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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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把兒子扔道腳邊的球扔過去。 夜老夫人嘆口氣錘錘腿。 孟姑姑見了,急忙接手。 孟老夫人又開始念叨:“她那孩子,看著嬌嬌弱弱的,就是心的,你呀,還是要約束約束她,你看看,這都幾天了?!?/br> 夜衡政讓孟姑姑歇著,道:“奶奶,你又來了,她很忙的,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自己是生活比你和孩子還重要!胡鬧!” 夜衡政立即討好的笑道:“就是,上哪找像奶奶一樣好的女人,眼里都是孫兒都是家。” 夜老夫人得意的一笑,笑容還沒落下,伸手拍在孫子的腦袋上:“你少拿話尋我開心,你就是管不住你媳婦還怕我說你,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把她叫回來給我看看。” 夜衡政撒嬌的牽住奶奶的手:“孫兒沒這本事,沒這本事?!?/br> 夜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的拂拂孫子的長發(fā),悠然一嘆:“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睡不好總是胡思亂想,怎么覺得你心事重重的像在擔(dān)心,有什么話要跟奶奶說嗎?” 夜衡政聞言趴在奶奶的膝蓋上,聲音柔軟無害:“還是奶奶明察秋毫,奶奶不是老了,是越來越精明了,我啊,正愁怎么把正兒推的更高更高更高……?。∧棠潭?!不能掐耳朵!” ☆、180 “我讓你尋我老婆子開心!我告訴!”夜老夫人目光兇惡,聲音壓得低沉:“夜正永遠(yuǎn)是我的曾孫是我們夜家的孩子!” “是,孫兒胡言胡言了?!?/br> 夜老夫人收回手,心里悠然的嘆口氣,想不到孩子們竟然有這樣的心思,她不會覺得是孫子想趁此得到什么,他相信孫子寧愿夜正一直在夜家,是夜家的孩子,誰也不要再提過去。 這么說就是那個人有這層意思,若是這樣……更是一塊壓在她心里的大石,這么小的孩子又沒有驚人的才學(xué),輪也輪不到他來,定是皇上對她…… 不知道皇太后那日匆匆離開是因為什么,莫不是…… 但愿是她多心。 “奶奶,奶奶……” 夜老夫人聞言立即眉開眼笑的教育他們:“是老奶奶,老奶奶知道嗎?我的寶貝孫們,奶奶這就來?!?/br> 夜衡政望著外面燈火通明的院子,為不可查的嘆口氣,但愿那兩人別又鬧起來。 元謹(jǐn)恂坐在大廳里看書,穩(wěn)重、安逸、天下無雙的他又回來了,仿佛在亭子里跟以為女子吵架是一段幻覺。 林逸衣洗完澡出來,自己整著頭發(fā),突然見他還在房間里,愣了一下,但又若無其事的卷著頭發(fā)上前:“看什么書呢?” 元謹(jǐn)恂聞言愕然的抬頭,仿佛無法相信出聲音是人是那個聲音,但又立即無所謂的把目光移書冊上:“雜記?!?/br> 林逸衣點點頭:“時候不早了,別看的太晚,敏心,去吧隔壁寢室收拾出來?!?/br> 敏心愣了一下了。 林逸衣沒有對她解釋:“為去休息了,太晚睡對眼睛不好,都長黑眼圈了,被人說了一天變老了,得趕緊去睡美容覺,晚安。太殘酷了,不睡不行……” 元謹(jǐn)恂看著她拍著她那張確實無法與小十五六的小姑娘比的臉,驚心動魄的掀簾走了。 白公公悄悄的看眼皇上,竟然與皇上對個正著,嚇的立即垂下頭。 元謹(jǐn)恂腿腳揚了一下又立即恢復(fù)如初,默不作聲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繼續(xù)看書。 待敏心從里面出來換了新的毯子,又回去。 元謹(jǐn)恂合上書:“就寢。” 白公公立即笑著上前伺候,皇后娘娘,你也有開眼的一天,真好!真好! 林逸衣讓騰挪的是她隔壁的偏房,實在不適合元謹(jǐn)恂的身份,但林逸衣也沒膽子把自己的房間留給他,到時候又莫須有的吵一架。 