮了整個餐廳,精致的碗碟雖不高檔但具獨(dú)具匠心,均是林逸衣從市集上一套套挑選回來的。 夜衡政吃了半碗米飯后,看眼只動了幾筷子菜的林逸衣:“吃過了?!?/br> “回來的時候有些餓,簡單吃了一些。”林逸衣夾了一塊總督豆腐慢慢的吃著。 夜衡政淡淡一笑:“謝謝?!迸滤粋€人吃飯尷尬,所以沒說。 林逸衣回視一笑:“其實(shí)也有點(diǎn)餓了,你也嘗嘗這道菜,是保定的名吃,恩……從耀目回來的時候再一個小村落嘗到的菜色?!?/br> 春香立即為相爺布了一塊。 夜衡政沒有再說什么,用完膳,簡單喝了會消食茶,面對同樣坐在客廳里在燭光下看書的林逸衣道:“孩子你不用擔(dān)心,奶奶帶的很好。”明黃的燭光照在她臉頰上,似乎比平日添了一抹柔和。 林逸衣莞爾:“我沒有不放心,老人家喜歡孩子,多帶帶是我沾光。我今天處理駱夫人的事,給你帶來不便了嗎?” 夜衡政搖搖頭,臉上的拘謹(jǐn)散了一些,就事論事道:“你也是為了駱夫人好,她今天說話太過分了,如果你不那樣做,讓他知道了,只會下手更狠?!币购庹皇菍?shí)事求是,沒有任何意思。 林逸衣也沒在意合上書,盤好腿在榻上坐正,雙手舉過頭頂相握,伸伸懶腰:“對了,今天在常來見到隔壁的了,想不到她還沒有和離,陸家也夠海乃百川的,竟還生了位女兒?” 夜衡政并不在意,閑散的喝口茶,神態(tài)已經(jīng)放松,仿佛又回到兩人睡前閑話家常的日子:“這很難說,陸辰意為了她放棄了仕途,按理已經(jīng)出了官員不得納娼的行列,官何況藍(lán)氏那人性格溫和,更挺適合陸辰意?!?/br> “是嗎?”林逸衣神色古怪的看著夜衡政:“你的意思是藍(lán)氏寬宏大量,主動讓相公偷腥,??|當(dāng)年是罪有應(yīng)得?” 夜衡政猛然想起林逸衣和常氏的關(guān)系,瞬間放下茶杯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絕對常氏與陸辰意門當(dāng)戶對,常氏又是書香門第,難免會與同樣出身的陸辰意有摩擦,而藍(lán)……藍(lán)氏出身……” 夜衡政在林逸衣火熱的視線下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干脆道:“陸辰意就不是好人!這個男人罪該萬死!” 夜衡政說完看著表情突然愉悅神色驕傲無理的林逸衣,突然也笑了。 仿佛這一笑沖淡了近日來兩人間隱隱的隔閡。 “常氏最近怎么樣了?”夜衡政含笑得看著小表情得意的林逸衣,舍不得離開。這份無理取鬧的勝利,他甘愿享受著、縱容著。 ☆、087 林逸衣手臂伸平,慢慢側(cè)轉(zhuǎn)九十度,緩緩地呼吸:“很好啊,最近圣都新開的三家甜天都是她的產(chǎn)業(yè),半個月后會到圣都,談圣都西山的所有權(quán)?!?/br> “要回來了?”這到不想常氏的風(fēng)格。 林逸衣慢慢的轉(zhuǎn)回來:“恩,常夫人雖然當(dāng)初罵的兇,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事情也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陸辰意都有小女兒了,常家因?yàn)樾碌鄣腔灿辛朔淼臋C(jī)會。常老爺睜只眼閉只眼的前提系,常夫人自然會想女兒,所以有讓??|回來的意思?!?/br> 夜衡政若有所思:“你如此一說,常府這兩年的確多了很多機(jī)會。” “機(jī)遇吧。”林逸衣緩緩向左,??|若是知道自己對家里的影響淡了,也會高興吧。 …… 駱祥秋神色慌張的回府,至今無法相信眼中看到的事實(shí)! 范氏身邊的老姑姑立即沖了上去,哭著喊道:“老爺,夫人怎么樣了?老爺——” 范氏的父母也急忙上前,眼睛通紅:“老爺我女兒和兒子怎么樣了?。俊?/br> “老爺,夫人身子弱可千萬別受了驚嚇染了風(fēng)寒,老爺,如果可以老奴愿意代夫人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