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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閃躲著李澈的吻,但是這男人卻si都不肯放過我,狠狠地咬著唇。 “你就指望著離開我是吧!”李澈咬著我唇含糊不清地說著。 我sh漉漉的手敲打著李澈的背,這家伙是屬狗的吧,怎么動不動就喜歡咬人! 在一個男人動怒的情況下,他所有的情緒基本上都會用行動來宣泄,而如果身邊有nv人的情況下,基本上都是被當(dāng)做滅火器來使用的。 我終于深有t會了。 “聽說,套子避孕的成功率是99%,事后藥的成功率是78%,你說有沒有可能那么恰恰好中了那22%的幾率?” 李澈懶洋洋地靠著我,饜足之后的聲音帶點喑啞,又透著一點算計的味道。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反正是你情我愿對吧,也不需要為此負(fù)責(zé)對吧……” 哦,這男人是在記恨! 我了解了,而且是身t力行的了解,很徹底。 我緊緊地巴住身前這個男人就像是在海面上好不容易抓住的浮木一樣,倒不是我想這樣,而是我全身發(fā)軟發(fā)虛,常年不運動的宅nv很顯然不是運動高手,更何況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原本就處于攻擊模式。 只是這個男人的攻擊力委實有點強(qiáng)悍。 “要洗澡還是要怎么樣?” 李澈退了出來,低著頭看我,每次看到他那種姿態(tài)的時候,我都覺得有著一種自己化身成為獵物被獵豹盯住的感覺。 “沒力氣?!?nbsp; 我嘆氣,我連手指的力氣都用光了,一點都不想動彈了。 李澈打橫抱我。 這還是我第一次享受公主抱的待遇,這待遇甚美好,還真的有點讓人眷戀的感覺。為什么被稱為“公主抱”,大概是這種的動作真的太過溫柔,太過于小心翼翼,就像真的是在對待公主一樣。 所以nv孩子的內(nèi)心渴望的不是被人這樣抱著,而像是公主一樣被人呵護(hù)。 “幫我拿一下睡衣,在房間的行李袋里面?!?nbsp; 我提醒,這付出總得有點收獲,奴役這個男人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恩?!?nbsp; 李澈應(yīng)了一聲,然后出了浴室。 但是等到我洗完了澡,這個答應(yīng)給我拿睡衣的男人也還沒有進(jìn)來浴室。 難道又要我裹著浴巾穿過整個客廳回房間么? 我有些煩躁地裹上浴巾,拉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李澈,你到底幫不幫我拿睡衣?” 我嚷出了口,等到我說完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客廳除了李澈的存在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靳騏坐在沙發(fā)上,表情詫異無b。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圍著一條浴巾,只遮蓋住了重點部位,赤著腳sh答答地站在地板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g了什么好事。 我重新閃進(jìn)浴室,關(guān)上門,背靠著門板,心跳在瞬間擂動的很快。 這個樣子見到靳騏還是有些意外的,還有突然之間有著一種涌現(xiàn)的……報復(fù)一樣的快感?! 我想我瘋了。 “阿墨為什么會在你這?” 靳騏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有點震撼的味道。 “答案不是很明顯么?!?nbsp; 相b較靳騏被震撼的,李澈看起來就有點早有準(zhǔn)備一樣,鎮(zhèn)定還有沉穩(wěn)。 “無恥!” “在你離開的那么多年,早該有這種覺悟不是?就算她的身邊不是我,也有可能是別人,阿騏,你別自欺欺人?!?nbsp; 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傳來,客廳里面不再有聲音。 李澈的話我也聽到了,其實說的很多,就算在我身邊多年的不是他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只是偏偏在我身邊的人是他而已。 我聽到腳步聲響起,一會之后,李澈推了推浴室的門,我退開一步,然后開了門,他站在門外手上拿著我的睡衣。 “怎么了,又不高興了?”李澈問我,他的臉上帶著淺笑,好像剛剛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我還以為你多少會有點報復(fù)一樣的快感?!?nbsp; “你想啊,一個多年前拋棄你還對你念念不忘的人在一個男人的家里面見到只圍著浴巾的多年前被拋棄至今也依舊難以忘懷的你,話題中的男人還是對方的表哥,這種感覺應(yīng)該多少有點報復(fù)的感覺吧!” 李澈問我,在他的眼中,我似乎完全無所遁形。 “李澈!” 我看他,突然覺得有點鼻子發(fā)酸,眼睛一澀,眼前就有點模糊了起來。 “好了好了,”李澈上前來抱著我,拍著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樣,“我都不介意被你利用,你還有什么好哭的?!?nbsp; 我扯著李澈衣袖,像是一個小孩一樣把眼淚鼻涕往著他那高檔的襯衫上蹭著。 “我沒利用你。”我抗議。 我承認(rèn)在見到靳騏的時候我的確突然有一種像是報復(fù)一樣的感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利用過李澈,甚至也沒有想到用這一點利用他來達(dá)到報復(fù)的目的。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我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多少總是要賠償我點,然后才好拍拍pgu直接走人么,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隨我為所yu為不是?” 李澈語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帶了點無可奈何。 我覺得李澈這個男人真的有點可怕,料事如神的讓人渾身起**皮疙瘩,對于這個男人我第一次產(chǎn)生了害怕的念頭。 在他眼中,我完全無所遁形。 “凌墨,你說你現(xiàn)在要是一塊泥巴該有多好?!崩畛狠p喃了一句,“這樣搓圓搓扁都能由著我的意思來,也不需要那么的煩惱了?!?nbsp; 我心一驚,面對這樣的李澈,我沒有辦法,或者,真的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番外一 我認(rèn)識凌墨,b她想象中的還要早了些,只是她本人沒有意識到,或者全然沒有印象。 那個時候大約是在大一下半學(xué)期時候吧,班上的籃球的一個人不小心扭了腳,我被推出去打那籃球賽。 男生對于籃球多少是不陌生的,那么多年學(xué)習(xí)生涯上總是少不得玩上一玩的,我閑著沒事的時候總會和還在高中的表弟一起玩玩。 班上的其實可以湊數(shù)的男人也不在他,但是他寢室老大正好是班長,他都開了口,為了在寢室里面有點安寧日子可以混,而且不用打掃衛(wèi)生,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上場。 計算機(jī)系對戰(zhàn)中文系。 其實贏面是處于一面倒的情況的,中文系一向是b較少男人的科系,像是z大還好,多少還是有點男生可以撐撐場面,如果是在師范學(xué)校,一班的娘子軍團(tuán),男人就是那壁上花。 上半場就已經(jīng)把b分拉開不少了,中場休息的時候,中文系那五個男生累的直喘氣。 我時不時會玩玩籃球,所以也倒覺得還好,沒有大喘氣,站在一邊喝著隊友遞過來的礦泉水,在那邊慢慢悠悠地喝著。 “嘿,阿墨,有帥哥!” 小聲的討論聲在球場邊響起,還是透著點興奮。 “我們中文系哪里來的帥哥喲!” 又響起了一道聲音,帶了點軟糯的味道,聽起來似乎是中文系的人,但是很明顯的對自己系上不抱有任何希望的。 “我說的是計算機(jī)系!” “我看不大清楚……” “凌墨,叫你丫的不戴眼睛,上課也不戴眼睛,一個學(xué)期下來有多少老師那張臉你是記得的……” “那種滿是皺紋和菊花一樣的臉不記得也沒有關(guān)系吧……” 這聲音離的有點近,帶了點吵鬧,讓我忍不住去尋找那聲音源。 其實并不算是難找,那兩個姑娘離他這邊并不算是特別遠(yuǎn),其中一個剪了娃娃頭長的有點娃娃樣子的nv孩子拿著手上的書敲打著在她身邊的扎著馬尾的nv孩子。 那nv孩臉上帶著笑,一雙眼睛不算大,但是卻si命地做出睜大眼睛往著球場上的看的動作來,這樣的動作,反倒讓她有了點si魚眼的味道。 這也是近視人員經(jīng)常會有的動作,在不戴眼睛的情況下努力把睜眼來看清東西。 