元謹(jǐn)恂躺在床上,看著紫色名花的窗幔,僅容一人睡下的床,聽著隔壁吹燈的聲音,有些天沒有睡好的元謹(jǐn)恂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白公公聽著帷幔里的呼吸漸漸的平穩(wěn),欣慰的深吸一口氣,過去滅了兩盞燈,悄悄的走到門邊看了眼隔壁橘黃的燭光,心情莫名的上揚,皇后娘娘也不是成天自私的總想自己,偶然還會自私的想想別人。 如果她讓皇上進(jìn)去睡就更好了,哎……明明是很好的夫妻……偏偏…… 敏心出來,正好看到白公公站在門外,嚇的立即躬身問好。 白公公立即端起臉:“好好伺候你的主子?!?/br> “奴婢謹(jǐn)遵吩咐,奴婢不敢辜負(fù)公公對奴婢的厚愛,奴婢……”敏心抬頭白公公竟然不見了。 敏心悄悄的看眼隔壁,神色微微擔(dān)憂,皇上睡在那里真的好嗎? …… “聽說有人看見皇上今天是從儲秀宮直接上朝的?” “真的假的?皇上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招幸過新人了?怎么可能?” 元謹(jǐn)恂神清氣爽的坐在早朝上,心情不錯,神色不錯,連帶著看昨天不順眼的今天也不錯:“這些年國泰民安,眾位愛卿更是兢兢業(yè)業(yè),朕甚是心安?!?/br> “臣等不敢當(dāng),是皇上洪福齊天,天佑吾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謹(jǐn)恂微微頷首,目光瞟過夜衡政頭頂。 夜衡政心里有些不痛快,今天心情這樣好,昨天林逸衣不但沒給他找麻煩,恐怕還哄了他高興。 夜衡政怎么可能高興,盡管他心里也希望元謹(jǐn)恂能好一點,別動不動就用那副破身體怎么樣,但……現(xiàn)在他后悔了,讓元謹(jǐn)恂高興的法子,可不是讓他不開心! 夜衡政跪的違心違意,喊萬歲時少喊了幾個字,反正他也缺。 元謹(jǐn)恂看著夜衡政臉色青紫的樣子,心情越加不錯,當(dāng)年…… 還提什么當(dāng)年,誰稀罕報這樣的仇:“平身?!痹?jǐn)恂微好的情緒有些微微的影響,早知道就該把他們遠(yuǎn)調(diào)。 王文書心里徹底松口氣,忐忑了幾天的心終于落地,只要皇上高興什么都不是問題。 林重陽得意洋洋的起身,昂首挺胸,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揚眉吐氣的事,只要他進(jìn)獻(xiàn)的人讓皇上高興,他晉升指日可待,說不定還能高過王文書。 林重陽想想都覺得高興,那些人還敢怎么瞧不起他! 夜衡政突然出列,道:“皇上,微臣有事啟奏?!?/br> 元謹(jǐn)恂看他一眼:“準(zhǔn)?!?/br> “啟稟皇上,三河乃是我國之命脈所在,微臣當(dāng)年就說過,修河建堤不應(yīng)該在上游最險峻處,王文書大人不采納微臣的建議,蠱惑先皇……所以微臣懇請皇上治王大人之罪,以安吾國國土之怒,安民之疾苦!” 王文書臉色鐵青,立即跪地,什么是他蠱惑皇上,當(dāng)初是皇上和眾位你大臣都同意的,現(xiàn)在成他蠱惑了:“皇上明鑒,當(dāng)年之事,是微臣與眾水利明經(jīng)的巧匠經(jīng)過幾年演算得出的結(jié)果,是……” 夜衡政目光凌厲的瞬間看過去:“王大人的意思是范明經(jīng)當(dāng)年給您演算的不可行數(shù)據(jù),王大人沒有看到?” 王文書心底鈍疼,所有官員都看見了,又不是單他一人,要怪也有皇上好大喜功在里面:“回皇上,當(dāng)年的事,微臣是按照圣意……” 夜衡政不等他說完:“王大人是說,圣意有缺?” 王文書吐血:“微臣不敢,微臣怎敢言先帝,微臣只是……” “只是說由大人提倡、建議修筑并監(jiān)管的水利工程一切都不管王大人的事?” 眾臣聽到這里下意識的垂頭,如果這聽到這里還沒有察覺出丞相咄咄逼人在針對王文書,他們就是傻子。 元謹(jǐn)恂看向王文書。 王文書求救的看向元謹(jǐn)恂,那個女人可是他出側(cè)獻(xiàn)上去的,如果沒有他……皇上不能過河拆橋,若是這樣,以后還有誰會幫皇上做事。 元謹(jǐn)恂當(dāng)沒看見:“丞相繼續(xù)說,此等關(guān)乎民生大計的事,朕倒要聽聽當(dāng)初事誰為了功績?yōu)榱艘粫r的利益,至圣國圣國百姓于不顧?!?