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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得及失望,門在此刻被打開。 夏笛安穿著一身灰色家居服,拿著餐盤走進(jìn)了房里。 他先是把落地?zé)舸蜷_,接著把餐盤放在了床頭桌上。 “醒了?”他的表情溫潤柔和,仍然是以前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他看秋禹意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并不說話,蹙眉問道,“是不舒服嗎,還是手鏈腳鏈尺寸不對,你覺得太緊了?” 他關(guān)心的模樣不似作假,秋禹意不知道他為何好似一點都不覺得做了什么不符合常規(guī)的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給出什么反應(yīng)。 片刻后,秋禹意才艱澀地問道。 “夏哥,你為什么要拿鐵鏈把我綁起來?!?/br> 第67章 質(zhì)疑 昏黃的燈光下,夏笛安的臉忽明忽暗。 他仿佛沒聽到秋禹意的問題一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白皙纖細(xì)的手腕上脆弱的好像他一用力就可以捏斷一般。 “明天給你換個松一些的。”他盯著手腕上紅色的痕跡,眸色漸漸加深,突然低頭,輕輕地吻了上去,“乖,再忍一天。” “夏哥…?!鼻镉硪赓M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把手腕從夏笛安手里抽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聞言,夏笛安抬起頭,指尖輕撫上秋禹意的臉頰,沒有說話。 秋禹意身體一抖,他好看的眼睛里此刻氤氳著不解、不可置信與恐懼,一眨不眨地盯著夏笛安的眼睛,艱澀地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夏哥…你為什么要把我銬起來?!?/br> “你不覺得很好看嗎。”夏笛安的聲音不似往日的清雅,低啞地如地窖里存放多年的美酒一般。他的目光貪婪卻又帶著無限眷戀地落在秋禹意的臉上。 “什,什么好看?!鼻镉硪獾穆曇粑⑽㈩澏?。 在夏笛安毫不掩飾的注視下,秋禹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緊張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但他明白的是,眼前這個人絕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溫柔、溫潤的夏笛安。 聽出他話里的顫抖,夏笛安嘴角扯了扯,昳麗的眼睛里浮現(xiàn)一抹慌張。 他的指尖在秋禹意的眉骨、鼻梁、嘴唇處徘徊,片刻后才柔聲說道,“被銬起來的樣子,你不覺得很好看嗎?!?/br> 秋禹意心里“咯噔”一聲,胳膊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彼穆曇衾锝K于帶上了一抹哭腔,眼眶也瞬間紅了起來,一對眸子氤氳著霧氣,濕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淚來。 “別哭。”夏笛安見不得他流眼淚,見狀心下一慌,輕柔地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個吻,“乖,不要哭。” 秋禹意推開夏笛安,睜開霧蒙蒙的眼睛,仔細(xì)地看向夏笛安。 夏笛安臉上的關(guān)心不像是假的,眼里的愛意也不像是假的。 他吸了吸鼻子,拽住夏笛安的衣角,小聲問,“你可不可以幫我把手銬腳銬解開?!?/br> “不行哦?!毕牡寻矞厝岬孛嗣念^發(fā),“鏈子很長,你完全可以在這個房間里自由活動?!?/br> 秋禹意的眼睛漸漸冷了下去。 雖然知道夏笛安同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馬上被拒絕還是讓秋禹意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 他的性格本身就軟軟的,幾乎沒怎么生氣過。 而現(xiàn)在,他的眼眸里水霧散開,帶著一絲憤怒地看向夏笛安。 “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彼穆曇籼Ц?,胸脯因為生氣和委屈劇烈起伏,“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一個玩偶嗎,還是你的寵物?!?/br> 夏笛安眼底沒有任何情緒,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發(fā)泄完,才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背,“你當(dāng)然不是什么玩偶寵物,以后不要說這種話了?!?/br> “那你幫我解了這手銬腳銬,我疼,不舒服?!鼻镉硪獍央p手往夏笛安面前一伸。 “寶貝,別鬧?!毕牡寻驳难劾飵е鴮櫮绾涂v容。 他端起放在一旁的粥,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送到秋禹意的嘴邊,“餓了吧,不燙了,張嘴?!?/br> 秋禹意看著近在咫尺的勺子,抿緊雙唇,把頭扭向了一邊。 “乖,別鬧了?!毕牡寻驳穆曇粲l(fā)輕柔,哄道,“你和我生氣,不要拿自己的身子置氣。” 他看見秋禹意仍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只好把碗放回了一邊,無奈地說道,“我先出去,你乖乖把粥喝了,不然你的胃又要痛了?!?/br> 見秋禹意仍不吭聲,他只能嘆了口氣,離開了。 看見夏笛安離開后,秋禹意發(fā)了一會呆,才穿上拖鞋,走到了窗邊。 腳腕處被銬著鎖鏈,走起路來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不僅不方便還吵得秋禹意的太陽xue隱隱作痛。 他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發(fā)現(xiàn)外面竟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在B市,十月份還下雨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比起晴天,秋禹意向來更喜歡下雨天。 此時耳邊聽著淅瀝瀝的雨水聲,鼻腔里似乎也聞到了被雨水滋潤過的花園的泥土味,胸口的悶氣也消散了一些。 他伸出手,豆大的雨點打在了他的掌心,“啪”地一聲又四處分散開。 他怔怔地看著窗外被雨水打濕的手心。 如果他此刻從窗戶跳下去,是不是就自由了。 片刻后,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嘲諷,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