她睜了半天,最后還是泱泱地m了m腦袋,一臉委屈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nv孩子。 “除了衣服和身形,真的看不大清楚……”她扁著嘴問著,“到底哪邊是計算機(jī)系的,哪邊是我們中文系的?” 身邊的那個nv孩子露出挫敗的表情。 我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由得,也多看了那nv孩子兩眼,她穿著t恤衫,牛仔k白球鞋,手上抱著書像是剛下課回來,也不化妝,只是簡簡單單地扎著馬尾的,看上去很g凈的味道。 她不漂亮,頂多也就是清秀而已,但是瞅上去卻是特別的舒服。 這得有多大的近視才能看不清楚啊,我想著。 裁判吹響了哨子表示下半場b賽開始了。 我走上了場,也順帶記下了記下了那個名字。 凌墨呵…… 畢竟不是一個系一個班的,所以我也沒有再見到過凌墨,也許在校園里面同一個食堂之中有過擦肩而過的場景,只是我沒發(fā)現(xiàn),她也沒有留意。 再見到凌墨,情況還是有點出乎李我的意料之外。 被點名通告批評,這一點我也是沒有留意到的,那個時候?qū)W校ga0了整風(fēng)運動,專門抓逃課的人,而且點名時間不定,有可能是在上課前也有可能是在下課時間。 那一天我有事,為了防止這種點名不到的情況發(fā)生,我還特地把他那個沒有課的表弟給叫了出來,塞給他書,勞駕他去湊一次數(shù),就連班長方面他都已經(jīng)打好了招呼,盡量把這小子塞在門邊那種不起眼的地方,一等點完名就能夠讓他直接走人。 沒有想到這樣還能夠出點簍子。 “嘿,肯定是那人?!?nbsp; 靳騏坐在我寢室里面,臉上的笑的壞壞的,像是逮到了魚的貓一樣,腥膩的很。 我知道他這個表弟的一貫習(xí)x,肯定是遇上了點什么有趣的事情,算了,反正也就這么由著去了。 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到凌墨。 其實距離那一次的見面已經(jīng)有點遠(yuǎn)了,甚至我自己都覺得已經(jīng)把那個nv孩子給忘記掉了,但是在看到凌墨踩著拖鞋噼噼啪啪地從nv生寢室出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還沒有忘記,所有的記憶還是很鮮明,甚至閉上眼他還能記得那個時候她穿著t恤,牛仔k白球鞋扎著馬尾睜著眼睛站在籃球場邊緣的樣子。 清晰無b,絕對可以稱作為無|碼。 我第一次隔了那么久還記得一個nv孩子的樣子。 她耷拉著腦袋,十足可憐樣,就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只敢眼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叫趙倩的nv孩子。 從凌墨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差不多已經(jīng)猜出了故事的大概。 只是很多時候,猜中了開口,卻是猜不中結(jié)局。 后來,她和靳騏在一起了。 我很不看好這段感情,因為我知道,她終究還是要受傷的。其實來z大念不念大學(xué)對于靳騏來說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早在學(xué)期開始的時候,他的簽證就已經(jīng)下來了,等待著二月份的開學(xué)就走。 所以靳騏在國內(nèi)停留的時間不過半年而已,他一定會走,我知道,他也很清楚。 有時候,我還是挺埋怨靳騏的,明知道最后還是會讓她傷心,為什么還是要給她一個希望,這不是對她更加殘忍么。 但是我不能說,怎么說都是殘忍的,我想讓她多一點開心的時間,至少最后回憶起來的時候剩下的不都是痛苦。 可我還是想要提醒她,不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靳騏身上,他一走,也許她真的會崩潰。 “李澈你真討厭!” 她雙手叉腰地對著我嚷嚷,鼓著腮幫子,像是一個包子一樣。 我知道她又覺得我討厭了,因為我又再次“詛咒”了她的ai情,很惡毒的,我?guī)缀趺刻於紩霸{咒”一次,告訴她,她和靳騏之間是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 被她厭惡,這也是在意料之中,我捧著手上的杯子,慢慢悠悠地喝著杯子里面的咖啡,把她的話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