/br> 王文書嚇的瞬間軟倒,繞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歷兩朝又是老臣,也經(jīng)不起皇上這樣干的說法一嚇:“皇上……當(dāng)那的事微臣也只是……” 夜衡政聽他說完,冷靜的道:“王大人只是聽信讒言,又不查之過?” “皇上,微臣沒有??!微臣忠心耿耿對皇上更是——” “忠心耿耿?”夜衡政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的確,太中心耿耿了,不惜揣摩圣意,搶人妻女:“做為直臣,王大人一門更是忠烈,對皇上應(yīng)當(dāng)直言死諫而不是屈意奉承,如果你無法做到這一點,還配做什么重臣,不如解甲歸田,回老宅種你的地去?!?/br> 元謹(jǐn)恂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嘴角要笑不笑,夜衡政這是氣狠了,想一次性把姓王的踢出朝廷。 王文書見皇上不開口急了,他敢動手是認(rèn)為皇上一定會綁著他,可皇上現(xiàn)在久久不開口是什么意思,皇上……“皇上,求皇上明鑒,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忠心耿耿??!” 元謹(jǐn)恂微微頷首,確實忠心,體察圣意,為朕分憂。 夜衡政不擔(dān)心皇上會偏頗王文書,王文書用給先帝為臣的思想給明睿帝當(dāng)臣子,死的只會難看。 元謹(jǐn)恂‘寬厚’,至少浮于表面的仁慈他還是不會拒絕得:“王愛卿為官以來為國為民,朕都看在眼里,雖然這次的事,王愛卿有失察之罪,但瑕不掩……” 王文書偉岸的身體崩直,低垂的隱忍一閃而逝,一句話就定了他有罪! “朕希望眾位愛卿以后能更加堅定自己的立場不要人云亦云,王大人罰俸一年,下不為例?!?/br>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散朝?!?/br> 三三兩兩的朝臣交頭接耳的向外走。 “皇上什么意思,竟然為這些事罰俸王大人?皇上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動作?” “是不是王大人不得皇上的心,若不然這種事怎么會當(dāng)廷說,還罰了王大人?”連申辯的機會也不給直接定罪,不是看王大人不順眼是什么。 要知道王大人今日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若王大人得皇上的歡心,這件事皇上就會把他招到上書房警告一下,所以現(xiàn)在就值得玩味了。 王文書姿態(tài)依舊的忍下心里不合時宜出現(xiàn)的驚慌,但僅僅是夜相不明所以的對他發(fā)難,現(xiàn)在就沒一個朝臣敢上來打招呼,當(dāng)真是考慮了所以就忘了考慮皇上若是買了他安撫夜相怎么辦。 該死! “王……王大人……”好像風(fēng)向不對了? 王文書年老但依舊風(fēng)采照人的臉,冷傲的回頭,依舊是那儒雅睿智的良臣子:“還不快走,后面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181 夜衡政帶著擁簇的群臣路過,突然停在站住腳讓行的王文書面前,突然一笑,上前拍拍他穩(wěn)重的肩膀:“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如此賣力的奔波,辛苦了?!?/br> 王文書看著他,這個小家伙,從他入仕起就不知道贏走了什么狗屎運壓在他一個兢兢業(yè)業(yè)努力了這么多年的重臣身上! 但他承認(rèn)他敬重夜相的才識,所以這么多年他忍了,誰讓他技不如人,連把女兒嫁出去了也沒有達(dá)到父親曾經(jīng)的高度,他也忍了,因為夜衡政確實有太多讓他覺得是國之棟梁的光彩。 但現(xiàn)在,夜相不也是人,他竟然還對皇上對出那樣人神共憤的事,是夜相把把柄送到他面前,是夜相先壞了品行,就不要怪他追擊,想趁機更進(jìn)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